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黃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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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路更難走,除了滿地枯葉沒法使勁以外,還時不時出現碎石頭,一腳踩的不好就扎心的疼。我尋求著龍雙雙的幫助下,不知道她的背包里有沒有適合的鞋子,能讓我舒服一些。 “要不我背你?包袱里只是準備了幾雙雨靴,應對萬一下雨的泥濘而已。”龍雙雙笑著說道,就要過來背我。 我急忙擺手,這要是被別人看見肯定得罵我啊,哪有讓一個小姑娘背大男人的。 “我說,你倆這么搞不合適啊,我們可都在呢。”胖子離我有些距離,竟然聽到了我和龍雙雙之間的竊竊私語。 我被他調笑一陣,面子有些掛不住,反駁道:“死胖子,你老想些什么呢,走路不用心,耳朵到是挺靈的。” “啥不用心,胖爺我都快累死了。喂,幾位兄弟,你們不累么?再說,你們那么大聲的卿卿我我,誰都聽見了啊。”胖子不服道。 那幾名西裝大漢自然不理胖子,可我心中卻有些疑惑。剛才龍雙雙的聲音明明很輕,應該說自從上路開始,她的聲音就一直很輕,很柔。也許是因為她不屑于和其他人說話的緣故。上路到現在,我倆也說了很多話,其中不乏被她調侃之言,比之剛才那句背我更甚,可之前那些話胖子卻沒有拿來調笑我,為什么呢? “怎么啦,被胖爺我說中了,哼哼,單身狗傷不起啊,傷不起。”胖子見我不回,開始喃喃自語了。 “不對,死胖子,大家注意一下,你們有沒有發現周圍變得很安靜了!”我幡然醒悟,立刻提醒道。 帶頭的妙思南似乎也察覺到了,回我道:“怪不得我總覺得那里好像有些怪,原來是這里!” “天黑了,不安靜才怪。”胖子卻覺得沒什么。 我沒搭理他,繼續說道:“之前蟲怪聲慘雜著幾聲小獸叫還有草聲格外吵鬧,現在好像。糟了!起霧了!” 周圍的霧氣很淡,不仔細察覺根本發現不了。而我也是感覺周身逐漸陰冷,體內罡氣自行開始運轉才發現的。 “隊伍集中一些趕路,這里陰氣有些重了。”妙思南不知何時已經拔出了背包內的長短兵刃,我見這兩把兵刃上泛著非常微弱的銀光,頓覺有些神奇,便問道。 “那個,喂,你的這兩把武器好生奇怪,為什么會發光呢?”我自打第一次見到這兩把武器,就感覺很詫異,但又礙于和妙思南關系比較微妙,所以沒有打聽。如今大家算是真正一條繩上的螞蚱,我想這個時機問出來也算恰到好處。 許飛聽到我的問題也是轉過頭來仔細聆聽,我一看就知道這貨也是早就疑問但不得其解。 妙思南如我所料沒藏私,步伐減緩,分心解釋道:“它叫鎮尸尺,遇到讓它泛光的條件只有一個,那就是尸氣。尸氣不同于陰氣,乃是死掉的生物所特有的氣息。”說完,我明顯瞧見她的眼神在龍雙雙身上略作停留。“那我也問個問題,為什么她一直打著傘,還有她身上似乎有尸氣?” 龍雙雙沒理會妙思南,這讓氣氛一下子有些尷尬。 好在許飛作為接洽人,適時開口道:“她就是龍小姐,她的事情我們還是別問了。不好意思啊龍小姐。” 這下許飛一開口,其他人也再沒有二話,繼續自顧自的木訥前行著。 “咔咔咔。”周圍環境越發安靜,這一聲聲咔咔聲叫的我雞皮疙瘩一陣陣的。 “葛大哥,你不害怕嗎,那個聲音。”許義亭突然出現在我身邊,拉著我的胳膊,嚇了我一跳。 我回過神來看到是自己人,不由得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作安慰。心中默念著,自己不害怕,自己不害怕,“估計是踩到樹枝的聲音吧,沒事的。” “可我聽著像是上有什么東西在叫啊?”許義亭不信,繼續說道。 “我也覺得像是有東西,我剛用手電光照過了,好像是樹枝上有些鳥獸跟著我們。”蒼叔也出現在我身邊,他原先一直是在相對外圍警戒的,我也沒怎么留意過他。 “鳥獸?”我不可否之,便詢問不遠處的龍雙雙。 “確實有呢,跟了我們快半小時了,讓我嚇嚇它們。”龍雙雙可不是怕事得主,話落便吼了一嗓子:“啊~” “噗嗤,”許義亭離我最近,我聽到她笑出聲,老臉一紅,不由得有些尷尬。 胖子離我也不太遠,也在那笑著,還說道:“我說啊,龍小姐,你這是嚇它們還是給我們賣萌呢...” 確實龍雙雙這一嗓子吼得有些可愛了,不過著實也算活躍了一下團隊沉悶的氣氛。 “啪嗒啪嗒!”可就在此時,我們周圍竟然不停地有東西開始落下。剛開始還是一只,接下去是更多,總估計得有一二十只東西從上空的枝丫上掉了下來。 “切,無知的人類!”龍雙雙不屑的說到。 