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身世被疑自圓其說 不知前路暗藏殺機
書迷正在閱讀:扶貧大鵝村、嬌妻太小,大叔乖乖寵、春與月光(校園)、落花嬌、戰(zhàn)少今天愛老婆了嗎、總裁大人你輕點、替嫁萌妻:惡魔總裁寵上癮、嫁給黑心王爺做藥引、龍潛香城、征戰(zhàn)諸天世界
又過了幾日店里來了幾位客人,還把其他的客人都趕走了。 為首之人衣服華貴,氣宇非凡,那神情與氣度讓人不敢靠近,而幾人中其中一人正是莫名,幾個月沒見了,莫名還是那樣帥啊。想必這個為首之人就是莫名的主子了。看這氣度不是大皇子就是二皇子。葉羽想著這是要來我這里來嘗嘗鮮了。莫名見葉羽盯著他的王爺看,咳了一聲。葉羽忙收回眼。 葉羽只能強裝鎮(zhèn)定的說:“幾位爺樓上請。不知幾位爺是吃烤rou呢還是吃火鍋?” 莫名對葉羽說:“都準備些吧。” 吳伯擔心的看著他們上樓的身影。 葉羽把他們領到了雅間的火鍋桌旁,只有一人落座。吃火鍋這樣最沒意思,要人多吃才熱鬧。但葉羽不敢多言,只得吩咐吳伯他們?nèi)タ拘﹔ou,切成小塊,插上牙簽端上來。把火鍋吃的東西也準備妥當,怕這主子不會吃,葉羽還親自涮了一塊rou蘸了些料放在他的盤中。屏吸的等著他品嘗。但他卻絲毫沒有動的意思。 那主子若有所思,葉羽與這人對視半天,不知道他有什么吩咐,許久他才說了一句話,“那打草驚蛇、欲擒故縱之語可是出自你之口?” 葉羽轉著眼睛扯謊道:“是小時候父親打獵時說過的,我就學會了。這是父親打了十幾年獵總結出來的。”故意說是打了十幾年獵,須知這幾句可是兵法,豈是那么容易得來的。 “那你叫什么名字?說真話!” “我……我叫花滿溪。” 葉羽一驚,心想這主子是親自來查探她底細來了,便小心的扯著謊:“不敢瞞爺,我是母親在溪邊的花叢中撿來的,并非父母親生,故給我取名花滿溪。我隨父母在山里生活,那日是我生辰,也就是母親拾我之日,父母第一次帶我來城里,誰知魏陽國突襲夜城,殺了我父母,我沒有死,從亂葬崗爬出來……”說著斜眼看了一眼莫名,還裝作傷心的樣子。那日她明明念了一句黃四娘家花滿溪的詩。根本不是因為在長滿花的溪邊被撿到才叫花滿溪的。但莫名沒有拆穿她。 “這rou的吃法都是父親教我的,父親從山里打了獵回來,只是烤熟就吃”葉羽說的很是認真,仿佛真的發(fā)生了一樣。 “哦?你父親叫什么?為何生活在山里?”那人又疑惑的問。 葉羽馬上答到:“我父親叫花翠山,至于為什么生活在山里我就不知道了。” “你說你是從那亂葬崗爬出來的,可曾見過傳言中的羅剎。” “不曾見過。” “哈哈哈,大哥有興致出來喝酒了嗎?二弟我可帶了一壺好酒。”一個身影閃過坐在了剛才這位爺?shù)膶γ妗I砗筮€跟著幾個仆人。 “哦?二弟怎么也有空出來了?”。 “我是來陪大哥喝酒的,我得了一壺好酒!”說著一擺手,身邊的人拿出白玉的酒壺和白玉的酒杯擺上,那白玉的酒壺中紅色汁液若隱若現(xiàn),那不正是葡萄酒。 葉羽正盯著這酒若有所思,一抬眼看見后來之人盯著她,心里一顫,那人長相俊美,眼神魅惑,見葉羽盯著她冷言道:“你還站在這里做什么,出去!” 切,誰愿意在這啊,氣氛這么不好。長得好看就是任性。葉羽偷偷翻了個白眼轉身離去。 店里的幾人一直都在樓下候著,許久,終于都下來了,如果猜的沒錯莫名身邊的應該是大皇子,后來之人是二皇子。 那大皇子帶人直接走了,理都沒有理他們。那二皇子也緊隨其后,他身邊的人過來付賬,還好還有人付錢,葉羽說:“二百兩。”付賬的人立馬臉色變了呵斥道:“大膽!” 葉羽立馬委屈的說道:“剛才那位大爺來說是要包場的,說好要給二百兩,你們想賴賬還這么理直氣壯!” 那二皇子正欲出門,聽見他們的對話,頭也未回只冷笑一聲道:“給她,不過如此!貪財之輩!” 那人扔下二百兩銀票就走了。果然是財大氣粗啊,二百兩說給就給了啊,她就知道一定能揩出油的,吼吼吼! 又大約過了半個月,入冬了,店鋪的生意更好了。倆位皇子也離開了,小城又寧靜又不安。