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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能不能喝白酒?”周冀爸爸笑著對吳疆董肖說。 “謝謝叔叔,那就喝一點點吧。”董肖說。 我靠,這么大方,你是女婿嗎? 哈哈,那你敢表態嗎? 于是倆人都倒了一點白酒。 “歡迎同學們來玩。”周冀爸爸舉杯,笑著說。 嗯,我得表示一下了,別讓岳父母誤會這家伙是女婿。 “謝謝叔叔。”吳疆第一個站了起來。 其他人也都站了起來,吳疆只敢抿了一小口,看到周冀投過來的眼光,沒敢對視,趕緊坐下。 你是小氣,怕我們喝你家的酒,還是擔心我喝了酒失態? 你說呢,當然怕你喝酒失態啊。 “妞,也祝賀你啊。”周冀爸爸又笑著對周冀說。 大家心知肚明,這是祝賀周冀考了第一名,都笑了。 吳疆因為坐在周冀爸爸身邊的位置,很拘謹,周冀爸爸倒是很客氣:“多吃點啊,下午爬山的。” 董肖瞅準時機,覺得該為吳疆美言。 看了一眼吳疆,嘴角撇了撇,笑著說:“叔叔,您不知道,吳疆可是運動健將,他是我們學校運動會唯一的雙冠王,也是出名的大胃王。” “那不錯啊,男孩子就要喜歡運動,來,敬你一杯。”周冀爸爸側臉看了看吳疆,笑著說。 岳父大人,使不得。 受小婿一拜。 吳疆受寵若驚,立馬站了起來,舉起酒杯,對著周冀爸爸幾乎是一個鞠躬,把杯中酒一干而盡。 周冀看了,差一點就要站起來,一臉緊張看著吳疆。 清醒,清醒。 這是在家,雖然是你家。 “謝謝叔叔。”吳疆沒有坐下,有點靦腆地笑著。 心里快速思考著該怎樣接上周冀爸爸的話題,便先坐下,然后說:“叔叔,您健身的吧?” “這也看得出?”周冀爸爸有點驚訝。 “您這身材,氣勢,只有經常健身的才有。”吳疆沒敢看周冀爸爸,依然有點靦腆地笑著說。 說著站了起來,拿著酒瓶給自己倒了一點:“我也敬叔叔一杯。” 還是那個幾近鞠躬的姿勢,又干了。 “酒量不錯啊。”周冀爸爸不覺看了看吳疆,遲疑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說。 岳父,小婿怎樣? 似乎,女婿長的很像岳父,更像父子倆。 吳疆紅著臉坐下,也沒敢抬頭看大家。 董肖沒想到吳疆連干兩杯,雖然知道吳疆酒量好,但也怕大家擔心,趕緊笑著打圓場:“吳疆說中考結束,他親戚請客,喝過白酒,沒事的。” “我就上次喝過,沒事的。”吳疆也怕大家誤會,趕緊跟上。 “沒事沒事,男孩子能喝酒好。”周冀爸爸笑了,笑的很爽朗。 老泰山對女婿相當滿意,一點沒端架子。 吳疆臉上的笑,竟帶了一點點小得意,視線,不經意地落在周冀臉上。 如何? 給個眼神鼓勵一下唄。 還鼓勵,你膽子肥了,敢跟我爸觥籌交錯。 晚飯后幾個人到三樓的書房,墻上掛著一把小提琴。 吳疆學的樂器就是小提琴,所以看到小提琴就跑過去,帶著驚喜問周冀:“你的?” 邊說邊拿了下來。 “是的,小時候就開始練的。”周冀說。 “你幾級了?”吳疆又問。 “十級。”周冀說。 “這么厲害。”吳疆說。 嘴里說著,手已經在劃拉了。 “你也練過啊?”周冀一看吳疆熟練的手勢,也是一臉驚喜。 “二年級時開始練的,不過考級沒你高。”吳疆又熟練地劃過幾個音。 “以后倆人可以搞個音樂會,真正的夫唱婦隨。”董肖在邊上笑。 “這叫琴瑟和諧。”吳疆笑了。 又看了看劉曉曉,然后看董肖:“好主意,請你倆做嘉賓啊。” 說得劉曉曉臉都紅了。 “不過手癮了,別吵到,大人。”吳疆一看,趕緊說。 吳疆略有猶豫,不知道怎么合適地稱呼周冀爸媽,便用了大人二字,說著還看了一眼周冀。 周冀臉一紅,避開了視線。 “是爸媽。”董肖不失時機一句輕答。 給力,兄弟。 晚上吳疆和董肖睡。 睡下后,吳疆一聲感嘆:“今年寒假最悲催的事,到女朋友家,雖然同在一個屋檐下,女朋友和美女同床共枕,我和帥哥同床共枕。” “你別把我當成替身啊。”董肖大笑。 “那就乖乖地讓我抱著睡。”吳疆一臉嬉笑。 說著還真的側過身,抱住了董肖,倆人的臉靠的很近。 茅臺的酒味會延續很長時間,吳疆的臉靠過來,嘴里的酒味醇香。 “我叫你家周冀過來了啊,看看你酒后人面獸心的樣子。”董肖有點尷尬,往里側挪過去一點,臉都紅了。 還臉紅?你喝了酒本來就臉紅。 “你大點聲叫,周爸爸這會正拎著棍子,在走廊候著兩個小色狼跨出房門呢。”吳疆小聲說。 “你干嘛在爸爸前加個周字?哪有老丈人拎著棍子對上門女婿的?”董肖笑了。 “明天得問問周冀,他們有沒搞錯目標,別把女婿看成男同學,把男同學看成女婿。”吳疆也開心地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