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跟我結婚
蒙萌捂著胸口,裝作很傷心的樣子:“那我要袁七送我,他比你好多了。” 封淮應了下來。 送走蒙萌后,林瀧率先轉身回頭上了電梯—— 封淮緊跟著上去。 方淑珍就站在門口看著,雖然這種挑破離間的行為她也覺得幼稚,可但凡能讓他們心里不爽的,她就爽快舒心了。 臥室。 封淮一開門,林瀧已經縮進被窩了。 他走過去想扯被子,可被林瀧抓的死死的,頓時覺著有些好笑。 “你在吃醋?”他躺在床邊。 “沒有。”被子里傳來否認。 封淮也不緊追戳破,只是出聲:“蒙家祖輩跟曾祖父相識,當年是一起上過戰場的過命之交。到我爺爺這輩,倆人又一起攜手在商界打拼,她家的產業跟封家又有很多合作,所以我們從小就認識……、” 封淮淡淡的說著,林瀧聽著越不是滋味。 這么聽來,那簡直是就是門當戶對,封家長輩又很是滿意,簡直就是媳婦的不二當選啊! “她從小就對器械玩具感興趣,長大忤逆了蒙叔叔的意思,篡改了學校,在部隊當了一年女兵,又去軍事基地學習…………” 林瀧聽著心里越加堵悶了,這封淮說的,她覺著那個萌萌是越加的優秀了。 家世好,人漂亮,性子好,又有才。 說著,封淮低頭靠近被子,壓低了聲線:“我跟她沒關系,你認為我會對一個只有性別是女的兄弟有什么想法?” 話音一落,被子動了動,林瀧從被子里冒出半個頭,一雙大眼眨巴眨巴看著封淮: “可你家人不是這么想的。” “跟我家人過后半輩子?”封淮反問。 原本還很氣悶的林瀧聽封淮這么稍稍解釋一番,心里頓時舒心釋然了不少。 不過一想起封淮那般容忍她,還是有些芥蒂小氣的。 “你以后,不管是把她看成朋友同事還是戰友,都要有個尺度距離規范。” “為什么?”封淮想都沒想便問了出來,他并不覺得自己跟蒙萌現在需要再去規范些什么。 林瀧有些氣惱,“因為你現在有未婚妻了,必須跟所有女性保持純友誼的距離。” 封淮頓時失笑:“之前不是還說不是未婚妻?” 林瀧:“……、” 封淮纖細的食指纏繞玩弄著林瀧鬢角的發絲,嘴角帶著淺笑,打從心底里高興她能吃醋。 越是小氣,就證明在她心里的位置就越是重要,自私的占有容不得半點不是。 林瀧看著封淮溫柔的目光,抿了抿唇瓣,有些細聲問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小氣?” 他無情,看那個萌萌的樣子,也像無意,可她卻小人度君子之腹,苛刻限制他的交際交往。 “是很小氣,又小心眼,自私。” 說著,林瀧已經皺了眉頭。 “但你不知道,我多喜歡你這自私的模樣。” 封淮說完,拉開被子,一雙大掌已經攀附上了她的腰身,唇上被溫熱占有覆蓋—— 半個多小時后。 袁七站在門外,本想跟三爺說上一聲,人已經送上車站了,可聽隱隱傳來的嬉聲笑語,便沒有敲門了。 他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在車上,蒙萌一直在打聽這倆年來封淮過的怎么樣,以及林小姐,這事,他要不要告訴三爺一聲……、 想了想,還是算了。 *** 音樂學院附近的一家米粉店。 林瀧邁著高跟鞋下車,一進店,便看見了店里坐著的邵文澤—— 還不到飯點,除了邵文澤外,只坐了一桌男女,看裝扮模樣,大概是附近上班或者休息的人。 林瀧一進來,不但是邵文澤,就連另一桌三個男女的視線也看了過來,眼神沒有掩飾,帶著對美的事物的欣賞。 邵文澤招手,林瀧冷著一張臉走了過去。 “我幫你點了你以前最愛的酸辣粉。” 林瀧沒有作聲,只是看著眼前的邵文澤,心里只覺得可笑和諷刺。 以前? 他大她四歲,遇到他時,她剛考上音樂學院。 他經常來學校找她,不管是高檔餐廳還是學校附近的小餐館,他都帶她吃遍了。 以前那個溫柔的男人每次都會在她耳邊嘮叨,說酸辣對腸胃不好,以后要少吃。 “你找我什么事?”她冷漠開口。 “沒什么事。”男人的聲音依舊溫柔沉穩:“hiv疫苗已經有志愿者愿意接受實驗治療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出成果。雖然還沒成功,但離成功也不遠了,所以想找你分享。” 邵文澤說完,還不等林瀧開口,伸手招來了老板,要了倆瓶汽水。 林瀧挽唇笑了笑:“你是在向我挑釁?” 他的成功等同于她的失敗。 邵文澤皺了眉頭,有些失落:“林瀧,我知道以前我有不對,現在我說再多的對不起也于事無補了,你告訴我,我要怎樣你才不會討厭我?” “除非你把本該屬于我的一切還給我。” 邵文澤楞了一下,本該屬于林瀧的,她是指林氏醫藥? 遲疑了一下,邵文澤出奇的應了下來:“可以,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把邵氏醫藥過戶轉讓給你。” 邵文澤的回答讓林瀧覺得驚奇,誰料他接著說: “只要你跟我結婚,以后我的工資,我都可以上交給你。” 林瀧突然嗤笑出聲,就像是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笑得不受控制—— 邵文澤看著對面的林瀧趴在桌上大笑,眉間的折痕越加深了。 “好。” 林瀧止住笑意,抬頭看著邵文澤,眸中的笑意已不在: “林氏歸還了,那我爸爸的命你怎么算?” 邵文澤有些不耐了:“林瀧,爸的死是意外,我也不想看到這種事發生,以后我會好好照顧彌補你……、” 話還沒說完,林瀧冷聲打斷:“那你就是還不清咯。” 邵文澤:“……、” 難不成,她還想要他這條命不是? 老板端著倆碗粉上來,跟以前不同,一向不喜歡吃醋的邵文澤,跟她點了一樣的酸辣粉。 林瀧看了一眼眼前還冒著熱氣的酸辣粉,嘴角洋溢著自信和貶低: “邵文澤,我經歷過一次失敗,已經不是用一束花,一碗酸辣粉就能哄騙到的女孩了。” “讓我再嫁給你,真虧你也能開這個口。我嫁給你有什么好處?你的邵氏醫藥?能比得過封家有錢?” 要說現實了,邵文澤跟封淮,一個高一個低,她為什么放著更有錢的不要? 邵文澤只是看著林瀧,不緊不慢的出聲: “從你的17歲我們認識,18歲我們訂婚,20歲我們結婚。你曾經說過,我是你人生最美好的流程……、” “你現在是在闡述你的罪行嗎?在那四年里,是如何把自己的尾巴收起來去算計一個愚蠢到極致女孩的罪行嗎?” 林瀧眼眶有些發紅了,也不知是憤怒還是其他。 邵文澤并不生氣,只是淡淡的出聲:“這四年來,我從未越矩要了你,哪怕是合法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