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帝尊,僅為那個人的投影
看著眼前嘟嘴的瞳溟,念水鏡微笑著說:“生氣了。” 瞳溟翻了一個白眼,態度很冷漠道:“豈敢。” 聽到這句話后,念水鏡坐在那里擺下一盤棋局并開口道:“這個棋盤是她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你手里的鑰匙就是開啟棋盤的關鍵。” 瞳溟看一眼棋盤,表示對他并沒有興趣反而更想聽她的故事,可惜地書中并沒有她的記錄。 虛幻的棋子出現在瞳溟的面前,念水鏡示意她拿起一枚棋子,瞳溟猶豫一會,伸出手指拿起一顆棋子。 念水鏡將棋盤移動到她的面前,此時棋盤里浮現出一層地圖并非是棋局。 “這是我的目標。” 念水鏡指出地圖上的韓國,表示現在的目標就是戰國七雄之一的韓國。 “區區彈丸之地,讓你敗北而歸嗎?” 雖說瞳溟不清楚這個宇宙的法則,不過區區一個韓國還不足夠讓黑龍顧慮重重,況且韓國是最弱的一家。 “任何人都不可輕視,韓國乃是三晉之一,我讓小蝙蝠去做間諜數就是要抹去蝙蝠王的勢力。” “六國之地諸子百家的勢力錯綜復雜,你如何選擇。” “儒家在齊國,道家隱藏在山林,陰陽家在秦國,農家在楚國,而我是醫家。” 伴隨著念水鏡的棋子落下,似乎六國都有他的影子,醫家是治人之學,他更偏向于儒道之風。 念水鏡將手中的棋子落在齊地,這讓瞳溟有點懷疑他的布局,韓國明顯是天元位置。 瞳溟將手中的棋子緩緩落下,雖說看不懂他的布局,不過卻將手中的棋子落入秦國。 看一眼地圖,念水鏡輕描淡寫道:“三晉,屏障也。” 隨著手中的棋子落下,燕國被封死退路,遼東鐵騎駐守在燕國。 “你真的抗秦。” “這是自然。” 念水鏡一直在抗拒秦國,實際上瞳溟偏向秦國統一,可惜她無法抗拒念水鏡的選擇。 “秦滅六國,你能逃脫嗎?” “為何不是六國滅秦。” 七國在念水鏡的眼中都差不多,況且帝尊選擇滅秦也是困難重重,畢竟歷史上是秦先滅六國。 “數年前,六國伐秦皆失利,長平之戰你坑殺四十萬趙國士兵。” “阿溟,你又說錯一件事。” 一枚白色棋子落在韓國,此時三枚白色棋子連成一條線,從新鄭到膠東至遼東的路線。 看了一眼局勢,瞳溟隨口問道:“哦,難道他們不是死在黑蟾的詭計中嗎?” 黑色棋子占據秦國與楚國,看似簡單的問題卻讓他難以選擇,他能承認長平之戰嗎。 “我以為你會選擇趙國。” 魏國就是一枚釘子,讓念水鏡的局勢變成首尾也不能相連,韓地與齊地中間是魏國,論實力齊韓皆弱之。 “你忘記這條河流。” 念水鏡白色棋子放入黃河,一條貫穿韓齊的水路形成規則,趙國雖有屏障優勢但不及黃河的作用。 “你又耍無賴。” “這叫戰略,戰術相當自然要看戰略方針。” 雖說念水鏡是典型的外行,不過他的戰略規劃是優先考慮,可能是因為力量懸殊造成的毛病。 瞳溟直接將棋盤給他掀翻,看著念水鏡起身就要離開這個地方。 念水鏡安撫瞳溟的行動,將棋盤收回來,并且讓她慢慢坐下去。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反秦。” 這一句讓瞳溟沉默不語,實際她討厭念水鏡對云夢的態度問題,畢竟是個女人都會吃醋。 “不過我要顧慮月依的事情。” 雖說云夢的態度很不錯,不過念水鏡更在意秦月依的態度,她才是矛盾的關鍵。 