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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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見著邀月以后,也十分欣喜,不住的打量著她,“這么多年不見了,你真是越發(fā)光彩照人了呢,怎么樣,現(xiàn)在過得還好吧?” 邀月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切都好,尊主……她還好嗎?聽說她的meimei也已經(jīng)救出來了。” 四娘道:“是呀,都已經(jīng)是好幾年前的事兒了。對了,我們來寧安城已經(jīng)很久了,你怎么到現(xiàn)在才來找我呢,你是不是還在介懷當(dāng)年的事情呀。” 邀月嘆了口氣,目光也隨之變得有些愴然,“其實,這些年我心里一直都很矛盾,想見你們大家,卻又不敢見。尊主對我有恩,但是我卻背叛了她,我怎還有臉去見她呢!” “其實,那件事情,尊主一直都沒有怪你,況且你也是身不由己,要怪的話,也只能怪劉家的那兩兄弟。” 邀月微微點(diǎn)頭,“四娘,謝謝你能這么說。實不相瞞,我這次來找你,是有件事想請你幫忙,我無顏去見尊主,所只能找你。” 四娘問道:“到底是什么事兒呀?” “我想讓你幫我引薦一個人給尊主???她有些事情要想請尊主相助。” 四娘聞言之后,倒是很干脆的就答應(yīng)了下來,:“就這點(diǎn)事情呀,好說好說,就包在我身上好了,你說的那個人現(xiàn)在何處呀?” “哦,她在林子里等著呢,我這就叫她出來。” 四娘點(diǎn)了點(diǎn)頭。 接著,邀月轉(zhuǎn)身對著身后的紫竹林揮了揮手,片刻之后,就見一個身材極為火辣,容貌美艷無比的絕色女子款款而出,這個女子似乎天生就帶有一種魅惑的感覺,就連常年置身于風(fēng)月之所的四娘,都不禁有些看呆了。 那女子走到亭中,對四娘稍稍欠身,“小女子云錦,見過四娘jiejie。” 四娘怔怔的看著她,心說:這個女子好生的嫵媚啊,就連如今小紅樓的花魁們,跟她比較起來,那簡直都是云泥之別,也就咱們尊主才能稍稍壓過她一線了。 沒錯,這個女人正是暗影門的云錦,要說她與邀月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邀月又為何要把她介紹給盧嬌兒?這些還得詳細(xì)說說。 作為暗影門派到寧安城的耳目,云錦自然是不???憑空出現(xiàn)的,她需要一個假的身份、假的背景,不光要做到真實可信,最好叫人無從查證。 當(dāng)然了,這一切并不用她自己cao心,倉淵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首先,無雙帝國的超級富商金不換,在這一刻顯露出了不為認(rèn)知的一面,他竟然也聽從倉淵的命令。 倉淵讓金不換寫信給無雙帝國的公主姚琳,也就是林蕭的妻子,并在信中告訴她,有一個叫云錦的女孩,是自己的遠(yuǎn)房侄女,因為一些原因,要到華宇帝國住一陣子,讓姚琳代為接待。 于是云錦,就順理成章的以金不換侄女的身份,來到了安寧城。此外,根據(jù)鬼面提供給她的情報,云錦知道了姚琳公主身邊有一個叫做邀月的女子,而她便是以前盧嬌兒身邊的護(hù)法。 盧嬌兒是丹皇的傳人,丹皇秘典就在她的手中,鬼面曾說,要想徹底恢復(fù)她的記憶,唯有持有丹皇秘典的人才有幫她,所以云錦就主動的接近了邀月,與她混熟以后,就說自己來華宇帝國,實際上是為了找尋一個叫丹皇的人,因為自己先天患有一種隱疾,普天之下唯有丹皇才能醫(yī)治。 邀月自然知道盧嬌兒就是丹皇的傳人,她見云錦與自己一見如故,不忍看她遭受病痛的折磨,所以這才有了眼下這一出。 四娘聽完了云錦的事情以后,沒有多想,并且對眼前這個魅到骨子里的女子也產(chǎn)生了極大的好感,于是就拉著云錦的手說道:“云錦姑娘,你不必?fù)?dān)心,我們尊主絕非傳言中的那樣冷血,相反,她其實是很善良的,我相信她一定會替你醫(yī)好頑疾的。” 云錦急忙連聲道謝。 就這樣,四娘很是熱心的把云錦帶回了小紅樓,這一切都水到渠成,就連云錦也感到微微詫異,似乎沒料到會進(jìn)展的這么順利。 此時,盧嬌兒正在頂層自己的廂房中盤膝打坐,聽到四娘的叫門聲后,緩緩睜開美目,揮手將房門打開,柔聲道:“進(jìn)來吧。” 四娘走進(jìn)房中,欠了欠身,“四娘見過尊主。” 盧嬌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個時候你竟然沒再睡覺,真是稀罕,有什么事兒嗎?” “尊主,您猜……我剛才與誰見面了?” 盧嬌兒疑惑的看了看一臉神秘兮兮的四娘,好奇的問道:“誰呀?” “邀月。” 盧嬌兒一聽,神色頓時微微一愣,“是她!她……還好嗎?” 四娘看著盧嬌兒臉上泛起了一陣關(guān)切,笑著說:“尊主果然還是關(guān)心她的,邀月她過的很好,并且也一直惦念著您呢……” 接著,四娘就把自己與邀月見面之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盧嬌兒聞言,美目之中流露出一絲欣慰,“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邀月那丫頭竟然還念念不忘……等有時間你去把她找來,就說我要見見她,叫她不要再對以前的事情糾結(jié)了。” 