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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慧妃的躺贏人生 第46節

    康熙滿臉無語,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應答,只能點頭稱是,表示受教了。

    不過看得出來他對太皇太后帶著太后與娜仁出宮的事兒還是不大放心,下晌到永壽宮用晚膳,還在嘮叨娜仁:“你說老祖宗怎么想的,擺出陣仗清清靜靜地,去進個香、逛個廟會不好嗎?偏生要搞那勞什子的微服……”

    “打住,說得好像你沒微服過似的。”娜仁自力更生給自己添了碗湯,斜他一眼:“你出去浪的時候怎么沒想那么多呢?放心吧,我三哥辦事有譜。”

    康熙輕嘆著道:“只怕再有譜的人被阿姐你一帶也沒譜了!只盼皇額娘能多看住老祖宗與你一些。”

    娜仁一撇嘴,“你指望太后不如指望我,只怕出宮了,玩得最歡的就是太后!”

    “皇額娘知道阿姐你這么說她嗎?”康熙忍不住輕笑著搖頭,“你們堂姐妹的事兒,朕是管不了的。”

    “知道管不了就被摻和!喝湯!今兒的酸蘿卜老鴨湯燉得好,也是最后一頓了,就這點子酸蘿卜,都入了湯了。”娜仁白他。

    康熙聽了,忙動手添湯,連梁九功都沒用上,又嘆道:“又得等上秋,才能喝上這湯了。”

    娜仁悶頭喝湯,沒心思陪他傷春悲秋。

    二月二那日一早,皇后先命人知會各處免了請安,娜仁聽了一笑,坐在妝臺前面對銅鏡打量著,“瓊枝你瞧我這頭發如何?”

    “這燕尾頭在宮外是常見的,簪上這珍珠點目的青鸞金釵又華貴些,也叫人知道身份不凡不可冒犯,好看極了。”瓊枝替她簪了發釵,又扶她起來在等身鏡前一照,她今日穿的是一身上襖下裙的兩截衣裳,上身是白綾襖兒、橘紅遍地撒花過膝窄褃褂,下搭柳綠百褶裙,垂芙蓉玉佩,云鬟輕挽圓髻雍容,耳邊明晃晃的珍珠耳墜子彰顯身份不凡。

    就這一身走出去,除了小偷小摸的,沒人敢近身一丈之內。

    娜仁未免覺著有些夸張,瓊枝卻道:“就是要這個效果。”烏嬤嬤也道:“要得,穿著這一身,等閑沒人敢沖撞。”又道:“瓊枝今兒穿得這襖兒也好看,福寬你們兩個陪著主子出去,定要處處驚醒小心,別叫人沖撞了。”

    福寬笑著道:“嬤嬤您就放心吧,除了我們,冬葵、唐百都是有功夫在身上的,還有皇上點的侍衛,其勒莫格少爺也跟著,再安全不過了。”

    烏嬤嬤這才放心,又取了一件披風與另一身裙褂用包袱包住了叫帶著,前者是提防受寒,后者是防備那一處不仔細臟了衣裳。

    瓊枝連忙接著,背在身上,等到了慈寧宮,見太皇太后身邊的福安、太后身邊的阿蘭,都是一樣的預備,不由相視一笑。

    皇后出宮前先來向太皇太后與太后磕頭,見眾人都是外頭常見的裝束,便笑了,“老祖宗即使穿著外頭的衣裳,也一看就知道是養尊處優的人,雍容氣度在里頭呢。”

    “偏生你這妮子嘴甜!”太皇太后高興,與她說著話,沒一時有人來回車轎齊備,皇后便帶著貼身的宮女幾人被侍衛簇擁著去了。

    另一行人陣仗更大一些,需得與皇后錯開出去。

    這邊暫且等著,娜仁與太后對視一眼,都有些興奮。

    浪啊!

    第44章

    二月二,早春的寒風仍舊凜冽,倒春寒的冷意從腳底下升起,然而廟會上熱熱鬧鬧的,小商販推著琳瑯滿目的商品使勁吆喝叫賣,來往行人摩肩接踵,熙熙攘攘。

    嘉福寺算是京中數一數二闊氣的了,然而此時廟前廣場上也擠滿了人,再向內,便有衣著華貴者,滿是期待地等著頭香的彩頭究竟落在誰身上,其中不乏有娜仁素日的熟面孔。

    她倒吸一口冷氣,“我怎么覺著這廟會一年比一年人多?”

    “是你一年比一年沒見識。”太皇太后輕哼一聲,太后有些忐忑,“這么多人,咱們能搶到頭香嗎?”

