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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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張凡那話,羅榮行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幾乎是氣惱的脫口而出。“你這個小子,知不知道這是風水……趕緊把墨玉扳指放回原處!” “什么風水?”張凡眼眸一瞇,這東西果然是有人故意藏在那兒的,目的大概就是改變自己的風水時運。 但這手段也太狠毒了吧?自己倒是好了,卻要讓別人家遭殃。這種行為,簡直就是畜生行徑。 羅榮行悶哼了一聲,開口說道:“什么什么風水,我剛才沒說過這樣的話,你小子不要胡說八道!” “從別人的成衣店拿了的東西,你也有膽子拿我這里賣?還不趕緊放回原來的地方?不然我就要打電話報警,抓你這個小偷了。” “這就不勞煩你cao心了,因為那家成衣店的老板娘也知道這件事情,說不是她店里的東西,隨便我怎么處置的。” 張凡笑了笑,開口說道:“換句話說,此時此刻,我就是這枚墨玉扳指的主人,我想買想砸,都是我的事情,你報警也管不著。” 一聽這話,羅榮行臉色大變。“小子,你奉勸你最好把這東西放回原處,不然得罪了人,后果可是你吃不消的。” “我不怕得罪人,只想知道,到底是誰做出的這種陰毒的事情!”張凡伸手直接將墨玉扳指奪過來,冷冷的盯著他問道。 “哼!你還不配知道!”羅榮行冷笑道。“不過你要是再不聽我的勸,就要大禍臨頭了。” “那我就等著大禍臨頭吧。” “好膽!有種就等一個小時,我看到時候你還能這么硬氣嗎?”羅榮行冷聲道。 “好,我就在這里坐一個小時。”張凡毫不畏懼的將墨玉扳指收起來,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在搞鬼! “哼,自取滅亡,愚蠢至極!”羅榮行輕蔑的譏笑一聲,轉身就掏出手機給某人打了電話,顯然他不過是個小角色,真正的幕后人還沒有出現。 打完電話,他又朝著張凡冷笑了幾聲,便不管他,連一杯茶水都沒有端給他。 張凡閑得無聊,打量著店內的古董,突然雙眼一亮,開口說道:“反正閑來無事,我就在你這里買點的吧。生意,你還是做的吧?” “開玩笑!本店既然開門營業,就沒有生意來了不做的道理!” 羅榮行冷笑了一聲,故意動作幅度極大的打量著張凡的穿著,譏諷道:“怕只怕你小子沒錢買的起我這里的東西!” “這就不勞你cao心了。” 張凡朝著一幅畫走去,開口說道:“這幅畫我要了。” “二十萬!”羅榮行毫不客氣的說道。 張凡眉頭一皺,“標價可只有十萬元!” “那又怎么樣?如今我突然覺得這幅畫可以賣貴一點,加點價怎么了?”羅榮行冷冷的盯著他,好不講理的說道:“你要是買不起,就別臟了我的畫!” “好,二十萬就二十萬。” 張凡掏出手機,掃碼付款。 這讓羅榮行不由愣了一下,這小子怕不是個傻逼吧?花二十萬的價錢買一樣明顯只有十萬價值的東西,居然還樂意。 他不由哈哈笑道:“小子你是后悔了,現在想要討好我對不對?我告訴你,一切都太遲了!我已經給大老板打了電話,你再怎么討好我都沒有用!” “誰要討好你了?真是好笑!” 張凡瞥了他一眼,戲虐的將那幅畫展開,開口說道:“這幅畫遠遠不止二十萬,不然你以為我會花雙倍價錢買下它,讓你占便宜?” “哼,裝吧小子!”羅榮行冷笑,“這幅畫在我這里都有半年多時間了,真要是什么寶貝的話,我能不知道?還留下來等你來撿漏?” “你不相信?”張凡眼眸微微一瞇,開口說道:“那我們打個賭怎么樣?” “哼,年紀不大,口氣倒是大的很。和我打賭,我怕你把短褲都輸掉,光著屁股走大街上!”羅榮行冷冷一笑,但顯然他也對打賭來了興趣。 張凡見此便知道有戲,說道:“還沒有開始,誰知道會有什么結果?我說我手頭上這東西,至少價值一百萬,要是說對了,你這店里的東西,讓我任一取走一件。” “要是我說錯了,也不用等你那個老板過來,這幅畫不僅歸還給你,我還把這枚墨玉扳指放回原處。” “我想,動了風水布局的人是我,想要恢復風水布局,也只能是我。不然你剛才拿了墨玉扳指,就應該收下來,然后找個機會再把東西放回原處,而不是立即讓我去做吧?” “哼!” 羅榮行冷著臉,不得不承認張凡說的對,要不是這樣的話,他也用不著把這件事情搞的這么麻煩。