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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饞蟲上來了,看來只有待會兒自己出去買一個吃了。 午飯結(jié)束之后,就換在了青竹居里面的茶餐廳里。 這里同樣也沒有別人,只有簡素一家。 老爺子拉著安斯艾爾,還有大伯二伯以及簡文彥坐在了起來,而其他人,全部被排開。 安斯艾爾這下知道,真正的考驗還在這兒呢。 簡素雖然嚷嚷著也要跟他們一起,不過素來嬌慣她的老爺子今天卻是死活不松口,沒一會兒簡素就被老太太給拉走了,沒有了賴皮的機會。 簡素當(dāng)然知道老爺子這是想要跟安斯艾爾談?wù)勗?,順便考察考察一下這個人。 畢竟只有談話,才是最能夠直接了解一個人的方式。 可是不發(fā)生在她眼皮子下的事qíng,她怎么也覺得不安心,可是現(xiàn)在偏生被老爺子給拉走了,她自己也是沒法子了。 百無聊賴地坐在那兒,一開始還擔(dān)心安斯艾爾會不會遇到什么刁難的時候,不一會兒簡素就跟簡韻和簡律兩人玩起了撲克。 自家人不打自家人,不玩錢,也就只有貼白條了。 安斯艾爾從里面的茶間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簡素被貼了一臉白條的模樣。 194:他的到來 安斯簡素委屈地望向安斯,可憐巴巴的模樣因為頂了一臉的白條,而顯得有些好笑。 連一貫穩(wěn)重的安斯艾爾,看到她這幅格外意外的模樣也忍不住低低笑出聲。 你還笑!快點過來幫我呀!簡素有些惱羞成怒,跳起來沖到安斯艾爾身邊去拉他。 安斯艾爾連聲答應(yīng)著,順著她拉著自己的力道走著,不過看著她氣呼呼的模樣,眼梢間的笑意怎么也掩不住。 簡韻和簡律立馬開始在那里一唱一和的 素素,這就拉外援啦? 素素也別難為妹夫啦,妹夫一個外國人,怎么玩得來斗地主?簡韻頗為好心地說道,不過刻意加重的妹夫,和臉上的促狹表qíng,怎么看也不像是在好心勸阻。 簡素瞪了他們一眼,氣鼓鼓道:你們兩個家伙就知道聯(lián)合起來欺負我,看等會兒被殺的片甲不留! 然后,她直接拉著安斯艾爾就按在了自己原本坐的位置上,自己則是搬了一根小板凳在他的旁邊坐下。 因為簡素這被貼上的白條都是因為自己輸了,出于原則問題,她便沒有扯去臉上的白條,隨著一系列的動作,臉上貼滿的白條刷刷地動著,惹得幾人大笑,連帶著老太太和大伯母二伯母都笑了。 簡素這下子的心qíng算是平定了,也沒有因為他們的笑聲惱怒,而是撇了撇嘴,看著二哥三哥道:等著吧,等會兒你們?nèi)矶紩毁N上白條的! 安斯艾爾側(cè)身拍了拍她的腦袋,算是應(yīng)和了他的話。 簡律笑瞇瞇道:就沖著素素你這句話,我們肯定會好好照顧照顧妹夫的。 他也叫了妹夫,不過語氣中就帶上了那么點點揶揄。 簡韻很有默契地與簡律對視一眼,然后點了點頭。 雙胞胎的心靈感應(yīng),讓他們更加有默契,于是這場斗地主,就演變成了一對二,一是安斯艾爾,二是簡韻簡律兄弟。 而且兩人也沒有怎么將安斯艾爾的實力放在眼中。 這斗地主可是跟麻將一樣是國粹!我們老祖宗的東西!你一個外國人,懂一點兒就不錯了,怎么可能真的jīng通呢? 簡韻挑了挑眉,頗為得意洋洋地暗道看我今天不把你這個覬覦我們素素的家伙殺個片甲不留!哈哈! 簡韻一副眉飛色舞的樣子,顯然已經(jīng)將一場斗地主當(dāng)成是個關(guān)乎尊嚴與榮譽之戰(zhàn)! 安斯艾爾瞥了他們兩人一眼,當(dāng)然明白這兩位哥哥想要做什么。他也不惱,就是笑笑。 眼底一抹jīng光極快地掠過。 簡韻得意的qíng緒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就被中斷了。 然后他的確被殺了個片甲不留。 順子。 一對二。 炸彈。 諸如此類的無比冷靜的聲音,震得兩人傻愣愣的,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看著手上還沒有出兩張的牌,再眼睜睜地看著安斯艾爾丟下手中的最后兩張牌,簡韻和簡律都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看這幅架勢,還真是老手??? 老太太和大伯母二伯母本來也是抱著看好戲地心態(tài)在一邊兒看著的,也就覺得這場斗地主是無聊時候隨便玩玩兒的東西,沒怎么放在心上。 可是當(dāng)安斯艾爾連著贏了三把,直接殺得簡韻簡律沒有絲毫還手之力,三位都有些愣了。 哈哈!我就知道安斯你肯定很在行的!簡素這下子絲毫不覺得臉上的白條丟人了,反而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跳起來叉著腰,指著簡韻簡律道,這下讓你們貼我的白條! 一邊說著,她一邊拿起旁邊的白條,一把將好幾張分別貼在了簡韻和簡律的腦門兒上。 簡韻和簡律對視一眼,有些搞不懂現(xiàn)在的狀況了。 他們這是運氣太差?還是對方真的太qiáng? 不行,肯定是一時失手,我們繼續(xù)!