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軍民魚水情
司徒鐵畫一臉懵逼。 這賤少年去鎖門是幾個意思??? 他是要決斗嗎? 可是就憑他這個沒覺醒的實力,就算我坐在這里讓他打,他也打不死我啊!少年麻煩你對自己的實力有點b數好嘛? 然而事實證明,司徒鐵畫,還是沒有適應唐軒的節奏。 只見唐軒動作奇快的取下一堆情趣內衣,隨后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挨件介紹起來。 這尼瑪……這些情趣內衣的樣子怎么這么猥瑣…… 光是看一眼,司徒鐵畫都忍不住心跳微快,何況唐軒還真是“無微不至”的介紹起來。 這尼瑪業務能力也太強了吧。 介紹就介紹吧,這流氓還在人家胸前比來比去,不斷描述內衣的質感,柔軟度。 司徒鐵畫平靜的臉色愈發尷尬,微紅發燙中帶著冰冷的厭惡,看向唐軒的目光中充滿惡心和絕望。 拼盡全力,才保持了表面上的不動聲色。 “決不能在這個賤人面前露怯!”這是司徒鐵畫心中唯一的想法。 沒錯,賤人說的就是唐軒。除了他,還有誰能讓堂堂軍師來聽介紹聽到反胃…… 司徒鐵畫臉色依舊冰冷,身體卻顫抖起來,終于壓抑不住心中怒火,緩緩握拳,就要動手教訓一下這個賤人…… 唐軒忽然一本正經的乖乖站好,緩緩道:“小姐,本店監控全覆蓋。如果您對我施加暴力,我會申請媒體曝光監控,控訴您對我的凌辱?!?/br> 司徒鐵畫嘴角抽搐,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 我曹…… 這特么怎么會有這么無恥的人。 算了,打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司徒鐵畫想通這一點,朝門口走去,打算一腳踹碎門出去。 “一等!”唐軒忽然爆喝道。 司徒鐵畫一愣,停下了踹門的腳,隨后便見唐軒掏出國產神機,鼓搗了片刻。 然后,便有一個大喇叭的聲音響徹整個內衣店。 “三大紀律:一切行動聽指揮,不拿群眾一針 一線,一切繳獲要歸公。八項注意:說話和氣,買賣公平,借東西要還,損壞東西要賠,不打人罵人,不損壞莊 稼,不調戲婦女,不虐待俘虜。” 一時間,司徒鐵畫愣在那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不是她實力不行,是實在沒遇見過這種腦回路清奇的選手啊? 遇見這樣的選手,司徒鐵畫一腦袋戰術思路,有用嗎? 你要打要砸,人家把三大紀律擺出來,再給自己套上一個老百姓的身份。 司徒鐵畫再冷血,也做不到去違背原則,以軍人身份打一個老百姓啊,更不可能就因為人家惹了自己,就踹碎人家的門啊。 “小姐,您冷靜,這樣吧,我暫時也不給您推薦內衣了,咱們聽一首美妙動人的歌曲,都冷靜一下?!碧栖幷\懇的看著司徒鐵畫。 司徒鐵畫深吸口氣,看了看主動服軟的唐軒,冷哼一聲:“算你識相,還知道見好就收。” “那當然?!碧栖幮θ轄N爛的回道,隨后拿起國產神機又是一頓cao作。 不知為何和,看著唐軒那一臉誠摯的笑容,司徒鐵畫忽然有些不祥的感覺。 下一瞬,大喇叭再次開啟。 “在一個晚上,我的母親問我 今天怎么不開心 我說在我的想象中有一雙滑板鞋” 司徒鐵畫在部隊大院從來沒聽過這種歌,乍一聽開頭的旋律和歌詞,竟然感覺還挺有意思。 另一邊,唐軒臉上的笑容也愈發誠摯。 “果然還是個學生,稍微嚇唬一下,就服了軟?!彼就借F畫臉色平靜的想道。 然而下一瞬,畫風突變。 “摩擦 摩擦 在這光滑的地上摩擦” 然后,這一段歌詞足足重復了十分鐘…… 唐軒低頭看著自己手機中的錄音功能,不禁贊嘆一句國產機,就是牛。 司徒鐵畫原本平靜的臉色,此時卻隱隱開始咬牙,雙拳不斷顫抖。 摩擦摩擦…… 司徒鐵畫現在就感覺有人把自己腦袋按在水泥地上摩擦摩擦。 “蓬!” 司徒鐵畫猛地站起身來,臉色冰冷的看向唐軒,一身氣勢呼嘯而出。 “你是故意的么?”司徒鐵畫聲音冰冷的問道。 被這股氣勢沖擊,唐軒臉色瞬間慘白,仿佛瞬間目睹無數人在戰場上的槍林彈雨中死去的慘狀,紅白之物的腥臭氣息幾乎令人作嘔。 唐軒勉強靜下心神,換上誠摯到極點幾乎碾壓kfc老爺爺的笑容,恭敬道:“不不不,客人是不是不喜歡這首歌?其實這首歌作者唱的實在太差,有的人喜歡到了極點,有的人討厭死這首歌?!?/br> “這樣,我給您換一首,這次我自己給您演唱。要是不好聽,您殺了我,我都不會有怨言?!碧栖幷V劬?,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就差跪在地上唱征服了。 司徒鐵畫深吸口氣,壓著心中怒火緩緩坐下。 然后,一陣優美的音樂從唐軒手中的國產神機中傳出。 吉他聲澄澈無比,仿佛直擊心靈,而且其中飽含著一種溫暖的情緒。 這一瞬,司徒鐵畫仿佛回到了部隊大院的童年時光,她微微閉上雙眼,仔細傾聽。 而另一邊,唐軒雙眼飽含感情的看著司徒鐵花,真摯的情感幾乎要融化司徒鐵畫臉上的冰冷。 司徒鐵畫忽然感覺,這個用感情為她而歌的男生,似乎也不是那么惹人討厭了。 呵呵。 下一秒,唐軒深沉沙啞的嗓音傳來。 “兒子兒子 我是你爸爸 你過來坐下 咱爺倆今談個話” 司徒鐵畫忽然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唐軒,怎么感覺哪里不太對? 嗯,的確感情豐富,可以說,唐軒完美進入角色,這貨自己都快把自己感動哭了…… 也的確只為她而歌…… 不對! 司徒鐵畫忽然意識過來,眼中頓時涌出冰冷殺意,面無表情的看著站在門前的唐軒。 一股森然殺氣,頓時彌漫在整個內衣店內。 森然黑槍憑空出現般躍然于手,司徒鐵畫手持黑色長槍直直沖向唐軒。 這一切只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唐軒幾乎沒來的及作出反應,便已經身處地獄,槍尖已經遙遙指向自己。 然而唐軒的大腦依舊懵逼。 這特么就因為自己唱了首歌,就殺自己了? 我之前說不好聽就殺了我,是開玩笑的啊大姐? 你的八榮八恥三大紀律呢?你的軍人原則呢?說好的軍民魚水情呢? 然而就在唐軒已經認定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只見司徒鐵畫倒提長槍,整個人如利箭一般沖向門外。 大門玻璃應聲而碎,司徒鐵畫的身影已然消失。 唐軒臉色古怪的看著這一地碎玻璃,這特么……不殺自己? 不過……自己和表姐攢了五年的錢,貸款盤的店面,門就這么被砸了? 這扇門加上玻璃錢,足有兩千塊錢。 “你特么不賠錢就想跑?問過我了嗎?”唐軒恨恨咬牙,朝著司徒鐵畫離開的方向沖去。 然而剛沖出門外,唐軒的身形頓時一滯。 一股熟悉的如熱浪的氣息,自遠處緩緩傳來。 這是與在高可身上感受到的波動一模一樣的氣息。 而那里,正是司徒鐵畫沖去的方向,隱約可見一個倒提長槍的身影在倒退的人群中逆流而上。 唐軒猶豫片刻,最終還是狠狠咬牙,朝著那里追去。 “媽的,為了兩千塊錢,拼了!” 唐軒一鼓作氣,沖進那些狂退而回的人流中。 十分鐘后,隔壁兩條街道外,一處金店。 一個壯漢手持菜刀,身上沾滿血跡的面對著兩名警察,僵持而立。 在壯漢身后,是一個倒在血泊中的店員。 司徒鐵畫倒提長槍,躲在角落處陰冷的看著這一切,伺機待發。 案情很簡單,一個經驗不足的劫匪搶劫金店,觸發了警報,惱羞成怒下失手砍死了店員。隨后兩名巡警趕來,拔槍對峙。 而這個十足亡命徒的壯漢就是在這一刻覺醒。 “最后重復一遍,放下武器!”一名年輕巡警壯著膽子吆喝道。 壯漢眼中閃過一絲瘋狂,大喊道:“你特么唬老子呢??咕軓膰?,最多十年。坦白從寬,牢底坐穿!老子也是進去過的,別想騙老子二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