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夢中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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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蒙苦笑著點了點頭,終于是嘆了口氣說到:“妙思南,其實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應該也能猜到為什么我一直不告訴你那千年陰血參的位置所在了。” 張蒙喘了口氣休息了一會后又接著說道:“每個張家人的云紋秘術只有一次發動的機會,可以讓人起死回生。我雖然作為張家人中的少數異類,可以長久發動云紋而且沒有后遺癥,但是其實本質上,我也只能使用一次起死回生的云紋。而那一次,在那個大墓之中,我把那唯一的一次云紋給用掉了。” 我們幾人都是知曉張家云紋的強大和奇特,張蒙實力可以說是在張家人中處于巔峰的存在,本身也是作為銀翼執法者,實力更是毋容置疑。 可是一座大墓竟然能要了他的命,這對于去過無數大墓幫meimei找藥的張蒙來說,著實是厲害了一些。 “所以,那座墓里面有著非常強大的守墓獸?”我試探著問道。 張蒙搖了搖頭,說道:“說是強大,倒也確實。不過那個地方,最讓我忌憚的,就是進墓之后,仿佛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般,墓xue內的時間流動比外界慢上許多,而且云紋的加成完全是去了作用,只能靠著自己的本事來闖關。” 另一個世界?時間變慢?這等詞語的出現,讓我想起了當初發現大帝殘魂和無量棍的那片空間。 當下我的好奇心被勾起,連忙詢問大墓的位置。 妙思南也詢問道:“鬼眼,你說,在哪里!” 張蒙環顧我們幾人的神色。 周圍幾人需要千年陰血參不假,但是像是林先生之流,他們更是被幕中的什么封鎖實力還有時間流動變慢給吸引了。 “世界上真的有如此神秘的地方嗎?鬼眼,你說,在哪里!”林先生問道。 張蒙架不住我們的詢問,最終還是交代了大墓的位置所在。 果然和妙思南之前推測的一般無二,墓xue是在一處深水之中。 就在這時,空中螺旋槳的聲音響起。 是小董駕著直升機過來接我們了。 “不管怎么說,我們先回去整頓一下。既然這片區域的敵人已經被肅清作鳥獸散了,那我就通知政府的軍隊來回收這片土地了,也算是有個交代。”林先生率先發話說道。 周圍十幾名執法者與我們小隊均沒有異議。 小董的直升機容量比較大,一次性將我們所有人盡數載了上去。 臨走之際,蘇小月又再次盤查了龍王教和血族的情況,最終還是沒有發現他們殘留的蹤跡。 “但愿他們就此退去不再回來了吧。”我呢喃著說道。 “他們當然不會再回來了,除非能找到破解雪山下面封印地敕令的方法。唐家祖地的東西他們已經拿到,也算是達到了目的。”唐翎刖嘆著氣說道。 我們一行人坐著飛機離去,小董也算是完成了任務,與我們告別之后返回了許家,去幫我們安排運送許飛行李的活了。 之后我們在營地休息了一天之后,終于是跟著恢復過來的張蒙,前往了拿出神秘的大墓。 可惜的是林先生作為執法者,還有其他任務要完成,一刻不能停歇的他也表示不能和我們一起去那處大墓讓他很失望。 張蒙所說的那處大墓是在黃河的一處河眼之內,大概位置是在耶南江市的一處叫做鄭富縣的小縣城郊外。 中勤局幫我運來了掌柜借我的車后,我們一行人便直接出發,決定先取到千年陰血參再說。 “小月,你還記得藍靈的話嗎?”張蒙負責開車,這倒讓我這個原本的司機和蘇小月兩人坐在最后排有空閑聊了起來。 “藍靈?哦,你說的是那根無量棍吧,我記得,怎么了?”蘇小月的記性非常好,不假思索的就會我道。 “她是不是說過,無量棍原本是冥王從黃河河眼中提煉出的神器。她的本體是禹王當年用來鎮壓黃河河眼的。我們不會這么巧,去的河眼就是有無量棍存在的吧?”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不過當下張蒙提及的那處詭異空間,其剛好處在黃河河眼之內,這就讓我不得不懷疑兩者的相關性了。 蘇小月手指輕點嘴唇,她的知識豐富,自然就回答我說道:“黃河的河眼有很多處,雖然數量也不多,但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而且你上次陷入大地制造的空間內也有時間變化的規則存在。