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郢都商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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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郢都商館?那不是白家山莊名下的產(chǎn)業(yè)嗎?”秦蘇用催眠術(shù)將王五催眠,將王五知道的一切都套了出來,而讓王五殺疑兇的人,便是郢都商館的人。為此,勞捕快一臉驚詫。 秦蘇聞言,盯著勞捕快道:“若真是郢都商館,那么此事說不定還真的與白家山莊有關(guān)。勞捕頭,你會繼續(xù)查下去嗎?” 勞捕快望著秦蘇的那雙神醫(yī)之眼,他心中當(dāng)然明白秦蘇是在試探自己。想看看自己是否真的能不畏強(qiáng)權(quán)而為死去的人伸冤。 但郢都商館背后可是白家山莊,不管此事是否真的和郢都商館有關(guān),自己若是繼續(xù)調(diào)查下去,就得擔(dān)著掉腦袋的風(fēng)險。不然,此案就唯有到此為止了。 若此案真的到此為止,那么自己幾十年來好不容易建立的為民著想的好名聲,從今日起就會毀于一旦。 這樣一來,自己就會背上一個徒有虛名,只識欺弱怕強(qiáng)的壞名聲。以后走在大街上都會被人指指點點,甚至在自己百年之后,也會被人瞧不起。 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為了這張臉,勞捕快的內(nèi)心掙扎了半會后,才最終做了一個狠的決定:“會!為民服務(wù),一直都是我勞某人的原則。張三,李四,你們二人立即帶人將郢都商館圍起來,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也不得進(jìn)入!” “是老大!”張三和李四應(yīng)聲后便立即趕去郢都商館。 “勞捕快,下面的事,我不便參與,那我就先回客棧了。若是有什么醫(yī)術(shù)上的事不懂的,你可以再來客棧找我!”秦蘇笑著說著。 勞捕快也知今日一大早就將秦蘇拉來,到現(xiàn)在也沒見他歇息過,也覺得不太好意思,故他回道:“辛苦秦神醫(yī)了!來人,送秦神醫(yī)回客棧!” “是!” 待秦蘇離開后,勞捕快方才走到常城主身邊,淡淡道:“城主大人,此案現(xiàn)在又涉及到了白家山莊,不知大人您...” 常城主毫不猶豫的立馬回道:“老勞,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勞捕快臉上頓時一臉和氣,看常城主的眼光霎時好似甜蜜了幾分,滿意的說著:“很好!” 常城主此時當(dāng)然也是一臉笑呵呵的模樣。 可是二人沒想到的是他們二人的每一句話,其實都落入了某一人耳中,那人當(dāng)然就是才離去不遠(yuǎn)的秦蘇。 “有點意思。堂堂江陵城城主,竟然怕一個小小的捕頭,怕成這般境地!這要說出去,恐怕會令全天下的城主都會笑掉大牙!看來,這二人的故事,我還真的得繼續(xù)看下去了!”秦蘇豎耳聽完勞捕快和常城主的對話后,心中決定著。 很快秦蘇便再次回到了郢都客棧。 才入得房間,徐聞地便急匆匆的沖了進(jìn)來,看他那神情,就知道他一定有所收獲。 秦蘇連忙為徐聞地倒了一杯茶水,讓他坐下來緩緩氣后再說正事。 半會后,徐聞地才開口道:“秦兄,你猜猜那常城主為什么會那么怕勞捕頭?” 秦蘇則回道:“我若是猜得著,還用得著你那么費事?別賣關(guān)子了,趕緊的!” “秦兄,你還是那么沒趣。算了,不玩了,我就直接說吧。據(jù)說那常城主才調(diào)來江陵城不到半年,在江陵城中根基太淺,很多本地的官員都不太買他的帳。而勞捕頭就是其中之一……” 原來那勞捕快雖說只是一個普通的捕頭,但他勞家在江陵城已歷六代,代代為捕頭。 六代以來,勞家不僅代代為捕頭,而且還和每一代的城主、官員都交好。江陵城內(nèi)許多官員都或多或少的都與勞家沾點關(guān)系。 除此之外,勞家和江陵城中的許多大家族關(guān)系要好。可以說勞家表面上只是一個捕頭之家,實際上卻是江陵城內(nèi)一支不可忽視的力量。 而那常城主原本只是楚國南方一小城的官員,因在當(dāng)?shù)刂卫碛谐桑诎肽昵氨怀跽{(diào)來江陵城為城主。由于他在江陵城毫無根基,羽翼未豐,所以半年來,一直都是以弱示意。 勞捕快見他非常明事理,雖說不太將他放在眼里,但礙于他畢竟是楚王任命的城主,在公開場合上,還是不會太為難他,有時候該給他面子時,勞捕快還是會給的。 那常城主也非常精明,他知道自己初來乍到,根基尚淺,不可貿(mào)然動之,故,一直以來都是對所有人都是和和氣氣,非常謹(jǐn)慎,不敢擺一點官架子! “哦?原來如此。不過那常城主能隱忍半年之久,可見他也絕非等閑之輩!此人的城府非同一般,不可小覷,以后要防著他點!”秦蘇聽后恍然道。 徐聞地點點頭,贊成:“秦兄說沒錯。