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晚安!
“叔叔,你會打藍球嗎?” “會。” “網球?” “會。” “羽毛球?” “會。” “乒乓球?” “會。” …… “有什么是叔叔不會的?”莫小團子最后垂頭喪氣的問。 雖然有個什么都會的爸爸是挺驕傲的事,但是小家伙表示,他壓力山大啊。他便宜老爸什么都會,那他要是太差,豈不是會被人笑么? “叔叔只會造孩子,不能生。”封熙讓好笑的摸了摸小家伙的頭,他不會的當然多了。不過,外面站了某個女人,他的回答不正經起來。 莫離站在門口,一頭黑線。 她一定要隔離她家小團子,總和這姓封的呆在一起怕不是會被他給帶歪了去。 “那叔叔,你能給我造一個meimei嗎?”小家伙抬頭問封熙讓,小臉可認真了。 “這個可以有。”封熙讓側頭看了外面的莫離一眼,笑出一排大白牙。 聽著了嗎?咱兒子想要meimei呢。 莫離甩過一個白眼,“小團子,洗好了就趕緊穿衣服,別感冒了。” 對著浴室的小家伙喊了一句,莫離轉身走了。這種時候她要留在這里,等小家伙出來,還指不定會說什么呢! 封熙讓將小團子收拾好,讓他拿著一本圖畫書在床上看一會就睡覺,終于開門出來了。 “晚安!”莫離雙手抱胸,從陽臺走進來,直接去開了大門,趕人! 封熙讓一頭黑線;這女人,生氣了也不用這么直接的趕人吧。 “還早呢。”九、十點是小朋友睡覺的時間,大人沒有這么早的吧?! “不早了,請吧。”莫離黑著臉站在門口,那肢體語言要是換成話的話,肯定是:麻溜的給老娘滾吧! 封熙讓走過來,嘆了口氣。“你這女人怎么變得這么有個性了呢?” 雖然很好,但有時候未免太不可愛了。 “你喜歡事事順著你的,那什么米雪兒應該能滿足你。哦,聽說還有一個時時等著你找上門的陸瀟瀟呢。那女人不錯,長相才華不用說,還和你門當戶對。以你們的三觀來說,應該能長久。” 莫離火大,她這個女人就是這樣了,怎么了?! 看不慣,以后避著點,別腆著臉往上湊;她會感激不盡的。 “回來后對我這么大的氣性,原來是吃醋?”封熙讓本來聽莫離提起米雪兒,有點郁悶的;不過聽她又提了陸瀟瀟,他腦子倒是靈光了。 吃尼妹的醋! 莫離只是抬手指著門外,讓封熙讓快滾出去,她等著關門落鎖呢。 “唉……”封熙讓嘆氣,這些事解釋起來有些復雜,這女人一看就沒什么耐心聽他解釋。那他就只有…… 換一種動嘴的方式了。 莫離眨眼,再眨眼。 這王八蛋在干什么?他們剛剛那樣子,雖然不是吵架,但也差不多了吧。何況現在門還開著呢,他竟然這樣吻她。 “能好好談談,聽我解釋嗎?”封熙讓雖然很想抱著莫離奔去她的房間,但到底忍住了。他們現在的關系,他要這樣做了,怕是會讓莫離對他越發的不滿。 “不能!”莫離雖然氣息有些亂了,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斬釘截鐵! 封熙讓:…… 胸口一堵,剛剛努力維持的理智瞬間灰飛煙滅。 他突然松開莫離,往外走去。不等莫離反應過來,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身子突然一輕,莫離雙腳離了地。竟然是封熙讓直接一個公主抱,將她抱了起來。她看著關上的大門,腦子一閃,心里大驚。 “封熙讓,你給老娘放下來。”這王八蛋想……來硬的?! 任由莫離怎么掙扎,封熙讓放下她時,身下是她的大床。 “你,我說過的,別讓我恨你。”莫離看著封熙讓那樣子,真的怕了。 這段時間她一直對他不假辭色,是因為他的縱容,她越發喜歡氣他氣自己。可是,這樣的封熙讓,她以前從未見過。 “你現在不就恨我嗎?”封熙讓直接撲身壓上莫離,臉上閃過一絲說不出是狠厲而是受傷,手卻輕輕地撫過莫離的臉。 反正都是恨,那他何必再忍著。 “熙讓……”莫離被封熙讓壓著,這么近的距離,當然沒看漏他的神情。她叫他的名字,聲音不自覺地發抖。 莫離在害怕。 怕他會傷害他嗎?封熙讓心里一痛。在她心里,他真是不堪的。 “怎么不連名帶姓的叫封熙讓了?”莫離越是這樣,封熙讓心里越是不好受,也就越是生氣。以前她總喜歡‘熙讓,熙讓’的叫他,現在卻連名帶姓的叫,有時為了氣他,還叫他‘前夫兄’呢。 怕他忘了他們離婚了嗎? 呵…… “熙讓,你先起來好不好,我們好好談談,你說要解釋的,我會認真聽。”莫離盡量讓自己的語氣盡量平穩,她記得封熙讓就是因為她不愿意和他好好說話而變成這樣的。 好好談談?封熙讓如狼般此著莫離的眼睛,“晚了!” 這么不愿意讓他碰她,為了讓他放開她,違心的話都能說了。封熙讓氣不打一處來,一句‘晚了’宣告他的耐心用盡。 這一回,他的吻不再節制;手上的動作也不客氣,這原本就是屬于他的一切,他今天都要要回來。累積了這么多年的,他會一一索討。 莫離掙扎反抗,最后放棄。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懸殊差擺在這里,她做的一切掙扎都只是徒勞,反而更增加封熙讓壓在胸口的氣悶,讓他想要更多而已。 莫離不知道自己后來迎合了沒有,反正她最后的意識是在浴室里,然后就人事不知了。 封熙讓小心翼翼的幫她沖洗她不知道,幫她擦干她不知道,抱她回到床上她不知道,摟著她睡下她也不知道。只是等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而她的房間收拾的干干凈凈,封熙讓也不在了。 要不是全身被碾壓般的、散架了似的,她可能會以為她只是做了一場并不是溫情脈脈的春夢而已。 光著眼睛盯著房頂發呆,然后她發現圓燈旁有一只蒼蠅:飛近燈罩又飛開,繞燈飛幾圈,再落上去。如此、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