這一下可真夠厲害的,掉下來那么多小獸,可把我們給嚇壞了。特別是其中的許飛,即使只有手電光的映襯,我也能看到他臉色一陣慘白。 “黃...黃皮子,這些都是黃皮子!怎么回事,難不成我們捅了它們的窩不成!”蒼叔見此情景,立刻靠近許義亭,與我二人護在了她身邊。 “有什么好怕的,阿大,阿二,清理掉它們!”龍雙雙隨意說道。 阿大,阿二應該就是那兩名西裝大漢的名字了。他倆收到命令,動作很快,從包中抽出匕首就開始清理那些掉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黃皮子。 “不要,別殺它們!”許飛和妙思南同時開口制止,可阿大和阿二怎么會聽從他們的命令呢。早已手起刀落,地上十幾只黃皮子瞬間尸首分離,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糟了,你們殺了黃皮子,可闖了大禍了,快走。天色不早了,能透過樹蔭射下來的陽光幾乎要消失,要是完全天黑,可就不好玩了。”我第一次見到妙思南如此慌張,顯然是她對這些黃皮子有些許恐懼情感。 “葛大哥,為什么不能殺這些黃皮子呢?”許義亭依舊拉著我的手臂,現在明眼人都看得出妙思南有些畏懼這些東西,而許義亭更是直接問了出來。 在女生面前我可不能裝作啥都不知道的樣子,只好冥思苦想。這一想到是想起了爺爺和我說過得一個故事,于是我便說出來和大家分享一下。 這個故事呢,是我爺爺以前一朋友口述給他,而他又口述給我,而現在那個人現在已經去世了。 那個時候我爺爺年輕那會在北方闖蕩幫人算命,在老吉林認識了這個人,聽我爺爺說這個人也蠻不錯的,就是命短了點! 有個人姓王,也是那邊本地磐石人,他們家有個祖傳的絕活就是捉黃皮子,也就是黃鼠狼他們那邊俗稱黃皮子。 他們家抓黃皮子不用任何工具,只有一個祖上傳下來的哨子,據說那哨子一吹所有的黃皮子排著隊過來讓你抓,這個估計也就是外人瞎傳的,排著隊過來可不現實,估計也就是和抓野雞那哨子一個性質,都是模仿同類發情期的叫聲的一種手段,并沒有什么神秘的就是一勾引動物的東西。 那家抓黃皮子只要皮不要rou,他們家手段可謂是殘忍!因為他們家祖傳的手法是活扒皮,不是像你想象中的是弄死了在扒皮,而是活扒皮。速度很快,十幾秒鐘一張皮就扒了下來,而且這個時候黃皮子還沒死大多都喘著氣呢,皮扒了下來黃皮子直接丟掉!一天下來能弄個十幾張皮。 那一天我爺爺那朋友就找這個姓王的玩,倆人就約定去山上抓黃皮子,倆人上了山,磐石那邊有個小石頭山,倆人上去了就爬在山上等,也不知過了多久,等天黑了,那姓王的拿出哨子便開始吹。 吹了有一會,山下面就開始往上面跑都是黃皮子,我爺聽他那朋友講黃皮子不全是黃色的,也有花的還有白的灰的,但是那天就是比較詭異了,來了一只黑的,這黑色的黃皮子倆人都是第一次見啊!我爺那朋友就提議放了這黃皮子,這顏色不太對勁,他們那邊都是比較信“仙”的也就是東北五仙狐黃白柳灰,黃仙就是其中之一。 可是那姓王的不干吶!姓王的說了,我們家抓黃皮子是祖傳的,而且我們家有規矩,這黃皮子是看見一個抓一個,一個都不能放,只要看見了必須皮扒下來! 我爺那朋友又拗不過他,就眼睜睜的看著姓王的把這黑色的黃皮子皮扒下來了,別的黃皮子雖然把皮扒下來了還活著,那也就是還有一口氣在,可是這黑色的黃皮子不一樣啊!這貨還能跑呢,皮扒下來以后姓王的隨手就把這黃皮子扔了,那沒了皮的黃皮子一落地瞬間咸魚翻身,一溜煙,居然跑了! 我爺那朋友從那一次開始就開始倒了霉了,媳婦改嫁,工作也丟了,尤其是晚上睡覺的時候老是感覺自己胸口蹲著一黑色的毛茸茸的東西,壓的他晚上睡覺喘不過來氣! 我爺那朋友最后沒辦法,只得尋求我爺的幫助下,給他算了一卦。我爺當時看完卦象,眉頭一皺就說到,你這是那黃皮子來報復來了! 我爺那朋友一聽這話,那家伙給氣的!你說好歹還是我勸的姓王的放你一馬,你說你不去找他你報復我干啥啊! 我爺告訴他啊,那黃皮子不敢去找那姓王的,那姓王的手里死的黃皮子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哪敢去找他啊,你那天要是直接從他手里把這黃皮子搶下來放掉就沒事了! 一直到我爺后來再遇見他,他說他已經十幾年沒在夢里看見那黃皮子了,可是這幾天居然又看見了!他就和我爺說,他時間不多了!這是那黃皮子來報復我了! 后來我爺又一次聽到他消息的時候,是碰到了他的女兒,我爺就問他女兒你爸爸怎么沒來,那女孩就和我爺說,她爸爸得了肝癌檢查出來已經是晚期了,現在已經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