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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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苑內(nèi) 經(jīng)過一個下午加上半個晚上的激烈情事后,疲憊不堪的花嬌終于可以沉沉睡去了,只著褻褲的傅升事后把她緊緊摟在懷里,似乎要把她融入骨血般。直到沉睡的花嬌被束縛的太過難受,發(fā)出了幾聲不舒服的吟唔,傅升才如夢初醒般地放開了她,花嬌緊蹙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了,在傅升懷里尋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又繼續(xù)悶頭呼呼大睡了。 傅升無奈又寵溺的看著這個毛茸茸亂拱的小東西,心中不知道為何有一絲莫名的慌張茫然感,甚至與一種即將失去妻子的感覺,他搖搖頭,把這荒唐不實際的念頭甩出大腦。 但是為了家族,為了自己這個小家的未來,自己必須用自己的雙手打拼出一番事業(yè),就像大哥那樣。 傅家為何能夠長盛不衰?除了從來沒有起過火的后院,還有一個極為重要的一點,就是絕對不養(yǎng)閑人。就算是傅家家主的嫡長子,如果不學(xué)無術(shù),游手好閑沒有真才實學(xué),都會被直接打包趕出去。所以作為傅升,即使他有一個鎮(zhèn)國公的父親,以及身為威遠(yuǎn)大將軍的親哥哥,文不成武不就的他依然會存在被掃地出門的可能性。 因此,這次他必須全力以赴。 懷揣著夢,抱著老婆孩子熱炕頭想法的傅升,第二天早上早早地就踏上了求學(xué)之路,連身旁的嬌嬌都沒驚動,悄咪咪拿著下人準(zhǔn)備好的包袱,告別父母,坐上馬車就走了。 花嬌醒來時,看見身旁空落落的,只剩下枕邊夫君睡過留下的淡淡香味,眼中有點泛酸。她抱起夫君殘留下的衣物,抱在懷前猛地吸了一口。以前,她有阿嬤,后來阿嬤走了,只剩下她一個人了。現(xiàn)在,她有傅升,難道傅升也會離開她嗎? 勇敢嬌嬌,不怕困難!她握緊自己的小拳頭給自己打了打氣。因為今日傅府有客來訪,據(jù)說是與傅家交好世家中的廣寧王郡主,這位主兒可是很受宮中貴人喜歡的。雖然身份高貴,在京中僅僅屈居于皇上所出的二位公主之下,但是據(jù)傳言,郡主為人親和,平易近人,更有著一副令京中男子向往的花容月貌,明眸皓齒,柳葉峨眉,更是生的冰肌玉骨,還精通各種琴棋書畫。及笄之年在太后壽宴上獻(xiàn)上一首琵琶曲《十面埋伏》,其氣勢之磅礴,其底蘊之深厚,不同于別的女子的委婉多情,彎彎繞繞,她以一名女子的角度彈出如此壯麗輝煌的曲子,當(dāng)時更是震驚四座,連太后見了都拍手稱“妙極、妙極!” 更何況,郡主自小便傾心于傅家大公子,常常借著探望傅夫人的名義入傅府,這在京城人中都不是什么秘事,再者說,將軍和郡主,兒郎配佳人,本就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當(dāng)兩家準(zhǔn)備結(jié)親的消息傳出來,不知道多少男子扼腕嘆息,借酒消愁;多少閨秀哭哭啼啼,以淚洗面。 花嬌聽到婢女的描述后,不禁有點兒自卑,因為自己無才無德,只有這張臉稍稍出色那么一些,比起這位傳說中未來的大嫂,那可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捎窒氲竭@段時間大伯對自己的糾纏,更是氣得忍不住跺了跺腳。 臭男人!這么多美人追著他,偏偏還要糾纏著自己不放!在府里哪兒哪兒都能“偶遇”到他,害得她都不敢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真真是煩死了! 花嬌也說不上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覺,反正那人就是一個字,煩! 下人幫著花嬌收拾梳妝后,婆婆便派人傳話過來,她今日身體不適,就不來見客了,順便讓花嬌鍛煉鍛煉,怎么待客接人,應(yīng)付人情往來。 (傅夫人:老二媳婦/未來的大兒媳婦 你多多加油啊?。?/br> 傅夫人原本是相中了這位郡主當(dāng)兒媳婦,所以別人問起是否會和廣寧王家結(jié)親時,她也只是笑笑不說話,這個態(tài)度便是很耐人尋味了。