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大祭司,這是自我限制
渡過一條小河,無常鬼帶著小炮灰與007來到了陰陽界的大門,兩只水鬼燈掛在門框上。 陰涼氣息在逐漸擴散,小炮灰四處觀察看著四周并沒有其他生物。 007開口道:“令牌發光了。” 小舟接近界門,007手中的令牌開啟了光波,照亮了鬼火,燈籠里水鬼復活了。 小炮灰咽了一下口水,扭頭看著眼前老翁,手指有點發抖道:“前輩,這兩只鬼不會吃人吧!” 雖然見過僵尸,但小炮灰本能害怕鬼物,貓科動物能看透陰物。 無常鬼看了一眼小炮灰,對于這種情況而言,無令牌必死無疑。 “別擔憂,冥王令在保護我們。” 007有點苦笑道:“前輩,這是冥王令。” 冥王令,這是帝尊鑄造的神器,分別掌控金,木,水,火,土,陰,陽,風,雷,混沌,空間,時間十二條大道。 “這是陰令,負責陰兵調動。” “原來是蠻二統領的令牌。” 雖然蠻二死于洛陽,不過歷史改變了,蠻二應該復活了。 “看來元帥想調陰兵,不過巴蜀有傀儡兵團比陰兵更適合戰斗。” 巴蜀隱藏了一支傀儡兵團,此兵團才是念水鏡的私人定制的兵團,只不過木令在念端的手中。 007有點感慨道:“看來世間萬物都瞞不住前輩。” 無常鬼輕輕地說:“元帥的轉世跟他的性格一樣。” 007有點詫異道:“前輩見過盟主。” 無常鬼有點苦澀道:“元帥的真命被九天玄女封印在地宮,而我是看守人。” “前輩,盟主不是輪回了。” “元帥的真命只能被封印,最終被女帝帶走了。” 蘇明已死于自盡,以尸鑄神器護大商,可惜沒能挽回大商的命運。 “難怪盟主有點怕她。” “女帝不會放過元帥,這一切都是女帝的算計,只怕這一世情緣也不妙。” 如果說對瞳溟是忍讓,而女帝則是懼怕,只因為內心深處的陰影籠罩了他。 “前輩,盟主被女帝給抹殺了。” 念水鏡想轉世,可惜被女帝抹殺了rou身,現實里是殘酷無情的態度。 冥王令散發光波驅散了黑夜,長眼中的水鬼看著眼前的老翁,感覺到了一絲熟悉。 “前輩,您說女帝來過這里嗎?” 雖然說蘇明已實力不錯,不過女帝的實力應該與帝尊相當,否則也不會讓他后退。 “她進明陵做什么,元帥的真命被帶走了。” 女帝面對現實直接采用了武力,拘禁真命讓他做了一世小和尚,最終也沒有讓他臣服于信念。 “前輩,007,水鬼開始活動了。” 小船靠近大門的那一刻,水鬼打開了大門,一條通向鬼門關的陰陽路浮現了。 無常鬼輕輕地關上大門,燈籠里鬼火照亮了眼前的一切,明陵里面并不陰森。 冥王令喚醒了守墓人,傳說中的夜魅復活了。 夜魅的聲音很冰冷道:“無常鬼,你覺得明陵應得被打擾嗎?” 夜魅很明顯拒絕了冥王的命令,不愿意調陰兵屠徐州,況且她本身就反對蘇明已的侵略行為。 無常鬼輕描淡寫地解釋道:“夜魅大人,這是元帥的意思。” “明陵乃是重地,無兵可調,諸位請回吧!” 夜魅一舉將他拒之門外,并不想調陰兵給他們。 007很簡單道:“夜魅大人,軍令如山,你覺得抗命是什么罪。” “小鬼,別說是你,就算元帥親臨也不行,明陵乃是重鎮,沒有大祭司的命令無兵可調。” 如今軍政體系化,想調兵需要大祭司批準,否則是違反條令,而且這是新規。 “鎮魔妖犬不歸大祭司管理吧!” 瞳溟可以控制正規軍,但私人兵團卻是無法管理,主要是歸屬人不同。 “你覺得可能嗎?” “夜魅大祭司,該怎么做你應該很清楚,這是盟主的意思。” 007也不會無功而返,從來沒有調陰兵的意思,主要是魔族的兵團。 鎮魔妖犬乃是巴洛斯的后代,巴洛斯的主人是小衣,所以不歸屬于瞳溟。 “鎮魔妖犬不在……” 007拜道:“晚輩明白了。” 冥王令完成了搜索,整個明陵都記錄下了,夜魅的意義并不大。 隨著007的手印落下,此刻腳下的大地出現了一道鎖鏈紋狀的召喚儀式。 “冥王召喚術……” 一尊石像被召喚了出來,沉封在明陵里的魔獸復活了。 鎮魔妖犬看著眼前的007與小炮灰,犬類與貓科似乎天生對立。 “元帥早就想到今天的事情,只不過是你們將我解封。” 鎮魔妖犬還有一個名字,便是傳說中的地獄犬。 “徐州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007輕描淡寫道:“盟主調犬族部隊圍城,由你做副將。” 地獄犬很簡單道:“我會圍城,三日后徐州便會陷入絕境。” 007與小炮灰行禮道:“晚輩告退……” “夜魅大人似乎很不開心,難道對元帥的事情有意見。” 夜魅冷漠道:“地獄犬,小心當炮灰。” “我忘了,夜魅大人出身徐州,不過徐州在劫難逃。” 夜魅平淡如水道:“地獄犬,別忘了給自己上幾炷香祈禱。” “夜魅大人還是擔心自己的處境吧!主人不會放過背叛者,那個孩子在徐州嗎?” “不用你擔憂……” “別讓我抓住她,要不然夜魅大人應該傷心了。” “這件事輪不到你過問。” “那個人是凌空子,孩子是蘇菲。” “你……” “主人收她為弟子,你應該感到高興。” 地獄犬輕描淡寫間便揭穿了夜魅,別以為自己很聰明,帝尊不會給你講道德底線。 “蘇家能逃過一劫,是主人有意安排。” 地獄犬只留了一句話,你還是可以拿蘇明已當白癡與智力殘疾,對念水鏡也可以,不過帝尊不會給你反駁的事情。 …… 遠在天空中的蝙蝠魔將傳音道:“主人,地獄犬與無常鬼到了。” 看著眼前的恩師,端木鏡將茶水放在一邊,起身想要離開…… 目光看著窗外,念端冷淡如水道:“我讓你走了嗎?” “鏡兒還有事,就不麻煩您了。” 停下來是因為無事,而且還是一種勇氣與修煉方式,只不過現在有事要做。 念端也很平淡道:“我想出來走走……” “師父,彩鈴陪著您不一樣嗎?” “算了,你去忙吧!” “行,師父您想去哪。” “隨便走走就行。” 端木鏡直接揮手道:“大毛,備車……” 難道計劃失敗了,不對,我師父也不知道調兵的事情,難道有人告密。 雖然征調地獄犬的事情很隱蔽,只不過了解你的性格就清楚事情沒那么簡單。 看著眼前的鏡兒,念端只不過簡單收拾一些物品,拎著端木蓉登上了馬車。 “大毛,你覺得我師父反常嗎?” 大毛也很簡單道:“盟主,先生一直都這樣。” “水彩……” 水彩依然改不了軟弱的毛病,小心翼翼道:“少主……” “叫夫君。” 水彩拒絕道:“水彩不敢……” 端木鏡看著眼前的水彩,有點嘆息道:“叫少爺……” “地獄犬就交給你,徐州的事情由你處理。” “先生……” 端木鏡將一根法權遞給了她,并開口道:“水彩聽話,徐州的事情了結,你就回來吧!” “水彩,善良只會害了自己,亂世中人命太賤,徐州你保不了。” 如果水彩是一個普通的侍女,那她不用考慮這些問題,可惜她并不是…… 水彩有點哭泣道:“少爺,水彩做什么都可以,難道徐州沒救了嗎?” “魔族的仇恨誰來化解,徐州屠了玄龜一族,你覺得我應該怎么辦。” “少爺,您可赦免徐州。” “水彩,你覺得玄武會放過徐州,你要是能說動玄武,徐州會有一條活路。” 大毛有點懷疑道:“盟主,徐州的修士犯賤干嘛,無緣無故滅烏龜干嘛。” “我怎么知道,還沒你們動手,徐州都要沒了。” 有時候命運很奇葩,現在不是滅徐州,而是搶奪財富與女人的時候。 