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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村口燙頭年師傅在線閱讀 - 第18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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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葦君見年曉泉答應,一時心中高興的無以復加,她覺得自己為了白宴的感情,可謂勞苦功高,挺起胸脯,恨不得就此給自己掛上錦旗了。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劉葦君自打有了女兒之后,眼看著也像是已經有了立地成佛的架勢。

    半個小時后,鄭何延終于帶著白宴過來。

    他沒敢告訴白宴今天過來的原因,看見自家老婆等在店外、那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上去便勾著腦袋,輕聲教育道:“聽老楊說,你在人家年曉泉的同學會上鬧騰起來,又是打人又是砸包的,特別威風啊。”

    劉葦君聽出自家丈夫的陰陽怪氣,“哼”上一聲,看他一眼,昂著腦袋,不以為意地回答:“我那叫鬧騰啊?我那是給不懂事兒的人上一堂寶貴的社會法則課,讓她提早認清自己。虱子多了雖然不咬人,但煩得慌吶。”

    鄭何延倒是知道自己老婆是個有準則的人,平時雖然跋扈了些,但也不至于像秦家老幺和沈家六狍子那樣戰斗力驚人。于是他咳嗽了一聲,態度立馬緩和了下來,捏了捏劉葦君軟和的小手,被猛地一巴掌拍開,連忙蹭了蹭鼻子,掩飾下自己臉上的尷尬,開口發問:“那現在,咱們是陪著他進去,還是讓他們兩個人自個兒說話?”

    劉葦君沒好氣地看他一眼,回答:“你進去干什么?跟咱倆相親時候似的,本來氣氛就挺尷尬了,身邊還帶個破參謀?”

    鄭何延前不久剛剛升了官,此時正是春風得意時,聽見劉葦君的話,便格外高風亮節的一拍自己的肚子,開口說到:“那不一樣。這參謀不帶長,放屁都不響,其他人能跟我比么。”

    劉葦君被他逗得一樂,她這會兒才出了月子沒幾個月,胸口有些濕濡,便知道是有了特殊情況,于是抓著鄭何延的耳朵,轉身就往后頭的母嬰洗手間里走。

    白宴起初不知道鄭何延把自己喊過來的意圖,他這一段時間睡眠質量不大好,回到潭城后,光顧著處理之前積累的工作,晚上直接住在了公司里,早起晚睡,臉色蒼白,整個人看上去,很有一副即將仙去的氣勢。

    此時他被鄭何延推進了茶館的雅間里,看見窗臺邊上低頭喝茶的年曉泉,下意識的就想要逃跑,可等年曉泉抬起頭來,遠遠地望向自己后,他的腳步一時又停在原地、挪不開了。

    白宴這一段時間睡眠不好的很大一個原因,便是他每每只要清閑下來,腦子里就會無法克制地浮現出年曉泉的樣子。小時候的,長大后的,開心的,不開心的,床上的,床下的,甚至是對著自己目露兇光的,都有,個個鮮活。

    白宴就著這些畫面,好像整個人也跟著重新活了一遍似的,只是那鮮活里頭,還帶了些瘋狂的情/熱,以及扎進血rou里的壓抑躁動。

    年曉泉聽見門簾被人撩起的聲音,抬頭看過去,瞧見站在門口的白宴,一時有些不知該說些什么。

    她過去從未想過自己和白宴小時候會有交集,她也從來不覺得白宴曾經會是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可是此時,當她遠遠望過去時,白宴的臉卻一瞬間很是神奇的跟兒時那個娃娃一般精致的“小女孩”融合了起來。

    他們那樣不同,他們卻又那樣相似。

    年曉泉于是長舒一口氣,站起身來,望著那頭白宴略有局促的模樣,輕聲笑了笑,將身邊的座椅往后拉開,告訴他道:“過來坐吧。”

    白宴點頭答好。

    此時的他,像極了一個被家長教育的孩子,微微低垂著腦袋,邁步走過去,坐下之后也不說話,只盯著自己的手指看,消瘦的臉隱藏在半落的碎發間,高挺的鼻梁攔住窗邊投進來的半寸陽光,在桌上劃出一道細長的陰影,蔓延到年曉泉的茶杯邊緣,好似一點一點勾住年曉泉扶著茶杯的小指,漸漸融合在了一起。

    年曉泉一時有些恍惚,悄悄將手從茶杯上收回來,從茶盤上重新拿了一個茶杯出來,將它倒上茶,輕輕推到白宴的面前,有些不自然的說道:“你小時候長得太漂亮,我真以為你是個小jiejie。”

    白宴望著年曉泉放在茶杯上細長柔軟的手指,好似跟著她故作打趣的聲音一樣,在自己的心尖上撓了一撓,伸手去接,低聲回答:“我媽那時候厭惡男性。保姆為了我好,就一直給我穿的女裝。”

    說完,他接過茶杯的手像是挨到了年曉泉的指尖,一瞬間觸電一般地收回來,一股帶著刺疼的麻從頭頂落下,而后呆呆地坐在原地,不再說話了。

    一陣沉默之后,他側過頭去看年曉泉,發現她也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著腦袋,看不見眼里的情緒,只是牙齒輕輕咬住下唇,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白宴于是一瞬間感覺自己的視線像是有了觸覺和感知一般,跟著意識,在年曉泉的嘴唇上來會游離了一遍,他知道自己這樣的情緒十分不合時宜,連忙閉上眼睛,喝了一口手里的茶,等放下之后,才開口問到:“你那時候,為什么不告訴我你的名字。”

    年曉泉聽見白宴的話,終于從起初有些僵硬的氣氛中緩和下來。她本能地抿了抿嘴唇,輕聲回答:“當初進城的時候,我爸爸…年與時是準備帶我mama看病,他那時候囑咐我,如果跟外面的人說了自己的名字,mama就會被壞人抓走。”

    年曉泉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些少有的悲涼,特別是那一句“爸爸”,讓她情緒上涌,既是陌生又是痛恨。她甚至有一瞬間,無比自私陰暗地想著,如果當年的年與時真的死了,那么她的人生,或許會變得平靜愜意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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