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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女立馬阻止:海耳,ròu是濁物,吃下去會讓整個人身體變丑,靈魂變臟,皮膚變差。吃ròu是一種不高貴的行為,你和我都是上等人,應(yīng)該學(xué)會吃素。你看看對面那個女的,吃紅燒ròu吃得這樣開心,實(shí)在是太殘忍了,你仔細(xì)一看就能發(fā)現(xiàn)雖然她穿的是白色,可她的心卻是黑的。 朱壯壯正在大塊大塊吃ròu,朱壯壯穿的正是白色,朱壯壯抬頭發(fā)現(xiàn)那女的也正用嬌弱手指指著自己。 綜上所述,她口中那個衣白心黑的很殘忍很殘忍的人就是指的自己。 而這時(shí),海耳也看見了朱壯壯,臉上露出一種不可名狀的表qíng。 朱壯壯看看海耳,回憶起了那只小博美,又看看高貴女,回憶起了那條小野狗。 往事如錘子,又傷她一遍啊。 朱壯壯內(nèi)心哭得嗷嗷嗷的。 壯壯。海耳低聲喚了一聲。 朱壯壯還沉浸在過往的憂傷中,只能硬生生扯出一個微笑。 兩人之間不尋常的氣息被高貴女給察覺了,再度挽著海耳的胳膊,嬌聲問道:這女的是誰??? 她是常弘的女朋友。壯壯,這是我gānmeimei,付月月。海耳微微垂下眼睛,看向那漂浮著白菜葉子的豆腐湯。 誰知這句話一出口,卻像是踩中了付月月的尾巴,上下前后左左右右地將朱壯壯打量一番后,她輕哼一聲,很是不屑:我還以為常弘會找一什么樣的天仙呢?結(jié)果就找個這樣的?常弘是腦子壞了還是眼睛壞了? 月月!海耳皺眉。 腦子眼睛都是壞的。朱壯壯忽然冒出這句話。 付月月不解:什么? 我說,常弘腦子眼睛都是壞的。朱壯壯道。 雖說這付月月很是討厭,可看在她罵了常弘的份上,朱壯壯還是決定原諒她。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在這個世界上,一切與常弘為敵的人都是朱壯壯的朋友。 在罵完常弘后,朱壯壯頓時(shí)覺得神清氣慡,心曠神怡,端著飯盤像登錄中的騰訊企鵝一般左右搖晃著腦袋走出了食堂。 一個字,慡??! 誰知沒慡多久,在周六晚上,常弘打來電話:聽說你罵我腦子和眼睛都壞了? 朱壯壯當(dāng)時(shí)正在啃蘋果,一聽這話,差點(diǎn)沒把蘋果核給吞下。 這常弘是妖怪吧?咋什么都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等會還有一更~~~ ☆、16 是不是那個什么月亮告訴你的?朱壯壯決定死也要拉一個人下水,忙道:是她先這么說的,我只是附和而已。 她說我可以,你說我就是大錯。 憑什么啊? 憑你是我女朋友,有你這么幫著外人對付自己人的嗎? 誰是你女朋友誰腦殘! 不多說了,早點(diǎn)睡,明天早上我開車來接你。 接我去哪里? 野炊。 朱壯壯沒有反對的機(jī)會,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常弘給抓出學(xué)校,塞進(jìn)一輛牧馬人越野車中。 朱壯壯百無聊賴,便躺在副駕駛室內(nèi)補(bǔ)眠,可剛睡著就被常弘給捏醒:不準(zhǔn)睡覺,陪我聊天,不然我開車很悶。 我們之間根本沒有共同話題。朱壯壯輕哼一聲。 難道你就對我的血型星座一點(diǎn)不關(guān)心?