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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慧妃的躺贏人生 第194節

    宜妃得了她兩句寬慰,登時那叫一個熱淚盈眶,還隱隱松了口氣,坐到椅子上連飲了半碗熱茶,才覺得心落回了肚子里。

    寧雅將此盡收入眼中,不由輕輕一揚眉,饒有興致。

    娜仁目光在殿內眾人面上一一環視,在德妃面上多停留了兩瞬,見她仍笑得滿面端方柔情,心中輕嗤一聲,收回目光。

    至于那吉常在如何處理,娜仁倒是沒罰得多血腥,只道:“吉常在待上不敬,有失恭順、妾妃本分,罰抄《宮規》全卷十遍,《女四書》百遍,沒抄完之前便不要出門了。哦,對了——你會寫字嗎?”

    娜仁淡淡地問。

    吉常在這會也察覺出來情況不對——這可不像是離了太皇太后,便沒了依仗,萬歲爺沒有太皇太后這個忌憚,永壽宮便失了圣心的意思。

    旁人她不曉得,她在宮里的時候也是不長,但宜妃的性子她還是清楚,能叫宜妃如此恭敬,這位皇貴妃絕非等閑。

    登時瑟縮著諾諾答道:“不會。”

    “那就學著寫吧。還不領罰?是對本宮的處置有何不滿之處嗎?”娜仁略一揚眉,目光微有銳利鋒芒。

    吉常在忙低下頭,吶吶答應著。

    宮中嬪妃們忍不住心中暗嘆,就連宜妃,看向吉常在的目光中都帶上了些微的憐憫:多可憐啊,就仿佛當年的她一樣,不知《宮規》《女四書》多長,抄起來要斷幾只手。

    旋即又轉為惱恨,宜妃心中輕哼一聲,如果眼神能做刀子的話,估計這會已經把吉常在劃得遍體鱗傷血流不止了:好好的作什么死,要不是本宮反應快,也要被你連累了!

    出了這樣一場鬧劇,倒是未曾影響娜仁的心情,她只覺得有些好笑罷了。這八成是有人見太皇太后過世,打量著她最大的倚仗靠山倒了,也不知圣心還在否,便推個炮灰出來,試探試探。

    她并未惱怒,但旁人揣度她的心思,卻不敢多留了,只少少地說了兩句話,便有人起身道:“娘娘您久病初愈,想來身子還不大好,這會應該倦了吧?妾身們便先告退了。妾身回宮去,做兩樣點心,賞花時帶到御花園去。”

    娜仁便未強留,一時眾妃皆起身告退了。

    佛拉娜本想留下和她說兩句話,但見寧雅坐在那里沒動身,打量著她們兩個應該有話說,眸光微黯了黯,便也起身告辭了。

    “走,咱們到正殿里坐去的。我新得的龍井,你素來喜歡,給你沏來嘗嘗?”娜仁笑吟吟地問。

    寧雅便淡笑著直起身,“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當年的新茶不錯,但也僅是不錯了。

    娜仁漫不經心地呷著,等待著豆蔻來回話。

    她心里多少有了些猜測,或者說如今這后宮里,會在背后暗搓搓對她搞事伸腳試探的也就那幾個人,她按照身份、動機一一猜過去,基本已經圈定了人選。

    不過判案不能太武斷,還是等豆蔻查了再說吧。

    正出著神,忽然聽寧雅問她:“宜妃為何如此怕你?”

    “宜妃?”娜仁一笑,“她在我這吃過的虧可太多了,要論不安分,她算是這宮里頭一個,要論貪生怕死欺軟怕硬,她也是頭一個。吃虧吃得多了,自然長記性,不敢再招惹我。算來,也有許多年了,她頭回招惹我,還是幾十年前的事。我可是正正經經叫她疼了一會,后來招惹過我兩次,都沒得好,心里就怕了。”

    寧雅沒想到聽到的竟然是如此簡單樸素的回答,頓了一會,呷了口茶,道:“倒也是,除了這個,我也想不出第二個答案了。”

    她看起來深有感觸,也不知是想到什么了。

    娜仁莫名地有一種感覺,她怕是把這后宮之中目前來看腦袋最好使的一位帶上了一條神奇的道路。

    一條不需要過多地動腦筋,只需要簡單地蛇打七寸的道路。

    豆蔻的動作很快,當日下晌,娜仁從御花園飲宴歸來,便收到了她的回稟。

    果然不出她所料。

    娜仁翻著手上的紙張,笑了,“德妃倒是一腔彎彎繞繞的小心思,可惜也不夠高明,多半還要依仗運氣。”