所以我猜冥王也許擁有同樣的手段,可以隔絕無量棍所處的空間。不過這也說不通啊,畢竟鬼眼說過,那里是一處大墓,既然是大墓的話,就必定有人被葬在那邊。” 說到此處,張蒙似乎也已經被我們的談話給吸引,他對大帝和冥王的事情雖然不知情,不過那邊是一處水下河眼中的大墓卻是非常肯定。 “除了是在水下以外,墓室的結構都非常的標準,不過這座大墓無法取巧,只能按步就班的從墓道進入。墓室的其他空間深埋黃河地下,只有入口處被河眼卷起的水流清理了淤泥以至于不被覆蓋。我真想不通這種墓xue是如何建造的,簡直是巧奪天工,說他是人為我是不信。除非...”張蒙說道此處又開始猶豫了起來。 “除非什么?”妙思南對墓xue也頗有研究,她聽著我們幾人的對話,不免感興趣了起來。 “除非它是在黃河沒有改道之前就修建的,黃河是后來者,而且被人工設計了河眼位置。”張蒙有些猶豫,但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這句話我聽了倒是沒什么,不過周圍幾個懂行的卻都是對張蒙的猜測大感吃驚和意外。 也許是蘇小月見我呆呆的有些不明所以,便對我解釋道:“黃河起源于幾十萬年前,就算是中途改道,那也是三四千年前的事情了,要知道那個時候的墓xue,你知道意味著什么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這么久了,應該就是直接不存在了吧?” “是啊,而且那時候的技術,怎么可能做到墓室里面不深入濕氣呢,這還是在河底的墓xue啊!”妙思南也說道。 “現在都沒這種技術。要么就是墓中其實是另一個世界!”張蒙說道。 我們幾人猜了幾個想法卻依舊沒什么結論,最后只得各自休息,打算養精蓄銳后到達目的地在說了。 張蒙開車的技術不錯,四平八穩,速度又快。 我靠著車椅子的靠墊,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可能是蘇小月在身邊的緣故吧,這一覺我睡得非常安穩。 夢里再也沒有什么光怪陸離的畫面,而是一片溫馨。 一名身著素衣的女子靠在我的肩頭,我兩身處一個古亭之內。 女子親親哼著一首熟悉的歌: 你坐鎮鹿臺側耳聆聽, 而我卻流作瞬息的星, 偶然相遇中那斬不斷的牽絆, 就像那游魚渴望星空的天脈, 江山的裙擺波光烈焰, 而你的眼眸閃爍萬變, 灼鹿臺,逆臣亡, 守轉輪,待君還, 遠去的歌謠唱不清, 演奏的情意道不明, 而今思念終將兌現, 愿守百年不負輪回。 女子一首歌曲唱罷,我也從夢中適時醒來。 “十一,你笑什么呢,這么開心?”蘇小月的聲音突然傳來。 我轉頭看向她,不免有些尷尬的想起剛才夢里還和一個美麗女子相依在一起。 “那個,我剛才想起高興的事...”我打算敷衍一句。 不過我笨就不是善于撒謊的人,而那蘇小月又極會察言觀色。如此一來,我的敷衍反而使我更加尷尬起來。 “呵呵,我還以為你夢到我了呢。十一,我們好像快到了,剛才鬼眼和我們打過招呼了。”蘇小月見我吃癟,笑笑后轉移了話題。 我暗自松了口氣,總覺得夢中的女子雖然美麗,卻不是蘇小月。而那首歌,很熟悉,讓我覺得自己愧對那名女子很多。難道這是我前世真實發生的事嗎? 前世的事情我無法追溯太多,我的直覺告訴我還是不要讓蘇小月知道這首歌和這個女人為好。于是我便說道:“鬼眼車開得不錯,不過我這才靠了一會兒,怎么已經過去半天了呢。” 說這話的時候,我剛好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 哪知道不看不知道,這一首歌的夢境竟然花了我四五個小時的時間。 “只是你睡得太死了,之前的路段可不平坦。哎,我說十一,你不餓嗎?”妙思南似乎找回了一些自己的性格,手中把玩著鎮尸尺小北,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恐懼。 我一想到許飛和妙思南的事情我又是一陣頭痛。 胖子把許飛帶走是正確的選擇,不然可保不準張蒙和許飛碰面后會不會打起來,雖然說許飛肯定不會是張蒙的對手。 時間過得很快,我們到了鄭富縣之后,找了家小餐館簡單地吃了一頓。 聯系小董之后,她表示要明天早上才能把裝備送過來。 于是我們就近找了一家簡單的小旅館小憩了一晚后,靜等第二天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