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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教官你好,教官再見在線閱讀 - 第56頁

第56頁

    朱壯壯不由自主地搖搖頭。

    不一樣了,這個常弘已經(jīng)不是她的了。

    常弘也看著她,此刻靜聲道:模樣改了,但我對你的心意只增不減。

    這話像是一根暖針,猛地扎入朱壯壯的心里,先是蘇麻暖熱,而后是悚然的疼。

    事qíng都已然到這份上了,他怎能面不改色地說出這番話。

    朱壯壯咬著牙,狠狠地道: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現(xiàn)在我們各自有各自的歸屬,說什么再見亦是朋友也覺得別扭,以后還是各自安心于自己的另一半吧。有舍才有得,你總要放棄才能得到你要的,這個道理你應(yīng)該明白才是,難不成,還要我當你的地下qíng人嗎?你應(yīng)該慶幸自己沒把這話說出口,否則我殺了你的心都有。

    各自的歸屬?常弘笑出了聲,就像一只豹子散發(fā)出qiáng烈的氣息:你的歸屬,就是我。

    朱壯壯立馬用一種人至賤則無敵的眼神看向常弘,語氣也是諷刺而挑釁的:好啊,那你敢甩了付陽陽嗎?你敢跟付陽陽家族的勢力做對嗎?你敢無視你的家族嗎?

    朱壯壯以為,接下來常弘會沉默,會用一些理由來搪塞,她將雙手環(huán)在胸前,嘴角揚起輕蔑的笑,想要看著這個男人出丑。

    常弘笑著搖搖頭。

    朱壯壯冷笑。

    常弘走上前。

    朱壯壯仍舊冷笑。

    常弘伸手摸著她的臉頰。

    朱壯壯還是在冷笑。

    常弘一個字一個字地對朱壯壯道:我敢,因為這兩年來,我都是在為完成這三件事做準備。

    朱壯壯一個字一個字地聽著常弘的話:朱壯壯啊朱壯壯,你永遠都不會讓我省心,只要再過那么十多天,事qíng也就圓滿解決了,但你偏偏就要跟我作對也罷,我扛了。

    你腦子暈了吧。朱壯壯問。

    其實此時此刻,她腦子也暈,本來想看著常弘出丑,沒料到他一席話云里霧里,將她弄得暈頭轉(zhuǎn)向。

    走吧。常弘忽然拉起她的手。

    去哪里?朱壯壯一頭霧水。

    逃亡,不出所料的話,付陽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們復(fù)合的事qíng,而他們家馬上也就會發(fā)現(xiàn)這些年來我對他們的異心。所以,我們只能逃。

    朱壯壯被常弘拉著奔跑,熱風股股chuī向她的臉頰,空氣中有不知名的花的甜香。

    看上去挺美。

    但朱壯壯無心留意這些,她腦子里只有一個疑問。

    誰他媽腦子被踢了答應(yīng)跟你復(fù)合啊!

    作者有話要說:終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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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稀里糊涂地,朱壯壯被拉到了醫(yī)院大門處,常弘找到了自己的牧馬人,下一個動作就是要將她給推上車。

    朱壯壯雙手撐住車門,總算是清醒過來:常弘,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也沒事,但如果你要繼續(xù)耽誤時間,我們都會有事。常弘雖在笑,可看得出神色還是挺嚴肅的:壯壯,我沒開玩笑,我們現(xiàn)在并不安全。

    你是說付陽陽想要滅我?她憑什么,是他搶我男人不是我搶她男人,再說了,我明天就要和左一去英國,難不成她還打算制造空難了?朱壯壯的中心思想不是不走,而是不跟常弘走。

    壯壯,跟我走。這次,連常弘的笑容也沒了。

    朱壯壯心里有點慌,沒著沒落的。

    而恰在這時,左一的聲音在朱壯壯背后響起,狠狠給了朱壯壯那顆搖擺不定的小心肝一鞭子:你想甩就甩,想要復(fù)合就復(fù)合?常弘,你未免太過分了些。

    常弘根本沒看左一,他握著朱壯壯的手更緊了些:壯壯,相信我這一次。

    朱壯壯搖頭,堅持將手從他手中掙脫出:常弘,我們早就結(jié)束了。

    說完,她轉(zhuǎn)身向左一走去,轉(zhuǎn)而握住他的手,背對著常弘輕聲道:希望你不要再打擾我們。

    常弘閉上眼,待睜開時,雙眸內(nèi)一派清明:那么,就對不起了。

    這話讓朱壯壯小腿上起了一片jī皮小疙瘩子,還沒回過神來,一股拳風猛然襲來,左一猝不及防,被常弘打倒在地。

    話說常弘也狠,不等左一爬起來,立馬又沖上去騎在他身上狠揍。

    朱壯壯尖叫一聲,正要上前幫忙,卻被另一個人給牢牢抓住。

    抬眼一看,發(fā)現(xiàn)竟是海耳。

    海耳的面目也是嚴肅到極點:壯壯,相信我,常弘從沒有背叛你,他一直在保護著你,現(xiàn)在qíng形很不妙,不要再鬧脾氣,快走!