端木鏡對大毛重復道:“到了徐州先搶靈脈,然后再搶奪女人,記得先搶靈脈。” “盟主,這次有戰將級的前輩,屬下一定不慫。” 看著眼前的大毛,端木鏡又重復了一遍。 “先搶靈脈,女人你們自己分了吧!” “屬下牢記在心,保證完成任務。” 傭兵出身的大毛立即明白了盟主的意思,掠奪財富才是正真的目標。 “鸚鵡,水彩交給你,出了事你知道后果。” “主人,屬下一定保護好水彩大人。” “鏡兒,你又在干嘛?” 門外傳來念端的聲音,端木鏡揮手告別水彩,轉身離開了。 “水彩大人,我們應該啟程了。” “鈴姐怎么辦……” “水彩大人,她們三個中了封印術,現在很老實。” 念彩鈴,冥夜仙,天使溪,完全中了封印術,完全遺忘在角落里了。 水彩很迷惑道:“她們怎么會中了封印術。” “這是統領的能力,利用空間原理封印了她們的原魂。” 小靈五最終的能力便是空間縛束,身為寵物自然要存在于主人旁邊。 “怎么沒見你們的統領。” 大毛開口解釋道:“水彩大人,盟主身上的護身符就是我們統領。” 水彩臉蛋上浮起了紅霞,難道是手里的小天使嗎? 端木鏡的手臂上掛著一條鎖骨鏈,主要是裝飾小靈五形態化后的容器。 “大毛,其他統領都去了。” “蠻統領陣亡了,胡統領叛變了,吳統領負責情報科的工作,我們的統領成護身符。” 除了吳四和小靈五,大毛沒有看到其他兩人,因為叛徒的事是公開的。 當然胡漢三的背叛早就在計劃中,趁機滅了一遍反抗者。 “蠻統領應該是神將吧!” “屬下不太清楚,天下盟本身是傭兵組織,除了諸位統領還有一些傀儡。” 傭兵團是代價最低的手段,況且他們被植入了意識形態,完全遺忘了本能。 “大毛,你先去準備吧!” “屬下告退……” 大毛禮后轉身離開了庭院,水彩感覺徐州不會如此簡單。 如果說一個人面對眼前困局,首先要解決內憂問題,但少爺卻反之。 內憂乃是穿越者,外患者則是遠古種族,似乎要盡力消滅他們。 “鸚鵡,徐州乃是平原腹地,他們怎么能長驅直入。” “水彩大人,屬下只不過是監軍并沒有實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歸我處理。” 監軍,在組織內只能監督軍隊的伙食與后勤,對于統帥的計劃他們并沒有插手的權利。 “少爺不是很信任你嗎?” 鸚鵡學舌道:“主人還不是一樣聽先生的話,否則也不會拉投資了。” 念端與端木蓉的權利大嗎? 嚴格地說她們是大祭司這種管理型,完全是行政人才,只不過組織內奉行軍政分離。 “先生可以駁回上訴,但主人有辦法避開司法部,獨自發動戰爭。” 念端不同意有用嗎? 冥王可以避開她進行戰爭,司法部也無法改變冥王的意志,戰爭學院歸屬冥王。 “先生不是限制……” “水彩大人,盟主的私兵不需要備案,況且他們并沒有劃分先生的麾下。” 雖然同為一個組織,不過內斗的事情也會發生,看似瞳溟統一了部落,實際上不服氣的種族也在挑釁玄水教。 “先生只能約束念氏一族,但我們是傭兵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 “主人不會將軍團劃分給她,況且傭兵歸屬于無憂先生。” 水彩能成為統帥,主要是因為她出身水氏一脈,背后有人在幫她鋪路。 大毛有點忐忑不安道:“鸚鵡前輩,無憂先生比念端先生怎么樣。” “以前的事情你別介意,無憂先生是個重視人才的大祭司,現在青州地區負責人是無憂先生的門生。” 青州乃是水無憂的封地,而徐州乃是念端的封地,可惜徐州就是水無憂給念端的陷阱。 