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小紅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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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紅樓,說白了其實就是一間妓、院,此時雖然已是深夜,但這里卻依然人來人往、花紅酒綠。當(dāng)然了,進出的客人全都為男性,他們大多面帶微笑,也有一少部分者滿面猴急之色。 來到小紅樓門前的時候,一個風(fēng)姿卓越、衣衫暴、露的女人,扭著腰肢迎上前來,媚眼如絲的瞟了一眼錢不多,“錢老板您來啦!幾日不見,您真是越發(fā)英武了?!?/br> 錢不多有些尷尬道:“那個,那個四娘啊,今兒我有事情要辦,你先去忙你的,等改天我再找你聊聊英武的事兒?!?/br> 這個叫四娘的女人咯咯一笑,千嬌百媚道:“錢老板不論何時過來,四娘都有空吶。對了,邀月姑娘正在二樓香閣中等候,諸位直接過去便是?!?/br> 錢不多笑著點頭,塞了張銀票給她,“有勞四娘了?!彪S后,便招呼大伙兒,一同走進了這紅樓之內(nèi)。 一進門,眾人就覺一股暖風(fēng)撲面而來,這股暖風(fēng)中夾雜著胭脂水粉的香氣,以及淡淡的酒香,頓時間讓人寒意盡除。 再一看,裝點的別致典雅的大廳上,隨處可見婀娜多姿的女子,她們?nèi)齼蓛傻木墼谝黄?,有的正與賓客飲酒,有的則撫琴弄樂,翩翩起舞,真可謂是入目香影亂,淺嗅女人香。 葉楓和小黑哪見過這等香艷的場面,頓時就顯得有些局促,目光也不敢亂掃,只是跟著錢不多還有金不換低頭往前走著。 或許是因為來這種地方的,像他倆這個年齡的很少,所以葉楓和小黑剛一進來,頓時就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那些女子紛紛淺笑的低聲私語,好像在議論著什么,時不時還發(fā)出陣陣咯咯的笑聲,這令他倆更加有些無所適從。 這時,就見一妖嬈的紅衣女子,扭著芊芊細(xì)腰款款走了過來,截住葉楓道:“這位小哥,過來陪jiejie喝杯酒怎么樣?”一邊說著,還一邊將柔弱無骨的小手撫上了葉楓肩頭。 葉楓被弄了個大紅臉,連連后撤語無倫次道:“這位小jiejie請自重啊,我還只是個孩子。” 豈料他這話剛一出口,更覺尷尬,臉紅的跟猴屁股似得,不敢與那妖艷的女子對視。 錢不多見狀,哈哈一笑道:“看來葉小友在這兒頗受歡迎呀,要不你就依了這位小jiejie?” “錢老板,您可別開這種玩笑,我、我……我只來辦正事兒的?!?/br> 那女子聞言,頓時又笑的花枝亂顫,“小jiejie與你辦的也是正事兒呀。” 錢老板打了個哈哈,掏出張銀票遞給了那紅衣女子,并道:“好了,你先下去吧。今兒凡是在這小紅樓里消費的,全算在我錢不多頭上,大家隨便玩,隨便喝。” 廳內(nèi)眾人一聽,頓時歡呼不已,“錢老板果然大氣!” 結(jié)束了這段小插曲后,大伙兒來到二層的一個雅間之中,邀月早已在此恭候多時。她見眾人來了,急忙起身相迎,柔聲道:“小女子邀月,見過錢老板、金老板,還有二位公子?!彪S之還似有若無的撇了白無憂一眼。 錢老板微微點頭,“邀月姑娘,我先替你介紹一下,這二位是葉楓兄弟和小黑兄弟?!?/br> 葉楓道:“你好,我是葉楓?!?/br> 小黑不喜與生人交流,只是點頭示意了一下,沒有多言。 邀月道:“錢老板說葉公子有事找我?若我沒有猜錯的話,想必應(yīng)該與這人奴有關(guān)吧?” “他不是人奴!”葉楓皺了皺眉頭,“他叫白無憂,是我們的朋友。你說的沒錯,我此次找你,正是想問一問他的情況。” 邀月道:“白無憂?這個名字倒是稀奇,不過對于他的事情,我也所知甚少,這次之所以將其作為拍品,那都是我們尊主的安排,小女子在血百合中人微言輕,無權(quán)知道太多的事情。” 葉楓追問道:“你們尊主是誰,如今她又身在何處?” 哪知邀月卻是抿嘴一笑,“葉公子,我們尊主行蹤飄忽,我也想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兒,只可惜向來都是她召見我,而我從未主動去拜見過她,你讓我如何告訴你她人在何處呢?” 葉楓聞言后,還是有些不甘心,“那么敢問瓜娘,你們尊主何時會再次召見你呢?” 邀月說道:“這可就難說了,也許三五天,也許幾個月,更有可能一年都未必見我一次呢。咦!對了,你們不是戰(zhàn)神府的人嗎?戰(zhàn)神府耳目眾多,人脈又廣,或許動用戰(zhàn)神府的力量,便能找到我們尊主也說不定呀?!?/br> “你……”她的敷衍之意非常明顯,但葉楓又無可奈何,只得咬了咬牙權(quán)且作罷,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為難邀月姑娘了,若是近期內(nèi)你們尊主召見你的話,還請姑娘替我?guī)€話,就說百花谷毒王托我找她打聽點事情?!?