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中毒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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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傾瑤走進(jìn)內(nèi)堂,只見洛承瑜靜靜躺在榻上,臉色紫白。身邊有不少的奴才奴婢都在啜泣,似乎是在洛承瑜身邊服侍的人。 洛傾瑤走上去,仔細(xì)看著。 洛承瑜全身上下都沒有任何的傷痕,如果不是單純的暴斃而亡,應(yīng)該不是任何的利器鈍器傷害,但是也不排除有人用針殺害。 洛傾瑤又小心翼翼地查看著洛承瑜的口鼻五官,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 這下子洛傾瑤就有些納悶了,連忙拉過白氏過來問道:“大伯父從前可有什么病史?” 如果不是有人殺害,看來就是什么急性病突然發(fā)作而導(dǎo)致洛承瑜死亡。 白氏仔細(xì)想了一想,雖然在洛家并不需要她來多服侍洛承瑜,大多都是一些下人丫鬟們來服侍,但是白氏畢竟是洛承瑜的妻子,還是知道洛承瑜的身體狀況。可是白氏好好想了一番,說道:“似乎心臟不太好。會不會是因為他有心臟病,所以就突然暴斃而亡呢?” 洛傾瑤聽了白氏言辭,倒也是不懷疑真假,無意地問道:“那想必從前郎中也診治過吧,可以把藥方給我看一看嗎?可能藥方中的一些藥物和什么東西會有沖突,從而導(dǎo)致了大伯父的死亡。” 白氏一聽這話,反而說道:“藥方……額……藥方找不到了。” 洛傾瑤本來是沒有任何懷疑的,可是一聽這話反而就疑心四起。尋常百姓家,藥方也都是會留著的,為了便于下次看病。更不必說是像洛家這樣的大戶人家,所有的藥方都會妥妥帖帖的收藏好,因此一些郎中給大戶人家看病時就會格外慎重,即便是一時間不會對病人造成傷害,不太恰當(dāng)?shù)乃幏揭坏┍荒切┐髴羧思野l(fā)現(xiàn),這些郎中往往都會聲名掃地,雖然算不上是遺臭萬年,但是至少在這個地區(qū),基本上不會再有達(dá)官貴人再來找他看病了。 可是現(xiàn)如今白氏卻說藥方找不到了,這實在是太讓人匪夷所思了。如果白氏此言是真話,或許是洛家大房在這一方面不太重視,當(dāng)然這種可能性太小了。很有可能,白氏是出于什么原因隱藏這個事情。或者說……她說的心臟病就是個幌子,洛承瑜根本就沒有什么心臟病,而是白氏胡謅出來騙洛傾瑤的,只是她沒有料到,洛傾瑤居然追根究底直接問她要藥方,因此這才露出了馬腳。 但是洛傾瑤卻不動聲色,直接說道:“既然如此,那便算了吧。我再看看大伯父的尸體,或許會有些發(fā)現(xiàn)吧。” 白氏聽了洛傾瑤的話,就直直的站在原地看著洛傾瑤檢查洛承瑜的尸體。這樣直勾勾的眼神盯著洛傾瑤的后背,讓洛傾瑤生出幾分寒意。 其實洛傾瑤已經(jīng)檢查了一遍,但是上一次是例行檢查,這一次洛傾瑤懷著疑心,自然檢查得更加細(xì)致。口鼻中連牙齒都沒有放過,只是仍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白氏仍然在旁邊看著,洛傾瑤也不好意思再重復(fù)檢查,更何況她也不可能要求解剖尸體來查明死因,這樣一來說不定整個大房都會憤怒起來,把她當(dāng)作敵人看待,因此洛傾瑤只得告辭。 洛修德、洛修明仍然在孝堂中,洛修德一見洛傾瑤無功而返,連忙嘲笑道:“娘,我就說吧,這種人能有什么用,多少郎中大夫都查不出來父親的死因,她能查出什么?指不定就是來敲咱們一筆的!” 洛修德此話一出,白氏倒是沒有怎么說話反駁,只是向洛傾瑤給了一個歉意的眼神。 大少爺洛修明反是出聲駁斥道:“修德!怎么可以這樣說話呢!五妹也是好心,只有你這樣的人不識好人心。” 洛傾瑤也懶得跟洛修德廢話,只是向白氏洛修明回了一個微笑,也算是禮貌點吧,這就告辭了。 走在路上,獨傲天出聲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奇怪的地方嗎?” 洛傾瑤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沒有發(fā)現(xiàn)。明明看出來白氏有疑點,但是就是沒辦法在尸體上找出什么問題。看起來還真是像洛承瑜因為心臟病死亡。” 獨傲天想了想:“再努力幾天,如果真的查不出來什么,也不用勉強了。” 洛傾瑤自然也是懂他的意思,點了點頭。 忽然一只流浪狗似乎也是不怕生,這就纏了過來。洛傾瑤也不像是其他的大戶小姐,看見狗就大呼小叫,仿佛是遇見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洛傾瑤反而有興致上前逗弄一番。 這流浪狗似乎很通人性,見到洛傾瑤不煩自己,自己就左蹭右蹭,撒嬌賣萌。 這狗雖然是流浪狗,但是卻也不算是太臟,好像剛從護(hù)城河里撒歡回來,身上還有一些毛發(fā)沒有干。 