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妖妃謠言四起 蝶舞痛斥莫名
那日,查干王子離開柒夜國皇宮,使者不解的道:“王子殿下,為何不向柒夜國王索下三座城池,若王子殿下開口,想那柒夜國王定會同意。何故又改口要完成王后的心愿呢。” 查干王子:“本王子想要的不止那三座城池!” 使者贊許的點點頭。 查干王子心中諸多不解。 月央城使臣驛館內 舒難法師在西蓮國地位頗高,西蓮王子對舒難法師也是恭敬三分。 查干王子:“法師,那伯夷王的妃子怎么會神智不清?” 舒難法師:“王子有所不知,那女子的三魂七魄沒有全部歸來,還差一魄,那女子的意識排斥魂魄歸一,我也是無能為力,借助法力只能做到這里,一切只能等那女子自行喚回那丟失的一魄。” 查干王子:“原來如此?想必那女子是受了極大的委屈和苦楚,才不愿意醒來,如今被迫喚醒,才神智不清,心智不全,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害了她?” 舒難法師:“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王子莫要掛懷!” 舒難法師拿出一個錦盒,錦盒內正是云里賞給他的金玉良緣鎖,他把金玉良緣鎖拿出來交給查干王子說道:“王子,金玉良緣鎖你要日日戴著。” 查干王子不解:“為何?難道法師索要此物便是要給本王?” 法師:“正是,王子,舒難算出,這金玉良緣鎖也許有一天會救你得性命!還請殿下收下。” 查干拿過那金玉良緣鎖,想要再問,舒難法師轉過身去,不再理會他,查干知道法師不想回答他的問題便出了法師的房間。 查干王子一人站在院內,白色的裙袍在月光下微微的反著光,他回憶起一個人,那人幫他包扎傷口,那人幫他逃過官兵的追捕,那人居然在他的發鬢上插了一朵花…… …… 柒夜國王已經下詔,張貼皇榜,以山茶花為意,誰能設計出一套舉世無雙的華服美飾賞白銀一萬兩。 此時朝臣與百姓又紛紛猜測定是那妖妃蠱惑國王,為難百姓,沒想到那妖妃醒來沒多久,主上便要為其打造美衣華服。 王后司馬氏知道梅妃醒來更是坐立不安,想要殺死那妖妃,卻無從下手,妖妃的百合宮日日有侍衛把手,一切飲食起居都是專人侍奉,膳食更是要經過掌事宮女親自嘗試。 司馬王后無奈,只得寫了封密函派心腹交于其父司馬相爺手中,求其父司馬相爺幫忙想辦法。 柒夜國朝堂之上 老忠臣夏侯左相夏侯尊:“主上,恕老臣直言!臣聽聞梅妃身世不詳,來歷不明。且梅妃昏迷期間,主上不理朝中諸事,不聞百姓心聲,更是下旨要誅殺國內所有醫者,一時間人心惶惶。臣等猜想主上只是一時心切,才下達如此旨意。可那梅妃醒來之日,宮苑內妖風大作,宮苑之上更是暗無天日,主上,那梅妃極有可能是妖邪化身,魅惑主上禍國殃民,還望主上以國為本,誅殺此女!” 諸臣附和:“還望主上以國為本,誅殺此女!” 云里:“大膽夏侯尊,身為左相,竟然蠱惑朝臣散播此等謠言,來人,打入死牢!誰還敢有如此言論,一并打入死牢!” 眾朝臣陸續還有進言者,一并被打入死牢,王后之父司馬右相是這謠言的始作俑者,但卻站在了主上一邊,力斥進言者。 云里對一旁的太監使了個眼色。 太監得令宣讀圣旨:“各省司聽旨,因魏陽國外患,國內兵馬不足,缺少糧草,即日起,征兵征馬,增加賦稅三成以備糧草之需。所征兵馬糧草皆需即刻運往月央城。” 眾大臣不敢抗言,只得諾諾聽旨。 