/br> 葉楓之所以提及百花谷毒王的名號,而沒有說戰(zhàn)神府,其實他也是在賭。 因為從邀月的言辭中,不難聽出,她們血百合對于戰(zhàn)神府似乎并不怎么待見。而毒王名聲也足夠大,并且與漠北血奴有仇,不論那個尊主與血奴認(rèn)不認(rèn)識,都應(yīng)該不會輕視毒王的存在。 邀月聽了這話以后,稍稍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少年,竟然會突然提起百花谷的毒王,這令她不得不重新審奪一下葉楓的來頭。 片刻后,邀月一改先前的神情,鄭重道:“葉公子竟然與毒王相識,方才小女子多有失禮之處,還請葉公子恕罪。” 葉楓一見毒王的名號果真好使,心下竊喜,但面色如常道:“邀月姑娘不必多禮,今日深夜來擾,葉楓也有失禮之處?!?/br> 邀月婉兒一笑,“葉公子言重了,你不僅與戰(zhàn)神府關(guān)系密切,同時又與百花谷的毒王有往來,實在是少年英豪,小女子佩服。” 葉楓心想:往來個屁啊,你當(dāng)我想跟毒王有瓜葛啊,我這條小命還被她攥著呢。嘴上則說:“邀月姑娘可知我這位朋友為何面若呆雞,似乎把以前的事情都給忘了呢?” 邀月?lián)u了搖頭,“當(dāng)時這位白公子被人送到我這兒的時候,就已經(jīng)如此了,至于是什么原因?qū)е滤兂闪诉@般模樣,我也不是很清楚?!?/br> 錢不多插言道:“會不會是被人下了什么毒?” 金不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聽說確實有那么一種毒藥,可以讓人忘卻所有,只不過這種毒來自于極為偏遠(yuǎn)的一個邊陲小國,在華宇帝國境內(nèi),尚未聽聞有人會用?!?/br> 錢不多道:“金老哥說的莫非是失魂引?” 金不換道:“正是?!?/br> 錢不多轉(zhuǎn)眼瞧了瞧葉楓身后的白無憂,皺了皺眉頭,“癥狀雖像,但絕無可能。失魂引只有婆娑國人才會煉制,而那婆娑國的人脾性極為古怪,他們絕不會與別國往來,并且婆娑國據(jù)此足有數(shù)萬里之遙,失魂引絕不可能出現(xiàn)在我華宇帝國境內(nèi)?!?/br> 金不換道:“話雖如此,但除此之外,我實在想不出這天底下還有什么毒藥,能把一個人變成這個樣子?!?/br> 葉楓道:“如今只有查明究竟是何人所為,或許才有辦法把老白變回以前。邀月姑娘,這件事情或許只有你們尊主知情,所以還請你費心?!?/br> 邀月道:“葉公子請放心好了,一旦尊主召見我,我定會向她稟明此事?!?/br> “那就多謝了?!比~楓對其抱了抱拳,“這一陣子我會在金錢客棧住下,若是有消息的話,還請邀月姑娘務(wù)必告知?!?/br> 邀月道:“一定?!?/br> 錢不多看了看邀月,稍作思索后,開口道:“邀月姑娘,你們血百合這次將戰(zhàn)神府的人推至我拍賣會上拍賣,事前還只字未提,這么做是否有些欠妥呢?” 邀月歉意一笑,“錢老板,這件事我們血百合做的確實又不妥之處,我在此代表我們尊主向您賠不是了。這樣吧,作為補償,今后但凡金錢幫的商隊在大漠上押運,皆將暢行無阻,您看如何?” 錢不多和金不換兩人一聽這話,頓時啞然一驚,或許旁人聽不出這其中的道道來,可他們兩個卻能聽明白。 之前金不換也說過,在大漠上常鬧匪患,而這些沙匪最擅長的就是打劫商隊,可以說往來于兩國之間的所有商隊,都會受到他們的剝削,這已經(jīng)城了定律。 每一次遭遇沙匪的損失,都是難以估量的,所以除了家大業(yè)大的金不換和錢不多以外,很少有商戶愿意做這等賠錢的買賣。 而如今邀月一開口,就能直接免去金錢幫將來在大漠上的任何損失,簡直就等于是白送了錢不多一塊無比巨大的肥rou,怎能叫他不為之心動? 錢不多倒吸了一口冷氣,暗說:沒想到這血百合竟然有這么大的實力,多虧之前沒有與她們撕破臉,要不然的話,我這損失可就大了。 想到此處,錢不多嘿嘿一笑:“邀月姑娘果然是大手筆呀,既然如此,那白無憂這件事兒,就權(quán)且算是個誤會吧,將來若是戰(zhàn)神府怪罪,我也會親自去找林天龍解釋清楚。今后這大漠上的買賣,可就仰仗你們血百合了?!?/br> 邀月淺笑道:“血百合與金錢幫攜手共進,一起發(fā)財,這也是我們尊主所希望看到的事情,錢老板不必客氣。” 金不換聞言之后,好似也忍不住了,他說道:“那啥……邀月姑娘,老夫乃是無雙帝國的金不換,也是個生意人,初次見面,幸會幸會?!?/br> 邀月答道:“久仰金老板大名,今日一見果然神采不凡?!?/br> 金不換連連擺手笑道:“邀月姑娘過獎了,你看……老夫此次來的匆忙,也沒帶什么禮物,倒是叫人見笑了,待我下次再來時,定會備上一份厚禮,到時還請姑娘不要嫌棄呀?!?/br> 邀月笑著說道:“金老板真是太客氣了,您來這黃沙城,小女子本該一盡地主之誼才對,怎好收您的禮物呢,真的是折煞小女子了?!?/br> 錢不多撇了一眼正搓著手心賠笑的錢不還,說道:“金老哥,有什么話你就直說了吧,大家都是敞亮人,何必吞吞吐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