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承諾,本尊絕對不會放棄
原本沉睡在石棺里的端木鏡被火雨夫人的事情打擾心神,想起了當初的往事。 石棺只不過是封印,煎熬了二十多年,對于這種情況而言他依然不能出去。 “火雨夫人……” “火雨夫人……” “火雨夫人……” 端木鏡腦海里想起當年的事情,只不過火雨夫人不是被師伯處決了嗎? “獄天使,使用通靈術讓火雨夫人來見來。” 原本沉睡在地宮中的天使開啟了通靈術,千里之外的火雨夫人被召喚到了地宮。 地宮很簡單,石棺占據了大部分位置,僅有一座女性石像看守地宮。 石棺上雕刻上了三十六個星座,中間有一個特別獨立的書印。 火雨夫人看著眼前石棺有點遲疑,潔白無瑕的素手伸向石棺。 撫摸著眼前的石棺,體內的護身符開啟了,護身符猶如螢火一樣照亮了石棺。 石棺里邊是黑色的囚籠,巨大的吸引力將火雨夫人收入黑暗世界。 眼眸看不見四周,火雨夫人感覺有點擁擠了,手掌悄無聲息間觸摸了進去。 火雨夫人感覺耳邊有聲音傳來:“聽說你背叛了我。” 火雨夫人沉默不語,對于這種情況選擇了低頭認錯,哪怕自己沒有錯。 “說話……” 帝尊的聲音很冷清,仿佛沒有一絲情感,若是欺騙自己后果自。 “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 “你還是背叛我了。” 有時候帝尊不喜歡古文,十分厭惡古文,恰恰火雨夫人犯了這個毛病。 “看來你找死……” 伴隨著聲音落下,石棺里邊的壓力逐漸變強了,仿佛一座無形的大山鎮壓了火雨夫人。 面前的火雨夫人讓帝尊怒火沖天,火雨夫人極力抗拒帝尊的威懾,仿佛在垂死掙扎的抵抗。 抵抗有用嗎? 或許火雨夫人的事情是一個誤會,默默承受帝尊的怒火,眼眸中的淚水悄無聲息地劃過臉頰。 …… 看著憔悴的火雨夫人,身邊的婢女小心道:“夫人,您怎么了。” 火雨夫人微笑道:“沒事,這幾天有點勞累。” 由于石棺的事情,帝尊每天都會召喚火雨夫人,如今火雨夫人已經憔悴了。 “夫人,您再這么下去恐怕被……” 婢女也清楚這是帝尊的意思,仿佛在處罰火雨夫人,讓她憔悴而死。 “沒事……” “夫人,您就認了吧!” 婢女也是同情火雨夫人,別人的事情都是輕描淡寫地走形式,而火雨夫人受罪。 “你不必勸我了。” “夫人,您應該考慮一下弄玉。” 雖然說火雨夫人死不承認,帝尊不必客氣針對她,歷史被重啟你還敢背叛我。 火雨夫人內心深處有過一次選擇,但她選擇了順其自然,現在帝尊秋后算賬了。 火雨夫人苦笑道:“她們已經死了。” 韓國被滅,所有人都死在了滅韓之戰,當然其中之一就有胡夫人與弄玉。 現在火雨夫人感覺靈魂支柱沒了,帝尊也沒有放過她們的意思。 “既然逃不過,不如被他玩死。” 火雨夫人并不認錯,帝尊會折磨她的靈魂體,現在只不過是頑固抗拒。 “夫人,您的靈魂體承受不住帝尊的威懾。” 地府呈現出一些寬宏大量的政令,實際上是因為實力的差距太大了,沒有必要與三界爭鋒而已。 看著眼前的婢女,火雨夫人搖頭道:“帝尊不想毀約,就說明他不會殺了我。” 帝尊想過破關而出,只不過礙于當年的承諾,火雨夫人只能處罰于靈魂體。 婢女勸道:“夫人,帝尊絕對不會擺手,您別較真了。” 婢女也清楚帝尊的性格,她就是受害者,不奪其身而滅其志。 “帝尊只相信水無憂。” 火雨山莊被滅門,這件事輕描淡寫地過去了,連一朵浪花都沒有出現。 “夫人,別與水無憂作對了。” 曾經有許多婢女與侍女針對水無憂,但被水無憂一個又一個地滅口了。 “我們斗不過她。” “你還年輕有機會,但我已失身了。” 火雨夫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失身,這是所有婢女的弱勢,帝尊也不會關注于婢女。 “你千萬不要失身,否則永無出頭之日。” 火雨夫人勸戒身邊的婢女,只能說婢女并沒有什么地位。 念水鏡生前有數百名侍女和數千婢女,最終僅留下了幾個而已。 “亂世人命如草芥,大秦雖一統但并不代表這個亂世結束了。” 大秦統一了五年,火雨夫人感覺有點壓抑的氣氛越來越重,現在蓋聶叛逃了。 “武王克商,天命所歸,始皇一統,幽冥重啟。” 火雨夫人想起這首兒歌,這是蘇明已的遺言,現在地府現世了。 “始皇就是一枚棋子,這棋子不知不覺中完成使命。” 火雨夫人感覺蘇明已與念水鏡有點愚蠢,明明占據優勢與天時,但他們都失敗了。 現在反過來看是不是針對仙與凡陰謀,既掩飾侵略又有美名,又讓她們無話可說。 遠到而來的念彩鈴指責道:“你很清楚但忘了一件事。” “見過彩鈴大人。” “無需行禮,火雨夫人你錯在關鍵點,其實帝尊想要的人是胡夫人。” 別人不清楚帝尊,念彩鈴卻是清楚他在想什么,嚴格地說帝尊會碰人妻,但不會動處子,水彩是例外。 “女人是調劑品,像我們這種炮灰是用而棄之的佐料。” 看著眼前的水彩,小婢女輕描淡寫道:“彩鈴大人乃是心腹,我們才是棄而不用的奴婢。” “你我都一樣,除了水彩那丫頭例外。” “她現在閉門不出,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錯。” 所有人都遺忘了這個丫頭,自從變為藥童后,她沉默寡言并且也不爭權奪利。 念彩鈴看著眼前的火雨夫人,有點巧妙道:“跟你一樣。” “怎么會……” “水彩違背條令,以前貶為藥童,現在依然是藥童。” 雖然職業代表著地位,只能說你太小看藥童這個職業,嚴格地說藥童是念水鏡親自任命的職位。 “我雖有假節鉞,只能針對軍功制,而藥童乃是直屬于帝尊。” 目前為止僅有神將與圣王是編制,其他都由大祭司負責,直屬是大祭司無法監管的地方。 “這是神將的地盤,水無憂與神將聯手自然可以一手遮天。” 念彩鈴想過針對黑蟾,很快被水無憂警告了,差點被黑蟾處死。 “火雨公冒犯了黑蟾,水無憂自然會滅他全門。” “我從來沒有見過黑蟾。” “當年火雨公不是打破過金蟾月宮嗎?” 金蟾月宮是帝尊送給火雨夫人的禮品,由黑蟾鑄造的產物,為了讓火雨夫人與火雨公和離。 “他是無意……” “他是不是無意,我不知道,但黑蟾卻丟了面子。” “你應該考慮火雨公為何會打碎金蟾月宮。” “他只不過為了尊嚴。” “你應該知道火雨公輸了。” 賭博是一個危險的游戲,可惜火雨公輸了一切,也是中了圈套。 “火雨公跟帝尊賭博,你覺得勝利有多大。” “他贏了二次,就輸了一次。” 念彩鈴有點苦笑,這是帝尊善長的把戲,恰好會讓贏也會讓人瘋狂。 “和離書是賭約,你早就是帝尊的私人物品了。” 有壓迫就會有反抗,帝尊在靈域受到了百花圣祖的阻擊,其中就逍遙選擇了百花圣祖。 女性勢力在與帝尊的斗爭中獲勝了,但不代表百花圣祖勝利了。 “我之所以當上將軍,主要是因為帝尊理虧而已。” “彩鈴大人,帝尊會理虧。” 念彩鈴苦澀道:“我是被迫,夫君與幼子被他殺了。” 馬邈被帝尊在城墻上杖斃,幼子直接被扔下了城墻,帝尊直接斬草除根。 “我想過死,可我連選擇死亡的權利都沒有。” “我碰到瞳溟,將這一切告訴她,最終帝尊選擇妥協,并且將自己的地書給了她。” 