    太皇太后斜睨她們一眼,“沒見識。”她高傲地昂起下巴,扯了扯嘴角,“我和須安老和尚打過招呼了,今兒個頭香我要定了!”

    娜仁嘟囔道:“這不是忘了還有這一茬嗎。”太后連連點頭。

    正說著,其勒莫格從旁邊不知通往哪里的小門竄了出來,向眾人點點頭,恭敬地道:“這邊走。”

    就在他的帶領下,一行人穿過小門,娜仁只覺得眼前豁然開朗,原本隱約的大殿輪廓清晰顯現在眼前,一棵參天的老柳樹靜靜地矗立在寶殿階梯之下,抽條的嫩綠生機盎然,讓人恍惚感知到——啊,春天來了。

    一白眉銀須、身著袈裟的老和尚就侯在階下,見一行人到來,便合掌一禮:“阿彌陀佛,幾位貴客,請。”

    娜仁與他還算熟悉,前些年倒是時常見面,此時沒受他的禮,欠身福了福:“大師,我等叨擾,倒是讓您為難了。”

    “阿彌陀佛,出家人,亦要折服于皇權滔天、萬貫錢財。”須安笑瞇瞇地打趣道:“老娘娘,您這樣為難貧僧,可不能再為難了我寺的功德箱啊。”

    太皇太后睨他一眼,笑罵道:“老和尚,越老越不像話了!聽聽,這是出家人該說的嗎?”

    須安笑呵呵地,“我寺春散民以良種、夏以消暑驅疫之香藥、秋贈膏藥、冬舍粥米,一應所為,除供奉佛祖菩薩之心外,全為為王朝祈福,花銷可不算小。老衲要養這上下僧眾,還要施惠與民,只求老娘娘您垂憐。”

    “行了,若不是你們的做法,我也不會時常過來。”太皇太后揚揚臉,“先上香,你素來精于相面命理之數,從前你總說時候不到,如今二三年沒來,時候總到了吧?你得替我家丫頭看看,她的前路在何處。”

    須安只瞥了娜仁一眼,便對太皇太后笑道:“小娘娘自然是前路坦蕩,路在至尊之城。”

    太皇太后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老滑頭。”

    娜仁對這些神佛妖魔之事,穿越一回,倒是常懷敬畏之心。太皇太后上了頭香之后,她又拈了香拜了一番,往那一跪又不知道要求什么好,今生的生活已經足夠順風順水,甚至她現在可以毫不猶豫地說出那位馬爸爸的明言:我對錢沒概念。

    因為想要的東西都有了,不需要錢了。

    而前世的父母,從她有記憶以來身體就十分不錯,她穿越過來的前兩天和家里通電話,他們還在爬山,退休的養老金和家里的家底足夠他們吃喝不愁,至于愛人……左右還差臨門一腳,也沒什么好求的。

    糾結了一會,她還是磕了個頭,心中默默祈求前世的父母萬事順心。

    雖然老來喪女,怎么也順心不得了。

    只求他們平平安安,不求老有所依,至少有人送終。

    見她跪了半晌,太皇太后還以為她有什么要事要求,便沒看她,只問須安道:“你不要與我打太極說那些囫圇話,我要知道,我這孩子日后究竟如何。”

    “命這東西,說透了,又有什么呢?”須安輕撫美髯,略有些感慨:“老衲今年七十有七,只怕大限已至,也算是佛祖垂憐。您看老衲為那么多人解命,如今解到自己身上,又怎樣呢?”

    太皇太后呼吸一滯,深深看他好半晌,最后只得嘆了口氣,“那日后,這偌大寺院又該交給誰呢?你的弟子們,可沒有擔得起你這樣大的名位的。”

    須安道:“他們不能,自然有遠方的有緣之人,佛祖垂憐,又有貴人們照拂,想來一二年內,嘉福寺還不至于真正潦倒。他們且囫圇兩年,等有緣人到來,便是一樁美事。”

    太皇太后道:“我卻不信這些有緣無緣的,只看當下吧。”

    “阿彌陀佛,老娘娘說的是。”須安也不辯駁,只笑著應道。

    正說著話,娜仁起了身,太皇太后忙招手叫她:“娜仁,你過來。”

    “——”娜仁一揚眉,看看身邊還沒起來的太后,又看看太皇太后身邊慈眉善目的須安,有些猶豫。

    太皇太后道:“過來吧,她還有得拜呢。”

    娜仁只得依言過去,須安不知從哪里摸出個簽筒來交于娜仁,笑道:“小娘娘有何所求,不如求一只簽吧?”