鸚鵡學舌道:“以前水彩就是無憂的丫鬟,負責煉藥與陣法方面的研究。” “徐州地區的負責人是誰?” “是我……” 水彩很早就在念水鏡身邊做丫鬟,因為當年的事情她的地位已經超過了端木嫣。 “水玲瓏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姑姑。” 原來是魯國的公主,周公的后人,難怪盟主會留著她們。 “水蘿是您什么人。” “她是我jiejie。” “這次叛亂就有她,水彩大人應該知道盟主顧慮重重吧!” 姬氏乃是重點打壓的勢力,許多姬氏女子都淪為了娼妓,其中水蘿就是代表人物。 水清月,水玲瓏,水蘿,水彩,她們都是王室出身,只不過水蘿成了娼妓。 “主人只不過是懶得理會她,不過月媚應該要回來了。” 月氏一族,上一屆的女奴勢力,專屬于神冥兩族的稱呼。 “鸚鵡前輩,月媚應該是神差吧!” “不錯,她地位僅次于五神,而且她是黑蟾元帥的師母。” 雖然女奴并不符合規定,但許多女性強者都是女奴的后代,否則帝尊也不會教授她們功法。 女奴是屈辱史,也是帝尊的光榮與夢想,當然這是自愿參加的事情。 “我告訴你,千萬別在月媚將軍面前提及黑蟾元帥。” 水彩回憶道:“黑蟾是不是那只小蟾蜍。” 小時候身邊總是有一只小蟾蜍,好像太湖附近有一個巢xue。 “黑蟾元帥是主人的心腹,現在跟著瞳溟大祭司。” 隨著時間流逝,瞳溟漸漸感覺到了約束,身邊一直存在的神將。 神將是帝尊的護衛,專業化的監控員,一直在自己身邊。 夏大陸遷徙靈域后,神將監控了玄水教,其中瞳溟與瞳洸的身邊安排了許多間諜。 水彩感覺到了一絲寒氣,原來自己一直在監視中生活,恐怕這才是姑姑的擔憂。 水彩想姑姑的提醒與安排,無憂先生一直想要跨越的束縛。 “先生身邊有嗎?” “沒有,只不過是臨時決定。” 凡事有利有弊,神將的監控也是讓瞳溟厭惡,開始還能忍則忍,不過拿下實權后便將他們送往大千世界做監軍。 “水彩大人不必擔心,大祭司是最高統帥,這是傳統觀念。” 大祭司,這是職業與王權犯沖的位置,總共設置九名大祭司,主要是限制王權。 大祭司只對羅天負責,并且掌握政令的擬定與執行,實際上壓縮王權代表的軍團制。 “先生也是大祭司,只不過現在這個職業猶如虛設。” 雖然同為大祭司,只不過念端也是最無奈的一位,主要是起點太低了。 “水彩大人,大祭司共有九位,現在掌握實權乃是玄水教的瞳溟與瞳洸。” 雖然不爽她們,瞳溟卻是所有人的上司,這是無法改變的現實。 大毛有點懷疑道:“鸚鵡前輩,九名大祭司是不是有點多,難道她們不是打起來嗎?” 一個大祭司足夠折騰了,現在九名大祭司是要拆解盟主的節奏。 鸚鵡學舌道:“早就打起來了,以前是斗地主,現在是打麻將。” “前輩,怎么會是打麻將。” “以前帝后與龍后聯手斗魔后,現在是女帝一挑三,如今亂成了麻將。” “她們決定主人的生老病死,一生一世都要受制于她們意志。” “蘇明已為什么悲劇,般若為什么悲劇,小洛為什么悲劇,念水鏡為什么悲劇,這一切都是幕后玩家在主導。” “你們覺得主人殘忍,陰毒,暴戾,這點我不反駁你們。” “前輩,徐州保不住嗎?” “魔界要屠徐州,你覺得憑你能保護徐州,主人都要退避三舍。” 端木鏡想過屠戮徐州,這是復仇者的心態,只不過有念端擋著眼前的邪念。 “那是魔后,主人的生母,咱們就是一盤菜。” 魔后是首位大祭司,地位也是僅次于瞳溟,早在黑暗年代就是大祭司,只不過被帝后搶前注冊了帳號。 “鸚鵡前輩,咱們可以找一個與她實力相當的角色。” “你選擇龍后還是帝后。” 