此旨一發,百姓怨聲載道。 忠臣求見太上皇,太上皇以退位不理朝中之事為由拒絕,眾臣紛紛求助于遠在夜城的齊王。 更有居心叵測之徒試圖籠絡朝中重臣蓄意謀反。 莫府 莫名自從那日被云里放走后,云里便下旨嚴加看守莫府,軟禁莫府眾人。只因莫名日日夜夜擔心花滿溪安危,武功高強的他躲過府外侍衛,幾次進宮夜探皆不成事。 云里對莫名早已動了殺心,只是因為答應了花滿溪才多次放過莫名。 莫名得知花滿溪醒來,更是不顧性命,欲強闖皇宮,只想見花滿溪一面。 云里派人傳話莫名:“若想花滿溪好好活著,若想她不再受傷,就回到你主子身邊!別再癡心妄想!否則休怪本王無情!” 莫名并未回夜城,因思念花滿溪,日日酗酒,日日酩酊大醉,喊著花滿溪的名字,頹廢不堪。 蝶舞日日陪伴莫名,見莫名如此癡情,心中無比羨慕嫉妒jiejie,她早已愛上了莫名,只因花滿溪已是莫名的未婚妻,她不敢表露出來。如今花滿溪已是國王的妃子,她也便有了機會,更加傾心于莫名。 這日夜,莫名又是大醉,嘴里聲聲念著溪兒,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蝶舞坐在莫名床邊,看著這個終日因花滿溪自我折磨的男人,他的發髻蓬松,幾屢發絲松散,擋在那好看的眉眼前,蝶舞輕輕的將那發絲撥到一邊,此時的莫名,再也看不見那剛毅的面容,再也不見他溫暖的笑臉,“花jiejie,你為什么要拋棄這么優秀的男人,為什么要傷害這么愛你的男人?”蝶舞的手輕輕摸著莫名的臉說道。 莫名一把抓住貼在臉上溫熱的手:“溪兒,溪兒是你嗎?溪兒!”一把拉過此人擁入懷中,緊緊的抱著呢喃著溪兒,溪兒,接著又昏睡過去。 蝶舞雖喜歡莫名,但從未如此親近過,又羞又怒,卻掙脫不開只能任他死死抱著,此刻愛莫名之情似乎更加堅定,嫉妒之心也更勝。 次日,莫名醒來,頭疼難忍,坐在床邊思索,他仿佛又夢見了溪兒,那懷抱溪兒的感覺似乎還在心中。這時蝶舞端著一盆水進來,把帕子蘸了些水,移步到莫名身邊,輕輕替莫名擦拭著臉上的臟污,莫名只是巧妙的側開臉,拿過蝶舞的帕子,說道:“蝶舞姑娘,辛苦你了。” 蝶舞:“莫大哥說哪里話,蝶舞一直承蒙莫大哥照顧,現在jiejie當了貴妃娘娘,莫大哥日日心傷,蝶舞更要替jiejie照顧你。莫大哥也不要掛懷jiejie了,jiejie現在是主上最寵信的貴妃,一定早已忘記我們了。” 莫名又怒又氣道:“不會的,她一定有苦衷的。” 蝶舞也怒道:“莫大哥,你醒醒吧,你看看莫府周圍,全是皇宮侍衛,如果jiejie她還在意我們,為何不求主上放過我們!她現在貴為皇妃,擁有榮華富貴,怎么還會在意我們死活呢?莫大哥你醒醒吧!她不會再回來了,你覬覦主上寵妃已是死罪又冒死闖宮,縱使主上放過你一次兩次,他不會放過你三次四次!” 莫名又痛苦又憤怒道:“不要說了,她不會貪圖榮華富貴的!即便是死,我也要把她救出來!她是被囚禁的,她是迫不得已的!” 蝶舞:“哪個女人不愛榮華富貴,哪個女人不貪慕虛榮,又哪個女人能經受住誘惑!更何況那人是柒夜國的國王,莫大哥,你不過是一個副將,是她自己選擇的,是她拋棄你了!你為她傷心根本就不值得!” 莫名:“不要再說了!我叫你不要再說了!” 只聽一聲高呼:“圣旨到!” 宮里太監來到莫府:“莫府蝶舞姑娘聽旨,主上口諭,即刻宣蝶舞姑娘進宮,不得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