念水鏡撫摸著瞳溟的小腹,訴說著自己的選擇,她在乎自己選擇的態度。 生命在孕育而生,瞳溟的目光并沒有變化,仿佛在斥責某人的態度。 “月依說你不肯認她,只不過是你的愧疚而已。” 念水鏡只能尷尬地笑過,月依成為虛空圣王的事情,有一些事情自然隱瞞不住瞳溟。 “你都知道……” 瞳溟打斷某人的探索欲望,并不想讓念水鏡得寸進尺,不過瞳溟白嫩的手掌被他緊緊握住后,念水鏡意味深長道:“月依背后是百花圣祖,我也無能為力。” 百花圣祖是帝尊的噩夢,她親手結束靈域的黑暗時代,讓三魂徹底撕裂后各成一體。 “你在害怕她。” 瞳溟的目光有一絲冷漠,念水鏡低下了頭顱,默認自己確實害怕她。 瞳溟甩開他緊握自己的手掌,表示自己的不滿,念水鏡低頭不語表示無奈。 “現在還不是跟她妥協,下一步我們姐妹就離開這個地方,給她騰個位置。” 殺人須誅心,百花圣祖的事情一直都是一根毒刺,讓她小心翼翼地處理妖族的事情。 “我不會讓她干擾組織的運轉。” “有一天她與我,你選擇誰。” 聽到瞳溟的選擇后,念水鏡很沉默,這個問題他不想回答,逃避現實的態度讓瞳溟很不爽。 看了一眼念水鏡,瞳溟自嘲道:“我們姐妹只不過是你掌上的玩物。” 過了許久后,念水鏡給她一個模糊的回答,不知道怎么回答瞳溟的問題。 “為何你們都要作選擇……” 黑暗的氣息籠罩著念水鏡,黑暗中的眼眸睜開余光,原本分裂的帝尊重新回到身體里。 “告訴你,我不需要選擇,當年的蜃魔就是我。” 聽到念水鏡的解釋,瞳溟并沒有生氣,況且這件事跟著羅天的計劃進行到底。 瞳溟看一眼黑暗并沒有在意,手指一點便將他縛束在自己面前。 “羅天還有多少分身。” 帝尊選擇的目標基本都是有存在感角色,他們絕對不會限制于三魂。 “凡血月寵幸過的女性皆有可能誕生分身。” “怎么判斷血月出現的時間。” 帝尊嗤之以鼻道:“你覺得可能嗎?” 血月是無法抗拒的時間,只有念水鏡死于非命才能讓血月現世,只有天降血雨才能讓他隕落。 “十萬前靈域下過一場血雨,十幾年前三界也下過血雨,不過三界被我給吞噬待盡。” 瞳溟目光盯著黑暗質疑道:“沐浴過血雨的女性。” “你知道為何那些女性強者會放棄追殺我,因為她們都被血雨所淋浴過。” 黑暗之魂逐漸散去,念水鏡的眼眸變回平淡無奇,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看了一眼棋盤,念水鏡輕描淡寫道:“你贏了。” 不知不覺中棋子消失在棋盤里邊,這只不過是簡單的一棋局而已。 瞳溟目光閃過棋盤,起身走向外邊,仿佛不想再停留在這個地方。 黑蟾十分詫異道:“大祭司,您……” “黑蟾,通知下去,我們去桑海。” 念水鏡并沒有阻止瞳溟的選擇,反正她跑不出這個行宮,偶爾散散心也不錯。 看著眼前的主人,黑蟾小聲道:“主人,大祭司讓我們去深淵。” “修改路程,先去桑海。” 黑蟾看看四周后,十分謹慎道:“主人,坐標在大祭司的手中。” “混蛋,你怎么把坐標給她。” 茫茫大海中迷失方向是最致命的錯誤,況且方丈山只能向坐標方向前行,一旦進入深淵就意味著自己倒霉。 “主人,現在我們被時空亂流扔出神州,恐怕是大祭司有意為之。” 念水鏡皺起眉頭問道:“方丈山上有多少護衛。” 黑蟾只能小心翼翼道:“大約三百死士,他們都是玄水教徒。” 念水鏡將風戒遞給黑蟾,秘法傳音道:“你去調動海魔獸,封印深淵入口。” 