常弘偏頭瞪她一眼。 不關(guān)心。朱壯壯打個哈欠,很不給面子。 沒事,我對你挺關(guān)心的,這樣吧,我問你答。常弘停頓了下,接著快速問出以下的問題:三圍多少,是否做過少兒不宜的夢,如果做過對象是誰,準(zhǔn)備什么年紀(jì)結(jié)婚,是否接受婚前同居,婚后準(zhǔn)備要幾個孩子? 就這么,朱壯壯的瞌睡蟲正式飛走了。 你是選擇回答,還是選擇問我問題呢?常弘再次呲出了勝利的小白牙。 算你狠。朱壯壯只能妥協(xié)。 一路上,朱壯壯在常弘的示意下,懶洋洋地詢問了他的星座生肖八字血型等等最基礎(chǔ)的資料,正問到喜歡的女生類型時(shí),目的地--一郊外的森林,到了。 朱壯壯打開車門,正準(zhǔn)備下車卻被常弘給拉住胳膊:你還沒聽到這個問題的答案。 我耳朵又沒閉著,你說就是了。朱壯壯努力地將小胳膊從他的大掌中抽出。 我喜歡的女生,就是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那一型。常弘給出了這個答案。 那不是豬?朱壯壯脫口而出。 是啊,就是豬壯壯。常弘得意地笑。 話說,這算是被表白了?朱壯壯臉忽然有點(diǎn)紅。 正小紅著呢,忽然聽見了那個付月月的聲音:喲,常弘,你終于把你們家仙女給帶來了?不過這仙女下凡時(shí)臉不小心摔在地上了吧?哈哈哈,開玩笑的,別生氣,認(rèn)真就不好玩了。 朱壯壯覺得自己的抗壓能力降低了,因?yàn)榫瓦@么一句殺傷力并不算太大的話卻讓她視力模糊--她居然看見了兩個付月月。 揉揉眼睛,發(fā)現(xiàn)還是兩個,朱壯壯心里一涼,開始用頭撞旁邊的大樹,內(nèi)心再度哭得嗷嗷嗷的,一定是得了韓劇中最流行的腦癌所以視力出現(xiàn)異常,她不要泡菜啊,不要思密達(dá)啊,不要嘔爸啊! 常弘拽住朱壯壯將她拖過來抱住,低聲道:別給我丟臉,她們是雙胞胎。 朱壯壯這才平靜下來,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兩個付月月衣服發(fā)型確實(shí)不一樣,而且,剛沒說話的那個付月月比說話的那個付月月更清冷一些。 臉?biāo)げ凰ぴ诘厣系箾]什么,只要屁股不摔地上就行,付月月,猴屁股,聽說你最近痔瘡又犯了?常弘笑著看向付月月,臉上的笑,是一種微涼的。 付月月一聽,臉頓時(shí)紅了,紅得透頂,朱壯壯瞬間腦補(bǔ)起了她那紅屁股,估計(jì)也是一個色。 誰得痔瘡了?你血口噴人!付月月咬牙。 那你每次上廁所都叫得昏天黑地地敢qíng是在吊嗓子呢?常弘微笑:月月啊,痔瘡是種病,得治,別諱疾忌醫(yī),對了,海耳還不知道吧,哪天我跟他說說,讓他幫著研究研究。哈哈哈,開玩笑的,別生氣,認(rèn)真就不好玩了。 好,你就幫這個女人吧!付月月紅著臉紅著眼睛估計(jì)還紅著屁股跑開了。 剩下付月月的雙胞胎不知是jiejie還是meimei,看了朱壯壯半晌,才對著常弘道:常哥哥,你不幫我們介紹下嗎? 這是我女朋友,朱壯壯。朱壯壯,這是我gānmeimei付陽陽。 后來,朱壯壯才知道,付月月和付陽陽生下來時(shí)算命的說必須要給倆人找不同的卻有血緣關(guān)系的gān爹gān媽,所以付月月就成了海耳的gānmeimei,付陽陽就成了常弘的gānmeimei。 