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最毒婦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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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本宮允你了。如此這般你總可以為我治病了吧!”懷箏郡主有些不耐煩。 洛傾瑤微笑著行了個禮:“既然郡主這樣說,我就靜候佳音了。還請郡主到內(nèi)室之中,待民女為您檢查。” 懷箏郡主走到內(nèi)室,又是尷尬又是羞辱地撩起了內(nèi)衫。在她看來,即便是洛家的二房小姐,也不過是低賤卑微的奴婢,哪里配得上看她懷箏的身體。 洛傾瑤不了解懷箏的心理,只是專注在懷箏郡主的病情上。 她的花柳病簡直嚴重到了一種境界,,也比幾個月前更嚴重了許多,下面潰爛一片,還不斷地流出白色的分泌物,看起來十分的惡心,如果不及時治療,會有生命危險。 饒是洛傾瑤這樣的,也只覺得比那死人還要瘆人。 洛傾瑤一臉嚴肅:“郡主……您為什么不早幾天找我呢?這樣的情況已經(jīng)很嚴重了,恐怕難以根治,身子還有生命危險,如果現(xiàn)在再拖延幾天,恐怕整個下體就要潰爛了,再也不能夠治好了。” 懷箏郡主看她一臉嚴肅,不似作偽,內(nèi)心突然涌出一股害怕。她一下子直起身來,揪住洛傾瑤的衣領(lǐng),尖聲說道:“你說什么?不能根治?!如果不能根治,你就別想活了。” 洛傾瑤見她神色緊張,不由得心中偷樂,但是面容上還是裝出一副苦兮兮的樣子。 “郡主殿下,即便是您把我殺了,我也沒辦法把您的病給治好啊!何況除了我,也沒有人能夠暫且治療一下殿下的病了,并且,我想……郡主也不希望再多一個人治您的病。” 洛傾瑤把話說得難么重,實際上懷箏郡主的病根本就還在她的控制范圍之內(nèi)。只要割除贅生物,再配合適量的藥內(nèi)服外敷,事后還需要懷箏郡主控制一下她夜夜笙歌的習(xí)慣,就能夠根治她的花柳病。 可是洛傾瑤偏偏就說得如同絕癥一般,讓懷箏郡主干著急,離不開自己的治療,這樣懷箏也不敢在背后刺殺自己了。 獨傲天輕笑道:“你還真是狡猾!這下不是懷箏控制你,而是你控制懷箏。嘖嘖嘖,跟你做交易還真是要小心啊!” 懷箏郡主還偏偏被洛傾瑤給唬住了,她自己身體也有感覺,每天都痛癢的不得了,整個人明顯的就憔悴了,再加上自己對于先前剛病好就寵幸那么多的男寵,也是很心虛的。這下子,洛傾瑤幾乎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這最后一根稻草的話,她是不由自主地相信的。 “那……那你一定要救救我……一定要救救我!你要多少金銀珠寶我都會給你!你一定要救救我!”懷箏郡主像是溺水的人,不顧一切。 她怕死,更怕死后的名聲。只要她不死,她就能夠把自己得花柳病的事情一直隱瞞著,但是如果她莫名其妙死在郡主府,沒有人幫她遮掩,風(fēng)聲泄露,她簡直要成為全京城的笑柄。整個京城的人都會戳著她的脊梁骨,絕對不可以這樣! “你放心……”洛傾瑤安撫道,“我一定會盡力的。但是,現(xiàn)在,郡主你要配合我。” 洛傾瑤拿了郡主準備的小刀,先再燭火上燒灼,再用早已備好的白酒洗好。一切準備好了之后,就開始準備挖出贅生物。 “郡主……您忍著點。” 洛傾瑤手法嫻熟,一刀就完全解決了那個贅生物。 而郡主早已經(jīng)疼得死去活來。她嘴巴使勁的咬著棉被,而即便是疼的不行也不敢多動騰,生怕微微一動,就傷著其他地方。 洛傾瑤看見先前飛揚跋扈的懷箏郡主,如今換成了這幅小心翼翼任人宰割的模樣,真是差一點笑出聲來。 不過她手下仍然在飛速地動著。 “郡主,已經(jīng)好了。”洛傾瑤把銀盆中血淋淋的贅生物端給懷箏郡主看。 懷箏郡主很是嫌棄地擺擺手道:“拿走,拿走,快扔掉。” 洛傾瑤聽命扔掉了贅生物,坐定下來給懷箏郡主寫藥方。 “馬甘草三兩,麻生花二兩,秀祺一兩,再加上落留香二兩,小火煎藥。每天服用三次。另外郡主,記得每月都要提醒我來為您治上一次,您下體的贅生物還會再長,每個月都需要割除。”洛傾瑤邊寫邊說,沒有停頓。 而懷箏郡主對于草藥一竅不通,只是默默聽著,但聽到最后一句話時卻是怒火沖天。 “為什么每月都要割除!”懷箏郡主質(zhì)問道。 