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赤虎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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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虎山莊?! 眾人不禁一驚。 在天都,赤虎山莊算是人盡皆知的地名。 陳祖福冷冷笑道:“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而且,即便與赤虎山莊有關系,它就能值錢了嗎!” “是不是,你們一看便知!” 張凡將幾塊青銅片拼湊一塊令牌。 眾人看去,不禁有些駭然。 陳祖福更是眼珠子都差點沒瞪出來! “這……”陸老也不禁有些吃驚。 只見,剛才還銹跡斑斑的青銅片,此時背面已經變得光潔了起來,拼湊成令牌,背面赫赫然有著“赤虎山莊”四個大字。 這自然是張凡剛才用修復手段,擦掉了上面的堅硬銹跡。 “剛才上面不是綠銹嗎……” “怎么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 “小友好手段!” 相比較別人的疑惑,陸老笑呵呵地點了點頭,心里也驚訝極了,雖然知道是張凡去掉令牌上的銹跡,但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種手段。 “我剛才說了,即便是赤虎山莊的東西,但碎成這樣,也不值錢!”陳祖福沉著臉咬牙道。 “呵呵,這四個字不值兩千,那……這三個字呢!” 張凡冷冷一笑,拿過青銅片稍微在手里搓了搓,翻過面時,另一面的綠銹也已經脫落一空! 眾人見到這一幕,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連陸老都不住面露震驚之色,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陳祖福卻是面如土色,因為他看到了令牌上,另外的三個字。 吳金田! 陸老也是被其吸引,不住惋惜道:“竟然是赤虎山莊莊主的令牌,可惜了,太可惜了,竟然碎成了這樣!” 對于二人的賭約,他并不在意,只是心痛這件古董,竟然損壞到這種程度。 “沒想到是吳金田的令牌!” “估計這塊令牌,即便是碎了,兩千肯定是不止!” “吳大善人的東西,著實少見!” 眾人也面帶惋惜之色地打量著令牌,碎成這樣,修復都不太可能了。 吳金田是天都民代的大富豪,在天都遭遇蝗蟲災害的時候,掏出了所有家產救濟災民,幫忙度過危機。 對于任何天都的本地人而言,吳金田的東西,全都具有收藏價值。 哪怕是這塊碎裂的令牌,五千都百分之百有人收。 “小友眼力非凡,竟然能看出這塊銹跡斑斑的青銅片,是吳金田的令牌!”陸老正色道。 “哪里!”張凡淡淡一笑,瞥了眼面如土色的陳祖福,“這是我贏了吧?” “我……”陳祖福面紅耳赤地捏了捏拳頭,拉不下這個臉面道歉。 陸老沉聲道:“愿賭服輸,小陳,道歉吧!” 聞言,陳祖福不情不愿地站起身,先將脖子上的懷表摘給張凡,只是道歉的話,怎么都說不出口,心里滿是不服與不甘! “陳祖福!” 見到陸老對自己都已經直呼其名,其怒火可想而知! 陳祖福臉色微變。 這時,張凡淡淡笑道:“我估計你現在都還沒想明白,我為什么要這塊懷表吧?” 眾人微微一怔,目光全都落在張凡手中的老舊懷表上。 “呵呵。”陳祖福心里一動,感覺這是自己的機會,微微冷笑道:“這塊懷表是我兩百塊錢買來的裝飾品,怎么,到了你手里,它難不成還是個寶貝?” 這是大實話。 他就喜歡買這些老舊的廉價裝飾品,用于裝飾自己,像這塊懷表這樣的東西,他家里還放了一大堆。 “你果然沒發現啊!” 張凡悠哉一笑,單手托著扁圓的銀色老舊懷表。 眾人正疑惑呢,突然“噔”的一聲,只見表蓋彈了起來! “世界上最早的懷表工藝,是一五零四年,由德城工匠所制作,被稱之為紐倫堡鐵蛋!” 張凡的話,讓不少人都為之一驚。 陳祖福眸子微縮道:“德城?不是瑞士嗎,怎么……” “呵呵,瑞士是在一八八六年,對懷表工藝進行改進,添加齒輪裝置與擒縱器,懷表的造價被大幅度降低,這才開始普級到平民百姓家,而這就是所認為的瑞士表!” 張凡淡笑著摘掉表殼,眾人這才發現,這塊表的內部構造,齒輪等等與常見的表,完全不同。 “這塊懷表就是當時問世的第一批德城懷表!” “不可能!”陳祖福眸子猛然一縮。 這時候,陸老卻是點頭道:“小凡說的不錯,懷表工藝的確最早源自于德城,正在普及化的是瑞士!” 說完,他不禁感慨道:“小凡,你果真是好眼力,這都能被你看出來!” “哪里,這不是托了他的福嗎?”張凡淡淡笑道。 眾人卻是不禁炸了鍋。 “一五年的東西,那得是多少錢……” “幾十萬怕是不止!” “這塊懷表極具收藏價值與收藏意義,三四百萬左右,應該不是問題!”