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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想來,若是能被拉長一些,長長個子也不錯。 宋清明被自己的念頭逗笑。 看到宋清明在笑,謝鈺眉心擰起:“清明,定住心神,只要你不想進去,這本書是沒辦法違抗你的意志的。” 聞聲,宋清明看向謝鈺,反倒是一臉從容的樣子。 “謝鈺,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我能感覺到,這書好像很需要我,并沒有想害我,放開我吧。” 謝鈺的眉心皺得更緊。 他向來聽宋清明的,只是這一次他不肯。 若他放手,事情一定會朝正確的方向發展。 偏偏,他不想讓事情朝正確發展……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周懷驚聲尖叫:“不是人!他不是人啊!!” 宋清明狐疑地看向謝鈺。 謝鈺立刻露出一副無辜又溫順的表情。 宋清明看向周懷:“這么乖的孩子當然不是人了,這分明是神的禮物!” 周懷:請問,想弄死我的人,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我感到很委屈該怎么辦?在線等,很急!! 第二十五章 薄情郎 謝鈺想要拉住宋清明,可不知道從哪里忽地飛來一道光,正好截斷謝鈺的法術。 一端的拉扯消失不見,宋清明轉眼便被吸進書中。 被人故意打斷,謝鈺的怒氣沖上頭,也顧不上秦景和周懷,直接抬腳向那道光飛來的方向追去。 那人的反應也很快,感覺到謝鈺追來,立刻轉身逃跑,身上的黑袍掩蓋著面容,衣角在夜色中宛若鬼魅般飛舞著。 謝鈺將手中鎖鏈揮去,鎖鏈飛快地纏住那人的左手臂,然后謝鈺用力拉扯,想要撕碎那人身上的袍子,看清黑袍之下的容貌。 眼看著就要成功時,黑袍袖中突然飛出一道黑煙,幫他從鎖鏈中掙脫出,可掙脫開時,謝鈺的鎖鏈又扯住他腰間掛著的某個東西,硬生生將那東西扯落。 看著那物件掉落,黑袍的身形微僵,急著回身去抓,但指尖剛好和那東西錯過。 看這謝鈺已經向自己飛來,黑袍低聲念咒,最終一個遁身術消失不見。 謝鈺停下追趕的步子,眸色幽沉地看著那人消失的地方,再追查不到那人的氣息后,緩緩從空中落下,彎腰撿起黑袍身上掉落的物件。 那是一個木頭雕刻出的小兔子,兔子的腹部刻著一個字。 夢。 謝鈺的眉頭越皺越緊,到底是什么人要極力阻攔他拉住宋清明? 判官?無常? 緊接著謝鈺便將這兩種可能都排除在外,若是判官或無常那人便不會放著他不抓,反而急著轉身逃跑… * 別后不知君遠近,觸目凄涼多少悶。漸行漸遠漸無書,水闊魚沉何處問。 秦景在家中等了她在外走生意的夫君許久,依然不見他歸家的身影。 每一日空等后,她都會越發擔憂。 她怕周懷遇到麻煩,忍不住胡思亂想,是遇到了壞人還是將回家用的銀子弄丟了?又或是在半路上生病了?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她茶不思飯不想,就在門旁苦等著。 就在絕望攀上心頭時,鎮上有人從外面回來,說在泗梁看到一個很像周懷的人。 哪怕是認錯,那也是秦景唯一的希望。 于是她整理好行囊,獨自一人來到泗梁。 秦景在泗梁的街上挨個問去,卻沒有一人聽過周懷這個名字,可她不想放棄,懷著小小的希望,哪怕要用掉余生全部的時間,她也想再見周懷一面,只為了知道他還好好地活著。 所有人都說從來沒聽過周懷這個名字,在這個陌生的城鎮,秦景一人孤立無援。 好在她還有一只狗陪伴,那是她在街上撿到的流浪狗,秦景給那只狗起名早尋,便是期望能早日尋到她的夫君。 每當她孤單時,都是早尋陪在她的身邊,她也因此多了一份支撐自己找下去的力量。 直到某日,她在街上看到那個熟悉的背影挽著一個身穿華服,容貌如婉似花的女子。 男人垂眸笑著,看著那女子的視線滿是溫柔,那女子亦是幸福地笑著,在別人眼里是讓人艷羨的一對。 秦景這才知道,周懷過得很好,只是這份很好與她無關了。 過去的所有不安、擔憂、恐懼,都成了一場笑話。 失望過后,迎來的便是憤怒! 秦景想要討個說法,她也不是能任人踐踏輕視的女子,怎能容忍負心人的欺騙?! 本打算找到唐家,和周懷理論,可在她找上去之前,周懷先找到了她。 在街上,周懷已經瞥見她,只是礙于唐芙在身邊,所以他裝作沒有看見的樣子。 等見到秦景后,他二話不說跪在地上,痛聲哭道:“是我有負于你,阿景,你打死我,我也不會有怨言的!“ 秦景忍著眼底的淚,沉聲問道:“為什么?你喜歡她?” 周懷連連搖頭:“不,我心中只有你一人,我娶她只是為了她家的財產,咱們家做生意這么久,一直沒有什么起色,你跟我吃了太多的苦,不論用什么方法,只要能讓你過上好日子,我都想去試試,阿景,你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吧?為了我們的將來,一定不能讓唐芙知道我們的事情!” 聽這話說得多好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