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氣包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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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萸坐直了身子,擦干眼淚。 動作很颯的一撩長發(fā):“沒事,就是和過去道個別而已?!?/br> 看上去極其中二。 代駕司機沉默了。 車停在御町水灣,洛御對著鏡子補了個妝才下車。 因為昨天宿醉過,所以她的臉色有些憔悴。 她特地畫了個顯氣色的妝容。 客廳里安靜的可怕,老爺子臉色沉重的喝著茶,仿佛茶里有毒一樣。 洛母坐在一旁,手搭放在腿上,臉色沉重夾雜擔(dān)憂。 洛萸換了鞋子進來,一一打過招呼:“爺爺,mama。” 兩人齊齊抬眸。 洛母急忙起身,走過去握著她的手:“阿盞,這是怎么回事,你和向然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今天怎么突然打電話過來退婚呢?!?/br> 原來就這么急不可耐嗎,連婚都退了。 洛萸看了眼老爺子,他也看著她,眼里沒有責(zé)怪,全是擔(dān)憂。 強撐著的若無其事瞬間土崩瓦解。 洛萸眼睛一酸,哭了。 老爺子也不端著了,連忙起身過來:“這怎么還哭了呢,快和爺爺說說,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那些委屈又被勾了起來,來自家庭的護盾似乎總讓人變得格外脆弱。 洛萸一邊哭,一邊將事情的原本講了一遍。 他們?yōu)槭裁闯臣芾鋺?zhàn),又為什么分手,被退婚。 老爺子一聽,這還得了,氣的吹胡子瞪眼睛的,拐杖重重的杵在地毯上:“好啊,這個周家孽種,為了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賤蹄子竟然如此欺辱我家阿盞!” 有人撐腰,洛萸哭的更兇了。 洛母在一旁安慰她:“沒事,比周向然優(yōu)秀的青年才俊比比皆是,我們阿盞想要什么樣的沒有?!?/br> 老爺子早就擼起袖子,一副要開干的架勢了,說要去周家,打斷那孽種的一條腿! 洛萸哭哭啼啼的拉住他。 老爺子恨鐵不成鋼:“都欺負(fù)到這份上了,你還心疼他?” 他心善的孫女哪怕哭到哽咽失聲,最后還是拼盡全力的從嗓子眼擠出一點沙啞的聲音來:“大......大點......力氣打,記得多帶......多帶幾個打手去,最好三......三條腿一起打斷,胳膊他媽的也給他......給他卸了!” 第九章 后來的事情洛萸就不太清楚了,因為她也沒跟著去。 她怕自己去了,看到周向然那張臉,又會難過。 或許還會不忍心。 他在周家的地位本身就尷尬,周家和寧家早就隨著時間擰成了一股麻繩,兩家勢力互相滲透。 周叔叔哪怕頂著一個周家長子的稱號,卻并不得重視。 雖然周向然的二叔對接手家中產(chǎn)業(yè)沒興趣,但這一切最終仍是他的。 所以周叔叔才一心想要撮合周向然和洛萸的聯(lián)姻。 洛萸在家里睡了一覺,直到晚上才醒。 聽說老爺子的確把周向然揍了一頓,甚至還當(dāng)場氣的破口大罵。 洛杰當(dāng)時湊熱鬧去看了回現(xiàn)場:“爺爺罵的可難聽了,說還好你沒嫁過去,不然就要幫周向然這個孽種養(yǎng)他外面生的小孽種?!?/br> “總之一口一個孽種的罵著,周向然當(dāng)時的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br> 洛萸興致缺缺的聽著,手里捧著一杯黑咖,想要提提神。 洛杰看她這樣子,也怪心疼的。 他jiejie可是全世界最在意形象的人。 小的時候他偷看過洛萸的日記本,她說她最害怕的事情就是猝死。 因為來不及換一套新衣服再化一個全妝。 死也要死的光鮮亮麗的虛榮女人,這會為了一個男人竟然這么不在意形象。 他嘆了口氣,安慰洛萸:“沒事,一個垃圾堆里的男人,有什么值得留念的?!?