因此洛傾瑤根本也就不排斥小狗的接近,小狗試著舔了一下洛傾瑤的手指。 洛傾瑤笑瞇瞇地看著眼前舔舐著自己手指的流浪狗,似乎這樣溫馨的一幕自從來到這一世之后就很少出現(xiàn)過了,先前因為對于大伯的死毫無頭緒而產(chǎn)生的郁悶也消失不見。 突然,洛傾瑤發(fā)現(xiàn)有了一些意外。面前的流浪狗仿佛舔到了什么極為澀口的東西,張著嘴不停地嗆聲,洛傾瑤一驚,不禁伸手去試探流浪狗,哪知這小狗好似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驚悚地退后,若哽咽的“嗚嗚”聲在嘴里回響,甚是可憐,洛傾瑤急忙收回了雙手,疑惑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在確定沒有什么異物時,洛傾瑤繼續(xù)看著那只小狗,想要明白到底是什么讓她如此恐懼。 只見那小狗支吾了幾聲之后,突然向后跑去,沒出幾步,便四腿癱軟,撲通一聲倒在了街道的青石板上,洛傾瑤急忙上去,仔細(xì)查看流浪狗的情況,發(fā)現(xiàn),這只小狗的嘴邊有些白沫,而且隨著小狗的一次一次抽搐,仍然有白沫不斷的向外冒出。小狗的眼珠有些向外翻,胸口劇烈的起伏,十分痛苦的樣子。 “壞了!這是中毒的征兆!”洛傾瑤心想,她立即將這只流浪狗送到自己的藥房,便匆匆出了門,走在路上的洛傾瑤心里突然產(chǎn)生了一個巨大而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猜想:大伯是他殺! 他是被人毒殺的,我的手之前只在檢查大伯尸體的時候接觸過他,此后便再也沒有碰其他的物體,那么令這小狗產(chǎn)生中毒癥狀的只有一種可能:我的手上有著毒物的殘留物! 洛傾瑤繼續(xù)想著這種事情的可能性,一邊也向著大伯的府邸前去,她打算把這個事情告訴白氏,借此進(jìn)一步的調(diào)查尸體,驗證自己的猜想。 再次見到洛傾瑤的白氏似乎略有驚訝,眉頭微皺,說道:“你怎么又來了,之前不是已經(jīng)檢查過你大伯夫的尸體了么,這次還有些什么事情嗎?” 洛傾瑤見白氏的態(tài)度如此隨意,決定先穩(wěn)住白氏,慢慢向她說明自己的想法,于是,洛傾瑤微微低下頭,說道:“伯母,我此次回來,是想請求能再次調(diào)查一下伯父的尸體,雖然伯父看起來是暴斃而亡,但先前伯父如此健康,我擔(dān)心里面有些不為人所知的原因……” 洛傾瑤還沒有說完,就遭到白氏的回應(yīng):“不用了,你大伯夫因為心臟病去世,也是天命,我也不想再多做什么事情,讓他不得安穩(wěn)了。” 洛傾瑤沒想到白氏竟是如此堅決,接著說道:“伯母,我不想大伯去的這么不明不白啊!您也不希望大伯這樣去世不是嗎?” “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蛛絲馬跡,大伯是中毒……”洛傾瑤急聲喝道。 沒想到白氏的反應(yīng)也是激烈的很,居然猛地推了一下洛傾瑤,反常地呵斥道:“胡說八道!我們大房家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這個二房的傻丫頭管了!給我出去!一派胡言!” 被推出去的洛傾瑤勉強穩(wěn)住了身體,深深的望了一眼白氏,做了一個禮,低聲說道:“對不起伯母,打擾了。” 說罷洛傾瑤默地退出了房間。 對于伯母的一系列反常的行為,洛傾瑤的疑惑更加大了,再加之自己的猜測,洛傾瑤甚至都有些更加大膽的猜測,只是,這些還需要更多的證據(jù)來證實。 想到這里的洛傾瑤準(zhǔn)備去調(diào)查下自己手上的毒物到底為何物。 回到洛府,洛傾瑤喚出一直在昆侖玉里調(diào)養(yǎng)靈體的獨傲天,他似乎還沒有從入定狀態(tài)下回復(fù)過來,揉著雙眼說道:“什么事?這么急忙的樣子?” 洛傾瑤也不出聲,只是伸出了自己的雙手,手心面著獨傲天,凝視著他,等待著他的回應(yīng),似乎有著心靈感應(yīng),亦或是獨傲天時刻都在監(jiān)察著周圍。 獨傲天雙眼微瞇,說道:“你的手上好像沾了什么東西啊,我來!” 說著,就化作一陣青煙,繚繞在洛傾瑤的指間,只一會兒工夫,獨傲天再次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手上多了一個墨色的小盒,洛傾瑤湊上去,只見小盒里靜靜躺著一滴油狀物,顏色近乎rou色,難怪之前難以在指間看出,那么就可以確定大伯是被人投了此等毒物,中毒身亡的,洛傾瑤得出這一結(jié)論,也不繼續(xù)去深究毒藥是如何進(jìn)入大伯的身體的,而是繼續(xù)去研究這樣的毒藥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到時候,下毒者是誰,也許就迎刃而解了。 獨傲天眉頭緊皺,似乎在思考這油狀物有什么來頭,洛傾瑤望著這毒物,也不能回想出什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