水彩有點冷淡道:“鸚鵡,這有區別嗎?” “水彩大人,龍后需要錢,帝后需要權。” “她們要多少……” “水彩大人,龍后要一座金山,帝后要主人的撫養權。” 龍后,靈域第一富婆,只要錢什么都好辦,錢到位一切都不是問題。 “前輩,你覺得可能嗎?” “所以說你們什么都做不了,睜著眼睛看徐州被屠戮與毀滅,而且我還能分一杯羹。” “前輩,”還沒等大毛說完,鸚鵡開口道:“大毛,你放心吧!我有一份就有你們一份。” “這次五五分賬,我們占五成,其中一成給你們傭兵團。” 按照潛規則,戰將級的將軍分五成,剩下五成由麾下傭兵團分成。 “我們四魔將各占一成,你們虎衛占一成,而且你們可以兌換成購物券。” 雖然戰利品虎衛用不到,不過兌換券也是一種方式,各種各樣的法寶,丹藥,陣法,符紙,秘術,功法,兵器,都是可以使用兌換券購買。 “逍遙商會可以使用購物券,你想買什么都行。” “前輩,逍遙商會在這里有分鋪嗎?” “你覺得主人想不到嗎?” “前輩,我想知道逍遙商會的背景。” “逍遙商會的創始人是主人的養女。” “前輩,難道是水彩大人的事情重復了。” “滾,逍遙女帝會打死你。” “前輩,你覺得她能阻止盟主嗎?” “廢話,她是龍騎兵團的教官。” “前輩,我們也沒有見過這支軍團。” “我也沒有見過。” “前輩,萬一他們不存在。” “你以為敵人都吃干飯的廢物。” 帝尊進行了戰爭總動員,結果是失敗而歸,這點來看三界就是一塊難啃的骨頭。 “主人進行數十萬年的征討才拿下這個大千世界。” “大毛,你要牢記在心,戰略上要重視敵人,而戰術上也重視敵人。” “戰略是歸納,戰術是分析,兩者相輔相成。” 大毛也趁機問道:“前輩,兵家曰,兵者,詭道也,是什么意思。” “大毛,用兵之道在于千變萬化、出其不意。” “將者,智、信、仁、勇、嚴也。” “前輩,智對于我來說太難了。” “大毛,牢記于心一件事,大部分將軍的智商都差不多,除非你遇到武安君。” “你的護衛工作做得不錯,主人很滿意你的設置,保護兩側與生路。” 大毛與007都是歷練生,不過007偏向先鋒,而大毛善于守城。 “這一切都貓將軍的教育。” “貓頭鷹以前是小隊長,不過這些理論都在兵家,理論知識重要,但別學趙括。” 長平之戰是慘烈的戰爭,趙括雖有才可惜碰到了武安君,兵敗已為定局。 “前輩,盟主說武安君天生的帥才,可惜死在了內斗的黨爭。” “非也,黨爭是權衡利弊,秦王才是幕后黑手,武安君死于自己的性格。” 關于武安君的事情,念水鏡只感覺到了可惜,帝王權術的棋子。 “帝王是無情的角色,你我都是他的棋子,只不過我們碰到了帝尊。” “前輩,盟主究竟是什么性格。” “玩弄世間的性格,帶點奴性的角色,天下大亂的棋子。” “前輩,盟主是不是神經病。” “你這么說也不錯,要不然也不會乖乖聽話。” 端木鏡順其自然認為自己應該聽老師的話,卻在背后另一套的蠻橫,有時候會糾結自己的決定。 “三魂合一的副作用在擴散,念水鏡的人格逐漸占據上風,主人才會聽念端先生。” “如果有一天主人失去了人格,念端先生的價值也就不存在。” 這是無法改變的現實,擁有仁義禮智信的念水鏡才會在乎念端與水無憂的事情。 大毛感覺到一股不妙的事情,有點擔憂道:“前輩,您說盟主會不會獸性大發。” “不確定,主人有時候會獸性發作,只不過現在情況不妙,這具身體發生了副作用。” 鸚鵡十分清楚這是主人靈體,獸性大發也是念彩鈴承受,而外殼早就崩潰了。 “前輩,這樣不好吧!” 鸚鵡悄悄地觀察遠行馬車,臉頰充滿了yin蕩的笑容,終于讓我抓到機會了。 “升職加薪的機會就在眼前,想救徐州必須這樣做。” “前輩,您不怕盟主秋后算賬。” “嘻嘻嘻,現在我怕魔后跟我們算帳,犧牲主人一個,可以救萬民于水災。” “前輩,咱們不是……” “別廢話了,現在你立即通知007,千萬不要急于調兵遣將,徐州的事情先放一放。” “鸚鵡,你又發神經病。” “蝙蝠,貓頭鷹,你覺得主人價值是多少?” 蝙蝠魔將有點懷疑,貓頭鷹感覺被套路了,上次就坑了元帥,現在還是這招。 “小心點,主人狀態不好,烤鸚鵡還是有點把握。” “貓頭鷹,只要分裂主人的原魂,這一切都值得冒險。” “你有把握。” “維持原魂的棋子乃是小靈五,空間力量在保護主人的免疫力。” 念水鏡死后,三魂重新分裂成長,只不過現在勉強維持在一起。 “你覺得蛇能夠化解風險嗎?” “鸚鵡,三魂合一乃是本尊,現在分裂主人的本尊是大忌。” “我們要喚醒沉睡中的人格,不是陰暗化的端木鏡。” “這不可能,念水鏡已死,主人怎么會讓他翻身。” 意志受記憶主導,如今的事情皆陰魂主宰,他絕對不會放棄主導權。 這件事大毛問道:“水彩大人,您希望主人變成什么樣。” “我希望他能變回從前的樣子。” “很抱歉,主人回不去了。” “貓頭鷹,你又要什么主意。” 貓頭鷹感覺無奈,逆轉歷史是無法實現的夢想,穿越時空就是死罪,更別說逆轉未來。 “主人的真名已經成為歷史,否則也不會改成端木鏡,時空長河中念水鏡已經是過去的歷史。” “貓頭鷹,你直接說逆轉未來會怎么樣。” “你覺得世人記得念水鏡嗎?” 除了親人,念水鏡已經遺忘于世,誰都不知他,也無從想象他的歷史。 蝙蝠魔將有點冷汗道:“大遺忘術,這是大遺忘術的能力。” “魔后打算抹去歷史,這里的生命完全沒有意義。” “你是說魔后與帝后達成共識,進行了血洗政策。” “火雨夫人就是一個例子,任何與三界有關系的種族都會被抹殺。” “不對,火雨夫人乃是百越人,為何容不下她。” “你知道主人為何選擇商朝。” “貓前輩,您直接說吧!” “帝辛反抗鬼神,而我們就是要滅了神族,搶奪他們的資源,財富與女人。” 水彩很簡單道:“最終還是掠奪他人……” “廢話,你覺得世界有和平嗎?” 大毛有點忐忑不安道:“盟主,您怎么來了。” “我看看你們怎么出賣我,難怪我感覺有點不習慣。” “盟主,我們覺得以孝治天下。” “混蛋,你覺得我不孝嗎?” “盟主,您也不至于非要跟先生爭吵,順著她的心意……” 端木鏡不悅道:“她都不肯認我,這件事不必多說了。” 端木鏡生氣的原因便是念端并沒有承認自己,既然這樣不如毀了當年的一切。 “少爺,先生仁慈……” 端木鏡直接訓斥道:“閉嘴,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先生已經后悔莫及,難道你不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 “我已經聽夠了,侍奉她百年是我的責任,其他的事情就不用考慮了。” “或許在你的眼中我是邪念,但我要告訴你,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 “因果關系才是王道,其他的事情都是廢話,我為何會出現。” 看著自己所愛的人,水彩嘆息道:“你終將逝去……” “逝去,誰能殺我,不會以為憑借你和彩鈴就能扭轉乾坤吧!” 殺端木鏡的唯一方法就是床笫之事,這是靈體現世的方法,也是他不隱藏真身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