簡韻咬咬牙,不死心道。 簡律也默默點頭,沒打算就此停手。 于是戰(zhàn)斗繼續(xù)。 接下來,安斯艾爾也并不是一味地手上牌好,有的時候他的牌也爛,可偏偏在他手中就是能夠化腐朽為神奇,簡韻和簡律手上握著好牌,兩人聯(lián)手,絞盡腦汁都沒能夠?qū)⑺孟隆?/br> 這下子,就根本不是運氣的問題,而是技術(shù)的問題了。 連老太太三位在旁邊都看得嘖嘖稱贊。 此時安斯艾爾表現(xiàn)出來的技術(shù),簡直就像是在此道浸yín了二三十年似的。 可這種技術(shù)出現(xiàn)在一個外國人身上,而且還是著名的哈布斯堡家族的貴族,為什么就感覺如此的違和呢?! 大伯母平時也是個牌迷,雖然習(xí)慣打麻將,不過偶爾也會斗斗地主。 看到安斯艾爾這個樣子,她顯然是認為安斯艾爾是有什么秘訣了,便沒忍住問了安斯艾爾。 安斯艾爾笑容淡淡的,不過這個笑容在旁人眼中就是高深莫測了。 其實斗地主很簡單,掌握了簡單的數(shù)學(xué)原理,就可以將它玩得好了。安斯艾爾一副十分輕松的口吻。 已經(jīng)被貼了滿臉白條,比簡素都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簡韻簡律兩兄弟,都有些無語了。 感qíng要真的如你說的這么簡單,我們還打得這么爛,不就是白癡了? 不過安斯艾爾說得倒真是不錯,斗地主的確簡單,只要記憶力好,心算能力qiáng,就絕對是穩(wěn)贏。 簡素當(dāng)然沒關(guān)注這么多,反正是逮住這個機會將二哥和三哥好好嘲笑了一番。 這個時候的簡素,當(dāng)然沒有注意到自己扔在一邊兒的包已經(jīng)響過好多次了。 和瑾皺眉看著手機,嘟囔著:這丫頭又在gān什么,電話都不接? 他說著,又在電話簿里面翻了起來,在看到簡文彥的電話時,目光一頓,猶豫著要不要打電話跟簡大魔王問問。 一會兒,他卻又xiele氣:算了,還是不要跟簡大魔王說了。 他反正是沒有給簡大魔王打電話的勇氣的,每每對待簡大魔王,他絕對都是避如蛇蝎。 看了看副駕駛座上放著的禮物盒子,和瑾撇了撇嘴。 這下好了,簡素不接電話,又不敢給唯一可能知道簡素行蹤的簡大魔王打電話,他是真的不知道該往哪兒去找了。 可是今天他是請了假出來,就是為了簡素的生日,絕對不可能耽誤了的。 無奈之下,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給他表哥君清衍打了電話,詢問了簡素的行蹤。 值得一提耳朵是,非常湊巧的君清衍,就是青竹居的老板。 簡素嗎?今天是她的生日吧。 哥你怎么會知道?和瑾有些驚訝。 前些日子文彥給我打招呼,讓我把青竹居給騰出來,說是要給他家meimei辦生日宴,不過似乎就是一家人吃個飯,沒有很鋪張。 那他們現(xiàn)在就在青竹居咯? 大概吧。不過小瑾,別人是家宴,你跑過去等等,你從部隊出來了? 嗯,請了假,時間不多,所以必須過去一趟。和瑾也算是把態(tài)度明明白白地擺在那兒了,反正是非去不可。 君清衍對表弟的態(tài)度也有些無奈:好吧,你過去好好跟簡爺爺打招呼,不要驚擾了人家。我這就幫你打電話問問他們還在那邊不。 好,謝謝哥!和瑾連忙慡快地應(yīng)道。 掛了電話之后,很快君清衍的電話打了回來。 嗯,他們的確是在那邊,你過去吧,自己注意一點啊,好好跟長輩打招呼。君清衍不忘叮囑道。 知道啦! 就算君清衍不說,他也會很注意 的。 那可是素素的家人!他必須要得到認可才行! 這般想著,和瑾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真的去? 他心如鼓擂,頓時有些不確定了。 可是眼睛余光瞟見了副駕駛座上放著的禮物盒子的時候,和瑾頓時就想起了許久未見的簡素的燦爛笑臉。 心里一動,也算是徹底地堅定了這份心思。 去!必須去! 他發(fā)動了車子,軍用吉普朝著青竹居的方向而去。 這個表哥名下的飯店他也去過很多次,不過這種幽雅文氣十足的地方實在不是他的調(diào)調(diào),所以他還是找了好一番才將青竹居找到。 幸好距離他本來所在的地方不遠,到達青竹居,也不過花了十多分鐘的時間。 停了車,將那個禮物盒子一手抱著,抬腳就往里走。 青竹居門口的兩個迎賓小姐頓時就給鎮(zhèn)住了,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對那走來的男人的癡迷之qíng。 是的,男人,而不是男孩兒。 而且讓他們癡迷的,也不僅僅是長相,還有氣度。 因為進了部隊,和瑾的頭發(fā)也被剪成了寸頭,卻將他的五官凸顯地越發(fā)的深刻而漂亮,那雙眼睛靈氣十足,漂亮得緊。 他原本白皙如玉的皮膚,因為部隊殘酷的訓(xùn)練而曬黑了許多,卻也為他增添了幾分男子氣概,少了幾分少年的漂亮,多了幾分男人的帥氣英俊。 尤其是他那一身的軍裝,被他穿得跟國際大牌似的,下面一雙霸氣的黑色軍靴,一路走來,周身夾雜著的氣勢已經(jīng)隱隱成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