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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越澤在一邊,酒吧那亂打的燈光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胡亂搖擺,這里雖然遠離舞池很遠,歌還是很響。白越澤手指在桌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并沒有接話。 他的目的成功了,來這喝酒是慶祝的,顯然和她的心情大相徑庭。 曲南喝酒的姿勢很美,那像是白天鵝一樣高傲的脖子仰起,寬大的領(lǐng)口因為她的一只手高抬,領(lǐng)口望另一側(cè)滑去,露出了黑色bra的肩帶還有那光滑似玉的肩。 白越澤的喉結(jié)動了動,轉(zhuǎn)移了自己的目光。 “呼——”又灌下一杯,曲南滿意的將手里的玻璃杯子往吧臺上狠狠一放,白凈的臉皺了皺。 “來,要喝就喝烈的,這些算什么,喝飲料嗎?”白越澤激道。 “飲料?”曲南重復(fù),然后輕笑一聲,“我才不要,我就喜歡喝果汁酒。” 她霸氣地將沒扔掉的杯子塞邊上男人手里,眉眼不自覺帶上笑,那笑卻很悲傷的樣子,并不讓白越澤覺得開心。 “喝就喝,這次和你聊天,不收費。” 豪言壯語放出,曲南傾過身子,將白越澤面前的烈酒拿過,她看著那隨著燈光變換著顏色的液體,仰頭就喝掉。 白越澤沒有阻止,看著她抬手就喝掉一小杯威士忌,眉頭一挑,這丫頭還真的挺犟。 下一刻,咳嗽的聲音不間斷地傳來。 “咳……咳咳……” 白越澤上前幫她拍胸口,等到那漲得通紅的臉停下了咳嗽,還沒出聲安慰,手下的小女人已經(jīng)一笑:“再來。” 再來?白越澤唇角彎了彎,向站在吧臺里面一動不動的吧員示意,那年輕的服務(wù)員點頭,隨后又給他倒了一杯。 白越澤拿過酒杯遞到曲南的唇邊,道:“來。” 曲南的腦袋有點暈,但她的意識還很清楚,不能喝醉,不能喝醉,不能…… 白越澤是個危險的人。 她拿過那杯子,將白越澤一把推開,抬手就將那烈酒喝掉。這次也沒猛咳嗽了,一股灼熱的火從喉間滑向胃里,感覺就像針渣一般。 這滋味太烈。曲南搖搖晃晃站起身,來到吧臺邊上的位置,將那個酒杯倒?jié)M。 可是曲南心已經(jīng)醉了,哪里還倒得準(zhǔn)?瓶口里的液體從她仿佛玉質(zhì)柔滑的虎口倒下。 “……”白越澤站在一邊,哭笑不得地上前,卻被曲南精準(zhǔn)無誤地制止住。 曲南似乎也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倒準(zhǔn),將滿是酒液的手往唇里送,辛辣的滋味在味蕾里留戀不去。 第136章 :我為什么不能鬧 那個味道似乎壓過了心里難以遏制的難過,她一抬酒瓶子就要往自己嘴里灌。 啤酒可以亂來,這烈酒喝兩口已經(jīng)是過火了,白越澤哪里能讓她拿瓶子喝濃度四五十度的威士忌?連忙將她的瓶子奪下。 曲南愣了一下,遲遲反應(yīng)過來自己手上的瓶子沒了,四周一看,天旋地轉(zhuǎn)中看到一個男人的面孔。 “曲北商……”曲南傻笑,眉眼彎彎,十分好看。 白越澤半摟著的女人,額上青筋的無奈跳了跳:“我不是曲北商。” “你是……”曲南說著呵呵笑,抬手去摸他的額,“曲北商就是這樣的感覺。”說著,她將手來到他的臉上。 她的那雙大眼里已經(jīng)是霧蒙蒙一片,臉上也因為喝了酒而紅潤發(fā)光,她摸了好幾次才將冰涼帶著濃烈酒香的手停在他的鼻子上:“他的鼻子也好翹,他的眼睛……眼睛……” 曲南歪頭,瞇著眼睛,昏花的眼里那雙狹長妖孽的丹鳳眼和桃花般的黑眸之間來回交替,最后邊為一雙狹長帶著笑意的丹鳳眼。 “他的眼睛也是這樣,嘴唇也是這樣……”曲南現(xiàn)在眼里哪里還有白越澤?她眼前,站著摟著她的是那個叫做曲北商的男人。 曲南又哭又笑,然后推開白越澤:“你是曲北商,我也不理你,你是壞的。” 場景似乎又重復(fù)了,曾今有一幕,她在酒吧里喝醉,認錯了男人。 可惜,那是裝的,她是清醒的。 這次,真的醉了。 白越澤不松開手,一個帥氣的男人已經(jīng)像是母雞護小雞一樣跟在曲南身后,就怕她一個踉蹌會摔倒。 曲南搖搖晃晃,走路特別不平穩(wěn),還不時轉(zhuǎn)過身對“曲北商”說:“我沒醉,你別跟著我,你去找你白暮暮,那女人太可愛了,跟我的芭比娃娃一樣。” “她叫白朝暮。”見自己meimei的名字被叫錯,白越澤無奈。 “哦,白朝暮,你記得,你一直是在逗我的。”曲南說著,將白越澤往后一推。 沒想到這一推,卻是站不住,撞進了白越澤的胸膛。 曲南腦子又砸在那ying邦邦的胸膛,一股陌生的氣味,這讓她一點都不舒服,掙扎著就要起身。 “別鬧。”白越澤低低開口,沙啞的聲音似乎像是在警告著什么。 “我為什么不能鬧?你別勒著我,我不舒服了,你、你、你讓開……”曲南頭痛,使勁的推著白越澤。 白越澤怎么可能被她就這樣輕易就推脫開?他將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一攬,一手將她的背死死往自己胸口上靠,聲音已經(jīng)接近發(fā)怒:“我讓你別鬧!” 這一聲厲喝讓曲南暫時不敢再動彈,乖乖地靠在白越澤身上。 他看看手表,曲北商估計應(yīng)該也坐不住了,再等會兒,演一場好戲,何樂不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