此人城府確實夠深的,稍不留神,就會被其咬上一口。” 頓了頓,徐聞地又問:“秦兄,今早你被勞捕快拉去,所為何事?還是為了那單案子么?” 秦蘇道:“對!而且此案越來越有趣了!” “真的?快說來聽聽,到底怎么個有趣法?”徐聞地一聽便來電,迫不及待的催著秦蘇繼續(xù)講下去。 秦蘇見徐聞地如此有興趣,一五一十的將今日早上之事全都告訴了徐聞地。 “什么?真的和白家山莊有關(guān)?怎么可能?”徐聞地聽后驀地站起,一臉不信之色。 秦蘇雙手同時朝左右一擺,道:“事實就是如此,你不信,也得信。你若是想知道真相,可以自己查下去。” 徐聞地?fù)狭藫隙洌ξ淖叩角靥K身邊,半蹲下來,邊為秦蘇捶腿,邊笑著說:“呵呵,秦兄要我去查查被人的底細(xì)還行,若是要我去查案,那我可沒那能耐。要不,秦兄...” 秦蘇瞟了一眼徐聞地,淡淡道:“徐兄說哪里話?我不是說過嗎,江陵之事,我不弄個水落石出,我是不會繼續(xù)西行的。放心吧,此案,我會繼續(xù)關(guān)注下去。不過,倒時若真的是白天所為,希望徐兄到時可不要失望!” 徐聞地立即更加賣力的捶著,道:“依秦兄的能力,一定會將此案查個水落石出的。不過,我還是堅信并肩王一定和此案無關(guān)!” “這小子到底是吃了什么迷魂藥?那白天有那么大的魅力嗎?我和王師弟怎么一點感覺都沒有?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忠實粉絲?”秦蘇心中無語的感嘆著那白天的忠粉徐聞地實在是太忠粉了。 “徐兄,別再捶了。走,叫上蘆姑娘和蝴蝶,我們?nèi)ネ饷娉燥埲ィ〗袢湛梢恢别I著肚子呢!”秦蘇倏然站起來提議著。 “好叻!” …… 另一邊,勞捕快已來到那郢都商館。 “張三,里面情況如何?”勞捕快才來到門口,便直接問道。 “老大您盡管放心。商館的所有死角全都有兄弟守著,保證一只狗也爬不出來!”張三承諾著。 勞捕快非常滿意的道:“恩。很好。你帶幾個兄弟,陪我進(jìn)去看看!” “是!” 勞捕快在張三等人的護(hù)衛(wèi)下走進(jìn)了江陵城最大的商館---郢都商館。原本商館生意非常興隆,每日都是人流如織,但是由于今日捕快圍館,來館內(nèi)享用的客人寥寥無幾。 勞捕快才入得商館,便有一老者迎了上來。 那老者雖說看上去已有六十,但他那滿頭之發(fā),依然還是烏黑發(fā)亮,胡須也是粗得如針,那雙眼睛也非常有神。好像歲月在他臉上根本就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看得勞捕快心中好生嫉妒。 因為勞捕快自己與他相比,完全是處于兩個層次。尤其是當(dāng)勞捕快看到那老者挺拔的身軀,而自己的背有點駝時,他心中對那老者更加不太滿意。 然即便他心中對那老者再怎么不滿,他也知道那老者畢竟是并肩王的人。故他的臉上還是一臉笑容,笑得比那牡丹花還要好看。 “哎呀,勞捕頭,您可算來了。來來來,請上雅室!老朽早已準(zhǔn)備好了上好佳釀,就等著您來品嘗呢!”老者人還未到,聲便已到。 勞捕頭聞言立即大步邁過去,拱手抱拳:“老先生客氣了。實在不好意思,城主有令,我這也是沒有辦法,不得不尊令而行啊!” 老者心中此時暗自罵著,城主有令,不得不尊令?這話誰信?誰不知道你勞捕頭是江陵城暗地里的主。不過心中罵歸罵,但臉上功夫還是不能省下。 老者立馬陪笑著:“理解理解。勞捕頭,上面請!小二,快點吩咐廚子將本館最好的菜肴上上來!” “是!” 待勞捕快等人坐下后,老者親自為勞捕快斟了一杯酒后,才入正題的問道:“勞捕頭,不知今日城主大人為何要圍我商館啊?” 勞捕快斜瞟了一眼那老者,回道:“老先生,實不相瞞,城里出了兇手案了。而且這案子還牽扯上了貴館。所以...” 老者一聽,一臉驚詫之色,道:“勞捕頭,什么兇殺案會扯上我們商館?不可能吧!我們可是奉公守法的良館啊!” 勞捕快再次瞄了一眼老者,心中心思轉(zhuǎn)了轉(zhuǎn),才湊近相告道:“老先生,整件事其實是這樣子......” 老者聽完騰地站起,立即道:“污蔑!絕對是污蔑!一定是有人故意讓他嫁禍我商館的!一定是!勞捕頭,您可一定要秉公辦理,不可讓那些宵小逍遙法外,讓我們良館蒙受不白之冤!” 勞捕快早就預(yù)料到老者會是這幅反應(yīng),故當(dāng)老者如他所料時,他一點也不意外。 他聽后依然笑著說著:“老先生放心,我絕對不會讓那些宵小逍遙法外,讓貴館蒙受不白之冤的。不過,在案子水落石出之前,還需要老先生您的協(xié)助啊!” “需要老朽怎么協(xié)助,勞捕頭,盡管開口。老朽定當(dāng)全力協(xié)助勞捕頭辦成。”老者承諾著。 “好!老先生真乃爽快人。我要求不高,只需要老先生能讓我的弟兄們將商館內(nèi)的每一個人,都能仔細(xì)的問一遍。再者,也允許我們瞧瞧商館內(nèi)的情形。就是不知...” “沒問題。只要能讓我商館不受不白之冤,老朽都贊成!” 勞捕快沒想到老者會如此爽快,這讓他心中對郢都商館更加有興趣。 勞捕快笑道:“那我就多謝老先生了!” “應(yīng)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