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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拿。”吳疆咧嘴笑。 校門口有同學進出,吳疆沒有久留,朝周冀擠了一下眼,大步離開。 周冀,看你把他寵的,怎樣,敢不聽你話了吧。 到了宿舍,吳疆準備小睡一會去教室。 剛上床,周冀的信息來了:兩封信,很娟秀的筆跡,應該都是女粉絲寫的,我不拆,暫時代保管,等會放你課桌里。 你真拿了啊。 吳疆有點郁悶,自己讓周冀拿信,其實是想她說出她的信是怎么回事,一看周冀只字未提自己的信,便回:是哪個不自量力沒眼力見的傻X,上周五沒看到我的告白嗎? 郁悶,還沒到心有靈犀的程度。 周冀第一次見吳疆說臟話,看來他真在意了,便回:明明是忠心的鐵粉,你怎么還罵人家了? 吳疆想起早上徐凱說的話,就怕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小子來和你爭周冀,心里更窩火:所以你最好不要把信給我,如果讓我知道是誰,我直接把信砸她臉上。 曾經,我對你的印象,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何時,你成了這般不知憐香惜玉的火爆脾氣。 周冀不明白吳疆為什么火氣這么大,還是好言相勸:不是說過的嗎?我不想你因為我得罪別人。 吳疆看了只能苦笑,這傻妞是真不懂我為什么生氣啊。 于是只能直白地說了:好的,對女生,我就不砸信了。但是,如果給我知道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小子給你寫信,我直接拳頭砸他臉。 知道自己說的有點過,所以最后加了個笑臉才發出去。 這才是重點。 原來他是擔心這個。 周冀這才明白吳疆為什么火氣這么大,他這是帶著醋意呢。 這醋吃的,好酸爽。 宜興市中整個校園彌漫著散也散不開的濃酸味。 為了讓吳疆放心,回的也很直白:才吃過飯看過電影,就這么想?我有讓你這么不放心?我還沒看,放心,我已經撕了,免得讓某人知道了,去打架。 然后也在后面加了個笑臉。 給你一個笑臉,是讓你明白,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這是實話,因為不知道是誰寫的信,也不知道內容,所以周冀是拆開看的,但是只看了開頭就知道確實是男生寫的,沒看下去,還真的撕了。 美女,你還真聽話。 吳疆的心情立馬陰轉晴:老婆,麻煩你把我的也撕掉。當然,如果你想知道是誰寫的,可以拆開,但不要告訴我內容。 最后,加了三個笑臉,以示自己心情大好。 看來不用打架了。 心事已了,一陣睡意襲來,吳疆安心睡覺,直到被董肖喊醒,一看,已經是吃晚飯時間了。 趕緊起床,腦中閃過周冀一襲紅衣站在路口的身影,拿出手機給周冀發信息:去食堂吃飯了嗎? 周冀的信息很快來了:在了,你怎么還沒來? 吳疆回了就來兩字,人已經跨出宿舍,身上的羽絨服,紅的耀眼。 “兄弟,今天是元旦,不是兒童節,這么鮮艷的衣服居然也敢穿?!鄙砗蟮亩ぶ比氯隆?/br> 吳疆只想著自己的小九九,等會,自己從周冀身邊過去,用鮮紅的情侶衫,再次宣示一下主權,看看還有誰會再打周冀的主意。 身穿紅色上衣走進食堂,太過招搖,吳疆分明聽到了有女生的尖叫。 “美女們,新年好。”吳疆目不斜視地走到周冀那桌,春風滿面地和桌上的劉曉曉她們打招呼。 春風十里不如你的紅色上衣。 周冀抬頭,看到了吳疆臉上惡作劇的表情,趕緊避開視線,臉卻莫名地紅了,你是故意穿紅色這面的吧? 是你買的,不就是要我穿的嗎? 周冀吃好就站了起來,她要早點去教室。吳疆的兩封信,要放他課桌里,自己并不在意,也不會拆開,讓他自己處理。 吃完去教室路上,吳疆和董肖說了聲:“我去廁所。” “我也去的?!倍ぷ飞?。 “追我追那么緊有屁用,追女生倒沒轍?!眳墙窍肴岩路Q黑色那面,看到董肖追來,便站住,沒好氣地說。 “追你頭啊,大哥,這是公共廁所,又不是你御用的?!倍び悬c尷尬。 “哎。”吳疆爽朗地應了一聲。 然后噗嗤笑了,拍了一下董肖:“小弟弟?!?/br> 到了廁所,吳疆夸張地喊著熱,然后裝模作樣地把衣服脫下,讓董肖拿著,自己去水池洗了個臉,再從董肖手里拿過衣服時,笑著說:“我現在是大哥了,不穿紅色的,免得被小弟弟笑我過兒童節?!?/br> 心里想著,不就是為了低調點,想換黑色的么?被這小子搞的這么麻煩。 倆人去教室,同學們基本已經都到了。吳疆故意從教室前門進去,從周冀前面走過時,嘴角含笑,眼神交匯的剎那,周冀的嘴角滑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剛坐下,手機有短信,吳疆納悶會是誰的?打開,是周冀:是不是又冷水洗臉了?粉絲的信,在課桌里,自己處理。 吳疆摸了摸自己的臉,樂了,剛才裝模作樣地洗臉,忘了擦干。 看課桌里,真的有兩封信在。信,暫時擱著不看了,先回信息:是不是有點太花癡?看帥哥看的這么仔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