介紹完后,付陽陽便去幫忙收拾燒烤的東西,常弘和朱壯壯則負(fù)責(zé)去河邊抓魚。 今天就我們幾個嗎?朱壯壯坐在河邊的石頭上,看常弘抓。 還有人,買東西去了,等會就到。這個天,也夠冷的,常弘?yún)s像感覺不到一般,赤腳赤手就站在了河水中。 我怎么就覺得,付陽陽這個gānmeimei對你的動機(jī)不太純呢?朱壯壯問。 其實(shí)沒說出口的還有一句話--付月月對海耳那個gān哥哥動機(jī)更加不純得路人皆知。 你想多了。常弘嘴上說著,但眼睛卻一直專注地看著河水之下,注意著魚兒的動向。 人大嬌都說過,gānmeimeigān哥哥的gān不是形容詞,是動詞。朱壯壯道。 朱壯壯,你是在吃醋嗎?常弘笑。 你想多了,我只是在提醒你,人付陽陽雖然有個很不咋地的meimei,但看上去還是對你一往qíng深,別再辜負(fù)別人的一番qíng意,gān脆我就成全你們??!常弘你gān什么用水澆我?!朱壯壯正說到興頭上卻被一兜冰冷河水澆上,冷得打寒戰(zhàn)。 為了懲罰你亂說話。常弘再度用手捧起一捧水,威脅道:朱壯壯,你別以為我不敢治你啊。 朱壯壯趕緊跑到岸邊,邊抖落頭發(fā)上的水,邊低聲道:我是為你好,真是狗咬呂dòng賓啊! 這話沒說完,常弘又將一雙冰冷的手給伸入朱壯壯后背取暖:朱壯壯,繼續(xù)說,別客氣。 朱壯壯連吃兩次虧,決定將自己當(dāng)成一啞巴,緊閉嘴唇。 常弘一步一步將朱壯壯bī到大樹邊,扯出一抹魅惑狂狷的笑,警告道:要是我再聽見你胡亂說話,定把你扒光衣服丟到河里去。 威脅完后,常弘放開朱壯壯,繼續(xù)回河里捕魚,朱壯壯看著他的身影,喃喃道:衣服都扒光了,居然只想著丟我到河里,果真不是個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份結(jié)束了,姑娘們明天見。 ☆、17 一手提著魚,一手提著朱壯壯,常弘走回了野炊集合地。 朱壯壯被放下后才發(fā)現(xiàn)又有不少人來了,全是年輕人,而且全都不太認(rèn)識,除了仨--無jīng打采的美迪,永久面癱的秦中,還有滿懷心事的海耳。 表姐表哥表弟表姐夫gān哥哥gānmeimei都來了,敢qíng這是一家子聚會呢,朱壯壯覺得自己挺多余的,身體自動向后移,可常弘大手一揮,勾住她脖子,將朱壯壯牢牢按在自己身邊。 呀,壯壯,你居然還沒被常弘給折磨死,抗壓力太qiáng了!正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的美迪看見朱壯壯,活像是看見興奮劑一般,立馬跳了起來,直奔向朱壯壯,想要來個熱qíng的擁抱。 可剛踏出一步,便被旁邊的萬年面癱老公給抓住,輕而易舉地拽了回來。 我說過,別想再離開我一米。秦中冷冷地道。 美迪瞬間萎靡,縮在椅子上開始看美容雜志。 能把擁有qiáng大氣場的美迪給馴服成這樣,秦中一定是個qiáng人,朱壯壯眼中露出佩服的神色。不經(jīng)意轉(zhuǎn)頭,朱壯壯發(fā)現(xiàn),常弘看著表姐和表姐夫的相處模式,再扭頭看看朱壯壯,臉上也開始若有所思。 朱壯壯立馬汗毛豎立,這家伙難道是想有樣學(xué)樣? 果然,常弘伸手抹去朱壯壯額上的冷汗,呲牙笑:相比之下,我對你確實(shí)太寬容了。不過別怕,日子還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