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無視，就最好的態度
看著血色長城下成千上萬的海獸，冰雪真人的臉色突變，現在沒有了束縛。 金剛杵將三只海魔獸與塞壬收回了，剛才的事情也在警告水無憂有一些事情別太過分了。 遠望島上水無憂平淡地看著眼前的一心，仿佛自己很委屈的樣子。 塞壬行禮道：“明王大人。” 三只海魔獸完全乖乖地退到了后面，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一心輕描淡寫道：“免禮……” “我讓你們修身養性，可你們肆意殺戮。” 雖說針對海魔獸但明顯是說給水無憂聽，只不過沒點破她。 云夢諷刺道：“某人又要指桑罵槐了。” 雖說云夢肯消停，但地書的事情卻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完全就是個呲牙咧嘴的母老虎。 “金剛杵是渡化，不是讓你們攻城略地的武器。” 有時候一心并不想與這個世界的生物決裂，大范圍內還是克制住云夢與水無憂的侵略性的進攻。 看著裝腔作勢的一心，云夢揮手道：“塞壬，給他一杯酒，讓他清楚點。” “陛下，這……” 云夢挑剔道：“他不是想清醒嗎？” “云夢，你跟他爭吵不休有意思嗎？” 一心，念水鏡的善念所化，性格乃是極品佛陀，行為舉止完全不近女色。 “怎么沒意思，冰雪真人不露面，他會來這個世界嗎？” 云夢與水無憂看著眼前的一心，試探性還是有點，畢竟純粹的佛子也是少見？ 介于般若的光輝歷史，云夢壓根就不放心他，萬一再弄個瞳溟回來不就麻煩了。 對女色不感興趣的只有太監和偽君子，而一心就是太監。 “我不愿世間重起戰火，興亡皆苦百姓。” 云夢冷漠道：“滾……” “陛下，貧僧告退。” 剛走沒幾步，云夢直接下令道：“坐下……”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現在都成貧僧，以后是不是要成為小僧了。 云夢微笑著說：“明王想去干嘛，不會見那個小情人吧！” 明王這個詞很簡單，警告一心別太過分了，現在你是明王。 “陛下多慮了……” “我讓你坐下，你聽明白了嗎？” 聽著云夢的話，一心悄無聲息坐下來，仿佛很自然一樣，這件事讓水無憂很受啟發。 如果是冥王與帝尊，他恐怕會拂袖而去，壓根就不會理會她。 “云夢，別在這里浪，好嗎？” 水無憂感覺她是故意氣我，誰不會調教他，有能力來調教帝尊。 現在水無憂知道念水鏡不想提及云夢了，這是善念而已，要是碰到惡念，這樣的叛逆期恐怕會很頭疼吧！ “難怪你會輸了瞳溟，他是人不是妖獸，也有自尊。” 水無憂悄無聲息地諷刺云夢，畢竟她就是一只神獸而已，可能腦子里面沒有變成人的意識吧！ “有區別嗎？” 在云夢的眼中，秦天就是一只烏鴉，行為舉止就是妖界的方式。 “可能在飛禽的眼中，鳳凰是最美麗的生物，但是在人的眼中她就是一只鳥。” 念水鏡與秦天的區別是審美基因，秦天看著眼前的云夢可能是唯一。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在歧視妖魔鬼怪嗎？” “我是實話實說而已，否則海魔獸她們早就可以化形了。” 每一個生物都有審美觀，比如黑龍壓根對人類女性都不感興趣，哪怕是你脫光了，在他面前都是一個樣。 “在某些時候覺得人類女人比較好，帝尊會去試探女性的身體。” “你聽說黑龍對人類女性感興趣嗎？對于這種情況而言，人類女性強者并沒有受到約束吧！” 云夢在蘇明已與小鏡的眼中評價并不高，有時候會覺得妖為何要化形。 靈域最明顯的例子就是海妖女帝，她是典型的受害者，因為特別的事情她成了不受待見的種族。 “他并不是人類……” “羅天卻是人類，他自從三魂合一后也會有人類的審美觀，否則我也不會成為他的妾室。” “三魂合一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我并不否認，但是你要承認念水鏡是人類才行。” “念水鏡已經死了。” 一心沉默不語，這兩個人好麻煩，還不如回去修佛自由。 看著搖頭嘆息的一心，塞壬將金剛杵遞了過去，一心看著眼前的金剛杵陷入沉思。 當年鑄造金剛杵，意為和平向善如今卻成了殺戮兵器。 看著塞壬，一心將金剛杵收入手中，一層佛光在綻放，剎那間將金剛杵融入體內。 “佛曰：以和為貴。” 水無憂感覺一心變了，似乎大道已經圓滿了，圓滿成就的佛陀，達到至高無上、無與倫比的境界。 看著眼前的一心，云夢冷笑道：“金剛杵……” “施主，貧僧有禮。” “你說什么。” 一心嘆息道：“陛下，您應該放過我。” “你讓我放過你，那誰肯放過我，我等了一萬年，最終你跟別人成婚了。” “陛下，有一些事情強求不來。” 云夢縱然是等著他，可惜秦天已經死了，再也回不來了。 “你只要告訴我，秦天能復活嗎？” “陛下，他是三魂之一，貧僧無能為力。” “那就沒辦法了。” 一心嘆息道：“一個人只有失去的時候才會感到后悔，可是失去的永遠都找不回來了。” “為何這個世界可能變回原來的樣子。” “因為地書改變這一切，所以才能改變命運。” 一心也沒有隱瞞她，地書卻實可以改變一切，只不過看使用者的能力。 “地書也不是萬能，秦天死于道傷，這是禁忌之力。” 地書可以抹去與改變一切，原則卻是不能觸及到大道的能力，否則就無效。 “肯定會有辦法，否則你也會現身。” “關鍵是在三魂合一，我也無能為力。” 一心是念水鏡的善念，而惡念是端木鏡，包括消失不見的帝尊都是念水鏡的一部分。 “你是說找到念水鏡。” “不錯。” “他已經死了。” “rou體雖死，只不過靈魂卻分裂了。”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欺騙我。” “你不是去過后世了嗎？” “你怎么知道。” “我們是一體同心，自然會知道。” 云夢想到了羅家，似乎那幅畫很詭異，難道是我遺漏的事情嗎？ 不對，瞳溟為何要讓羅仙實現愿望，難道是因為…… “找不到他，就意味著念水鏡永遠不能復活。” 念水鏡被分裂成了五塊，其中三魂之一便是眼中的一心，除了地宮的一魂，其他幾塊都消失不見了。 一心擁有智天使，地宮的冥王擁有獄天使，帝尊擁有月天使，熾天使與力天使下落不明。 智天使代表善意與陽魂，獄天使代表惡性及陰魂，那月天使代表命運之輪的命魂。 陽魂選擇了我，陰魂選擇了水無憂，命魂選擇了瞳洸，熾天使好像選擇了那個女人。 “善意，惡性，命魄，邪念，自覺，這五組元素乃是念水鏡的本質，也是羅天的本質。” “云夢，你又在說什么胡話，我們無法集合他們。” 雖說念水鏡本性樸素，但作死小能手的性格也是沒有變化，這點跟羅天有很大的區別。 “陛下說的不錯，貧僧只有善意，其他元素皆為利來。” 人性很復雜，但善意總會有，所以一心才會存在于世，這是念水鏡留給云夢的虧欠吧！ 水無憂有點懷疑道：“憑什么她有善意。” 看著目光如炬的師伯，一心感覺有點恐懼，小心謹慎道：“因愧疚而產生的虧欠，自然會成為善意。” 一心是念水鏡對云夢的愧疚，可能是他不想去虧欠她一生。 水無憂微笑道：“是嗎？” “一心源于般若，般若為何而生，同理一心也是為何所生。” “般若已死，你又何必愧疚她，小鏡也沒有虧欠她吧！” 水無憂開口挑刺，目標指向一心，為何自己要禁足于仙島之上，難道這不是厚此薄彼嗎？ 水無憂想離開這個仙島，可惜這是小鏡最后的遺言，念水鏡是什么樣的人，她比誰都清楚。 “念水鏡是三魂合一，以前三魂所有的善惡都會他繼承。” “但他也沒有繼承感情吧！” 看著眼前的師伯，一心嘆息道：“念水鏡并沒有繼承。” 嚴格地說念水鏡就是一張白紙，感情上是對水無憂有戀戀不舍，可能是因為戀母情結。 雖說水無憂比較隱約但念水鏡又不是傻子，自然就會疏遠她，其中與寒月的事情就是例子。 水無憂輕描淡寫道：“以前的事情太久遠了，誰知道三魂都做了什么。” 雖說念水鏡繼承了三魂，但本尊卻忘了這一切，他不說誰知道勾搭上了那些人。 一心坦白道：“狩獵與游玩。” 神靈體在這方面最擅長，除了帝尊其他人都不在靈域，這也導致帝尊翻車了。 “帝尊只會盯著本族，其他人都會離開靈域，極少回到靈域。” 云夢眉頭一皺，緩緩地說：“帝尊也沒有做太過分的事情。” 雖說帝尊想要滅世，但對女性比較寬宏大量，也不會發現對李夫人的事情。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 雖說一心知道但眼前的兩位能否接受就很難回答了。 “一心，你說神靈體能留后嗎？” “不能……” 神靈體即為靈魂體的變異，可惜本質也是靈魂一種，并沒有實體因此無法留下后代。 “那我沒有擔心的事情了。” 一心苦澀道：“您就擔心這個。” 云夢反駁道：“否則我擔心什么。” 神靈體僅有一種體系能留后，必須要有陽魂才能留下后代，恰好這個陽魂被云夢融入善意里了。 “你不用擔心邪念。” “他是個軟萌，不足為懼也。” “那惡性……” “他是個笨蛋，不足為懼也。” “你小心點，一心要是死了，可能會讓他成功。” “他不會去其他世界，因為惡性在這里。” 雖說念水鏡死了，但是帝尊的詛咒還是沒有消失了，現在是時候了。 “你有把握嗎？” “念端已死，帝尊已經放棄這個世界了。” 雖說澹臺月才是念水鏡的生母，可惜在心理上念端才是他的母親…… “難怪瞳溟會讓羅仙實現心愿。” “帝尊的任務失敗了，命魄早就不知所蹤，可能瞳溟準備抓捕命魄了。” “能抓住嗎？” “澹臺月的兒子是命魄，她抓住了嗎？” 每一道命魄由大道庇護，從來沒有被推算過，誕生的時候才會投入天道輪回，因此生命就會開啟。 “刺殺澹臺月的事情怎么說……” “這個世界的嬰兒在那一天出生都夭折了。” “混蛋玩意……” 澹臺月被刺殺因為她兒子沒死，這是讓魔獸抓住機會了，因此才知道那個孩子是命魄。 “只要能找到命魄，屠了這個世界又何妨。” “也是，在強者眼中這個世界的生命還不如大教之間的戰爭。” 水無憂想起魔族與羽族的戰爭，僅僅是麾下的門派死傷就不止幾千萬生命。 “當年我被魘后暗算，才讓般若跑了。” “你打不過她嗎？” 看著眼前的一心，云夢很諷刺道：“論實力魘后一般，不過她的蠱惑力在靈域排在前列，當年我與葉逍遙發生爭執，才讓他跑了。” “葉逍遙是誰……” “帝尊的養女，現在是逍遙書院的院長。” 雖說靈域起源于羅天，但本質上卻是帝尊（這是羅天的邪念所化）構成娛樂城。 水無憂反駁道：“他沒惡意嗎？” “帝尊是一只飛龍，始終保持獸形最終死在了星海。” 最好的絕情方式就是沒有任何感情，帝尊就是一只憑借邪念所生的怪物。 “帝尊是邪惡陰暗貪婪色欲殘暴的產物，他會抽取生命的精華供養星海。” “十萬年前恩師聯合三十五位大帝進攻星海，最終封印了帝尊。” “恩師恐怕帝尊在此復活，將帝尊分裂為了三塊，佛門，百花谷，天羽城各得一塊。” 水無憂遲疑道：“為何沒有道門。” 道門勢力在靈域很興盛，佛道幾乎都是不分伯仲，難道是道門被排斥了。 “靈域有禁區，道門聯合萬族鎮壓了其他三王。” “你們傷亡慘重吧！” 靈域十分安靜，近十萬年都沒有動靜，這不符合他們的性格。 “九大禁區我們攻滅了五個，但是五位圣祖級別的強者全都隕落了。” 五位圣祖是靈域幾百萬年的積累，黑暗年代都沒有圣祖境，都是蠻荒時代的強者。 “靈域的元氣也逐漸衰竭了，若是在進行戰爭會讓靈域崩潰，最終大家瓜分了靈域。” 雖說帝尊被打倒了，但其他禁區依然存在況且星海也沒有被攻破，誰也不知道帝尊留了多少后手。 水無憂有點微笑道：“你用不著這么赤裸裸的吧！” “難道不是嗎？” 一句話讓水無憂無法反駁，弱rou強食原本就是自然法則。 “帝尊可不是那么簡單的角色，他策劃了那么多黑暗動蕩，只會弱化幽冥界對靈域的影響力。” 剛開始百花谷還能壓制天羽城，但是羽族的天才大量成才，似乎遠超靈域的預測。 “你們靈域為何開始不滅了他。” 云夢瞪了一心一下，時間才是王道，況且羅天時期還沒有靈域這個概念，當初也是一個小世界而已。 一心表示自己也沒有過界，難道看你犯法了。 “靈域是羅天建設的真界，我們怎么滅了他。” 水無憂也沒有意外，帝尊能成靈域的霸主自然和羅天分不開，否則云夢也不會進幽冥界。 提及幽冥界，水無憂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滿，她從來沒去過。 “靈域早已物是人非，恐怕帝尊都不會有多少人知道。” 時間可以讓世間一切消失不見，靈域的修士也會逐漸忘記帝尊的教誨。 看著眼前世界，水無憂只能希望腹中的孩子能健康成長，所以才會勸云夢插手這件事。 “神州的防御堅持不了太久，這個世界將要結束了。” 雖說海獸沒有智慧，但背后的推手絕對不會放過神州，黑暗也不會停手。 一心輕描淡寫道：“不一定，凡事皆有利有弊，說不定就讓她得手了。” “她是誰……” “你也認識葉璇吧！” “冥界的那個至高神。” 雖說冥王統領一切，可惜還是受制于葉璇這天使，囚禁在了冥界并且用四圣獸看守她。 “她不是被囚禁在深淵了嗎？” “說不定有人想要打開她的封印。” “葉璇實力如何。” “不知道……” “你……” “我只有念水鏡生前的記憶，況且念水鏡并沒有動過手。” 歷史被修正了，包括之前的事情被抹去了，嚴重影響了時間線。 現在念水鏡是由念端撫養的藥童，與水無憂并沒有什么關系，更說以前的澹臺月了。 時間線被地書給打斷了，念水鏡的死亡也就不明不白了，所以無法知道這個世界發生了。 “的書修改廢墟世界，我們被排斥在外了。” 雖說地書可以改變一切，矛盾的時間線也逐漸分離了。 這個世界的念水鏡只是念端的弟子，一個英年早逝的藥童而已。 “這是兩個版本，天行九歌才是我們的劇情，現在是念端的劇本。” “我就知道這個心機婊，早晚有人要弄死她。” “別介意她，現在是劇情怎么辦。” 誰知道秦時明月中念端的劇情，恐怕沒人知道，現在這個世界是以她為核心時間線。 一心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眾人看向了塞壬，只不過塞壬開口道：“檔案里沒有她。” “這是噩夢副本吧！” “算了，隨波逐流吧！” 現在誰也不想接手這個爛攤子，反正自己的利益都得手了，況且她們沒必要得罪葉璇。 “要不然開放一下副本。” “行，你去吧！” “我真的去了。” “去吧！” 一心感覺有點套路，怪不得有人說他們莫名其妙，不過實際上是她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利益。 “你說羅仙會相信一心嗎？” “很重要嗎？” 云夢已經掌控了一心，他是念水鏡的核心關鍵之一，如今她立于不敗之地。 “你不怕一心移情別戀，畢竟也是一個正經和尚。” 這個世界上正經的和尚也是會被拐走，畢竟那么多妖艷賤貨在盯著他。 “在烏鴉的眼中人類女性有那么好看嗎？” 