黑蟾不敢接過戒指,因為瞳溟的身影出現在主人的身后,輕描淡寫道:“海魔獸就在你們旁邊。” 池塘邊的上海魔獸在向念水鏡招手,表示她們已經來到方丈山,扭頭看向瞳溟感覺這一切都安排好的計劃。 看一眼瞳溟,念水鏡回頭對黑蟾尷尬道:“黑蟾,今天天氣不錯,我們去散步吧!” 瞳溟并沒有理會他,反而走向池塘的方向,這是方丈山壓根就不擔心他能跑路。 玄龜感覺這座方丈山很遲緩,有一絲不解道:“大祭司,我們為何不直接乘飛船回靈域。” “靈域距離太遠,直接運用深淵法陣進行穿越時空,省得夜長夢多。” 瞳溟尋找數年才鎖住念水鏡坐標,萬一他在跑路才是麻煩,地書的封鎖只能對他使用一次。 “大祭司,我擔心魔族不會履行條約,而且龍族態度也不明朗,羽族是反對您的選擇。” 三族的壓抑感讓瞳溟有點喘不過氣,而且素養極高的核心戰士,她們擁護的對象并不是人族出身的瞳溟。 “羽族自視清高,她們比龍族與魔族最加難纏,況且天羽帝后擁有一票否決權。” 天羽帝后一直排斥瞳洸,認為她沒有生育權,所以否認瞳洸是正妻。 實際上瞳溟迫不得已才嫁給帝尊,實際上瞳洸并沒有生育權,如果不能生育恐怕被廢是遲早的事情。 “帝后有她的考慮。” “讓天音生育帝尊的子嗣。” 面對這個問題,玄龜有點尷尬道:“可惜天音公主逃婚了。” 有時候命運就是這樣奇妙,天音的逃婚讓羽族臉上蒙羞,所以導致羽族不受重視。 瞳溟反問道:“天音真的不知所蹤嗎?” “聽說天音公主消失不見的消息,讓帝后震怒,主人并沒有責備她,不過從那以后主人很少去天羽城。” 有一些事情不能說,然而做法卻讓天羽帝后啞巴吃黃連,如今魔族與龍族擴散很明顯。 “秦天為何要離開靈域。” 羽族讓天音圣女與秦天結合是完美的政治婚姻,可惜天不遂人愿。 “大祭司,人總想要落葉歸根吧!” 看一眼念水鏡,瞳溟直言道:“聽說是魔族策劃了這一切。” “大祭司,您感覺沒有主人的默認,魔族敢動手嗎?” 魔族是幽冥界中最低調的種族,而且魔后的選擇讓魔族更加興盛,她們的定位很清楚。 “魔族中有一個混世魔王,她才是關鍵。” “我怎么不知道這個混世魔王。” 看著眼前的池塘,玄龜輕描淡寫道:“她是葉逍遙。” 葉逍遙,這是帝尊賜予她的名字,猶如一片樹葉隨風而去,也是寄托思念的意思。 “那為何魔族低于羽族。” 魔族在勢力上低于羽族與龍族,他們身處極北之地的幽都,這與傳說中的魔族差別有點懸殊。 “魔族在勢力上低于羽族,是因為百萬年前魔族參與主人的計劃,當年主人率領他們進攻女巫界域。” 魔族在擴散自己的影響力,伴隨著帝尊的征戰,魔族開始走向護散道路,僅是在三界就有許多后代。 “龍族也是擴散自己的血統,讓龍族的血脈擴散各地,所以現在許多龍族弱勢無比。” 瞳溟看向遠處的念水鏡,語氣十分巧妙道:“看來羽族成了私人的后花園。” “可惜她們自毀城墻,魔族才是主人的心腹,否則魔后豈敢犯上。” 魔后恃寵而驕這是帝尊默認的選擇,否則她也不能奪走三魂,可惜命運同樣降臨在魔族的身生。 “現在他選擇我又是為何。” 面對這個問題,玄龜直言道:“主人選擇您自然是為了生育下一代。” 玄龜的答案仿佛是標配一樣,瞳溟問過許多人,他們的回答也一樣。 瞳溟也是和其他懷孕的女性一樣,脾氣暴躁易怒,念水鏡為了胎兒的安全,只能妥協和遷就她。 “他還是一枚花心大蘿卜。” 