/br> 洛萸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口氣:“終于長大了。” 還知道安慰jiejie了。 洛杰挺起肩膀:“那是?!?/br> 洛母讓洛萸請幾天假,在家好好休息休息,洛萸拒絕了。 在家待著反而容易胡思亂想。 她花了一天的時間調(diào)整過來,重新回到醫(yī)院,許嘉涼踩著她那雙細(xì)到可以把大理石地板給戳出一個洞來高跟鞋過來找她。 “聽你家里人你病了,怎么回事?” 洛萸轉(zhuǎn)著筆,翻閱客戶資料:“沒事,小問題,已經(jīng)調(diào)整過來了?!?/br> 她不愿意說,許嘉涼也就不繼續(xù)問了。 她拿出了兩張博物館的門票:“今天有新的展品出來,聽說是隋朝某個將軍的陪葬品,要去看嗎?” 許嘉涼是個歷史狂熱粉,她說當(dāng)初如果不是她家里人極力反對,說考古學(xué)沒前途,她現(xiàn)在可能就是一名考古專家了。 洛萸提不起勁,不想去。 許嘉涼不依不饒:“就是因為提不起勁你才更應(yīng)該去看看先輩們的故事?!?/br> 洛萸說:“能看到什么故事,不就是一些墓里挖出來的古董嗎?!?/br> 許嘉涼說的一本正經(jīng):“那些古物古籍就是先輩們和我們交流的工具。” 雖然洛萸并不是很想和先輩們交流,但最后還是被她強行拉去了。 這個點博物館的人不算多,展柜外都有寫古物介紹與朝代。 洛萸一邊走,一邊聽許嘉涼給她講解。 她是做足了功課來的,不論洛萸問什么,她都能立刻給她答案。 洛萸的目光被旁邊那面展示墻給吸引了,上面掛著一副山水字畫。 旁邊甚至有它剛出土?xí)r的照片,殘缺破舊。 很難想象它是怎么變成如今這樣煥然一新,卻又好像什么都沒變,神韻皆在的大作的。 仿佛隔著千年時光,仍舊能看到作畫人當(dāng)時的神態(tài)。 許嘉涼告訴她:“修復(fù)這樣的殘畫,遠比你想的還要耗費更多的心血?!?/br> 洛萸感嘆道:“真厲害啊。” 修復(fù)這幅畫作的人,真厲害。 不光需要異于常人的耐心和細(xì)心,還得同時精通繪畫和書法。 肯定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 “我說最近這一年多,你怎么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原來時間都用在了這副畫上。” 男人爽朗的笑聲從側(cè)前方傳來,短暫的吸引了洛萸的注意力。 看上約莫五十來歲,梳了個三七分的大油頭,似乎不甘心就這么步入油膩男的行列,皮帶不顧啤酒肚的抗議,倔強的往后多扣了孔。 走動間,褲子卡不住,輕輕去往下墜,仿佛褲頭拖著個大肚子。 他身側(cè)的男人笑了笑:“工作而已?!?/br> 相比之下,他的出現(xiàn)仿佛是來拯救洛萸雙眼的。 黑色西裝筆挺,沉穩(wěn)禁欲的三件套,外套、馬甲、白襯衣。 胸前口袋的方帕露出個小三角形,和領(lǐng)帶是同個色系的,都是深色條紋。 量身剪裁的西裝,腰挺肩闊,西褲包裹之下的大長腿甚至超過了身側(cè)男人的腰。 走動間,甚至隱約可見外套后開叉處的臀線。 那塊銀色勞力士手表和袖扣皆泛著淡淡的銀光。 洛萸總覺得那塊袖扣很熟悉。 她從小接觸最多的就是各種高定,這款袖扣是私人定制的,不會出現(xiàn)同款。 可總覺得在哪見過。 旁邊的許嘉涼早就激動的掐洛萸的胳膊了:“那個不是周教授嗎,他好帥好帥好帥啊,誰能拒絕翹臀腰細(xì)的西裝男!” 男人經(jīng)過洛萸身側(cè)時,短暫垂眸看了她一眼,便將視線移開了。 仿佛只是不經(jīng)意的掃過。 隨著他們的走遠,啤酒肚男的聲音也逐漸變小:“周賢侄,明天有空嗎,一起吃頓飯?” 周攸寧笑著婉拒:“明天要給學(xué)生們上課,走不開?!?/br> 男人一退再退:“那后天呢,大后天,你什么時候有空都行?!?/br> 直到他們消失在自己的視野里,洛萸才終于想起來。 那件被許玨送去洗衣店干洗的外套,上面的袖扣和他的是同款。 ......難道那天在酒吧遇到的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