葉羽把賺的錢存了起來,還在這里買了一個小院,大家終于有家了,小金豆和邵家兄弟開始念書寫字,葉羽還買了兩塊方印,一個刻了朵山茶花,一個刻了一只蝴蝶,她和蝶舞說,“在這個世界我們兩個相依為命,我是花jiejie,你是蝶meimei。”她告訴自己,從此這里只有花滿溪,再無葉羽。 這日,花滿溪和蝶舞出去給大家買棉衣,兩人還有說有笑的談論著這剛離開的兩位皇子。 “這天下是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百姓不受苦,不死人就行。唉,蝶舞,你說這兩位皇子哪個會成為皇帝呢?”蝶舞不敢回答花滿溪的問題,直叫她小聲些。“不怕,這里四下又無人,我還是覺得……”還沒等她說完,頭嗡的一下便失去了意識! 清醒的時候花滿溪的頭還疼得不行,但她沒有立即睜開眼睛,感覺是在馬車上,只聽到一個男人說:“蝶舞姑娘,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她怎么睡了這么久還沒有醒來。” 花滿溪心中疑惑:“這是莫名的聲音,難道是莫名打暈的我。”只聽蝶舞道:“莫大哥,你這么做也是為了jiejie好,你看我不是早就醒過來了嗎?jiejie應該沒事的。” 花滿溪睜開了眼睛,看到了蝶舞和莫名關切的眼神。莫名一直托著花滿溪,看她醒了,輕輕把她倚靠在蝶舞身上。 花滿溪皺著眉,怒視著莫名,這種感覺很不好,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那種感覺害怕又無助,像她剛到這里來時一樣,恐慌,這樣讓她很沒安全感,而且他這是犯罪!這是綁架! 馬車還在前進著,突然的顛簸讓她的頭又痛了起來,她哎喲了聲,莫名馬上投來關切的眼神。 花滿溪看著莫名生氣地問道:“莫名,你這是要帶我們?nèi)ツ模俊?/br> 莫名:“月央城。” 月央城,是柒夜國的都城。聽說從夜城到月央城快還要一個月的時間。小金豆吳伯他們怎么辦呢?花滿溪瞪著莫名說道:“莫名,我看錯你了。”說完轉頭不再看他。 莫名沒說什么,轉身出了馬車。 花滿溪想不通,“他為什么要帶我們?nèi)ピ卵氤恰N抑浪际锹犓髯拥拿睿墒撬梢院臀疑塘浚臀液煤玫恼f,為什么要這么做,我一句囑咐的話都沒和吳伯他們說,連分別都沒有,他們一定急壞了。還有蝶舞還對莫名態(tài)度那么好。” 花滿溪對蝶舞說:“蝶舞,你沒事吧?” 蝶舞搖搖頭說:“jiejie,我沒事,你不要怪莫大哥,他這樣做是為了你好,莫大哥說我們留在夜城會有危險的,你昏睡的這段時間,他一直照顧你,一直責怪自己下手重了” 花滿溪:“蝶舞,別太善良了,我們不能相信他。”想到他以前還跟蹤自己,監(jiān)視自己,花滿溪更是覺得生氣。 她們說的莫名都能聽見,他就在馬車外,此時馬車走的緩慢。 花滿溪覺得又餓又渴,四處看馬車上有沒有吃的,肚子咕咕的叫起來。這時莫名扔進了一個包裹和一壺水,包裹里面是吃的,她太餓了,吃飽了喝足了再說。 很快天就要黑了,越發(fā)的感覺冷起來,花滿溪和蝶舞抱在一起取暖,這時莫名的聲音傳來:“再有半個時辰的路程,前面就有一家歇腳的客棧了。” “莫名,太冷了,你也進來吧。我的頭沒事了,快些趕往客棧吧。”不知道為什么,花滿溪總是覺得莫名能給人溫暖,似哥哥般,雖然對他的行為生氣,但事已至此也不怪他了。 “莫大人,這入夜風寒,我們確實需加快行程了。”說話之人應是駕馬車的人,叫他莫大人,看來也是官兵。 似乎得到了莫名的應允,馬車開始快起來。莫名一直也沒有入這車里來。 很快到了那個行人歇腳的客棧,一進去里面就暖暖的,屋子中間燒著炭爐,周圍幾張吃飯用的桌椅,屋內(nèi)簡單布置,老板從柜臺出來迎接,看老板的年紀應該是位老伯伯了,這么大的歲數(shù)還支撐著客棧呢,看武俠電影這種行腳的客棧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開店的不是年輕貌美的小娘子就是居心叵測的中年老板,這么大歲數(shù)的老伯伯還是出乎意料的,這不科學啊。 老伯伯看著他們說:“這么冷的天,你們怎么穿的如此單薄,快到爐子邊上取取暖,我去給你們泡杯熱茶。”