“好,我和你賭了。” “小子,有什么本事,你就亮出來吧!” “那你就瞪大了雙眼看仔細了。” 張凡當即將那幅畫展開在桌面上,然后拿了旁邊的茶碗接了一碗茶水,用手指沾了一點茶水,在那幅畫的紙張邊緣反復磨蹭著。 “哼,原本這幅清代無名氏的畫還算值點錢,你這么一弄,就一文不值了。”羅榮行見他這樣,不由冷笑道。 然而下一刻,他的臉色陡然大變。只見張凡突然停下反復磨蹭的動作,而是用指甲挑起一點點紙張邊緣,然后往上一扯,便扯出一張薄薄的紙張。 而在這張薄薄紙張的下方,卻還有另外一幅畫。 “這是?”羅榮行死死的盯著那幅畫,險些要驚叫出來。 入目的是一副賞雪圖。巍峨大山,仙霧繚繞,白雪皚皚,四處無人蹤跡,十分的寂寥,空闊。讓人沉入其中,免不得心神寧靜。 再看落款,居然是明四家之一的沈周。 張凡笑了笑說道:“沈周此人雖然不如唐伯虎和文征明那般出名,但他的實力卻是有目共睹的。不僅是明四家,同時也是吳派畫技的開創者,文征明的授業恩師。” “其作品到了今時今日,依舊受到業內人的追捧。這幅廬山雪景圖,雖然不是他的代表作,但價值依舊不菲。不說千萬,至少五六百萬不在話下。” “這,這……” “如何?你可愿賭服輸了?”張凡盯著他說道。“那我可就要在你這里再挑選一件東西了。” 說著,張凡便將那副廬山雪景圖收起來,抬步朝著店內某處走去。 羅榮行當即大喝道:“你敢!” “怎么,你要反悔?”張凡盯著他,瞇起了雙眼。 “哼!是又怎么樣!”羅榮行冷笑道:“小子,我不管你是真的有幾分本事,還是怎么著!敢亂碰我店里的東西,小心我叫保安打斷你的雙手!” “最好老實一點,乖乖的等大老板過來!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是嗎?” 張凡戲虐的說道:“你出爾反爾,就不怕我將你走寶的消息傳出去?” “你,你什么意思?” “別裝鎮定了。二十萬賣出去一副五六百萬的沈周杰作,這消息傳出去,你的那個大老板估計第一個就要把你給打死吧?” 張凡笑著說道:“就算你僥幸存活下來,我想以后的處境也相當不妙。你說呢?” “我……”羅榮行臉色一變再變,他當然明白張凡說的很在理。說到底他并不是這家店的老板,而是給人打工的負責人罷了。 要是出了這樣的事情,老板估計會忍不住懷疑,是不是他和人互相勾結,故意低價賣出這件東西。 “怎么樣?想清楚了嗎?”張凡笑道:“要是想清楚了的話,我現在就要再拿走一件。” “哼。” 羅榮行冷哼了一聲,說道:“愿賭服輸,我可沒有你想的那么卑鄙。你選一件吧!不過你別太過分了,不然的話,大不了魚死網破!” “放心,我要的是這個東西。”張凡笑了笑,居然只是要了一個簪子。 看到這里,羅榮行的臉色不由好看了很多。簪子雖然漂亮,在如今也具備不小的實用性,但是因為這類東西實在是太多,價格一直都上不下。在古董圈內,簪子大多數都只是屬于中低端級別,價值不高。 “哼,算你小子識相。”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突然發現這簪子是個寶貝了。”張凡突然故作驚訝道:“要不我再識相一點,換一件。” “哼!裝模作樣!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選了這件就是這件,別想反悔!”羅榮行冷冷的笑著,他可不相信張凡這話。 然而他這話一出,張凡的臉上就滿是笑意了。“哈哈,這可是你說的。” “是我說的又怎么樣?!” “那你可真是一個大傻子,又將一件稀罕寶貝拱手讓給我了。你家老板要是知道的話,估計還沒有來得及找你算賬,自己就先要氣發身亡了。” 張凡哈哈一笑,將那枚簪子橫起來說道:“你是不是覺得簪子都不大值錢?那我就告訴你吧,這枚簪子是大宋皇宮翡翠雕龍簪,是男性用的。” “換一句話說,只有皇室男子,未來的王侯才能使用。” “那又怎么樣?”聞言,羅榮行的臉色已經不大好看了,只是想著這不過是一枚簪子,就算是皇室成員用具,價值也不會太離譜。 “你看這條龍,鱗爪豐滿,只有大宋太子,未來儲君才能使用。”張凡笑了笑說道:“而這個末端四個瘦金體‘宣和主人’,便是宋徽宗本人。” “什么!哪里有字!” 羅榮行臉色大變,當即湊過來看,但卻看不見。只好又拿了放大鏡過來,對著張凡指著的簪子末端仔細的瞧,果然瞧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