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孟如意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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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jīng)有人說過,上帝欲令其亡,必先令其亡。 太子對于丞相就是如此。一直以來他都對丞相放任不理,目的當(dāng)然就是為了等這一天。 他要等蜀國對丞相恨之入骨,他在等蜀國那些忠君派對丞相恨之欲吃,他也在等丞相的野心膨脹后,反心一露,那他就可以借口將丞相除掉。 因為他有除掉丞相的兩個理由。其一,丞相知道他設(shè)局陷害他六位兄弟的一切;其二,他想擺脫丞相,休掉太子妃,也就是丞相之女。 所以當(dāng)丞相達(dá)到了太子的一切預(yù)期所料之后,也就到了太子正式動手的時候了。 太子既然要動手,第一個要動的人,當(dāng)然就是他的妃子太子妃。在與太子妃享受完最后一次魚水之歡后,太子就立即吩咐人將太子妃綁了起來。 此時太子妃才知太子到底要做什么?可惜的是無論她怎么哀求,太子也無動于衷。依然還是狠心的令人將太子妃帶了下去。 解決完太子妃后,太子又立即令他的心腹愛將,迅速的將丞相府圍了起來。并以丞相企圖造反為由,二話沒說就將丞相府中所有人都抓起來,送入了大牢。 此時此刻的丞相才知一直對他信賴的太子,竟然早有所謀。此時此刻的丞相才知飛鳥盡,良弓藏的真正寒意。 可惜世間并沒有后悔藥,現(xiàn)在就算丞相他自己知道了一切的一切,其實都只不過是太子的早已預(yù)謀許久的陰謀,也沒用了。 太子想滅口,想建立他自己的真正班底。又想取得蜀國百姓,朝中大臣們的心,他就必須建功。而他丞相,就是太子踏上那張寶座的墊腳石。 丞相雖已看透了太子的陰謀,他也認(rèn)輸。可是唯一讓他放心不下的還是他的女兒。他幾次請求面見太子,企圖請求太子放他女兒一條生路。可惜的是牢房中的獄卒,一直不給他這個機(jī)會。 這時的他才明白,太子是想將他丞相一家全都滅族,一個不留。 這時的丞相才明白,他數(shù)十年的努力,原來全都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為此,丞相在某一個夜晚自縊在了大牢中,了解了他那傳奇的一生。 丞相自殺后,太子歷經(jīng)三個月,才將蜀國上下的丞相一黨的人,全都清理干凈。 從那時候起,太子才真正的坐穩(wěn)了他的太子儲君的位置。 太子才坐穩(wěn)太子儲君的位置不到兩個月,上代蜀王因長久趴在新貴妃的肚皮上,最終精毀人亡,為他的兒子騰出了那張寶座。 上代蜀王的暴斃,讓太子終于迎來了真正屬于他的時代。為此他也在三天之后正式登基為王,成為蜀國新一任大王。 他上臺后,第一件事做的就是迎娶新貴妃,并立新貴妃為王后。 他的這個決定,當(dāng)時當(dāng)然也遭到了一向忠于上代蜀王的臣子們的反對。可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上代蜀王已不在,那些遺留的臣子的反對聲音再怎么大,也都淹沒在了大海之中,根本就沒有起到一點作用。 從迎娶新貴妃梁彩衣的那一日起,現(xiàn)任蜀王才再次回到了當(dāng)年的那段開心的時光。他的人生才再次重新開始了新的一頁。 現(xiàn)任蜀王回想完當(dāng)年的那一幕一幕,他再次仔細(xì)的凝望了一眼熟睡的王后,也就是當(dāng)年的新貴妃梁彩衣,他再次笑了一笑,笑得非常的甜蜜。 笑完后,他再次撫摸了一下梁彩衣那張絕世的臉后,就起身輕聲的離開了她的寢宮,去了某地。 秦蘇和姜不悔在密室內(nèi)聊了許久后,終于一塊走了出來。走出來時,二人的臉上都是非常真誠的笑容,讓人看了,就像許久沒有見面的老朋友一樣,再次相逢時的那一種真誠的一笑。 “公子,可急死蝶兒了。您總算出來了!”蝴蝶見秦蘇總算走了出來,立即歡呼的迎了過去。 秦蘇破天荒的微微一笑的說道:“這是怎么啦?我們可愛的蝴蝶怎么這幅表情?” “秦兄,你看看那邊就知道了!”徐聞地這時也湊過來湊熱鬧。 秦蘇和姜不悔朝徐聞地手指之處一望,才知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秦蘇嘆道:“劍門,從今日起就要滅門了。可惜啊!” 姜不悔遙望著那邊,半會后也嘆道:“是挺可惜的。聽說劍門總舵內(nèi)還有三位天級高手,就這樣...真的是...太可惜了!” 姜不悔說完就搖搖頭只嘆可惜。 然姜不悔的嘆息聲才起,一旁的王堅卻走過來說著:“天際高手又怎樣?天級高手也是由星級過來的。