    娜仁遲疑著接過簽筒,也不知求什么,晃了兩下,鬼使神差地想起問:我能不能回家?

    木簽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須安沒等娜仁與太皇太后反應過來,便先彎腰拾起,拿在手上于眼前一看,笑對娜仁道:“小娘娘請放心,您所求之事,必然如愿。”

    什么意思?

    娜仁挑挑眉,沒等她反應過來,須安已對太皇太后道:“老娘娘請放心,以小娘娘的面相與八字,定然是一生順遂無憂、富貴康健的。雖無生育之緣,卻有兒女滿堂子孫孝敬之福。想來日后,是不會讓您發愁的。”

    “有一句話,還請小娘娘記得。”老和尚笑得和藹可親,輕聲道:“修福修心,萬般圓滿,得功德善果,可歸矣。”

    他又看向太皇太后,道:“小娘娘是有老娘娘這般滔天福氣之人。”

    娜仁兀自愣怔著,直到太后也求得心滿意足地起身,被她們帶著出了大殿。將將要邁過門檻時,她聽見身后有人叫了聲小娘娘,下意識地回身,只聽須安笑道:“手里的東西,抓住了。您一直所不解的,總會有結果,切勿cao之過急……老衲雖不知娘娘所求為何、所問為何,既然卦象如此,老衲平心想如此對你說,便定然是有些緣故的,還望您記得這句話。”

    “謝大師指點。”娜仁倏地回過神來,卻苦于沒帶多少銀子,通身上摸了摸,手捏住發髻間那一支釵,鬼使神差地,卻又松了手,最后只解下腕上的一對花絲嵌珠的赤金鐲用手帕托著,走向殿內雙手遞與須安,“便當積一份功德吧。”

    須安笑著接過,放在香案旁,道:“多謝小娘娘。”

    太皇太后出手自然比娜仁闊綽,但見娜仁如此,也不由有些疑惑:“你不是說捐這些香油錢只求一個心里安定嗎?怎么你倒是給起來了,莫不是那老和尚說的話,對了你的胃口?”

    不論娜仁如何,反正她聽了須安的話,是通體舒暢,心里舒坦極了,一萬個希望是真的。

    太后估摸也是這么想的,大把的香油錢灑出去,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她的有錢程度完全不亞于現在的娜仁,在宮里又沒有什么花錢的地方,在寺院里撒起香油錢來可謂是出手闊綽,今天卻比以往更闊綽。

    本來出來之后娜仁應該嘟囔兩句,今天卻出神地想這些什么,一直等在外面的其勒莫格不由有些擔心,忙問:“怎么了?”

    “……沒事。”娜仁向他很燦爛地笑了下,“我問大師此生還有沒有回家的緣分,他說有。”

    其勒莫格心里酸酸澀澀的,強笑一下,揉了揉她的頭,道:“會有的。前頭廟會好熱鬧,我還聽見有賣炸撒子的。嘉福寺旁的那一家撒子滿京里都是有名的,還有小餛飩、果餡餅和包子,都做得不錯。”

    太皇太后笑呵呵地插言道:“可知你小子是個會玩的,帶你來就對了。”她拍拍娜仁的胳膊,道:“回家有什么稀罕的?跟著老祖宗不好嗎?……天下之大,蒙古卻是放不下的。皇帝總有去出巡蒙古的那一天,不會落下你的。”

    娜仁笑瞇瞇地應言,心中卻道:不、您不知道。

    她笑得愈發燦爛,左手挽著太皇太后,右手挽著太后,步履飛揚的,真像是要飛起來了。

    瓊枝要勸,太皇太后卻向她使了個眼神兒,樂呵呵地握住娜仁的手,“好容易除了玩一次,你們就不要絮叨了,且讓我們娘們樂。”

    樂著樂著……樂極生悲了。

    混亂的人群中,娜仁不知被誰推了一把趴在地上,離得近的唐百與瓊枝福寬極力護著才沒讓她被人踩到壓到,冬葵離得稍遠些,此時已被擁擠的人群擠開好一段路,娜仁頭暈乎乎地,只聽見他極力在喊:“有刺客!有刺客!”

