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黑燭約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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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天越喝了口酒,沒有絲毫開玩笑:“確實是輸了,黑燭的人實在太強了,而且還擅長用毒,我的左腿就是被他們的匕首劃傷,最后不得不劃開骨頭去除毒素,這才保住了性命。” 齊天:“那你是怎么從他們手上奪回落海市的呢?” 顧天越再喝了口酒,潤了潤嗓子:“他們自己撤了。” “嗯?”齊天驚愕了一下,眼神中仿佛是在說‘你是在逗我?’ 顧天越:“當(dāng)時我被匕首劃傷后,眼看著就要輸了的時候,他們的負(fù)責(zé)人走了出來,帶走了黑燭所有成員,一夜之間黑燭仿佛從落海市蒸發(fā)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聽完后,齊天消化了一下信息量,一條一條說道:“黑燭匕首的毒性這么厲害?僅僅只是劃傷就必須要剔骨才能去除?” “可不是么,我總感覺黑燭的毒素不一般,就連很多老一輩的都看不出門道。” “不過要說來歷,倒是有一種可能。”顧天越說道。 齊天:“什么來歷?” “華夏毒藥世家!” 說到這里,顧天越突然想起一個事情:“齊先生,那匕首應(yīng)該沒傷到你吧?” 齊天擺了擺手:“這倒沒有,他們的小把戲迷惑不到我,最后被我反殺了。” 顧天越若有其實地點了點頭:“也是,齊先生身手了得,一個黑燭成員怎么可能近得了身呢。” 齊天:“是六個。” 顧天越拿酒杯的手突然僵住了。 “六...六個?” 二十年過去了,雖說他實力有所長進,但勉強只能應(yīng)付一個黑燭成員,再往上就招架不住了。 畢竟黑燭的實力擺在那,一旦兩個黑燭成員抱團,使出匕殺的話,就算是顧天越也討不到好。 而齊天不但沒有手上,反而還一次性反殺了六個,這讓顧天越等人著實驚了一下。 顧天越:“那他們就沒反抗過?” 齊天:“反抗了,連黑豬匕殺都使出來了,結(jié)果他們卻忽略了速度的本質(zhì)。” 聞言,顧天越手中的酒杯‘啪擦’掉在了地上。 “六個人同時使出黑燭匕殺?!” 齊天:“也不算,之前死了一個,勉強算五個人吧。” 顧天越倒吸一口涼氣,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齊先生的真正實力,居然能同時應(yīng)付五個黑燭成員! 根據(jù)他對黑燭的了解,兩個黑燭成員就可以使出‘劫殺’,將一個人活活封鎖在固定位置,除非速度超過黑燭成員,否則只能被困死其中! 顧天越搓了搓手:“齊先生,能不能告訴我,您當(dāng)時是用什么辦法破解的?” 齊天:“很簡單,力破萬法。” 顧天越遲疑了一下:“您是說,您直接用純粹的力量破解了他們的劫殺?” 齊天點了點頭:“可以這么說。” 其實主要還是因為當(dāng)時燈亮了,再加上那幾個黑燭成員隨機應(yīng)變的能力不夠強,導(dǎo)致出現(xiàn)的空隙被齊天抓住了。 深思片刻后,顧天越老眼閃爍不停,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上次黑燭成員出現(xiàn)在山莊救走了王四海,而齊天遭遇襲擊,很有可能也跟王家有關(guān)系。 以上兩條足以證明王家已經(jīng)投靠了黑燭。 顧天越緩緩開口:“黑燭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落海市,肯定是帶有目的,看來我們的閑暇時光到此結(jié)束了。” 姜虎和柳如云同時眉頭緊皺,他們是從那個時代經(jīng)歷過來的,親眼見過黑燭的恐怖,所以對此深有忌憚! 隨即顧天越轉(zhuǎn)頭看向齊天:“齊先生,現(xiàn)在黑燭的人肯定再找您,要不您先住到我家,發(fā)生變故也有個照應(yīng)。” 齊天擺了擺手:“不用了,我正愁他們找不到我呢。” 顧天越有些焦急:“可您面對的是黑燭啊,您遇到的應(yīng)該是黑燭外圍成員,如果他們真的想殺您,您恐怕難逃...” 說到一半,顧天越意識到說錯話了,連忙閉上了嘴。 就在這時,一道唐突的聲音從電梯門傳了出來。 “難逃什么?難逃一死嗎?” 正在思索對策的眾人統(tǒng)一將目光看向了電梯門。 只見從電梯門里走出一位穿著風(fēng)衣的高個男子,手上還戴著一副皮手套,在燈光的照射下,他那精瘦的臉頰格外骨感,仿佛只有一層皮在上面。 顧天越老眼一睜:“血手!” 姜虎和柳如云下意識地坐了起來。 血手咧著嘴,招了招手:“好久不見啊,顧爺。” 顧天越感覺血手的笑容有些不對勁,而且楊蓮也沒有提前上來通報! “血手,你今天來做什么?如果是王凱琪讓你來找我,你就轉(zhuǎn)告他,讓他自己跪在碧天山莊前。”顧天越說道。 血手:“顧爺真聰明,確實是王凱琪讓我來的,不過并不是為了講和,而是....約戰(zhàn)。” 顧天越老眼一瞇:“血手,你什么意思?” 血手拿出一張戰(zhàn)書,陰陽怪氣地說道:“沒什么意思,該來的遲早都回來,難道不是么?” 顧天越愈發(fā)懵懂:“你在搞什么名堂,有事就直說!” 血手露出胸口的紋身,只見一塊太陽圖案印在胸口。 “黑燭!”顧天越下意識說道,他死也忘不了這個圖案! 顧天越錯愕無比,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血手會以這樣的形式出現(xiàn)。 “你居然也投靠了黑燭!枉我待你多年,扶持你開武館,你卻跟著王凱琪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一起背叛我!?”顧天越溫怒道。 血手搖了搖頭:“不不不,我這不叫投靠,準(zhǔn)確的說,我一直就是黑燭的人,只不過是臨時借用給你。” 顧天越仿佛被雷擊一般,再怎么說也是幾十年的感情,然而換來的確實一場無情的決裂。 “什么意思?” 血手猙獰地笑了笑:“顧爺難道聽不懂我說的話嗎?我一直都是黑燭的人,當(dāng)初全體撤走不過是臨時變故,讓你幫我們代管落海市幾年,現(xiàn)在我們回來了,你該讓位置了。” 顧天越:“那你留在我身邊當(dāng)保鏢也是假的了?” “不然呢,我不過是監(jiān)視你罷了,真以為我會給你打工啊,顧理事?”血手笑道。 聞言,顧天越身子猛地一震,渾濁的眼睛清澈了起來。 “你是...武道協(xié)會的人?” 在沒有來落海市之前,顧天越曾在華夏武道協(xié)會任常務(wù)理事,后來突發(fā)事故,導(dǎo)致他被人從協(xié)會中踢了出來,這才流落到落海市為寇。 能知道他這個身份的人,只有當(dāng)年的那一批協(xié)會成員! 血手沒有回答,轉(zhuǎn)手將戰(zhàn)書扔向齊天,如同一把鋒利的飛鏢,在空中無限旋轉(zhuǎn)后夾在齊天指尖。 “有點底子,怪不得能打敗羅烈,看來王凱琪那小子沒有說錯,你有資格跟我約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