第58章 跟別的女人曖昧
倆人就這樣站著僵持了好大一會,最終還是林瀧敗下陣來,有些不耐無奈: “你有事?” “我在生氣?!狈饣吹统灵_口。 林瀧覺著有些好笑諷刺:“你在生氣?” 他還有理生氣? 封淮看著她,沒說話。 他情緒表現地難道還不明顯嗎? 林瀧使勁想要睜開封淮的手,弄得自己生疼也沒能擺脫,只好放棄 “你想怎樣?” “哄我?!彼f的理所當然。 “……、” 若是以往,林瀧只覺得好笑,生氣要人哄的姿態明明是小孩子才有的作風。 可現在林瀧是真沒心情。 她幾個深呼吸調整,知道封淮吃軟不吃硬,也就只好妥協,想著跟他好好說道,讓他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并且改正……、 “我前天確實跟嚴翰見面了,我只是想知道我父親住院手術時的情況,他只是幫忙,我們止乎于禮,就是一份很是生分單純的拜托幫忙,說朋友之間都有些遠了,你犯不著這么小氣吧?” 她耐著性子解釋。 “你去靠近一個對你目的不純的男人,還怪罪是我小氣?” 林瀧看著封淮的眼睛,那句話,像是帶著利刃似的,說的她心有些隱隱發疼。 尤其是那眼神,是鄙夷? “你的意思是,我在利用他?你把看成什么了?” 就是因為知道嚴翰對她有想法,所以才利用這點驅使他幫忙? 林瀧只覺得氣得頭有些發暈:“你自私小氣,連一個陌生人多看我倆眼你都會計較,你還監視我,你有尊重過我嗎?” 封淮只是看著她的生氣,沉默著。 他一向不是一個在言語上逞英雄的人,也十分反感倆人激烈去爭吵的樣子,一覺得十分丑陋,二有失男人的風度教養。 他監視她,只是因為她的不坦白,也正是因為知道她在調查以前的事,她的動作越多,對邵文澤的威脅可能就越大,他只是擔心她。 女人總是妄想改變一個男人,這點是所有女人的通病。 林瀧自嘲地笑了笑,“我在你的眼里,大概就是那種攀附男人來獲得自己需求的女人吧!” 畢竟,一開始,她就是懷揣著這樣的目的去接近他的。 封淮心里堵得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在他眼里,他已經顧及她的感受,對嚴翰很是收斂了,她為了一個外人再一次跟他生氣,這個時候他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封淮的沉默讓林瀧也不愿意再多費口舌,她使勁掰開封淮的手,去衣帽間拿出行李箱,開始收拾自己的衣服。 封淮在一邊看著她的行為,眉頭緊蹙著始終未能舒展: “你想干什么?” “沒什么,覺得有些透不過氣。” 封淮只是覺得極其諷刺,深深地看了一眼林瀧的背影,隨即轉身,一聲門響,空氣恢復了寂靜,靜得林瀧呆坐在地上,鼻頭瞬間蔓延一抹酸楚—— 書房。 難得,已經許久沒碰酒的封淮今天已經喝了第三回了。 袁七敲門而入,看著書桌臺上的半瓶威士忌,猶豫了一下,出聲報備: “林小姐剛出門,沒要司機送。” 話音一落,只見封淮眸子輕動,削薄的唇瓣輕啟:“一般孩子做錯事之后,怕大人責罰,總是先哭的?!?/br> 一哭就有理,誘使大人心疼,再哄哄抱抱。 這次他不認不咽了,否則,以后還會再來一次,或是再有第二個‘嚴翰’。 袁七低著頭,小心著,沒出聲了。 封家到底多有錢,從入戶花園便能看出。 從大道拐角口開始,便是封家的地盤,一路種有精心的綠化,汽車行駛五分鐘后,到封家的鐵藝大門口,通過保安門禁之后,一路上再經過大片的銀杏林,竹林,人工湖等等風景,還不算上封家后山上的地……、 這一道,腳程快的,起碼要走上半個多小時。 林瀧拉著箱子,臉色黑沉,不顧時不時走過巡邏保安的視線,只顧低著頭碎碎念: “混蛋封淮,死直男小氣鬼……、” “你要是敢不來低頭,我就真的生氣了……、” 然而,林瀧念叨念想了一路,硬是挨著挺著走出了封家,站在大道口看著鮮少有車輛路過的馬路,視線一下便模糊了。 她抬頭看著暖黃的路燈,使勁把眼淚憋回去。 她不哭,明明是他錯了,她才不哭。 等了近半個小時沒有出租車路過,她沒辦法,只好打電話給班柔。 人一上車,封淮那邊便得了消息。 *** 班柔跟她父母的關系不是很好,自從大學起就沒要過家里一分,平時更是鮮少回去,只在公司附近租了一間一室一廳的小公寓。 一進門,林瀧便有些無力喪氣地躺在沙發上,班柔把行李箱放到房間后,見她這樣,不用想也能猜出是怎么個回事了。 “你跟三爺吵架了?” “嗯。”林瀧懶懶應了一聲。 班柔眨巴眨巴眸子,想了想,試探性的出聲問道:“他是不是……、偷吃被你發現了?” 林瀧抬眸看了她一眼:“偷吃?” “就是,他是不是跟別的女人曖昧來往啊什么的?!?/br> “沒有?!?/br> “沒有?”班柔顯然有些不太相信。 林瀧輕皺了眉頭,有些不解:“你怎么好像挺盼著他劈腿似的?” “不是。”班柔訕笑:“那除了這事,你們還能為了什么吵?” 林瀧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出聲:“嚴翰是因為我才被封淮送回國的?!?/br> 班柔楞了一下,突然眼睛放光:“這可是妥妥的霸道總裁的作風?。√K了吧!” “蘇什么呀!” 林瀧被班柔莫名其妙的崇拜有點弄煩躁了,這樣說的好像她不知好歹似的。 班柔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我雖然沒見過不認識封三爺,但我還算了解你。從小到大身邊的人都是捧著寵你,突然有個逆著你的心情……、” “倒不是?!绷譃{有氣無力:“我要的是自由和平等,他處事行為太過霸道專制,就……、就感覺好像你稍稍有他不如意的地方,就有只手在掐著你的脖子,那種窒息和堵悶,你明白嗎?” “我寧愿被掐死!”班柔說著,臉上還有些癡漢笑。 林瀧:“……、” 好吧!她忘了班柔是只顏狗。 ** 上午,封淮靜靜地聽著袁七的報備。 林瀧把封淮給她請的家教全部推了,一方面在找工作兼職,一方面在跟大學方面溝通能不能申請旁聽……、 又是這套。 “她想用這種方式跟我撇清,她好像忘了,安綏別墅還住著倆個。” 袁七抬頭,瞬間了然,應了一聲,下去辦事了。 下午倆點多,林瀧便接到了黃雅的電話,大概意思是孩子幼兒園要交什么費用,她整天在家沒什么收入來源,平時吃穿這些有別墅供給,有什么要用錢的,自然問林瀧開口了。 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用這么一筆連她也拿不出來的錢。 權衡再三下,她問班柔一下借了倆萬,一半用來交學校,之前的學費都交了,最起碼讓孩子讀完這個學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