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巧麗安排的人很快就開車過來，將合同送到了她手中。

    “張先生，您請看看這份合同。”

    張凡拿了一份合同看了看，笑著說道：“沒什么問題，熊林你們簽了吧！”

    “林建業你簽字吧！”熊林咬了咬牙齒，看向林建業。

    畢竟林建業才是名義上的天啟集團的總裁，雖然受命于熊家，之前是熊林的父親扶持起來的，但和公司有關的合同，還是得林建業本人簽字才能作數。

    林建業深吸了一口氣，沉默了一會兒，不免感慨的點了點頭，拿起了簽字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并且按上了手印。

    合同簽好之后，天啟集團的總裁便易主了。

    “張先生，您的第一個條件我已經完成了。請問這第二個條件是？”熊林壓抑著心頭的憤怒，咬牙問道。

    “第二個條件我覺得比第一個條件更加重要。不過似乎用不著你答應。”

    張凡將合同收了起來，笑著看向林建業說道：“林總的本事，我想商業圈子里的人都很清楚，天啟集團有如今這樣的能量，不可否認有熊家在背后支持的緣故，但要是人不行，再多的支持都無濟于事。”

    “可以說，天啟集團至少有三分之二的功勞應該歸屬于林總你。”

    “張先生贊繆了。”林建業嘆了一口氣，就算張凡說的對又如何呢？天啟集團這樣的龐然大物，不也是讓人家一句話說給，自己就必須給了嗎？

    自己花費了幾十年的心血，一眨眼的功夫，便什么都沒有了。

    林建業的心頭要說一點苦悶都沒有的話，那就是在自欺欺人了。

    張凡開口說道：“林總你和熊家的恩情我想也到此為止了吧？”

    “什么？”林建業狐疑起來，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為熊家把持天啟集團，發展到如今的地步，你也算是把恩情都還光了。不知道能不能幫我再接管天啟集團一段時間呢？”張凡笑著問道。

    “張先生您這是？”

    “不錯，這便是第二個條件。我要你林建業這個人。”張凡笑著點頭說道。“在我看來，你比一家公司要重要的多！天啟集團可以不要，但你不行。”

    “有了你，只要有足夠的資本，完全可以出現第二個天啟集團。”

    林建業被張凡的這番話給說的心潮澎湃，這么多年來，他雖然把天啟集團運營的有聲有色，但熊家卻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他一眼。

    熊林更沒有。一旦出了問題，全是他林建業的錯。對于熊家來說，當年他們的投資已經很可以了，現在是他們索取的時候。有收益是應該的，收益低了則是林建業不行。

    林建業的才能，他們根本就沒有尊重過。

    就算是那些想要巴結他的人，也不過是因為天啟集團這個龐然大物，而不是他林建業這個人。

    如今眼前這個年輕人卻說自己比天啟集團還要重要，林建業不由苦笑不已的說道：“張先生，您要是和我同輩，我便不愁天下無知己了。”

    “但是我林建業當年貧困時候，是熊家出的手。這份恩情我會報答一輩子。除非，熊少親口斷絕我兩之間的關系。”

    張凡知道林建業心動，但依舊被恩情所禁錮，不由更為珍惜這樣的人。

    他看向熊林說道：“我這第二個條件，你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