    吉常在身邊的宮人有一個與德妃宮里的灑掃宮女同鄉,巧的是那灑掃宮女在永壽宮掃了三年地,今年開春忽然被德妃召到內殿侍候,倆人幾番“巧合”之后順利搭上話。

    康熙無心后宮,便是偶爾到了后頭來,也只是舊日高位的嬪妃宮里做做,用個膳就走,吉常在自然是分不上這杯羹的。

    德妃宮里的宮女就告訴吉常在身邊的那個,康熙偶爾會去御花園浮碧亭小坐,吉常在聽了,便打算去碰碰運氣。

    在御花園里路過個假山石,聽了兩個老宮女一番交談,不過是如“太皇太后沒了,萬歲爺心里,不定當永壽宮怎樣呢。”或是“這太皇太后一走啊,我看蒙古那邊也是要沒落了,就宮里這兩位大事小事都不管,只管自掃門前雪的主兒,能頂什么用?”

    如此林林總總聽了一大堆,又把話繞到宜妃身上,說翊坤宮與永壽宮一向是面和心不和,宜妃心里對皇貴妃存著惱恨呢,若是這會有人出頭下了皇貴妃的面子,宜妃心里不知怎么高興呢。

    然后……吉常在就上鉤了。

    “這可真是——”娜仁咂咂嘴,“蠢啊!真如宜妃所言,腦子是不大好用。”

    豆蔻面色陰沉,“您看,德妃那邊怎么處理?”

    “送她兩部經書,讓她靜心抄寫靜靜心寧寧神。”娜仁想了想,又道:“把這個送到乾清宮去吧,他的女人,由他處理。”

    豆蔻恭敬地應了聲,捧著查出來的東西去了。

    未過多久,乾清宮那邊便傳出旨意來,很干脆的,甚至罰得有些狠。

    褫奪吉常在封號,貶為庶人,入辛者庫服役。

    德妃那邊倒是無聲無息的,但沒過兩日,前朝辦事的十四阿哥便遭了呵斥。

    十四阿哥的差事辦得雖有些微的不妥,但按理來說不至于遭如此呵斥,甚至被禁足府中閉門思過。

    罰得這樣嚴重,明眼人都知道是為什么。

    十四阿哥是德妃的心尖尖,康熙罰得這樣狠,無非是德妃哪里做得不好,叫他惱怒,又不好拿上臺面來罰,只能拿德妃的心肝rou來開刀了。

    這結果一出,前朝如何且不說,后宮中與前幾日的事情一聯系,哪有不知道的?

    宜妃彼時正坐在翊坤宮里為孫兒縫小衣裳,聽了宮人回稟,輕哼一聲,面帶不屑,“德妃也就這點子手段了,還想算計皇貴妃順手把我拉水里,也不看看我這般機智靈慧,是會遭她算計的人嗎?”

    坐在一旁喝茶的郭絡羅貴人聞言,不由探頭看了她一眼,又一眼……

    “好了,別看我了,我承認,是皇貴妃腦子好使。”宜妃悶聲悶氣地道:“我夸夸自己你還不許了。”

    郭絡羅貴人輕笑了,將茶碗輕輕放在炕桌上,長舒了口氣意味深長地道:“這世上的人啊,最怕的就是分明不夠聰明,還要自作聰明。”

    宜妃下意識地瞪起眼睛,但親生姐妹共處多年,她很快聽懂了郭絡羅貴人話里的意思,也笑了起來,“誰說不是呢。”

    兒子被罰,德妃自己也品出滋味來了。但娜仁給她送經書說叫她靜靜心寧寧神,康熙直接發落十四阿哥,半個字沒提這事。

    她也拉不下臉來到永壽宮去,說自己做了什么然后道歉。

    畢竟位列四妃之一,養尊處優多年,若是事被捅出來了,她還能放下臉面去賠個禮道個歉,說是自己的不是。

    如今事情沒被捅出來,雖然大家心知肚明,但明面上可一點風聲都沒有,真叫她到永壽宮去唱獨角戲,她也拉不下臉。

    于是只能硬挺著。

    德妃算是把自己架在那了,宜妃聽了免不了哼哼兩聲,“她能在宮里混到今天,也就是仗著萬歲爺不喜歡太聰明的女人了。若論能屈能伸,她連賢妃都比不上,遑論是我,還總想與我別苗頭,哼!”

