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有學神空間 第189節
“我有說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這里嗎?” 陸月指了指腦子,“我記憶力非常好。燒烤店里第一次見面,你和另一個男生坐在一起,時不時的往我這邊看,兩個人在說笑著什么,后來我和郝城離開時,聽見那個男生說,打賭。一個喜歡欺騙女孩子,好勝心強,不相信感情的人,他的家庭一定不是一個溫馨和睦的家庭。也許你的父母其中一方出過軌,又或者他們都有過婚外情,也或者他們經常性爭吵。” “不要說了。”林霄面色冷峻。 陸月勾了勾唇,繼續說道:“你說別人害怕被愛,又或者害怕去愛。人,永遠只是以己度人。這句話的意思是,人只能從自己的生活經驗中去解讀遇到的一切。你在以己度人,用你自己的內心在解讀我。換句話說,你說的話代表不了我,但一定能代表你自己。” “我說了不要說了。” “許你去解讀別人,不許別人解讀你?這種雙標的行為本質上就是自卑的一種表現。自卑,缺愛,又在生活中延習了父母的陋習,不懂愛,不會愛,不敢愛,怕被愛,更怕被糾纏。” “所以呢?”林霄突然一笑,“我們剛好是一類人,難道不是正合適嗎?“ 林霄說著,伸手去摟陸月的腰,閉上眼去吻她。 陸月拿起掛在門背后的雨傘,直接敲他腦袋上。 “你怎么打人?” “打你?” 陸月一腳踹過去他肚子上,拿著雨傘當棍子,抽他丫的。 真以為自己是情圣了? 陸月這一腳用了九成力,一腳就能踹的人起不來。 平常她打郝城才三成。 林霄捂著肚子躺地上。 陸月拿著雨傘抽過去,小腿,手臂,后背,噼里啪啦,打夠了將雨傘收回來。 “不要把你那些油膩的招數用到我的身上。” 陸月警告道:“否則,下一次就沒這么便宜了。” 說著,陸月再度舉起雨傘威脅他。 林霄用手臂擋著臉,看到陸月一舉手,下意識的身子就是一抖。 夜伴三更,秦峰帶著醫藥箱過來給林霄上藥。 上完藥,他對著林霄一伸手,“我說什么一個月內你一定會被陸月打成豬頭。來吧,給錢,五百。” 林霄不甘心的問道:“她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她是陸月。”秦峰說道:“死心吧,像陸月這樣的人,對感情有潔癖,要求的是絕對純粹的感情,你沒戲。” “你怎么知道,她對感情有潔癖?” 秦峰嘆了一口氣,那還能是為什么?當然是因為他姓秦。 當年秦爺爺找過陸月,秦爺爺的意思是,大家好歹血脈相連,他也不曾對不起陸月,為什么不好好相處呢? 陸月說自己有情感潔癖,讓秦爺爺選,感情和利益,只能選一個。 如果選感情,那么她可以叫他爺爺,但是同樣的,她所帶來的榮譽和利益,秦家一分都不能沾,必須絕對保密他們之間的關系,只享受一個獨立的陸月和他之間的爺孫情。 結果自然可想而知。 秦爺爺當然不可能選感情,但是選利益? 沒感情,自然沒關系,哪來的利益? 陸月只是單純的想撕開那層套在血緣關系上的虛偽包裝。 聽秦峰說完,林霄不服的說道:“天下沒有我拿不下來的女人,我還就不信了。” 秦峰搖搖頭,隨他吧。 一周后,郝城回來。 大概是為了促進陸月和郝城兩個人的關系,蔡羽靈和瘋狗邀請兩個人一起去看籃球賽。 所謂籃球賽,就是街邊籃球賽。 瘋狗的朋友是紅隊的隊長。 大家站在籃球場內加油助威。 籃球賽進行了一半,林霄突然過來替換了紅隊的一個成員。 陸月挑了挑眉,沒說話。 