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魔尊他每天都想被逐出師門在線閱讀 - 第76頁

第76頁

    殷離舟聞言,猛地睜大了眼睛。

    “怎么?不愿意?”

    “沒有沒有。”殷離舟立刻回道:“求之不得……師父。”

    十七心情大好,對他說:“再叫一聲。”

    殷離舟立刻連聲叫道:“師父,師父,師父……”

    十七看向他,笑著回道:“哎,徒弟。”

    再后來,便是上上一任的魔尊即將寂滅。

    那幾日,天地動蕩,冥淵即將大開。

    此時的殷離舟早已不是那個無力的孩子,他本就天賦異稟,加上十七多年來的教導,修為突飛猛進。

    搶一搶那魔尊之位,倒也不是不可以。

    那些日子,殷離舟每日都觀察著冥淵的變化,靜靜地等待著時機。

    他對十七說:“若我得了魔尊之位,一定帶你出去。”

    十七笑著罵他,“傻子,冥淵向來有進無出,能出去的,從來都只有魔尊。”

    殷離舟聞言,一把捂住他的嘴,滿臉嚴肅地沖他保證道:“總有辦法的,師父,相信我。”

    十七看著少年固執的眼神,唇瓣緩緩勾起。

    突然覺得,一切都值了。

    雖心中不信,但他還是順著他說道:“行,行,行,為師信你。”

    殷離舟這才滿意,用術法將他罩住,嚴嚴實實地保護好,這才走了出去。

    冥淵大開的日子,處處都彌漫著血氣。

    十七依舊半跪在禹樹前,無聊地用手指在墻上勾勒出一個個幻影。

    兔子,草,劍,少年。

    怎么還不回來呢?十七有些無聊地把手指放下,然后轉頭望向一片黑暗。

    小孩兒總說自己已經把他的一切都摸透,可是自己卻除了十七這個名字以外,什么都不告訴他。

    小孩兒覺得不公平。

    十七比他覺得更不公平。

    小孩兒除了剛出生就被親生父親扔下冥淵外,之后這么多年都在他身邊長大,有什么是他不知道。

    就憑這一件事兒就想換他那么多年五彩斑斕又豐富多彩的人生。

    真是想得美。

    但這次小孩兒離開前,十七還是答應了他。

    等他回來,就告訴他自己以前的事情。

    只是該從哪兒講起呢?十七慢慢回想著。

    想了許久,這才理清了一點頭緒。

    還得從誰年少時沒遇到過一個人渣講起。

    他出生就在魔域,無父無母,小小年紀就被他師父撿了當徒弟。

    他師父是個神人,不對,是神魔。

    身為一只魔,不僅從不吃人,連rou都不吃,一直倡導四界和平,素食主義。

    而且極富善心。

    遇到無家可歸的妖魔,都收養下來,認作徒弟。

    所以等他入門的時候,名號已經排到了十七。

    他前面還有十六十五十四十三等等的同門師兄弟。

    他以為到他就差不多得了,沒想到很快,他就有了十八師弟。

    小十八和他不同,從小就是個冷性子。

    明明大家都是無家可歸的窮妖魔,但他不知為何,偏偏總是讓他們覺得他高人一等。

    他這樣的性子,與同門的師兄弟肯定混得不咋地。

    但十八也不在乎。

    每日只是沉默寡言地跟著師父,不是干活就是修煉,從不和他們混跡在一起。

    大家與他的態度都一般,然而不知為何,十七卻很喜歡跟他在一起。

    他覺得十八就像塊石頭,冷得無可救藥。

    卻又偏偏不自量力地想試試,將他捂熱會是什么樣子。

    于是他練功和他一起,采藥和他一起,打掃和他一起,吃飯和他一起……

    然而十八不愧是石頭做的,對他永遠都是愛搭不理。

    十七原本不是什么長性的人,然而不知為何,在這件事上卻格外執拗,怎么也不肯放棄。

    就這樣,許多年悄然過去,兩人都已長大,然而關系卻始終沒比以前好多少。

    十七已經麻木了,或者說是習慣了。

    不管他是好臉還是壞臉,每日都賤兮兮地和他湊在一起。

    十七本來覺得兩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沒想到后來卻發生了誰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鬼節,魔域大慶。

    師傅帶著他們出去轉悠,行至一處酒樓。

    那酒樓張燈結彩,掛著一排排紅燈籠,十七那紅燈籠,喜歡得一下子就走不動道了,非拉著十八進去喝酒。

    十八拗不過他,最終還是跟著他一起走了進去。

    那天十七格外高興,喝了許多,不僅自己喝,還拉著十八一塊喝。

    十八那破酒力,幾杯下肚就醉得不成樣子。

    十七見狀,讓小女妖開了間客房,右手一壺酒,左手扶著十八,跌跌撞撞地向樓上走去。

    進了房間,他一把將十八扔到床上,然后自己也躺下,靠在他懷里喘氣。

    “年紀輕輕,怎么這么沉啊!”

    十七說著,仰頭喝了一口酒。

    可是他忘了自己正躺著,酒不僅沒喝到,全撒了。

    十七有些無奈地坐起身來,將酒壺扔到地上,抬手擦了擦前襟,卻怎么也擦不干凈。

    他有些煩了,干脆不擦,直接把衣服扯開,扔到了地下。

    隱約間,他感覺到似乎有目光注視著他。

    十七轉過頭,見十八不知什么時候醒了,正呆愣愣地看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