瞳溟對于云夢的事情耿耿于懷,關鍵在于他一生只愛一個,寧愿坐化也不改變意志。 “云夢大人是主人一生所愛,可惜這是悲劇的開啟。” 玄龜依然記得主人坐化的選擇,他選擇遠離塵囂,默默地消失在世人的眼中,最終死在故鄉。 “主人就坐化在雨夜,那天我和黑太默默地看著主人走向生命的終結。” “在主人坐化后,體內的三魂各自分離,陽魂選擇留在故鄉,陰魂被我帶回靈域封印,命魄卻隨風而逝。” “可惜數千年前,魔族遠渡重洋尋找主人的陽魂,而陰魂也被盜走,三族展開內斗的局勢。” 瞳溟并不相信玄龜,而且地書的記錄并沒有這么復雜,況且這是帝尊的一面之詞。 念水鏡并沒有理會瞳溟的目光,選擇默認玄龜的解釋與正確性,況且盡量不要刺激她。 “一千年前蘇明已出生,陽魂為主導,五百年前,般若出生,陰魂為主導,一百年前小洛出生,命魄為主導。” “后面的事情大祭司應該比我清楚。” “我與瞳洸死后,小洛與帝尊做了什么交易。” 這個問題讓玄龜有點沉默,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遠方的念水鏡,這件事除了他誰都不知道。 念水鏡無奈道:“我忘了。” “說實話……” “小洛愿意貢獻生命,讓你們姐妹返回世間,就是這么簡單。” “你不是說生命……” “所以小洛才會貢獻自己的生命去救你們,否則我不會蠱惑他。” “你在蠱惑他。” “我不知道,這件事是黑太在管理。” 念水鏡推得干凈,表示這一切都組織上的事情,只不過他順手而為。 瞳溟感覺一千年前帝尊應該算計玄水教,不對,蜃應該是帝尊的意識化,那么他…… 目光微變讓念水鏡感覺瞳溟知道這件事,趕緊打斷她道:“事情都過去許久,就不要在提及往事。” “你覺得可能嗎?” “玄龜,由你解釋。” “大祭司,三魂乃是一體。” “三魂一體,為何要算計命魄。” “因為命魄代表著人性。” 通常評價帝尊毫無人性,實際上他確實缺少命魄,因為他無法掌握命魄的選擇。 “所以說命魄屈服就代表著三魂合一,重新塑造新的生命體。” “大祭司,因為他不受控制自然要蠱惑他。” “哦,只是蠱惑人心嗎?” “大祭司,這是正常的選擇,命魄從出生到死亡,我們不會蠱惑他,因為他只有一百年的壽命。” 自由是生命所向往的生活,恰好是三魂各自獨立,他們誰也不會影響誰。 凡事都有例外,命魄擁有極度自由但生命僅是一百年,而陽陰雙魂卻擁不死的生命卻要受制于大道。 “為何小洛會死。” 念水鏡看向星空輕描淡寫道:“這是必然的選擇。” “是人都會死,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面對瞳溟的迷茫,念水鏡給她最簡單的回答,生命都有死亡的時候。 “你為何永恒不死。” 念水鏡毫無波動道:“因為我不是人,只是那個人的投影而已。” “那個人是誰。” “你沒有必要知道他,況且他已經沉睡。” “我要閉關修煉,有什么事情等我出關后再說。” 念水鏡拒絕回答,并且轉身走向修煉場,這里的事情已經用不到自己動手處理。 “大祭司,屬下告退。” “黑蟾,你覺得那個人是誰。” “大祭司,肯定會是本尊。” 黑蟾看向瞳溟給出自己的答案,本尊代表著惡魔之樹,也是羅天的身體所幻的生命。 “玄龜,神州還有地府的人嗎?” “大祭司,地府現在名存實亡,只能處理冥界的事情,無法干擾人間的事情。” “這次連根拔起,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污染源。” “大祭司,是否毀滅神州。” “不必,讓組織的成員,有序的退出神州。” 瞳溟并不想開啟戰爭,況且這是帝尊的戰略規劃,若是開戰只會便宜他。 玄龜勸說道:“大祭司,大軍無功而返恐有非議。” 這次興師動眾討伐反叛,能不帶著戰績回去嗎? 瞳溟看向玄龜,眼眸中有詢問的態度,況且大祭司并沒有調動軍團的權利。 “如果我們撤軍就意味著放棄這片星空,那輿論就會倒向以圣王為首的長老殿。” 雖然長老殿不顯山不露水,不過他們是組織的核心構成之一,并且首席大長老還是羽族大公主擔任。 瞳溟看向修煉室,緩緩地說:“你應該知道大祭司不能過問軍事。” “大祭司,主人肯定不會動武,這是針對您的試探。” 玄龜并不想點破當前的局勢,而且主人并沒有讓自己插手的意思。 “你們都退下吧!” “屬下告退。” 玄龜及小侍女緩緩后退,小蝙蝠看了一眼瞳溟也想退下,不過被她摁在涼亭上邊。 “大祭司,主人的事情跟我無關。” 現在蝙蝠魔將也是害怕瞳溟,懷孕期間的女性喜怒無常,主人都要避其鋒芒。 瞳溟目光飄向小黑蟾,不過他幾乎潛入水中,一束光波將他拉回水面之上。 “黑太是誰……” 黑蟾立即回答道:“他是我老爹。” “當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黑蟾立即甩鍋道:“大祭司,主人不讓我們說。” “我想知道當年的事情。” “大祭司,當年的事情太遙遠,祖父雖說提及過,不過這往事不堪回首。” “黑蟾,如果有一天我讓他做出選擇,他會怎么處理。” 黑蟾沉默一會,腦海中補充云夢與瞳溟的標準,不過他不會講出答案。 “人各有命,上天注定,主人不會作出選擇。” 黑蟾輕述眼前的問題,卻無法給瞳溟一個準確的答案,況且選擇性的問題主人都是拒絕回答。 “大祭司,主人最厭惡別人讓他選擇,您您非要執意得到答案,我也不阻攔。” 看向離開的念水鏡,瞳溟感覺心情有點平和,有時候心煩意亂需要開導。 “這是他的名字,水鏡則心寧,不過我覺得小洛更適合他。” “主人不愿意回憶過去,放棄往日時光就是為了治愈內心深處的創傷。” 黑蟾明白蘇明已的痛苦,般若的悔恨,小洛的慘烈,這是一道痕跡刻在念水鏡的身上。 念水鏡想過逃避帝尊的陰影,卻無法逃脫現實的制裁,你認為自己與他們沒有關系,卻無法逃避世俗的看法。 “主人的夢想可惜被穿越者毀了。” 瞳溟毫無波動道:“他們制裁邪惡,恰好念水鏡就是邪惡的化身,那怕他披上醫者的外衣。” “我討厭他們口中的未來世界,總是要改變世界,卻在破壞世間的法則,讓世間逐漸失去平衡性。” 瞳溟看向黑蟾,你才是破壞世間法則的存在吧!包括他在內都差別不大。 感覺大祭司的目光后,黑蟾有一絲尷尬道:“大祭司,我也要通過規則。” 通過總結后,黑蟾在空間裂痕中來到這個世界,況且他本性是一柄神劍。 “我都忘記你是一柄神劍,要不然我給你配個劍靈。” “大祭司,天云劍原來是主人的配劍,劍靈早己逝去。” “以前的天云劍,現在是天刺劍,他也是一種改變。” “天云劍是用五合金鑄造的兵器,而天刺劍是合金與主人的血液混合而成的武器,誕生的目的便是殺戮。” 殺戮的本性會蝕生物的精神,掌握天刺劍的必須通過考驗,除非你擁有羅天的血脈。 “殺戮更適合你。” “大祭司在顧慮主人的選擇嗎?” “我并不顧慮他,相反我擔憂靈域的選擇,他怎么處理魔族的事情。” 有時候瞳溟會退一步,并不想插手三族的內斗,仿佛這一切都跟自己沒關系。 “黑蟾,你留下來。” 黑蟾感覺今天是大祭司吃錯藥了,還是一個全新的陷阱,難道是想公報私仇嗎? “大祭司,您……” 瞳溟準確來說是改變念水鏡的事情,不過考慮這是他的選擇,卻將黑蟾留在這里。 “方丈山困不住那個魂淡,你留下輔助他,并且讓他的分身通過輪回。” “大祭司,屬下不敢……” 篡改生死記錄是要受天譴,況且帝尊的事情誰敢插手,地府也沒有那個權利。 “他不是喜歡鏡湖嗎?那我讓他變成鏡湖的主人。” “大祭司,您不會要……” “讓他變成念端的侄子,這樣的事情難不難你吧!” 黑蟾感覺前途渺茫,如果真這樣做,恐怕主人會把自己剁成八段,如果拒絕就會被大祭司剁成八段。 “我感覺主人無父無母最好,孤兒院的開局更適合主人。” “孤兒寡母更適合他,由你去處理這樣事情更好。” 人總是會被世俗影響,當年玄水教被迫害,黑蟾采用的方式比這更陰險。 “大祭司,念端先生并沒有親人,我怎么讓主人加入。” 黑蟾表示拒絕瞳溟的問題,并且不想參與其中,念端絕對不會有親人。 “這個世界真假難辨。” 瞳溟自然知道他跟念端并無血緣關系,不過黑蟾的造謠能力十分出眾,況且她難逃謠言的魔力。 “恐怕我會被主人滅口。” 瞳溟撫摸著小腹輕描淡寫道:“那你不害怕他嗎?” 黑蟾站在瞳溟的立場完全是她腹中的孩子,同時他也信奉黑帝教義。 黑蟾憂慮道:“大祭司,這件很難暗箱cao作,畢竟這是別人的地盤。” “謠言止于智者,那讓智者分不清這件的真假。” 黑蟾看向半空中的蝙蝠魔將,便開口問道:“小蝙蝠,你在太湖發現其他人的蹤跡嗎?” “應該有墨家弟子。” 黑蟾施禮道:“很好,既然主人反秦,不如讓主人助秦,大祭司,您覺得如何。” 老jian巨猾的黑蟾,想讓大祭司出手懲戒主人,讓自己免受處罰。 蝙蝠魔將立即開口道:“只要大祭司開口,屬下立即辦理。” 看向補刀的小蝙蝠,黑蟾也露出微笑內心罵道趁熱打鐵的魂淡。 “你們兩個自行處理,我不想過問你們的瑣事,有什么事上奏章。” 黑蟾遞上自己的奏章后,緩緩地說:“大祭司,這是屬下擬定的奏章。” 瞳溟很散懶接過奏章,打開黑蟾的建議發現事情走向共和,伸出白嫩的手指在上面刻下自己的名字,隨后瑩白如玉手便掌合上奏章。 “不錯,你的奏章我準了。” 伴隨著瞳溟的聲音落下,奏章重新遞給面前的黑蟾,讓按照計劃進行到底,并且賜予他統軍的權利。 “黑蟾由你做統帥,小蝙蝠,你來做監軍,祭司位置由水玲瓏擔任,另外吳四做參謀長,小靈五做副將。” “大祭司,小靈五雖是靈族,她擁有羽族血統,屬下認為……” 黑蟾并不相信小靈五,并且讓小侍女替代她的位置,很明顯這個計劃成功了,現在讓她回來是否…… “有時候堵不如疏,讓這些牛鬼蛇神都跳出來才好應付。” 任用水玲瓏牽扯小侍女,同時還能拉攏水清月及背后的水無憂,然后利用吳四打壓蘇家。 “屬下明白。” 黑蟾接過奏章后,確認無誤后將奏章遞給小蝙蝠看了一遍,隨后還給下邊的黑蟾。 “大祭司,我們一定會完成任務。” “去吧!” 伴隨著瞳溟的聲音落下來,黑蟾與蝙蝠魔將已經來到神州大陸,同時還有一些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