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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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俗點來說,教坊司里邊的物價,巫師都是被哄抬起來的。 尤其是各大花魁這東西,見面就要一兩銀子。 從府衙里邊的俸祿來看,一個捕快一個月的月俸,也不過是五兩銀子…… 想睡一次花魁,那就需要差不多一年的俸祿…… 這簡直就是瘋了。 外邊那些姿色不差,會唱跳rop的小jiejie,十兩銀子就能買回家,終身使用。 豈不美哉? 所以,趙元一度認為去看花魁的,絕壁是傻子…… 嗯,問題是,還有許多人去看…… 趙杲伸手一摸衣袖,一張十兩銀子的銀票,輕飄飄的落到了小廝手中: “前邊帶路,找一個好點的桌子,靠前才是。 如果連花魁長什么樣子都沒有看到,那有什么好說的?” 小廝眼睛發(fā)亮,小心翼翼的把十兩銀子的銀票對折了起來。 “幾位爺,只管跟著小的來!” 何勇跟在趙元身邊,低聲嘀咕著說:“在咸陽那邊的物價更高。 單單是打圍,就要十兩銀子才能看得見花魁。 如果是上想要見到那幾位的話,恐怕上百兩銀子都不夠看。” 趙元差點被口水嗆到:“瘋了?我一個堂堂七品縣令的年俸祿,也不過是五十兩而已?” 何勇一本正經(jīng)的說:“叔父忘記算上朝廷分發(fā)下來的四季衣服和糧草,還有叔父的官田。 這些都是不用上稅的,若所七品官的準確俸祿,應該是一百兩紋銀。” 趙元壓低聲音:“不是說了,在這里邊不要叫我叔父,叫我大哥!” 何勇表情難受,一雙眼睛很是委屈的看著趙元。 趙元只好道:“好吧,從現(xiàn)在開始,你說話之前,就在心里叫一聲叔父就行了。 然后直接把后邊要說的話說出來。” “是!”何勇這會兒露出輕松愉快的表情來。 穿過前邊那群庸脂俗粉的地方,趙元看到后邊是一片幽靜的小院落。 距離前邊還是有一段很長的距離。 “這家娘子喚作梨花,人如其名!” 趙元頓時想到了梨花一枝春帶雨這類的詩詞…… 趙杲則淡淡的背負著雙手,顯然是一副見慣了大世面的樣子。 身為宮中的大內(nèi)總管,什么樣絕色的女子沒有見過? 走進這邊的院落以后,就發(fā)現(xiàn)這里邊就像是看露天電影一樣,一大堆人的人坐在下圍。 往上看,又分為了好多個不同層次的看臺。 小廝笑盈盈地說:“幾位老爺看著都是有權有勢的人,可以坐在二臺上。” 趙杲眉頭皺了一下:“為何我等不能上一臺?” 一臺就是最為接近花魁的地方,幾乎就跟著一個屏風。 “那邊能上去的,可都是讀書人,所以這還真的不是小的不帶著幾位爺上去。” 趙元伸手推了推何勇:“讀書人?這位也是啊!” 何勇目光里邊閃動著幾分尷尬,隨后在小廝不怎么確定的目光中點頭: “不錯,我確實是讀書人,還有……他也是讀書人。” 他回頭看著趙元。 “裝備開始了,諸位大爺,還請快點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小廝記得快哭出來了,他拱手一拜,深深作揖: “幾位爺,小的也是個苦命人,一臺上邊的人已經(jīng)坐滿了! 還請幾位爺可憐可憐小的!二臺能看到更好的風景!” 聽到“更好的風景”以后,趙元就帶頭向著二臺上走了過去。 何勇低著頭,跟著趙元。 趙杲?jīng)]說話,也跟著走了過去。 忠伯背負著手,勞神在在的跟在后邊。 他在帝師府里邊,雖然是屬于下人一個級別的,但是衣著方面,卻和老爺差不多。 同樣,帝師府里邊,也沒有人會把忠伯當做下人對待。 “……二臺上邊確實是有好風景,但是沒有輔助,實在是看不到多少的。” 何勇低聲說道。 趙元走到二臺上坐了下來,這邊居然是空著的…… 也就是說二臺上,只有他們幾個人。 何勇向著趙元使了一個眼色,示意趙元向著一邊上看去,頓時心中一萬個臥槽! 這他么……是認真的嗎? 他們這邊順著來的方向看過去,樓閣上的窗戶零零散散,有的關閉著,有的打開。 打開的窗戶里,燈火通明,以至于里邊發(fā)生些什么事情,他們這邊真的是看的清清楚楚…… 何勇尷尬的撓頭:“忘記了,這邊不是咸陽,咸陽那邊的距離遠一些,需要望遠鏡才能看得到。” 趙元吃了一驚:“望遠鏡?” “就是老帝師發(fā)明的,是兩塊水晶相互疊加在一起,按照一定的比例拉開距離,就能清晰無比的看到遠處的東西。” 趙杲一副見過世面的模樣,含笑著給趙元解釋了起來: “只不過這種東西制作起來價值不菲,但是在軍中,卻非常受用。” 忠伯已經(jīng)睜大眼睛,往那邊看了過去,依照他的目力…… 那真的何在眼前沒有任何區(qū)別了。 趙杲看了幾眼之后,就感覺渾身不自在,坐在椅子上扭來扭去。 “阿勇,這二臺上邊,既然有這么好的風景可看。 為什么卻沒有人在這邊坐著呢?” 何勇低聲道:“叔父有所不知,坐在這邊最容易沖動。” 趙元看了看不遠處的樓閣,又看了看這邊,倒是明白何勇說的容易沖動是什么意思了。 這他么真的太容易沖動了。 “諸位爺,今天打圍的主題是詩詞,我朝北伐在即。 所以今天的詩詞主題,就是圍繞北伐之戰(zhàn)展開的。” 這會兒,侍女端著果盤點心送了過來,何勇開始和忠伯低聲討論起來這酒水的品質(zhì)如何。 這真的是找到了跨越年齡的共同愛好了。 趙杲頷首道:“不錯,縱便是教坊司中,對于北伐,似乎越是有很高的期望啊!” 趙元忍不住道:“老先生可有好詞佳句?” “哈哈哈……”趙杲忍不住笑道:“有你這位力壓咸陽年輕一輩第一才子的人在這里,只怕所有人做出來的詩詞,都要瞬間黯然失色了。” 趙元搖頭:“詩詞只不過是小道而已,真正經(jīng)天緯地的本事,那是把一個國家治理好。” 聽著前半句話,趙杲還以為這是趙元的自謙之詞。 可聽到后半句話,才意識到,這話已經(jīng)升華了…… 高度格局都完全不一樣了。 真的是沒有想到啊,大家都已經(jīng)來教坊司了,你還說得這么有深度…… 趙杲心想:有種等會你不要作詩睡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