    “我記得前兒個你還說自個機智靈慧,如今又說萬歲爺不喜歡太聰明的女人……”郭絡羅貴人幽幽地道。

    宜妃高傲地昂起下巴,“和德妃比較,我自然算是機智靈慧的了。”

    到底不愿意承認自己不聰明。

    郭絡羅貴人搖頭輕笑,未語。

    如此也好。

    她望著宜妃被日光籠罩而愈發顯得神秘的半張臉,眸中醞釀滿了溫柔笑意。

    第174章

    十四阿哥被訓斥,倒也算不上無妄之災。

    最近前朝他們兄弟都不消停,娜仁冷眼旁觀著,如今上躥下跳最熱鬧的便是八阿哥一黨了,而十四阿哥,與八阿哥走得素來親厚。

    這日四阿哥與四福晉入宮請安,來永壽宮小坐。娜仁一面烹茶,一面打量兩眼,四福晉精神頭還好,卻又消瘦了些。

    她知道四福晉揪心在哪里。

    四阿哥與四福晉的嫡長子弘暉阿哥早夭,第二子、第四子也都沒保住,如今四阿哥膝下唯有第三子弘時這一根獨苗苗。

    外頭怎么傳不論,她這個枕邊人,自然知道四阿哥是有一爭之心的。若是要爭那個位置,膝下空虛便是最大的軟肋。

    要說這種事情,急了也沒用,時候長了自然看開了,四福晉本不是執念過于深重的人。

    娜仁深深看了她一眼,忽然道:“你這幾日進宮倒是頻繁。今兒個也是從德妃處來?”

    四福晉先是微怔,旋即輕笑,只是這笑怎么看都有些無奈,“您看出來了。十四弟吃了掛落,怕額娘掛心,故而媳婦這幾日時常入宮。”

    “入宮來給自己討苦吃。”娜仁和他們兩個說話還算隨意,一邊將爐子上滾的普洱茶斟給他們兩個,一邊道:“孩子的事不要著急,你們看你們汗阿瑪如今倒是子孫滿堂,可當年老祖宗也是正經為他的子嗣著急過的。這東西還要看命,急不得。”

    二人忙起身雙手接過茶碗,四阿哥輕聲道:“兒子也常勸她,毓舒也不是看不開的人……”

    后話被他略過,四福晉輕聲細語地道:“媳婦看得開,您放心吧娘娘。”

    “孝道啊——”娜仁長嘆一聲,“你要珍重自己才是。瞧你如今消瘦的,還年輕著呢,不珍重自己,怎么看待來日?太醫院的吐息調理之法很不錯,你可以練練,好歹靜靜心、順順氣。”

    四福晉笑著答應下了。

    論理,康熙要為太皇太后守孝一年,太后孝三年,娜仁與后宮嬪妃同康熙的例,諸皇子公主們孝五個月。

    宮里戒了葷腥,上下齋戒。娜仁吃素吃得沒有意思怨言,后宮嬪妃有點心緒浮動的,也沒有敢表示出來的。

    再說孩子們,康熙與娜仁本來尋思著,等出了孝期,皎皎八成也要動身了。

    雖然舍不得,但這些年來都是如此,別離與團聚反復,他們也都習慣了。

    沒成想這日皎皎入宮,一邊剝著枇杷,一邊對娜仁道:“等出了老祖宗的笑,我還要出海去安排些事情,約莫二三個月,事了了就回來,然后留在這邊陪您,不走了。”

    娜仁聽了一驚,她倒是很平淡地,靜靜地看著娜仁,眉眼里帶著笑。

    “那……你那一大攤子事怎么辦?”娜仁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輕咳兩聲,問道。

    皎皎道:“有柔維呢。她接過去也好,我在上頭,有這邊的顧忌,難免礙手礙腳的。她上了位,等到羽翼豐滿的那一天,沒準我沒做成的事情,她也就做成了。她比我有野心,又有她阿瑪的耐心,或許她能走得比我更遠。”

    娜仁太清楚這些年,皎皎一直有所顧忌沒做的事情是什么了。

    她心忽地一沉,想起:皎皎姓愛新覺羅,可柔維姓安啊。

    皇帝的女兒和皇帝的外孫女相比,所有的顧忌自然是不同的。而且安家也沒什么人了,柔維在海外可以甩開膀子干,不用畏手畏腳。即便她的父母在國內,一個是公主,一個是公主額附,哪怕往后皇帝換人做了,輕易也不會動。

    娜仁微微愣了一會,只問了一句:“真的成嗎?”

    “您放心。”皎皎輕笑著,將枇杷遞給娜仁,道:“等事情了了,女兒在京中好好陪您一年。至于之后做什么,再打算吧。”

    娜仁嘆道:“你不像我,你是閑不住的。”

    “女兒怕若是閑下來了,這一身鋒芒終究被錦繡包住,當年鴻鵠之志,終不存也。”皎皎搖搖頭,似有感慨之意。

    娜仁又想起康熙來,便問:“這件事你和你汗阿瑪說了嗎?”

    皎皎道:“還沒呢,想著先告訴您,叫您高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