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蘆家家主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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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簡單,將蘆周兩家所有的秘密全都告訴我,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魯翔再次回道。 “不可能!”蘆周二人同時搖頭道。 “哦?既然你們兩不肯合作,那就只有去陪那頭狼了!恩公,看來還得麻煩您了!”魯翔嘆息道。 “等等!我說,我什么都說!”周小扒望了一眼汪公子的那冷峻的眼神后立即改變口風(fēng)表示愿意說出秘密。 “我也愿意!”蘆星見此也只好同意。 “早說不就完了。說吧!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魯翔冷冷的逼道。 “我說,我說……”蘆星和周小扒二人為了不變成狼虎的陪伴,在汪公子也就是王堅等人的威逼下,將蘆周兩家的秘密,凡是他們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 二日后的一個夜晚,蘆家府上的后花園內(nèi)。 夜色已深,依舊不見那輪明月,秋風(fēng)嗤嗤的刮在人臉上,令人感到非常的刺痛。 然即便如此,人卻依然可以勝天。 蘆家家主今晚就是其中能勝天的一人。他自從夜幕降臨后,就早早的來到了后花園內(nèi),一直站在后花園抬頭仰望著天空。雖說看不到什么東西,但他那深邃的目光卻好似能看透些什么。 蘆家府上的下人雖想請?zhí)J家家主當(dāng)心身子,早點就寢入睡??墒翘J家家主卻仍舊不動。而且還吩咐下去,今夜沒有他的呼喚,誰也不許踏入后花園半步。 蘆家府上的伙計見此,無奈只好都早早的進入了溫暖的被窩中,獨留下蘆家家主一人在后花園仰望著一片漆黑的天空。 也不知蘆家家主在后花園內(nèi)站了多久,從一旁才傳來一陣非常有勁道的疾風(fēng)。 “蘆家主真是好雅興。這么晚了不呆在書房,怎么獨自一人在后花園乘涼?難道就不怕受涼了么?”風(fēng)才去,就有人的聲音緩緩傳來。 “閣下既然已來了,就現(xiàn)身吧。”蘆家家主淡淡的說道。 “蘆家主好定力?!痹挷怕?,后花園內(nèi)再次現(xiàn)出一人,蘆家家主轉(zhuǎn)過身朝那人望去,才知和上次那晚一樣,是同一個人。 “說吧,他決定什么時候動手?”蘆家家主凝視著面前的那人說道。 “明日午時三刻!”來人簡短的回道。 “明日午時三刻?有意思!好!就這么定了!”蘆家家主聽后點頭贊成道。 “話我已帶到。告辭!”那人話落,人就已如風(fēng)一般飄散不見。 “午時三刻?你還真會挑選時辰。不過我喜歡。一直以來,周扒皮斬人都是在午時三刻,他一定想不到他也會成為午時三刻之時,被斬的人之一。有意思!有意思啊!” 蘆家家主待那人離去后再次抬頭仰望著漆黑的天空長笑一聲。 第三日終于來臨。琴鎮(zhèn)上的人們在將自己家的事忙完后,像平時一樣,再次涌入了新打通的超大型天下第一樂樓里面玩耍。 都說玩時不知時光,事實果真如此。 轉(zhuǎn)眼間,一晃就離午時三刻還差一刻。天下第一樂樓內(nèi)的客人們都依然還沉浸在玩耍的喜悅中,天下第一樂樓的伙計們,包括因人手不足,而被調(diào)過來幫忙的國色天香的伙計們,也都在忙碌之中。 與此同時的周扒皮和岑先生等人,卻坐在國色天香酒樓內(nèi)正品著香茗,悠閑自在的享受著香茗的美味。 “岑先生,依您看,蘆家還可撐多少天?”周扒皮抿了一口后得意的問了句。 岑先生細細的呷了一口后,才放下茶盞,淡淡道:“蘆家?周爺現(xiàn)在應(yīng)該想的是周爺還能撐多久!” “嗯?岑先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周扒皮正待抿香茗,卻被岑先生之言鎮(zhèn)住,茶盞還沒入口就已停在了半空中,疑惑的問著岑先生,想明白岑先生為何會有此一說。 “沒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告訴周爺,周家現(xiàn)在已到了資金斷裂的地步了。周爺若是再不想辦法挽救,那周家可就只有權(quán),卻沒有一文錢可用了?!贬壬恼Z氣中霎時變得非常的冷漠起來。 周扒皮從岑先生那突然冷漠的語氣中感覺出了一絲的不安,他不明白岑先生為何會有此一說。但和岑先生打交道這些日子來,周扒皮深知岑先生絕對不會說無用之話。 于是他立即追問道:“我不明白岑先生此話到底何意?還請岑先生直說!” 就在這時,國色天香酒樓外卻傳來一聲:“不必有勞岑先生了。還是讓我來告訴你吧!” “恩?這聲音?”周扒皮和他身邊的周管事頓時眉頭一皺,齊齊的朝門外望去。 