四娘聞言大喜,急忙點(diǎn)頭說道:“我明天就去找她過來。” “嗯。”盧嬌兒微微一笑,“好啦,你讓那個云錦姑娘也進(jìn)來吧。” “是!”四娘應(yīng)聲后,退了出去。 不大會兒功夫,云錦走進(jìn)了房中,稍一打量眼前這個有著漠北血奴之名的女子,心里不禁暗嘆道:好一個美人兒啊,從頭到腳皆是完美無瑕,除了那個跟葉楓在一起的紅衣女子以外,還從沒見過如此溫婉靈動的女人。 而當(dāng)盧嬌兒見到云錦之后,心里頭同樣有著一份驚異,這個女子怎么這般妖嬈,這等身段真的是……魅惑眾生啊! 二人對視良久,進(jìn)而齊齊抿嘴一笑,云錦首先開口,“見過尊主jiejie,我叫云錦,素聞jiejie大名,今日一見,您真的好美啊,就像畫中的仙女一樣。” 盧嬌兒笑著說:“云錦meimei謬贊了,你也同樣美的不可方物呀。坐吧,聽說你患有隱疾,讓我來替你把把脈。” 云錦道了聲謝,走到桌邊款款坐下,咬了咬嘴唇后,說道:“尊主jiejie,實不相瞞,我并無隱疾,而是中了一種非常特殊的毒。” “毒?”盧嬌兒微微一愣,不由重新打量了一下云錦,可卻發(fā)現(xiàn)她氣色紅潤,并不像是中毒的模樣,便問:“你中的是什么毒?” “忘情丹!”云錦沉吟少許,幽幽的道出了三個字。 盧嬌兒一聽,頓時大為震驚,“忘情丹!” 見盧嬌兒滿臉的驚詫,并且眉頭緊蹙,似乎非常為難,云錦心里也不由得咯噔一下,“怎么?難道就連尊主jiejie也素手無策嗎?” 盧嬌兒輕嘆一聲,“實不相瞞,這忘情丹曾被我?guī)煾缸u(yù)為天下間最難解的藥,它或許并不能稱之為一種毒,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一種奇藥,一旦服下此藥,那么但凡與‘情’字有關(guān)之事,必將盡數(shù)被刪除,是不可能找回的,并且自此斷情絕愛、心如寒冰,視生死如草芥……” 說到這里,盧嬌兒不由深深的看了云錦一眼,心頭涌出一陣好奇,“云錦姑娘當(dāng)真服下過忘情丹?” 云錦道:“是呀,尊主jiejie為何這么問呢,莫不是以為云錦在騙你?” 盧嬌兒微微搖頭,“忘情丹又叫做絕情丹,服下這種丹藥的人,冷如寒冰,因為心中無情無愛,所以即便是笑,也只會不帶感情的冷笑,可是自從云錦meimei進(jìn)來以后,先后笑了數(shù)次,而在你的笑容里頭,我看到了正常人應(yīng)有的感情,這絕非是服用過忘情丹之人所能流露的呀。” “尊主jiejie果然高明,不瞞您說,我服下的忘情丹曾被人暗中做過手腳,所以藥效有所偏頗。” 盧嬌兒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云錦meimei,讓我試一下你的脈象。” “嗯,有勞jiejie了。”說著,云錦挽起衣袖,將胳膊遞了過去。 大概過了有一盞茶的功夫,盧嬌兒抽回芊芊玉指,神色間也有所了然,微微把頭一點(diǎn),說道:“果然,你所服下的絕情丹,藥效只發(fā)揮了五成,因此之刪除了你部分的記憶,但并沒有讓你變得絕情冷血,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 盧嬌兒輕嘆道:“只不過對于這絕情丹的解法,實在是困難重重,不僅要湊齊近百味罕見的藥物,更對丹爐有著極高的要求,而目前我的手上,包括華宇帝國境內(nèi)已知的丹爐之中,并沒有任何一個能夠達(dá)到這個標(biāo)準(zhǔn)。” 云錦一聽這話,心里頓時一沉,“丹爐?” “是的,煉制絕情丹解藥所需的那些珍貴藥物,其藥性無不剛猛,相溶在一起時所產(chǎn)生的能量是異常巨大的,尋常的丹爐根本不可能承受的住,一旦強(qiáng)行煉藥,那么唯一的下場就是炸爐,從而得之不易的奇藥盡數(shù)報廢,前功盡棄。” “怎么會這樣……”云錦有些失落的沉吟著。 盧嬌兒見她如此,心里有些不忍的說道:“云錦meimei,那些被刪除的記憶就算不能找回,但你心中依然存在著感情啊,你又為何執(zhí)著于從前呢。” 云錦此刻有些落寞,蹙眉道:“多謝尊主jiejie良言相勸,只是那些記憶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所以云錦斗膽,還請jiejie你務(wù)必替我想想辦法,若能成功替我找回記憶,云錦自當(dāng)涌泉相報jiejie的恩情!” 說罷,云錦站起身來,對著盧嬌兒深深的行了一個大禮。 盧嬌兒動容的看著她,深思了許久之后,方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竭盡所能吧。” 云錦大喜“多謝尊主jiejie成全!對了,這是百萬兩金,是給jiejie購置藥物所用,如果不夠的話,jiejie只管跟云錦說便是。”說著,云錦拿出一張金票,放到了桌上。 盧嬌兒并沒推辭,“云錦meimei,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要禁欲,最好不要與異性有過多的接觸,另外,飲食這方面也要注意,應(yīng)以清淡為主,忌辛辣、葷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