陸老開口道。 三四百萬?! 陳祖福臉色驟變,自己居然揣著三四百萬的東西,一直都沒發現?! 想到東西已經到了張凡的手里,他臉色猛然一白,急忙道:“張先生,剛才是我看走眼,誤會了您,我在這里給您賠個不是!” 道完歉,陳祖福眼巴巴地看著張凡。 張凡淡笑著將懷表收進懷里,擺手道:“我原諒你了,畢竟你給我送了這么一只名貴的表,我怎么好意思怪你呢。” “啊……” 陳祖福又將目光看向了陸老,渴望著陸老能出面替自己說說話,將懷表給拿回來。 哪知道陸老完全好像沒感覺到他的意思,點頭笑道:“呵呵,知錯就好!” 張凡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看到這,陳祖福是又氣又心痛,只是當著陸老的面,不敢發作。 這時,陸老依舊有些惋惜道:“只可惜是赤虎令碎成了這樣,不然又是一個重大的發現!” “呵呵,陸老,既然是碎了,修好就行!”張凡淡淡笑道。 修? 陸老眉頭微皺地看了眼張凡,略有所思道:“碎裂成這樣,還怎么可能修得好!” 聞言,陳祖福心心念念著自己的懷表,不禁咬牙道:“陸老都在惋惜令牌,你還敢說修好?你這不是班門弄斧?” 還敢在自己面前叫囂呢? 張凡皺眉看了眼陳祖福,冷聲道:“剛才你已經輸給了我,我看你好像還不服氣啊!” “不是不服氣,而是事實如此!”陳祖福眉頭一挑,仿佛想到了什么,冷笑道:“你要是能修得好這塊令牌,它值多少錢,我賠多少,你要是修不好,它值多少,你賠多少給我,到時候懷表一并還給我,怎么樣?你敢嗎?!” 他壓根就不信,張凡能夠修得好這塊令牌。 “行,這可是你說的!” 見到張凡如此堅持,陸老眉頭緊鎖,倒也沒說什么。 張凡起身道:“陸老稍等,我去去便來。” 陸老微微點頭。 張凡拿著碎片便離開了雅座。 “他這是要去干什么?” “該不會是打算現在就去修吧?” “怎么可能修得好,你這不是開玩笑嗎!” 眾人見到張凡的動作,不禁泛起了嘀咕。 陳祖福更是冷笑道:“陸老,我估計他這一去,怕是不會回來了。” “等等看!”陸老沉吟道。 聞言,眾人再次竊竊私語了起來,糾結的問題是張凡到底是跑了,還是去修令牌了。 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張凡便重新折回。 陳祖福呵呵笑道:“你還敢回來啊,難不成是已經想好了說辭?” “什么說辭?” 見到張凡還在裝不懂,陳祖福張嘴正要說什么,眸子猛然一縮。 張凡將修復完整的赤虎令拿了出來。 房間里頓時便是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這……” “這不可能啊,這么短的時間,他怎么做到的!” “還真修復好了啊!” 所有人都是滿臉不可置信之色。 只有陸老在短暫的震驚過后,神情激動地拿著令牌仔細打量了起來。 “真的,竟然真的吳金田的赤虎令!” 眾人也不禁面色發紅,眼神滿是羨慕期待之色。 “陸老,這塊赤虎令,你覺得估價應該在多少呢?”張凡意味深長地瞥了眼陳祖福,后者的臉色蒼白的像是一張白紙。 陸老哪里不懂張凡的意思,沉吟片刻,看了眼陳祖福,如實道:“保守估計起碼在一千萬左右,要是吳家的人知道了,價格可能會更高,一千五百萬也不在話下!” 一千五百萬?! 陳祖福雙眼一翻,差點沒暈過去。 好在周圍的人眼疾手快,急忙將他給攙扶住了。 一千五百萬,就是把自己給殺了都拿不出這么多錢! 陳祖福雙眼發黑,想到之前的胡茬男,要五千把這個東西買給自己,自己還給拒絕了,他幾乎想吐血。 “一千五百萬不少了啊!” 張凡嘿嘿一笑。 陳祖福喉結滾動了一下,眼神看著張凡,滿是哀求之色,“張先生……” “小凡,這一千五百萬,你就算讓他砸鍋賣鐵,也湊不齊這么一大筆錢,而且他還是我帶來的后生,不知道能不能給我個面子,這次放他一馬?”陸老語氣中肯地詢問道。 “張先生,我知道錯了,真的,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次吧,一千五百萬,我真的背不起啊!”陳祖福聲音里都帶著些許顫音,蒼白的臉色足以嚇死人。 張凡見他這么一副鬼樣子,真要錢,怕是往死里逼了。 他豁達地擺手道:“看在陸老的面子上,我今天就放過你一次。” 陳祖福聞言,猛然松了口氣,臉色不禁流露出一抹劫后余生之色。 “小陳,還不快謝張凡放你一馬!”陸老呵斥道。 “謝謝,謝謝,張先生,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陳祖福神色之間滿是激動之色。 張凡擺了擺手示意。 正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道清脆的笑聲呼喚道:“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