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想做三爺的情人
“怎么了?”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 “我……、我生理期,有點不舒服。”她隨意找了個借口。 封淮眼神一沉,突然伸手把林瀧橫抱起來,嚇得她下意識的抱緊了封淮的肩膀,生怕掉下去。 “你干什么?”林瀧有些不解。 封淮把她放在床上,又把被子給她扯過蓋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個小腦袋。 “痛不痛?”他問。 林瀧搖了搖頭,謊話有人信了,這就有點麻煩了。 封淮看著她,良久才起身,“我想去洗澡,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吭聲。” 林瀧點頭應了一聲,封淮轉身去了浴室。 封淮一走,林瀧連忙拉開抽屜把姨媽巾取出一片來粘在內褲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托了大姨媽的福,封淮洗完澡出來,沒有再太曖昧或者提出什么要求,只是抱著她,輕輕吸允著她身上的清香,僅是如此,封淮便有些頭疼,好不容易才沖下去的燥熱,怕是不過片刻又要點燃………… 林瀧聽著身邊清晰的呼吸聲,心跳一直都沒有平復下來。 可終究還是撐不住睡意,不知何時迷迷糊糊的便睡了過去了。 封淮感受著身邊的身子放軟,呼吸節奏平穩,這才沒按捺住自己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以此來緩解某處的難耐……、 只是,在他情不自禁移到她之間時,有意無意觸碰到了內褲上的外物,一個深呼吸,乖乖把手收回來,放在她的腰上變成摟抱—— **** 冬雪融化,春芽萌動。 從那晚過后,林瀧對封淮的態度冷淡了些,總是有意無意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之后便是全身心的將所有的力量放在了醫學課本上,也許,是想明白了。 下午三點多,花園的涼亭里。 林瀧一身米色的針織長裙,坐在石凳上,專心的聽老師上課,乖巧做著筆記。 一輛黑色的跑車慢慢行駛過不遠處的柏油路。 后座,封淮無意中看見了涼亭中的倆人,林瀧一頭黑長的直發,米色的針織長裙只長到小腿肚,腳上一雙米色的高跟鞋,露出半截纖細雪白的腳踝……、 她時而抬頭,時而低頭,認真的側臉讓人只覺著像極了一副美畫。 而她眼前的男人,約莫不過二十幾歲的樣子,一身西裝得體,襯托出個人的儒雅氣質,他跟林瀧說話時,眉眼間帶著溫柔笑意,讓封淮有些不悅。 作為男人,他很清楚男人看女人眼里的意味。 幾眼過后,車子行駛過花園,封淮關上車窗,對駕駛位的袁七說了些什么—— 三樓主臥。 封淮站在窗口,視線正好能看到角落的歐式涼亭。 袁七敲門而入,放輕了聲音:“林小姐說,她先上完課再說。” 封淮的臉色冷漠平靜,沒有絲毫動容。 他難得白日里回來,她居然把他晾著這,真是好樣的。 整整倆個多小時,私教課結束之后,司機送走男人,林瀧這才拿著書本回了臥室—— 一進門,便看到了窗旁站著的封淮。 她隨口問了一句:“你今天怎么突然回來了?” 封淮轉過身來,林瀧已經走到桌前,看樣子,有些疲憊。 “你這話,很像電視劇情節。” 比如老婆偷腥,被丈夫發現。 林瀧有些懵然,下意識問了一句:“什么?” 封淮沒有再說下去,不然只會失去了男人的風度和自尊。 “我才知道,你選的是心胸外科?” 他以為她會去學什么婦科內科甚至是小兒科,怎么會選了心胸外科這么膽大的科室? 林瀧點了點頭,也沒跟他細說自己為什么要選外科的原因。 封淮的臉色開始變差了,她的冷漠,讓他覺得很是不悅。 他走上前,把林瀧桌前的筆記本拿起,隨意翻開了第一頁,只見上面赫然寫著一句話: 不為良相,則為良醫。 封淮有意無意地出聲:“我所見的醫學工作者,大多年歲見長,像嚴先生那么年輕的,倒還是第一次見。” “倒也是。”林瀧很是認同,哪回去醫院不是些三十歲左右的醫生。 “不過他父母是紐約生物實驗室的教授,從小耳濡目染,二十五歲就拿到了醫學博士的學位,去年才從國外回來。” 說話間,林瀧嘴角帶著淺笑,看的出來她很是對她的家教滿意和欣賞。 封淮扔下了筆記本,什么話也沒說,離開了臥室。 不大一會,林瀧有些著急的去了二樓書房,見書桌電腦前的封淮,有些生氣: “嚴翰剛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你辭退他,明天開始就不來了,為什么?” 封淮瞇了眸子,神色已然顯露不悅:“他的學歷是不錯,但實踐太少,我給你換了一個有著二十年cao刀經驗的,能保證你受益比他多,這樣不好嗎?” 林瀧:“……、” 說的很有道理,也是為她好,可……、 “嚴翰的教學方式比其他家教要年輕,不會死板無趣,我覺得他很不錯,不想換老師。” 有時候,教學方式很重要。 袁七算是最熟悉了解封淮的人,他站在一邊聽著,余光時不時在倆人臉上流轉,眼見著封淮眸中的不耐,他猶豫了一下,插了一句: “林小姐,三爺都是為了您考慮,請不要這樣無禮。” 林瀧看著封淮一臉冷色,輕點了點頭,什么也沒說,轉身便出去了。 不一會兒,傭人來說,林瀧出去了。 袁七看了一眼身邊的封淮,自覺下去,派人跟著點林瀧—— 直到晚上九點多,林瀧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 白天她要上至少六個小時的課,剩下的時間,她安排了兼職,一份是音樂機構的鋼琴老師,周六周日還要去給學生家教補習……、 封淮聽著袁七把她出去奔跑勞累的這幾個小時作詳細報告,面色越加陰沉冷漠。 她突然想賺錢,是想要脫離他的安排掌控,說到底還是為了那個嚴翰! 餐廳。 林瀧自己下了一點面條,一邊吃還一邊擺弄旁邊的筆記本電腦—— 直到封淮下樓坐到了她的對面,林瀧這才分神,把筆記本電腦屏幕轉過去給封淮看: “我其實不用請家教,我明天想去醫大學問一下能不能申請旁聽,到時候,我看是住宿舍還是租房” 封淮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電腦上的表格,屏幕下方的網頁顯示還有租房信息,看來,她是真的想要搬走,跟他劃清界限! “如果,我不解雇他,是不是就沒這么多事了?”封淮冷聲,看林瀧的視線沒有一點溫度。 “不是,離開是我一直都有的打算,我不能一味的向你索取。” 他又不是她什么人,沒有責任和義務去承擔她所有的開支。 “你不是一直都想用身體抵債?”他直接出聲。 林瀧的自尊被狠狠戳了一刀,但她沒有否認。 “現在,我給你這個機會,我不會再拒絕,至此往后,你依舊可以住在安綏別墅,可以不用為錢財溫飽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