二人的目光才使去,就有一人闊步的走了進來。 “是你?周爺我還沒去你蘆家,你自己到送上門來了。很好!省得周爺我再跑一趟!”周扒皮見進來之人竟然是蘆家家主,頓時臉色一黑,言語中充滿不敬。 可是蘆家家主卻好似并沒有聽見周扒皮的話似的,不僅沒有生氣,也沒有驚恐,反而非常淡定的走到了周扒皮對面,慢慢坐了下來,雙目直視著對面的周扒皮,笑道:“事到如今,你還是這么糊涂,難怪你會輸?shù)倪@么慘!可惜啊!可惜!” “啪!”周扒皮頓時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怒指著蘆家家主,道:“你若是現(xiàn)在跪下來求求周爺我,興許我還會留你一條狗命。不然,嘿嘿,周爺我讓你立即和你的親家去相會!” 蘆家家主掏了陶耳朵,不屑的笑道:“哦?周鎮(zhèn)長果真好威風(fēng)啊??墒悄阏娴囊詾槟氵€能這么威下去么?” 周扒皮此時才發(fā)覺到情形真的有點不太對勁,他瞇著雙眼仔細的瞧了瞧一旁的岑先生,見那岑先生好不關(guān)心的在一旁品著香茗。而他身旁的那魯斐和另外一男一女,卻都是一副看戲的神態(tài)。 瞧完后,周扒皮心中疑惑頓生,他不明白為何岑先生和他的隨從會突然間有此變化。為此他又瞥了一眼對面的蘆家家主,見蘆家家主好似貓捉老鼠一樣的看著自己,周扒皮的心此時頓時已沉,他心知自己可能中了一個圈套,而且還是一個非常大的圈套。 “你們倆...莫非...”周扒皮指著岑先生和蘆家家主驚詫的問道。 蘆家家主見岑先生不語,他主動開口道:“沒錯。天下第一樂樓是我和岑先生合謀給你下的一個圈套。目的就是為了讓你將周家的資金全都投進去。讓你周家斷了財路?!?/br> “哈哈哈!笑話。天下第一樂樓,我周家可是占有一般份額的。豈能由你說斷就斷的。”周扒皮聽后哈哈大笑起來,根本就不相信蘆家家主之言。 “周扒皮,你可知道老王為何會出事?”蘆家家主待周扒皮的笑聲才止住時,突然蹦出一句驚天的問話。 “什么?老王之事時你所為?”周扒皮立即盯著蘆家家主問道。 “對!老王之事,我只是想殺一儆百,告誡其他和你聯(lián)盟的商家,凡是和我蘆家作對的,都會和老王一個下場。”蘆家家主淡淡回道。 “哼!那又如何?他們還不是和我周家合作開了天下第一樂樓!”周扒皮不以為意的說道。 “沒錯,他們是和你合作了。但是只要我一聲令下,他們就會立即撤資散伙?!碧J家家主冷笑道。 “恩?”周扒皮此時才聽出了蘆家家主的話中之意,他不明白那些商家,為何會冒著得罪自己風(fēng)險轉(zhuǎn)投到蘆家那邊。他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皺著眉頭問道:“你以為我會信嗎?” “你信不信不要緊。有人信就行了。岑先生,你說是吧?”蘆家家主笑著望向岑先生說道。 岑先生見蘆家家主已將話題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這才放下了手中的茶盞,凝視著周扒皮道:“對!我信!” 周扒皮雙眼驟瞇,沉吟道:“你為何信他?” “很簡單,因為鎮(zhèn)上所有的商家,都有把柄在我手中。”蘆家家主代替岑先生回道。 “把柄?”周扒皮聽后臉色驟然間變成赤色,冷冷道:“岑先生,蘆家暗算周某,周某無話可說??烧f周某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陷害周某?” 這時一直在一旁沒出聲的魯斐開了口,道:“恩公是為了我才會和蘆叔叔合作的?!?/br> 周扒皮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魯斐,肯定自己和面前的人絕對不認(rèn)識,也一定不會有什么深仇大恨,可說既然沒有,那他為何說岑先生是為了他呢? 正當(dāng)周扒皮心中困惑時,他瞧見魯斐撕開了臉上的一塊皮,待那塊皮完全脫落后,周扒皮整個人瞬間僵住。 半會后周扒皮才冒出一句:“原來是你。陸家的孽種!周某明白了?!?/br> 然不待周扒皮話音散去,一直不多言的岑先生此時又動了嘴:“不,周鎮(zhèn)長還有一事不明白!” “何事?”周扒皮問道。 “你和蘆家主之間的競爭,導(dǎo)致你周家現(xiàn)在資金斷裂,我不管。我只管周鎮(zhèn)長你何時可以將周小扒欠下的債務(wù)還清!”岑先生把玩著手中的茶盞冷冷的說道。 “小扒欠了你的錢?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周扒皮原本赤色的臉此時又成了黑色。 “你不知道并不表示沒有此事。你若不信,可以叫周小扒出來,當(dāng)著你的面和我對質(zhì)!”岑先生依然還是一副冷冷的語氣。 “小扒!周管事,那孽子呢?在哪?給我找來!”周扒皮聽岑先生的語氣,他已明白岑先生一定不會說謊,霎時一副黑臉變得一般黑一般白,看上去和那魔鬼沒什么區(qū)別,令人心生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