洛傾瑤一臉無辜:“殿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現(xiàn)在您的病癥已經(jīng)發(fā)展得很嚴重了。贅生物就算切除得再干凈,還是會重新再長出來。我開的這些藥也僅僅只能夠抑制贅生物的生長,讓它長的小一點而已。” “……”懷箏郡主沉默了,良久才說了一句,“你先出去吧,跟管家去拿五千兩銀子。下個月的這一天必須還要過來。” 洛傾瑤微笑著告退。 等洛傾瑤踏出郡主府的大門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漸晚。 獨傲天與她并肩而行,勾唇壞笑道:“馬甘草和麻生花可以混在一起用嗎?” 洛傾瑤身子側(cè)過來,瞥了他一眼:“你不是不會醫(yī)術(shù)嗎?” “可是你別忘了……”獨傲天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這一個月來可是看完了我們從山洞里拿到的藥典。” 洛傾瑤吐了吐舌頭,作勢要去掐獨傲天的右腮:“就你過目不忘,了不起……” 然后洛傾瑤很是平靜地繼續(xù)說道:“馬甘草和麻生花加起來會使人神志不清,好像會麻痹人的大腦神經(jīng),落留香也會促進贅生物的生長,可是這三樣合起來,確實也是可以治療花柳病膿液和白色分泌物。而秀祺是止血的,倒沒有什么副作用。” 獨傲天饒有興味地瞥了她一眼,突然停下腳步,側(cè)過身來右手食指勾起洛傾瑤的下頷:“怪不得,我父皇同我說,最毒婦人心呢……” 獨傲天容貌俊俏,聲音沙啞性感,眉間微挑的時候說不出來的誘惑。如果他是個女子,一定又個是禍國殃民的妲己。 洛傾瑤一怔,繼而笑著輕輕推開他的手指:“那你這如此真心的贊美,我就收下啦。” 兩人說說笑笑就回到了家中。 最近天嵐織坊的事情忙壞了洛傾瑤,一直都沒有時間研究藥典。現(xiàn)如今,天嵐織坊的生意也進入了軌道,再加上懷箏郡主的保證,她終于也可以安安心心地研究藥典了。 洛傾瑤草草的吃過晚飯,就鉆進了書房。 書房已不是先前那副模樣,自從天嵐織坊掙了錢,洛傾瑤就吩咐童嫂找人重新裝修了一下書房,費了不少錢,但是看起來還是十分的樸素,沒有幾個像樣的玩器,書案上只有一個花囊,插著滿滿的的白菊,書案上有兩部書,還有茶奩茶杯。背后的書架上倒是有不少的典籍,但實際上不過都是洛傾瑤吩咐童嫂買來“裝飾”的而已。 天色漸晚,洛傾瑤點了蠟燭,坐定之后就開始認真看書了。 而獨傲天踱到書架邊,翻書看著,但面無表情,也不知道是喜歡還是不喜歡。畢竟他這樣的人,看過的書不計其數(shù),看不上倒是常態(tài),喜歡反倒是難得。 洛傾瑤看著斜映在書架上的獨傲天的綽影,笑道:“不過都是讓童嫂買過來‘附庸風(fēng)雅’的,你可別笑我。” “書倒是挺雜,不過擺放的順序倒還不錯。”獨傲天翻動書頁,說道。 洛傾瑤一聽這話,還以為是獨傲天客套一下。 “哦?”洛傾瑤把視線轉(zhuǎn)移到藥典上,又聚精會神地看起來,“我隨便放的啊。” “我們流裳國,讀書人比較誰有文采,都得去看看彼此家的書架。”獨傲天繼續(xù)看著書,看起來倒是專心致志。 “難不成是比誰的書多嗎?”洛傾瑤開玩笑道。 平常還挺少聽到獨傲天提到自己的國家,對于國破家亡的人來說,流浪并不算是什么,總是回憶起故國故鄉(xiāng)反倒是最折人心魄的。而獨傲天似乎就很少回憶,如果不是尋找真身,洛傾瑤覺得獨傲天簡直要忘掉了他的國家。 “這還真是沒文化的人說的。”獨傲天勾起唇角,故意埋汰道。 他放下手中的書,又拿起另一本。雖說洛傾瑤這些書都十分得駁雜,但是在放置的順序中卻別有一種規(guī)律。 “嘁!”洛傾瑤表示不屑,但是內(nèi)心倒還是挺服氣的,要是真的算算誰有文化,誰讀的書多,自己縱然有21世紀信息爆炸的底蘊,也絕不會比得過獨傲天少年時期日積月累的知識文化。 “我們那邊……”獨傲天的視線離開了書本,微微仰頭,好像思緒又回到了遙遠的早已破滅的流裳國。溫柔的燭火在他的俊俏的面容上跳躍,為他的臉龐也描上一層柔和的金光。 “書架的書多少并不惹人在意,反而書架上書排列的順序才是大家所關(guān)注的。真正讀透書本的人,排列時雖然是將不同種類的書放在一起,但還是有一定的規(guī)律性。比如,你這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