蔡羽靈拉了拉郝城,指著林霄,壓低聲音說道:“看見那個沒?紅隊,九號,你情敵,就是最近追求月月的那個男生,就住你們樓上。” 郝城警惕的看過去,娃娃臉,小男生。 哼,他家姐才不喜歡這樣的。 姐說了,她喜歡經驗豐富的。 “你不要小瞧他,聽說他可是個大海王,年齡不大,已經談了二十幾個女朋友了,經驗豐富。” 經驗豐富? 郝城急了,小心翼翼的看向陸月,發現陸月沒什么反應,心里更打鼓了。 “姐~” “嗯?”陸月抬頭看向郝城。 郝城嘴角動了動,用眼神說,不要喜歡他,喜歡我好不好? 突然,陸月的手機響了,陸月接了電話,對蔡羽靈說道:“飛躍實驗室有事,我和郝城先過去。” “嗯。”蔡羽靈表示理解。 她也好想像月月這么忙啊。 陸月剛要走,林霄運球攔住她的去路,“陸月,如果我這球進了,你答應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好不好?” “林霄,你干什么?投球啊。” “最后一分鐘了!” “林霄!” 隊員們在催,林霄卻不緊不慢的看著陸月。 陸月安靜的等著,偏不回答。 算算時間,還有最后二十秒。 陸月非常緩慢的開口道:“你在這個時候,問我這個問題,是在拿你們全隊的勝利當賭注,逼我。” 林霄不以為意,非常自信的問道:“最后十秒,答應嗎?” ◎77.第七十七章 “答應他啊, 快答應!” “你這個女人搞什么?現在不是矜持的時候!” “快點答應!” 周圍是林霄一隊吵鬧的聲音。 瘋狗看著這一切,臉色很難看,畢竟是他帶陸月過來給給紅隊加油。 最后八秒。 陸月仍舊用非常緩慢的語速說道:“但是, 你們隊的失敗,責任永遠不會在我身上, 因為是你的錯誤行為, 導致了你們隊輸了這場球。所以這種道德綁架, 對我沒用。” 大概是看出陸月故意拖時間想讓他輸了,最后一秒, 陸月還沒說完,林霄把球扔了出去。 郝城跳起來, 半路把球截下了,一臉小白不懂球的說道:“最后一秒已經結束了,我幫你們把球接住, 不用撿球了。” 說著,他爽朗的一笑, 露出兩排大白牙,“不客氣。” 眾人:“……” “喂,你怎么能這樣?” “你們兩個是不是有毛病。” “那個女的, 你答應一句能死啊。” “你他媽故意拖時間。” 紅隊輸了, 隊友自然是一肚子火。 瘋狗表情一下沉了下來, “陸月說的很清楚了, 是你們自己的隊員毫無責任心, 把球賽當游戲,與她無關。” “她如果早點答應了……” “你的意思是只要球賽可以勝利,就可以隨便犧牲一個觀眾嗎?”蔡羽靈冷冷的看著剛才說話的那個紅隊隊員,“那是不是再來一場比賽, 我要求砍掉你的手也可以?” “你——” “你什么你?”郝城冷冽的目光殺過去,“聽不懂人話不會說人話就不要說話。” “這根本不一樣……” 陸月聽的煩了,拿過郝城手里的求,單手拿著手往后拉,用了十二分的力氣扔過去。 球從林霄腦袋邊強勁的飛過,打在籃板上,球進了。 藍隊爆炸出強大的歡呼聲。 “走。”陸月說了一聲,拉著郝城走了。 蔡羽靈瞪了紅隊一眼,也和瘋狗走了。 林霄臉色蒼白,身體僵硬到幾乎不能動彈。 剛才那個球,和他的腦袋就差那么一點點。 如果,陸月真的起了歹心,他恐怕現在就躺在醫院里當植物人了。 陸月和郝城來到飛躍,總裁辦許助理打開了新聞。 新聞里,一個男人躺在病床上,說是在高速行駛途中,他明明正在正常駕駛,領航者突然緊急剎車,導致后車追尾,身受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