念彩鈴很清楚這是為了瞳溟而妥協,帝尊果然沒有放過符水,自己也只能乖乖聽話。 “帝尊不敢用你,主要是因為沒有把柄在他手中。” “是因為符水嗎?” “符水是遺腹女,我若是不聽話,她會受到懲罰。” 原本以為在念水鏡的庇護下她們母女可以平淡如水地生活下去,可惜被穿越者其他穿越者毀滅了。 火雨夫人看著眼前的念彩鈴輕描淡寫地問道:“你覺得符水知道自己生父的事情嗎?” “自然知道。” 關于自己的生父,念符水早就遺忘了,她出生于太湖由念彩鈴撫養長大,自然不認可蜀漢。 在念彩鈴眼中念水鏡是唯一能保護符水的存在,自幼便沒有取名字而是等著賜名。 “我們都姓念,你應該知道意味著什么。” 火雨夫人沉默不語,改名是一件麻煩的事情,不過對于改名后待遇也是不錯。 “帝尊不會放過我們,因為百越一族背叛過他。” 在數千年前冥王便開始擴散自己的影響力,在各族安插間諜,準備收拾四方蠻夷部落。 蘇明已時期東征南伐完全形成了方針,東夷是重兵鎮壓而南伐便是下個目標。 “聽說東夷部落被蘇明已打殘了,東夷公主病死于徐州,東夷王也被誅殺。” 念彩鈴調查過蘇明已的事情,可惜歷史上的蘇明已被抹去了,現在誰也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么。 唯一能說話的東夷一族與百越一族也被滅口了,現在歷史被謎團籠罩了。 “因為東夷城被帝尊屠城了,而百越一族投降了。” 火雨夫人本身就屬于帝尊,嚴格地說百越一族的女性任他奔馳。 “因為九天玄女逼死了蘇明已,魔獸一族徹底失控了,權力落入了帝尊的手中。” 火雨夫人苦澀道:“你覺得帝尊會放過我嗎?” “火雨夫人,他為何不殺了你,反而要折磨你。” 帝尊對于念彩鈴是偏愛,城破時候她選擇自殺殉國,也是從那刻開始她被帝尊看上了。 “折磨是一種方法,帝尊會放過女性,但絕對不會放過男性。” 整個幽冥界的女性強者占據了三分之二,其中許多世族便以女性為主導,因為如此才會讓百花圣祖鉆了空子。 近十萬年間冥王選擇培養男性弟子,因此靈域近十萬年間出現了一名男性圣祖。 隨著帝尊的逝去,女性越來越偏遠化,雖然有圣帝級的強者,但圣祖境的通道被抹去了。 “因為我們只不過是被圈養的玩物,永遠不會跳出這個怪圈。” 念彩鈴自從修煉后,才發現仙路迢迢,枯骨路成王,而靈域早就被四王掌握了。 “因為帝尊的存在,我們有了修煉之路,靈域才能出現百花圣祖打破束縛。” “念彩鈴你應該知道私傳功法會被處極刑,這個世界早就沒救了。” 世間什么最重要,天資,悟性,財富,只不過沒有功法都是浮云。 “藏書閣里的功法早就被水無憂拿走了。” 念彩鈴也只有一種功法,而藏書閣被水無憂打包帶走了。 “你想利用我。” “火雨夫人,跟我合作你還有一條活路,要不然帝尊的怒火你就承受不住。” “念彩鈴,你能勸說帝尊嗎?” “帝尊交給我處理,我會幫你解決問題。” “念彩鈴,水無憂不會給你功法。” “我從來沒有相信她,不過你的出現會讓她內心深處有一絲浪花掀起。” “看來你是吃定我了。” “行與不行在你……” 望著離開的念彩鈴,火雨夫人輕描淡寫道:“念彩鈴,拿著護身符去地宮,天使會讓你過去。” “夫人……” “無妨,她念彩鈴不是笨蛋。” 火雨夫人明知念彩鈴想要做什么,只不過成功的機會就是不大而已。 看著遠方的島嶼,火雨夫人自言自語道:“水無憂,我應該向您請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