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氣包 第44節
書迷正在閱讀:星際修真的日常、我的雙目變異萬物數據化、重生七零團寵旺家小媳婦、婚燼,如果還能愛、春色盎然、欲鎖瓊臺(1v1)、禁忌沉淪(骨科1v1h)、下堂王妃王爺嫁到啦、越過邊緣(年下 1V1)、重生毒妃不好惹
洛萸看出了她有話要和自己說,于是便坐在那里安靜的等著。 好半晌,王媽才輕聲嘆息:“上次你爺爺做的那些事,我知曉你心中有不滿,但你也不小了,應當懂事。這不止是你一個人的臉面,同樣的,也是整個洛家的臉面。” 單不論她與周攸寧究竟是不是平輩,就憑他是周向然的二叔,洛萸也不該做出如此逾越之事。 王媽是這洛家的老人了,從小看著洛萸長大,待她甚至比待自己親女兒還要親。 她擔心洛萸會落人口舌,最終淪為別人的飯后談資。 “不過一個周攸寧罷了,放眼整個江城,莫非還找不出第二個周攸寧?” 洛萸很想反駁一句,確實找不到。 但她什么也沒說。 因為知道,王媽這些話其實也沒說錯。 她如今代表的是整個洛家,而不單單是她洛萸。 可...... 既然追都追了,就這么放棄,好像有些不太劃算。 她可是第一次當舔狗倒追別人。 要不先放一放,等這件事被別人逐漸遺忘了再撿起來吧。 她答應了王媽,說自己會好好考慮的。 同時退出了周攸寧的朋友圈。 ---------- 她熬夜玩游戲玩到凌晨兩點,第二天七點半就被喊起來做妝發。 化妝師并沒有給她畫太精致的妝,只是簡單的給她眼底熬夜熬出來的烏青色遮了遮。 洛萸的皮膚很好,畫了底妝反而會顯厚重,這樣保留原有特色才最吸睛奪目。 林商商在一旁嘲笑她:“玩個消消樂都能玩通宵。” 要擱平時,洛萸怎么說也得和她斗上幾個回合,但今天實在是沒心思。 太困了。 她靠在椅背上,閉目淺眠。 妝發整理完了,她換好衣服。 前陣子為了今天的壽誕專程訂做的。 優雅得體的長裙,連足踝都遮住了。 洛母對此顯然很滿意,將她上下看了一遍,然后點頭:“總算有我們洛家長女典雅莊重的樣子了。” 典雅莊重的洛家長女困到打了個哈欠。 洛母連忙拿手去擋:“才剛夸完你,就又暴露回原型了。今天來的客人多,你注意點儀態。” 洛萸閉上嘴,乖乖抿唇:“哦。” 洛母也沒太顧得上她,轉身又下樓去招待客人了。 原本是想著把宴席設在酒店里的,但老爺子不肯,說自己不過是過個生日而已,何苦這般大cao大辦。 正好今日天氣還不錯,索性就直接擺在自家院子里了。 她家院子的面積不比酒店宴廳要小。 洛杰吃了一圈上來,見洛萸還坐在那,問她:“你怎么不下去?” 洛萸說不想。 “為什么不想,樓下那些吃的多好吃啊,爸特地去浣城請來的廚子。” 他腦內空空,洛萸懶得和他解釋,只說了一句:“那您慢慢吃。” 今天這場宴會明明她不是主角,卻把她打扮成了一只“花孔雀” 這邊囑咐著禮儀,那邊又讓她注意儀態。 目的太明確了。 洛萸討厭相親,尤其是討厭在這么多人的情況下相親。 不過她也躲不了。 老爺子讓人過來喊她下去,洛萸再不想也只得聽話。 老爺子正和人講話,笑聲爽朗。 而他面前則站著一位高大俊朗的男人,看年齡,目測在二十五六上下。 應該和洛萸同齡。 很顯然,老爺子對他很滿意。 見到洛萸了,他朝她招了招手,讓她過來:“和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孫女,洛萸。” 男人笑看向她,微微點頭:“你好,孫朝洲。” 爺爺告訴洛萸:“這是你孫伯伯的兒子,前陣子剛從意大利回來。你們小時候還一起玩過呢,記得嗎?” 孫朝洲,好像有點印象。 洛萸問他:“被我推到河里的那個?” 孫朝洲垂眸輕笑:“你還記得?” “記得,當然記得。因為那件事我沒少挨我爺的揍。”她抬手往前指了指,“還在那里罰跪了一晚上。” 孫朝洲以前沒這么高,和洛萸差不多高吧。 洛萸從小就被慣壞了,性格不怎么好。 孫朝洲那會老跟著她,她嫌煩,就趕他走,他也不肯。 洛萸一生氣,就把他推河里了。 聽說他回去后就開始發高燒。 老爺子抽了洛萸二十戒尺,罰她在院里跪了一晚上,第二天帶她登門道歉。 她屁股都被打開花了,膝蓋也跪麻了,路都走不穩。 邊哭邊和孫朝洲道歉。 然后孫朝洲也哭了。 興許是怕打擾到他們兩敘舊,老爺子非常識趣的找了個理由離開。 老爺子走了,洛萸也不必時刻端著端莊的架子。 她靠著圍欄,模樣懶散,還帶了點慣有的乖張:“什么時候回國的?” 倒是和小時候一樣,沒什么變化。 孫朝洲笑笑:“前幾天。” “還回去嗎?” 他點頭,又搖頭:“回去了也會再回來,那邊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 洛萸哦了一聲,算是給過回應。 便再無話了。 她知道她爺爺的心思,無非是想要撮合他們二人。 但孫朝洲不在她的取向范圍內。 他的外在也屬于上乘,但見過了周攸寧那般的皓月,螢火便再也入不了她的眼了。 如果在周攸寧之前先遇見的他,洛萸說不定還能忍忍。 但是現在。 完全忍不了。 沒法將就。 但也不能立刻離開,雖然老爺子不在這兒,但肯定在某個角落關注著這兒的一舉一動。 所以哪怕很想走了,洛萸還是盡量保持耐心,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聊著。 話題不知道怎么就轉到周向然身上了。 孫朝洲大約是知道這件事的,所以他的語氣帶幾分猶豫:“周向然他......你還好吧?” 洛萸點頭:“挺好的。” 孫朝洲仔細的看了她一遍,確認她的神色并無異樣后,方才松了口氣。 其實在開口問這個問題前,他也有過猶豫,擔心會觸到洛萸的痛處。 但他還是想弄清楚。 也該弄清楚。 “那會你們關系好,我總像個第三者一樣跟在你們屁股后頭,你每次都嫌我煩,趕我走。” 孫朝洲笑了笑,回憶往事。 這事洛萸記得,他從小就是個跟屁蟲,她想單獨和周向然過會二人世界都不行。 所以才有了后面把他推進河里的事。 “那件事。”洛萸頓了片刻,“對不起啊。” 孫朝洲搖頭笑笑:“沒關系,我不在意的。而且你不是也被罰過了嗎,當時也和我道歉了。” “我那會也不是真心要和你道歉。” 孫朝洲仍舊只是笑:“沒關系的,我那會也沒有怪你。” 洛萸也不知道該繼續說些什么了,侍應生從這兒走過,她隨手取了杯酒,小口慢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