    她下意識地渾身都精神起來,就見一條腿從她身前晃過,雪亮的刀光晃著她的眼睛,向上看一只手提著刀,卻正是沖著向她這邊擠來的太皇太后那里去的。

    娜仁一個激靈,嘴里大喊一聲,不知哪里來的勇氣,拔下頭上的釵子用力刺向那人的腿,一手緊緊抓著那人的腿。

    廝殺聲在她耳邊回蕩著,聽見有人高喊“保護主子們”,她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手上撕拉一下——卻是她硬生生地把那個人的褲腿給扯下來了。

    靈光一現間,想起老和尚說的話,娜仁緊緊攥住那塊布,另一手用力將釵子又往里懟了懟,那人已被唐百撲過去制服,想要給娜仁一刀卻沒辦法,只能青筋暴起地瞪著她,恨得咬牙,嘴里罵道:“死娘們!”

    你個智障罵誰呢。

    迷迷瞪瞪地,娜仁也不知道自己罵回去沒,只聽其勒莫格高喊“快回去報信叫大夫!”的聲音,知道沒事兒,心一下子松了,渾身就xiele力,頭向下落,恍惚間又好像誰的手墊在了下面。

    昏倒前的最后一個念頭是:誰的手,我感謝他家十八代祖宗,沒讓我摔成個傻子。

    這個十八代祖宗,絕對不是罵人的話。

    然而昏迷她也沒昏迷明白,隱隱約約地,她聽見身邊有低低的啜泣聲,還不是來自一個人的,好幾個人在她床前輪番地哭,哭得她又是心疼又是鬧心,最后在這撥人打卡一輪又開始一輪時,她終于把一句吐槽說了出來:“你們一個個的……哭什么……沒死呢!”

    “……醒了,娜仁醒了!”是清梨,她的聲音興奮極了,也顧不得規矩禮數,高喊道:“瓊枝你快來!你家主兒醒了!”

    然后是佛拉娜,“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可算是醒了。”

    又有人摸了摸她的額頭,熟悉的淡淡的沉香氣讓她知道那是昭妃的手,隨后又有幾聲“阿彌陀佛”,仿佛是太后的聲音。

    “您來和她們湊什么熱鬧。”娜仁費力地睜開眼,一片白茫茫消散后,看到炕旁一群眼睛腫得核桃似的人,對最顯眼的太后道:“沒受傷吧?……老祖宗呢?!”

    她一個激靈,整個人都精神起來了,太后忙按住她道:“快別動彈快別動彈,老祖宗沒事兒,多虧了您把那刺客制住,老祖宗沒受傷,只是驚了一下,從你這回去又一直不放心,后半夜略有些不舒坦,太醫用過藥也施過針,正睡著呢。你快別動。”

    娜仁最后還是被扶了起來,靠坐在床頭吃藥,太后坐在炕旁的椅子上,感慨道:“也不知你哪來的膽子……后來底下人一看,那刺客的腿都被你用釵子戳穿了!那么大一個血洞,要不是唐百他按得及時,只怕刀就要沖著你去了!”又道:“你也是,把人家褲子都扯斷了,料子還攥在手里,誰也掰不開。”

    娜仁這才反應過來,一松手,一塊凈白緞面的料子落在床上,清梨連聲道:“福寬,快快快,把這東西拿出去用火燒了!晦氣!”

    “晦氣什么,這也是我的戰利品不是?”娜仁樂呵一下,告訴福寬:“洗凈了送來,我得好好觀摩觀摩,幾時竟也有了那樣大力氣,把人的褲子都扯斷了。”

    “嗯,把人的褲子扯斷了,還是撞了腦袋一下迷迷瞪瞪將昏未昏的時候把人褲子扯斷的。”佛拉娜用絹子擦了擦眼淚,恨恨道:“偏你逞英雄,回來我們都嚇傻了!你三哥把你抱回來,臉都是白的!皇上手都開始抖了,那么多的侍衛圍著,用你cao心?”

    “馬佳jiejie……”清梨扯了扯她的衣袖,又勸道:“左右她也醒了,你一早就來,不擔心承瑞阿哥嗎?不如回去看看,若是不放心,等下晌哄了阿哥睡下再來。”

    佛拉娜后知后覺地,也反應過來此言不妥,又擦擦眼淚,悲聲道:“可再不要有下次了,我看你身上都是血地回來,還以為……還以為是那年呢。”

    娜仁沖她咧嘴一笑,“我身上的血可不是我的血,沒聽太后說,我都把那刺客的腿給戳穿了么?沾我衣服上罷了。”

    “呸!”佛拉娜不由又伸出一指點點她的鼻尖,看見被白布包住的額頭,又不敢用力,只能恨恨道:“你就嚇我吧!我這顆心啊,跟你們都要cao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