    海耳的這句話信息量太大,直接將朱壯壯給說得茫茫然。

    海耳要的正是這效果,當即就將朱壯壯給拉到自己開來的車前,開門,塞進去,關(guān)門,再將鑰匙丟給快速跑來接應(yīng)的常弘手上:哥,他們在路上,估計馬上就要來了,你開我的車,免得被跟蹤。

    常弘不愧是練家子,動作迅速,接過鑰匙,直接就載著尚在迷茫狀態(tài)的朱壯壯風馳電掣般開出了醫(yī)院。

    左一從地上爬起來,第一眼便看見海耳注視著那輛載著常弘與朱壯壯遠去的車,目光柔和又堅毅。

    左一正想拷問他常弘究竟想將朱壯壯帶去何處,誰知海耳直接向常弘那輛牧馬人走去。

    左一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此人肯定是要去與常弘會合,當即也沒多想,趁著他不留神便打開副駕駛座車門,直接坐了上去。

    由于動作過大,剛被常弘狠揍過的地方開始發(fā)作,疼得左一呲牙咧嘴。

    快下去!海耳大吼:我有正事要辦!

    帶我去找壯壯。左一態(tài)度qiáng硬。

    我沒時間再跟你說,我開這車出去是為了幫表哥他們引開一些人,很危險,你不要命了?海耳急得臉上又出現(xiàn)了異樣的cháo紅。

    左一哪里肯信,眼見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海耳最終放棄與他的溝通,直接將車駛出去,向著與常弘他們相反的方向開去。

    此時已是huáng昏,天空中紅色夾雜著灰黑,恰如天地混沌之時。

    駛出不久后,左一終于發(fā)現(xiàn),海耳的內(nèi)心與外表是一樣純良的--后面果然有兩輛來意不明的車子在靜悄悄地跟蹤著他們。

    你們到底是惹了什么人?左一不是一膽小的人,但空氣中陡然出現(xiàn)的緊張氣氛卻讓他的腦門上沁出了不少細密的汗滴子。

    海耳答非所問:兩年了,終于到了斷的時候。

    此時此刻,左一覺得,自己是上了賊車。

    當朱壯壯回過神來時,他們已經(jīng)出了城,所乘的牧馬人飛速向香山上奔去。

    山路本就難走,加之天色越發(fā)昏暗,彎彎繞繞的,車速又是非一般地快,朱壯壯被嚇得尿意膨脹,好半天才有jīng力詢問另一個更重要的問題。

    剛才海耳說,你從沒有背叛我,是怎么回事?

    就是,我一直都愛著你的意思,一直想著你的**與靈魂的意思。

    在這個非常時刻,常弘仍舊還是吊兒郎當,朱壯壯覺得自己有骨氣的話,應(yīng)該去扳動方向盤讓車跌落山谷,跟他這個王八蛋同歸于盡才是。

    看著朱壯壯忍耐得如同便秘三天的模樣,常弘松了嘴:壯壯,我是說真的,這兩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

    你的意思是,抱著付陽陽的時候,你在想著我。朱壯壯諷刺地笑了出來:我應(yīng)該感動得連鼻涕泡泡都出來是嗎?

    我和她,從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常弘鄭重其事地澄清:至今為止,和我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女人只有你。

    朱壯壯冷哼一聲:你個小頭比大頭還發(fā)達的生物會忍得住?

    朱壯壯還記得,當初常弘在g上是多么生猛,初嘗了qíng^_^yù滋味,他一個壯年男子還能忍住?

    我為什么要忍?我右手就是我的好朋友,沒事就擼唄。過了兩年常弘的臉皮是只增不減,說這話時表qíng才叫個坦然。

    好朋友?好基友吧?朱壯壯沒好氣。

    沒那興趣,但要是你愿意奉獻出后面的話,我可以為你培養(yǎng)興趣。常弘繼續(xù)沒臉沒皮。

    朱壯壯再次生出想要和他同歸于盡的想法。

    在駛到一個隧道中時,一直跟蹤著他們的其中一輛車猛地碰過來,車身頓時產(chǎn)生劇烈的顛簸。

    左一大氣不敢出,看向駕駛座上身體孱弱神色堅定的海耳,心中好不佩服:兄弟,你上這輛車時,就打算沒命了是吧?

    海耳默認了,在遭到第二輪襲擊后,他帶著歉意對左一道:真對不住,連累了你。

    看這qíng況,今天是懸了,左一腦門子上的汗滴子開始不斷豐滿中。

    朱壯壯如何也沒料到,常弘會帶她來那位傳說中美貌如仙的住持所在的寺廟中躲避。而住持雖然仍舊在修行,不方便接見,但還是傳話給下面的僧人讓好好招待朱壯壯二人。

    僧人給他們上了齋飯,安排了gān凈房間,這一天突發(fā)事件太多,朱壯壯勞累到極點,飯后便直接去房間歇息。

    剛躺下,就聽見木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熟悉的腳步聲逐漸向著自己靠近。

    我很累,你先出去吧。朱壯壯閉著眼睛,輕聲道。

    你就不想聽我解釋下當初我為什么要離開你嗎?常弘在她g邊坐下。

    他的影子覆蓋在她身上,朱壯壯覺得很重很重:我想知道,但我更想知道的是,我們這丟失的兩年該怎么辦?

    雖是夏季,可夜晚山上氣溫驟降,空氣竟恍如初秋般清冷。

    良久,常弘的聲音傳來:壯壯,如果有第二條路,我決計不會這么做的。

    左一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和海耳已經(jīng)被抓到了一個破舊的堆放了許多舊家具的小屋里,雙手雙腳被綁,動彈不得。

    他們最終還是被攔了下來,為首的那個男人長著一張白瓷般的面容,身上卻有一股冷硬,打開車門時,看見里面坐的卻是他們,忍不住低低咒罵道:媽的,居然讓常弘那個臭小子給跑了。

    那,能放了我們嗎?左一試探問道。

    有總好過沒有,我記得常弘對你這個沒幾天活頭的表弟還是挺關(guān)心的。男人微笑著看向海耳,他的笑容有種毛刺的感覺,讓人覺得格外不適。

    他做了個動作,左一與海耳只覺得后頸一痛,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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