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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了。 劉曉曉那里,我會美言。 吳疆尷尬一笑,做了個OK的手勢,趕緊把東西放在自己床位,顧不上收拾,就往外走:“我先去報(bào)到。” 其實(shí),是等不及要見到周冀。 到了禮堂,吳疆老遠(yuǎn)就看到了報(bào)到處那個熟悉的身影。雖然只是背影,卻覺得心跳加快,這個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孩,以后就可以天天在一個教室上課了。 老婆,我來也。 吳疆興沖沖地跑過去,一眼看到了站在報(bào)到處的洪老師,猶豫了一下,放慢了腳步,擔(dān)心自己和周冀一模一樣的穿著,會引起洪老師的注意。 心里直嘀咕,老師啊老師,你太煞風(fēng)景了,你不知道我們小倆口相思甚苦嗎? 到了報(bào)到處,吳疆又畢恭畢敬地喊了一聲“洪老師。”然后才去董肖那邊報(bào)到。 不知道是董肖提醒了周冀,還是聽到了吳疆的聲音,周冀回過了身。 柔美的側(cè)顏,淺笑,只和吳疆有瞬間的對視,便轉(zhuǎn)身繼續(xù)報(bào)名。 讓我再多看你一眼。 吳疆看到了周冀身邊的劉曉曉,正一臉莫名的表情,上下看著自己笑。 沒見過情侶衫啊,下次叫周家豪買。 吳疆知道自己和周冀的衣著太過明顯,趕緊過去,站在劉曉曉身邊:“大家好。” 然后故作大方,聲音洪亮地和周冀打招呼:“周冀,你也文科班啊?” 如此明顯的穿著,如此明顯的問話,就不怕有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嫌疑? 其實(shí)這是做給洪老師看的,卻把周冀蒙住了。 哈哈,你看,你家純潔的美女又要說你犯傻了。 “是啊,沒想到你們也都文科班。”周冀有剎那的愣神,馬上反應(yīng)過來附和吳疆。 “吳疆,快點(diǎn)報(bào)名,要幫我干活呢。”董肖看到吳疆周冀站一起時,心想,這倆人真般配,不過這衣著,真的太顯眼了,趕緊解圍。 這貨太沒眼力見了,沒見我正看我家美女嗎? 還說人家,是你自己太沒眼力見。 不怕大家看出你倆,你就傻愣愣地流著哈喇子盯著你家美女看好了。 周冀看著吳疆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穿著,同樣意識到了這個場合不宜久留,便朝董肖說了聲:“再見。” 眼光轉(zhuǎn)向站在身邊的吳疆,臉上倏忽閃過一絲紅暈,什么也沒說,和劉曉曉走了。 吳疆側(cè)臉,傻愣愣地看著倆人離去,心想,你就這么走了?我,都沒來得及仔細(xì)看你呢。 “簽字。”董肖一看吳疆失神的樣子,趕緊提醒。 吳疆回過神,把報(bào)名手續(xù)完成了,和董肖站在了一起。 順手拿起花名冊看著,問董肖:“這個陳粟是誰?高一沒聽過呢。” 說著把花名冊遞給董肖。 “是啊,沒聽過,管他呢,也許就是粒陳芝麻爛谷子。”董肖看了一眼說。 是嗎? 就是這粒陳芝麻爛谷子,夠你喝一壺的。 “損。”吳疆笑了。 “誰像你倆,剛才那一出,演給誰看?要不是這情侶衫,我還以為你倆情變了。”董肖反擊。 “切,怎么會。你看看洪老師,誰敢高調(diào)秀恩愛?”吳疆不敢高聲。 還不高調(diào)? 你倆干脆穿著情侶衫,把喜糖一并兒發(fā)了。 我是這么想,可沒那個膽。 “以后還真得注意。”董肖四處看了看,然后輕聲說。 “鐵粉秦來了。”吳疆循著董肖的視線四處看著,突然笑了出來。 人生何處不相逢,相逢未必都是情。 董肖也看到了秦芹過來,臉色一變,一臉嚴(yán)肅。 秦芹很大方地過來,把報(bào)名手續(xù)辦好了。 秦芹啊秦芹,你好歹也是高一2班班花,咋就對這個榆木疙瘩情有獨(dú)鐘,還追到文科班來了? “這一臉殺氣,是要給新同學(xué)們留個少女殺手的第一印象嗎?”看到緊繃著臉的董肖,吳疆差點(diǎn)就要笑出聲來,等秦芹一走,再也沒忍住。 “損我?看看,誰來了?”董肖看著前面,還沒來得及回懟吳疆,便笑了。 人生處處有險情,只是未到相遇時。 高一(3)班班長張弘一身白色連衣裙,急沖沖地過來。 “白色T恤,白色公主裙,白馬王子和白雪公主。”董肖自然不會放過機(jī)會損吳疆。 這下,輪到吳疆一臉嚴(yán)肅,尷尬地一言不發(fā)。 “兩位帥哥都在啊?”倒是張弘一點(diǎn)不尷尬,笑著打招呼。 已是一臉燦爛看向吳疆:“果然文科班啊?” “是的。”吳疆尷尬地回應(yīng)一句。 心里卻在想,要不是周冀提醒自己不能得罪同學(xué),我才不會陪著笑臉。 “以后就是同班同學(xué)了。”吳疆的笑臉讓張弘意外而又驚喜,繼續(xù)笑著說。 張弘完全無視董肖還在邊上。 “是的。”吳疆依然陪著笑臉。 機(jī)械化的兩個字,讓張弘察覺到了吳疆的敷衍,報(bào)完名就走了。 “什么時候成鸚鵡了?只會說是的是的?”董肖取笑吳疆。 “你不是鸚鵡,那你干嘛不吭聲?”吳疆嘀咕一句。 “人家又不是和我說話,以后天天在一個班,就你那點(diǎn)出息,怎么面對?”董肖笑。 “你行,不也就是把信交給老師么?我才不會像你那么沒人性。”吳疆輕聲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