唐兄,很快也要跨入天級了!” 徐聞地一聽,好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立即跑過去拉著唐熬,追問道:“唐兄,王兄說的可都是真的?” 唐熬淡淡回道:“是!” “我靠!還是耶!唐兄,不,唐大哥,不,唐師傅,不,師傅,請受徒兒一拜!”徐聞地立馬就要跪下來拜唐熬為師。 可惜的是不待他完全跪下來,唐熬就將他一拳飛了出去,眼不見,心不累,看不順眼,直接用拳頭說話。 徐聞地揉著自己摔疼的地方,呻吟道:“哎喲!我草!唐兄,你不收就直說嘛,干嘛這么暴力?” 可惜他的呻吟之聲根本就吸引不了秦蘇等人的眼光。秦蘇和姜不悔搖了搖頭后,就帶著王堅等人朝某姜府中某處走去。 “秦兄,你們干嘛去?也不等等我?”徐聞地立即呼喚著。 可惜秦蘇等人不搭理徐聞地,一直朝府中一處走去。 “不行!你們都走了,我一個人留在這干嘛?喝西北風(fēng)啊!”徐聞地說完就爬了起來,根本就不像摔傷的樣子。 很快徐聞地就追上了秦蘇等人,來到秦蘇面前問道:“秦兄,我們?nèi)ツ模俊?/br> 秦蘇扭過頭瞄了一眼狼狽的徐聞地,笑著說:“都累了一天了,還能去哪?當(dāng)然是填飽肚子去啦!” 秦蘇話音才落,蝴蝶就戲道:“怎么?徐公子又以為我們會去哪?難不成會去那種地方?” 徐聞地連忙回道:“怎么可能?我可是正人君子!” 蝴蝶見徐聞地上當(dāng),再次戲道:“我又沒說什么地方?你怎么就知道我說的是哪個地方?蘆姑娘,看來你還真的要好好再管教管教你的未來夫君了!不然,當(dāng)心他被那些狐媚子勾了去!” “完了!上了這娘們的當(dāng)了!”徐聞地反應(yīng)過來后正待向蘆乙解釋,可惜的是他的解釋還沒來得及,爆栗倒來了不少…… 蜀都蜀山派分舵內(nèi)。 劍門被滅門已有段時間了,耀天王本人也被派去執(zhí)行新的任務(wù)了。可是耀天王的人卻依然還圍著蜀山派蜀都分舵,沒有離開。 不,應(yīng)該說是根本就看不見他們有離開的跡象。不僅不見他們有離開的跡象,而且還看得見外邊的官兵越來越多,將蜀山派分舵的周邊封鎖的更加的嚴(yán)實了。 孟如意看著外面的官兵越來越多,蜀都這邊的實地情形又送不出去,他的心可是忒焦慮了。 為此,他不斷的在議事堂內(nèi)走來走去,可惜的是他想破了腦子,也沒想出只鳥來。 議事堂的其中一人也非常的不安,隨口說了句:“孟長老,這都多久了,外面的官兵,竟然還圍著。您說那些官兵到底想干什么?” 這人的話才出,又有一人也不安的說道:“是啊孟長老,您說蜀王滅了劍門后,下一個,要對付的是不是我們蜀山派?” 孟如意猛地一激靈,道:“有可能。不然,蜀王的兵是不會不離去的!” “真的有可能?那我們怎么辦?”第一個開口說話的那人驚得立即騰地站起,滿臉不安的表情這時顯得更加的突出。 “是啊,怎么辦?難道要坐在這里坐以待斃?不行!我還沒活夠,必須殺出去!”第二個開口說話的人說完就朝外面走去。 孟如意見那人竟然蠢到極致,立即喝道:“站住!你是不是想將分舵內(nèi)所有的弟子全都害死,你才甘心?” 那人被孟如意那道喝止聲震住,才邁出去的步子停在半空中,不再落下,半會后才轉(zhuǎn)過身來,問道:“孟...孟長老這是何意?” 孟如意真的是被這蠢貨氣得就差翻了天,呵斥著:“蠢貨。你這樣傻乎乎的沖殺出去,豈不是正給了蜀王他們一個可以動手的口實?難道你就沒想過蜀王為什么圍而不攻么?難道你就沒仔細(xì)琢磨過他們圍而不攻,到底意欲何為么?” 那人被孟如意的呵斥之言呵斥得羞愧不已,額頭上的汗水如豆子一樣直線往下掉,背部的冷汗剎那間早已布滿了全身。半會后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道:“孟...孟長老...教訓(xùn)的是!我知錯了!可...可是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難道...真的就這么等下去?” 孟如意聽后他的怒火才減了下來,盞茶功夫后才擺手道:“不等,能怎么辦?難道你有什么好的辦法么?” 那人吞吞吐吐的說著:“這...這個...我暫時還沒想好!沒想好!” 孟如意再次罵道:“沒想好?沒想好就給我閉嘴!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靜給分舵添亂!那邊涼快,那邊呆著去!” 那人見孟如意雖說嘴上還罵著,但從他的言中可以看出孟如意已松了氣,他巴不得趕緊乘機(jī)避開孟如意的怒意。當(dāng)他聽到孟如意說哪涼快,拿呆著去后,立馬就撒氣腳丫子跑了出去。當(dāng)然不是跑出分舵外,而是跑出議事堂外。 孟如意瞧那人那般窩囊的樣,最后罵了一句:“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