但是她自從知道大兒子或許相中了自己身邊的某個丫鬟,她就有點不好面對廣寧王郡主了。索性直接稱病,讓花嬌去面對疾風(fēng)吧~ 某嬌:???婆婆,我只是山里來的一個小可愛,瑟瑟發(fā)抖~ 今日的廣寧王郡主,著一身水煙色廣繡流仙裙,內(nèi)襯月白色玉蘭飛蝶氅衣,袖口也繡著精致的點點舞蝶,腳上也用著一盒千金的東海珍珠,足見其受寵程度,一身裝扮顯得貴氣而窈窕,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當(dāng)她浩浩蕩蕩領(lǐng)著一大波丫鬟婆子侍衛(wèi)來到了傅家時,花嬌已經(jīng)在正廳等候多時了。 “妾身參見郡主”每一步禮數(shù)都是合乎規(guī)矩,沒有一絲差錯。 “二少夫人快免禮,咱不興那些虛禮的”郡主連忙扶起花嬌。 當(dāng)花嬌一抬頭,兩人視線相接時,兩個人都愣住了。 不同于花嬌的嬌俏可人,這位郡主端的是落落大方,亭亭玉立,若說花嬌是小家碧玉之美,郡主便是大家閨秀之范了。 郡主更是驚訝極了,在京這么多年,就連宮里的絕色佳人也見過不少,她從未見過這般美麗動人的女子,先不說那頂頂好的容貌,有著任何人都沒有的清澈明亮,那雙小鹿一般的水汪汪眸子,更是看透了你心中所有的陰暗,就是車遲國獻(xiàn)上來的琉璃寶珠,也沒有這般的晶瑩剔透。何況現(xiàn)下的男子就好這種嬌怯柔弱風(fēng),若是這傅家二少夫人出現(xiàn)在宴會上哪怕一次,這京城第一美人的稱號,絕對不會再屬于她了。想到這兒,郡主不禁有一絲恍惚,二郎他,便是喜歡這般的女子嗎? 兩個未來的情敵——看著對方持續(xù)發(fā)懵中 花嬌:!??! 郡主:?。?! 眾下人:??? “喲,瞧我這樣子,竟然看著二少夫人的發(fā)癡了,實在是太不應(yīng)該了?!笨ぶ魑嬷磷?,優(yōu)雅地扶了扶整齊的鬢發(fā),“夫人實在是太過美麗動人了,竟真真叫我看得目不轉(zhuǎn)睛呢” 花嬌面對氣勢逼人的美人有點兒微微懼意,但是依然按照之前傅夫人教的那般,談吐得體,舉止優(yōu)雅,委婉地表示了今日傅夫人身體不適,不能來見客。無論是坐姿,神態(tài),還是泡茶飲茶,一舉一動連郡主身邊的嬤嬤看著也甚是滿意。 廣寧王郡主本來就是人精兒,從小在宮里耳濡目染長大的,一聽見這套說辭,就感覺到了不對。自己每次來,都是傅夫人笑臉盈盈地親自迎接,雖然這一切看似合理,但是總給她一種不好的感覺。難道是不滿意自己,不想讓自己入傅家的門了?她一想到這兒就渾身發(fā)涼,手也不住地捏緊了帕子,隨后眼轱轆一轉(zhuǎn),立刻想到什么,緊簇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這不過是電光火石間,她就已經(jīng)思緒萬千。抬起頭時,又端的一副落落大方的模樣,笑著對花嬌說:“夫人,哎,我也不稱你為夫人了吧,你的年紀(jì)本來就和我meimei相當(dāng),不如我喚你的閨名吧,你也可以喚我一聲‘阿昀’” 郡主本名就是琴昀,琴,取自琴瑟和鳴,昀,意為日光。 花嬌感覺不太對,姐妹一般稱呼由帶血緣的親人或妻妾之間的稱呼,就算她是自己的未來的大嫂,也感覺怪怪的。 (作者:阿嬌,你感覺的很對) 思慮一番,花嬌帶著笑緩緩說道“妾本是無誥命身份之人,嫁入傅家已是高攀,何德何能敢與郡主稱呼姐妹,郡主說笑了” 幾番往來間,大廳進(jìn)來了一個人??吹剿烨訇赖难劬σ幌伦泳土亮似饋恚浩鹆它c點星意。那人劍眉星眸,挺鼻薄唇,威風(fēng)凜凜,穿的是大襟斜領(lǐng)麒麟袍,頭戴蓮瓣形玉冠,腰佩一把銅錫純鈞劍,正是下朝后歸來后的傅元。 他沒想到廣寧王郡主也在,點頭微微和弟妹示意后,一眼都沒看朱琴昀,大步流星地走了。 看著郡主略有失望的神態(tài),以及一下子就暗下來的眼神,花嬌一時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不過好在很快,郡主就告辭回府了。 花嬌摸了頭上的一把汗,暗暗地想:原來這就是各大家族的人情往來啊,作為一名社恐,哦不賢內(nèi)助,真真是太不容易了。 回府的馬車上,朱琴昀的臉色快要沉到了地上,眼神中暗潮洶涌,幸而周圍簾子都放下來了,沒有人看見,不然都會驚訝,平時那么親善的郡主居然有這樣一面。 呵,不過是這般女子,而已。 (首發(fā):яǒúωё喀亙.χyz(rouwenwu.xyz)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