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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金屋囚嬌在線閱讀 - 第2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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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四面?的珠簾都高高卷起,廳前湖面?上帶著荷花香氣的微風絲絲縷縷吹進堂中, 舞姬粉面?如蓮,玉臂似藕,分明是清涼至極的裝束, 卻看得?人心頭越來越熱。

    應玨已經飲盡了第四壺玉薤, 從眼皮到兩腮都蒙上一?層薄薄的緋紅, 唯有一?雙眼睛亮的像要?滴出?水一?般, 瞧著內中腰肢最細最軟的舞姬, 笑吟吟說道:“七妹府中的舞姬,似乎又換了新人?”

    應長樂酒量極好,雖然?飲得?與他差不多少,可除了臉色微微有些發白之外并沒?有任何異樣?, 此時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那名舞姬,微微一?笑:“秋娘,去給潞王斟一?杯酒。”

    那細腰舞姬秋娘連忙出?列,跪坐在應玨座前,雙手拿起酒壺正要?斟上時,應玨帶著酒意也握住了酒壺,男人灼熱的手霎時間覆上她的,秋娘下意識地回頭去看應長樂,應長樂唇邊帶著幽微的笑意,只是慢慢地抿著酒。

    秋娘便低了頭,輕聲道:“殿下。”

    應玨向著她俯身,帶著酒香的呼吸撲上來,低低的笑:“你喚作秋娘?名字很好聽。”

    他松開她的手,卻又搭上她裸露在外的細腰,輕輕一?勾,便將?人帶到了榻上,半偎半抱著,拿著她的手將?酒杯送到自己唇邊,一?飲而盡。

    秋娘含羞帶怯地笑了起來,又喚了聲:“殿下。”

    樂聲在此時變成入骨纏綿,舞姬們柔軟的腰肢款款搖擺,手持荷花輕盈旋轉,本就軟而薄的舞衣隨之飛揚起來,一?時間竟分不出?是花更嬌媚,還是人更妖嬈,就連坐在應長樂身邊的慕九郎,也忍不住偷眼去看。

    應長樂心中鄙夷,抬眼望時,滿座之中,唯有裴寂神色不變,從頸到肩到腰,端成一?筆挺直的線條,幽深鳳目似乎在看舞蹈,又似乎透過這些舞姬看向虛空,完全脫出?了周遭曖昧的氣氛,如青松翠竹,軒軒韶舉。

    果然?是玉裴郎呢,郎心如鐵,只為一?人動搖。應長樂慢慢抿了一?口玉薤,半真?半假說道:“玉裴郎,眾人皆醉,唯你獨醒,有什么趣味?”

    裴寂聞聲看向她,微一?欠身:“臣不善飲酒,請殿下見?諒。”

    “是不善飲酒,還是嫌我這里的酒不好,不想喝?”應長樂道。

    “實是不善飲酒。”裴寂道。

    “七妹要?想讓他喝酒的話?,我給你出?個主意,”應玨此時已經將?秋娘整個摟進了懷里,一?臉促狹的笑,“讓沈娘子來……”

    “殿下慎言!”裴寂急急打斷他,泰山崩于前而不變的神色終于有了點動搖,“殿下與臣玩笑沒?什么,只別連累了沈娘子清譽。”

    “咦,”應玨詫異起來,原本他并不介意把他和沈青葙相提并論的,今天這是怎么了?不由得?問道,“這是怎么說?”

    應長樂輕笑一?聲放下了酒杯,懶懶向憑幾上一?靠,一?雙美?目半開半合,看住裴寂:“說實話?裴寂,有時候我實在是看不明白你到底怎么想的。”

    裴寂也看著她,神色恢復了平靜:“臣不明白公主的意思?。”

    “那天沈青葙去給鄭蘊賀壽的事?我聽人說過,徐才人幫她說了話?,才讓她一?舉成名,不過,”應長樂美?目中光影浮動,陰晴不定,“若是我沒?記錯的話?,當日我與五哥賭賽之時,徐才人并不在場,陛下夸贊沈青葙的話?,她一?句也不曾聽見?過。”

    裴寂的聲音沉靜如古井無波:“也許徐才人是聽陛下說的。”

    “也許吧,不過,我倒是覺得?另一?種可能?更大些,”應長樂笑笑地睨著他,“是你請托徐才人,為沈青葙揚名。”

    裴寂迎著她犀利的目光,神色自若:“公主說笑了,宮禁森嚴,內外有別,臣不敢擅自請托才人。”

    應長樂細細瞧著他,此時日色明亮,映出?他長眉鳳目,風姿優雅得?如同光風霽月一?般,連帶著他的話?,似乎也像是真?的,但?,應長樂不信。

    她依舊靠著憑幾,慵懶無賴:“也許是你請托,也許是通過崔良娣,內里究竟如何,誰知道呢?”

    應玨笑起來,看向裴寂:“無為,真?有此事??”

    “無有。”裴寂依舊否認。

    應長樂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笑,又道:“再有就是,此事?傳得?太快了,固然?楊家一?直在宣揚,但?若是沒?有人推波助瀾,不至于一?個月不到,就傳得?上上下下全都知道,這種散布消息的事?,街坊間的武侯和不良人最是方?便做,而玉裴郎,曾是萬年縣丞,他們的頂頭上司。”

    裴寂只道:“公主多心了,臣實不曾做過。”

    “放心,我不會告訴沈青葙。”應長樂笑了起來,“不過也許,你反而盼著我告訴她呢?”

    誘餌似在眼前一?閃,裴寂眼睫微動,隨即定住了心神:“臣并不曾做過,自然?不希望公主告訴她。”

    “你堅持不認,我沒?有證據,當然?是不會告訴她的。”

    應長樂嘴上說著話?,一?雙眼緊緊盯著裴寂,能?發現他下頜的線條不易覺察地緊了點,隨即又恢復原樣?,沉聲道:“臣明白。”

    這個人,可真?是跟她自己,跟她熟悉的所有人都不一?樣?,分明處在種種欲望都最強烈的宮闈之中,卻絲毫不肯沾染塵俗氣,不過,他越是如此,她就越是想要?拖他下水,沾染他玷.污他,讓他與她一?道沉淪,同流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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