他們依言坐到了爐子邊的桌椅旁。真是好暖和啊,花滿溪已經(jīng)不生莫名的氣了,可是莫名還是很受傷的樣子,拉著臉不說話。 既然來到這個時空里,一切都是未知的,花滿溪心里早已有著處處生變的準備。 “莫大帥哥生我的氣了?你看你,你把我打暈了我都沒有生氣呢。你還好意思生氣。”花滿溪對莫名說的話大家都要驚掉了下巴,很有女子調(diào)、戲男子之閑。 莫名四處環(huán)顧了一下,神情似乎有些緊張。一張桌子上放著幾個茶杯,杯子里面還冒著熱氣,應該是有人剛剛還在這里喝茶。 這時那老伯端來了一壺茶,并說道:“我家里還有幾件舊棉衣,雖是我兒子兒媳穿過的,但是也干凈的很。若幾位不嫌棄就拿來給你們吧,這天是越發(fā)冷了,從這里到城鎮(zhèn)快也要兩天的路程啊!” 花滿溪和蝶舞本就是要去買冬衣的,身上帶了有些碎銀子,忙找出來給了老伯,“那多謝您了,老伯。” “姑娘,不用。幾件舊衣服還要什么錢!” 這老伯眼神不錯啊,一眼就看出來她和蝶舞是姑娘家。怪不得說是他兒子兒媳穿過的棉衣呢。 “給我們準備兩間房”莫名說道,“把棉衣放在房間里,再給我們做些吃的,還要多準備些干糧和水。給我們的馬車上放些被子,喂好馬。”說完莫名拿出一整塊銀子放到老伯手上。應該有十兩。 老伯說道:“好的,客官,我這就去準備。” 老伯剛轉身要離去,莫名又問道:“店家,剛那幾位客人呢?”眼神撇了一眼茶還未涼的桌子,老伯說道:“只是過路喝了口熱茶便匆匆離去了!” 吃過了店家準備的飯菜,莫名讓她們上樓休息,他們兩個在樓下還有事要談。 “莫大人,主子不是讓您殺了她嗎?您怎么遲遲不動手!主子吩咐了,不管她是什么人,寧可錯殺也不能放過,屬下一定要親眼看見您殺了她。” “如果他成為了我的女人,主子就會大可放心了吧。” “這……,不可。莫大人,屬下勸您……” “住口,你也知道你是我的屬下,我的事情我自會和王爺交待,還不需要你來提醒我。” “是!” 莫名自責,如果不是他懷疑跟蹤這個女子,也不會引起大皇子的注意,就不會給她帶來殺身之禍了。還有剛才入店之時并未看見有人離開,分明是有人躲了起來。難道是大皇子信不過他派人來殺她的?不會,若是大皇子派人來無需躲著他。再者大皇子雖說要殺了她,但沒重視到非殺不可的地步,只是自己請命前來要辦妥這件事。那這幾個人又是什么人呢?以防萬一還是連夜就走。 想到這他吩咐屬下道:“你去看下馬車上東西是否備足,我們連夜就走。” “是” 莫名匆匆跑上樓來,敲門說道:“兩位姑娘趕快換好棉衣,我們要連夜趕路。” 花滿溪嘟囔著,“什么!剛暖和一會就要走。”不過聽莫名聲音比較急促,也只好開始穿棉衣。不過她很想上廁所,便和莫名說,你先去馬車上等我們,我們穿好馬上出去。 “不行,我在這里等兩位出來。” 花滿溪氣道:“我去個茅廁總可以吧!” “好,我去馬車那里等你們”。說罷,莫名下了樓。 花滿溪正準備從茅廁出來的時候,聽見蝶舞一聲驚叫,趕忙跑出來,看見幾個黑衣人,而蝶舞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焦急的喊了一聲“蝶舞!”只見一個黑衣人縱身飛向她,舉起手掌便劈下來,花滿溪趕緊后退,這時莫名的劍直奔那人的手掌砍去,那人只得抽回手與莫名打了起來,原來莫名一直在這附近,聽見蝶舞的聲音也迅速趕來。又兩個黑衣人向花滿溪襲來,她轉身想跑卻被兩只手擒住肩膀,兩個黑衣人帶著她幾個縱身就逃離了這個院子。這時莫名追了上來,兩個黑衣人又與莫名打了起來,莫名武藝高強,沒幾個回合,黑衣人發(fā)現(xiàn)不是莫名的對手,這時一人與莫名纏斗,另一人一掌把花滿溪打向莫名,花滿溪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瞬間震的疼痛無比,莫名正出劍刺向那與其纏斗之人,沒想到花滿溪被推來,只得收劍,那兩個黑衣人趁機逃走。莫名一把抱住她喊道“花滿溪!” 她不敢呼吸,五臟六腑都疼痛無比,一吸氣便更加痛起來,結果眼前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