一心的審美觀念偏向飛禽，除了朱雀能吸引他，其他生物都是浮云。 “不過你真的能變成鳳凰嗎？” 雖說云夢是傾國傾城，但本尊是一頭鳳凰，恐怕是沒人見過她的本尊吧！ “烏鴉和鳳凰能生育什么生物。” “你不是見過了嗎？” “我見過了嗎？難道是金烏。” “首先聲明一點，金烏是你們的稱呼，況且她不愿意理會帝尊的約束。” “難道帝尊有私生子。” “你不知道帝焱嗎？” “難道又是遺傳基因。” “除了你與瞳溟還有我，其他人都是遺傳基因。” 水無憂懷疑道：“原來如此。” 看著眼前的目光，云夢開口道：“秦月依是我與惡魔之樹的孩子。” “惡魔之樹是羅天的身體，所生育的后代才是純血統的生命。” 雖說秦天死于非命，云夢也沒有放過他，最終還是找到了惡魔之樹。 “惡魔之樹在哪。” “生命禁區星海。” “原來那個地方就是星海。” “你見過小衣了嗎？” “沒見過，不過聽說過她，似乎存在惡魔之樹內。” 云夢也是冷漠道：“你很快就會見到小衣的原形了。” “怎么說……” “我見到了羅輕煙，她也是后世之人，可是帝尊卻將她遣返了。” “羅輕煙，羅家的弟子，她和羅仙有關系。” “穿越時空是重罪，最低也是死罪，恰恰相反她卻回去了。” 水無憂眉頭一皺，帝尊不會放過穿越者，更別說穿越時空的生命。 “你覺得她是誰……” 水無憂忽然發現瞳溟為何同意讓羅仙許愿，難道是帝尊的意思，只怕瞳溟也無法掌握地書。 一旁的水清月沉默不語，目光一直沒離手中的漫畫，對于這件事也是聽之任之。 有時候裝傻也是一種無奈，羅輕煙的事情刺激到了她們，想必痕跡被抹去了。 水清月文藝范十足，這是帝尊憐惜她的原因，不想參與三足鼎立的麻煩。 水無憂看了一眼恩師與塞壬，內心深處的疑惑有所解釋了。 普通成員無法隱瞞羅輕煙的檔案，除了核心成員才能進入藏書閣。 “塞壬，有誰拿走了檔案。” “是吳四。” 聽到吳四，水無憂有點蒙圈，他只不過是一個外門統領，難道是我猜錯了。 “除了吳四還有其他人嗎？” “還有黑狐。” “黑狐是誰……” 云夢也是輕描淡寫道：“黑狐是帝尊的寵物，也是屬于神將體系。” “黑狐沒有實體，特征是紅色的眼眸，然而這只黑狐存在實體。” 水無憂厭惡道：“看來神將并沒有閑著，恐怕我們的行動都在他的眼中。” 神將體系是守護冥王的組織，他們只聽從帝尊的意志，并不會聽從大祭司的指令。 “冥家，孟家，風家，這三家必有名額，背后站著三族，我不會擔心他們。” “孟家不是背叛了嗎？” “這個孟家是龍族，他們一直在青州教書育人，一直很低調做人。” 龍族生性高傲，但任何種族都有奇葩的存在，孟家也是因此成立了。 “風家是羽族，孟家是龍族，冥家是魔族，不過黑蟾是那家的奇葩。” “黑蟾的祖父是魔族圣子，祖母是孟家公主，母親則是風家的大長老。” 雖說黑蟾實力不怎么樣，祖父與父親都戰死了，但他成了唯一的獨苗。 “聽說是黑蟾滅了夏大陸，現在我有點相信了。” “別說你，誰會相信他，只不過他卻實能辦到，龍族與羽族也不會找他麻煩。” 雖說夏大陸有龍族與翼族，但黑蟾卻有這兩族的血統，自然無懼夏大陸的云垂帝國。 “羅天為何執著于玄機，他不是更喜歡斗破蒼穹嗎？” “恐怕沒人知道，可能是因為玄機的美女多吧！” 嚴格地說這是羅天的夢魘，并不需要考慮道德觀念的約束，按照游戲規則就行了。 “塞壬，查清楚凌空子的下落，將情報交給他。” 看著眼前的云夢，水無憂冷淡道：“你不怕凌空子發瘋。” “他破壞游戲，自然要承受代價。” “血色長城那里怎么辦。” “帝尊已經離開了，我們也無法改變游戲規則，只能等惡性變成誰。” 雖說這個世界仿古，但誰不能確定下個朝代就漢，一切都是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