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頁
服務生看了菜名,忍俊不禁:對不起,我們這里不供應這幾樣菜。 小梨不慌不忙地從包里拿出一疊錢:這是一萬塊,除去菜錢,都給你了。 服務生看到錢眼熱了,喜滋滋地拿著錢走了。 不一會兒,服務生推著餐車進包間,小梨挨個兒看了看菜式,覺得很滿意,讓他把這些菜送到隔壁的包間。 服務生有些為難,他知道隔壁包間那些都是得罪不起的貴客,老板吩咐一定要好生伺候著的,送這些菜進去,那還不等于是把場子給掀了。 小梨知道他不敢,仍是笑:你盡管送過去,就說是我請他們吃的,有什么事兒我擔著,我人就在這里,他們問起來,你讓他們找我,今天你們這里發生天大的事我都能擔著,你信不信! 服務生打量她一眼,見她也就二十上下的年紀,可說話時那種語氣,一副正宮娘娘架勢,這樣的事,他見的不少,知道這女孩子不好惹;再看跟她一起來的中年男人,軍襯衣上雖然沒有肩章,氣質風度一看就是來頭不小,然而他卻站在那里。 丁叔叔,你先去里間坐坐,我來應付他們。小梨坐在沙發上,并攏雙腿,姿態優雅。 丁志國笑了一聲,知道小梨要出怪主意,卻也沒有阻止她,這孩子有趣,他不由自主也想看看熱鬧。 45將愛 隔壁的包間里,服務生推著餐車進去,告訴在場的人,有人替他們點了幾樣jīng致小菜當夜宵。 我們沒點夜宵,是誰送的?一個人站起來走到餐車旁打開蓋子看看,其余人也抻著脖子看。 服務生照著小梨的吩咐,報菜名:泡椒鳳爪jī爪朝天、爆炒jī心肝腦涂地、辣子jī丁大卸八塊、香蘇jī排拆皮卸骨。謝羽楊聽到這話,也放下了手里的牌。 嘿,這什么呀,誰這么大膽,敢消遣這群小爺。幾個人頓時氣呼呼的站起來,蹭蹭的火往頭頂上竄,其中一人揪著服務生衣領子吼道:這誰他媽出的主意,敢跟爺幾個來這套?服務生嚇得哆嗦:隔壁,隔壁房間有個有個女的 女的?呵呵,公子哥兒們頓時來了興致,表qíng也猥瑣起來。肯定是誰的老婆、女朋友,或者小qíng兒,找不痛快來了,正好給眾人添點樂子。 漂亮不漂亮?那人問服務生,松開了手。漂亮,漂亮,很帶勁兒,又年輕又漂亮。服務生揉了揉脖子。一群人推推搡搡要去隔壁包間看看,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小姑奶奶跟他們逗悶子。 門一推開,眾人都愣住了,這女人眼生,沒誰能猜到她來歷。如服務員所說,確實漂亮,而且見了他們進來,一點兒也不吃驚,甚至她都不站起來,從容的坐在那里,好像知道他們要來,似笑非笑的神qíng里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媚惑。男人們當場就看呆了。 然后,他們就看到謝羽楊一步一步向她走過去,在她身邊蹲下,握著她放在膝上的雙手,微笑著,仰臉看著她,那眼神,絕對是愛死了,聲音輕柔的跟她說話:寶貝兒,你來了怎么也不打個電話給我?嗯,這么晚了怎么不去酒店休息? 這肯定是小太子身邊最得寵的女人,鬧上門來了還能讓男人這么輕聲慢語的哄,不是心頭ròu不會有這樣的待遇。門口的眾人抱著看熱鬧的心態,想看看接下來的qíng勢發展。 我惦記你啊,從蘇黎世回來在北京沒呆兩天就飛來看你。聽說你在這里我廬山都沒去,直接就過來了,怕你餓著,給你們點了宵夜。女孩兒親昵的撫摸謝羽楊腦袋,也跟他笑,嘴角的笑渦兒尤其可愛。那笑容,是個男人看著都得給甜醉了。 聽到廬山兩個字,眾人眼明心亮各自盤算:謝克榛不就是在廬山療養,這若不是正宮,敢往老爺子跟前帶?要說這群人家庭出身都不錯,除了老子娘誰都不怕的主兒,可誰不是外面玩的再大,也絕不敢把上不得臺面的女人往家里帶。 乖乖,原來真是小太子的老婆,難怪難怪!都說真正的美女最終都會落在這些權貴公子哥兒手里,輕易不會給人看到,這話真是不假。 怪不得他們費盡心思給他介紹各色女人他都看不上眼,家里有這么個尤物,看得又這么緊,他能看得上誰;怪不得這女的敢跟他們來狠的,原來小太子這么寵著,若沒有男人給她撐腰,有幾個女人敢這么著。 看他倆旁若無人的態度,門口那群人悄悄地散了,把門帶上,不打擾他們夫妻相會。我跟他們打打牌,沒gān別的。謝羽楊趕緊跟小梨撇清。我知道啊,丁叔叔說你最潔身自好,你就是一優秀的、無不良嗜好的、靠譜男青年。小梨跟他開玩笑,柔柔的看著他,視線無法移開,有些日子沒見了,好想好想他。 那你剛才送那什么jī爪jī心jī排是什么意思?謝羽楊坐到小梨身邊,輕擁著她,笑著跟她咬耳朵。小梨呵呵的笑:那是給某些人提個醒兒,他們不是愛吃jī嗎,吃個夠啊。 我不愛吃jī,我從來不吃jī。謝羽楊笑謔,余光瞥見丁志國從里間出來,放開了小梨。 坐車回賓館的路上,小梨偎在謝羽楊懷里,跟他報怨:我就知道你們去玩非得點場子不可。那不是我點的,我從來不好那個,不過你膽子也真大,萬一我不在,那群人可都不是善主兒。謝羽楊摟著小梨的腰,手指點下她香腮。 切,我怕他們!丁叔叔就在隔壁,誰敢動我一根頭發,直接派一個軍來滅了他們。是不是,丁叔叔?小梨跟正在開車的丁志國開玩笑。丁志國呵呵的笑:他們敢碰你,小羽肯定得把他們滅了。 只要他們不拐帶你做壞事兒,我就不跟他們計較。什么呀,找一群不三不四的女人亂來,也不嫌臟,也不怕得病。小梨不屑的撅著小嘴。 這小東西,她吃醋都能吃得這么別具一格,讓人非但氣不起來,反而還覺得她狡猾的可愛。謝羽楊見她忿忿的樣子,有點好笑,對著她的小嘴狠狠的吻下去,抱著她不肯撒手。 分開這么久,想我了吧。謝羽楊吻著懷里柔艷的小東西,在她耳邊低語。想,親愛的,所以等不及去廬山,直接找你,太想你了。小梨把臉埋在他頸窩里,蹭的他直癢癢。我也好想你,乖乖,你再不回來,我就去找你。謝羽楊把手探到小梨裙子下面,撫摸她光潔的美腿。 色與魂授,經得起幾番細思量,他們就這樣看著對方,吻一會兒,偶爾說兩句,再看著,再吻,纏綿的將思念在唇舌間傳遞,dàng氣回腸。 他倆起先還說話,一會兒就沒聲了,丁志國無意中在后視鏡里瞥見小倆口親熱的qíng形,笑著搖搖頭。高gān家的孩子他見多了,感qíng像他們這樣好的倒不多。 從車上下來,謝羽楊著急火燎的拉著小梨一路小跑。匆匆的打開賓館房間的門,把她往房間里拽的同時扯開自己的襯衣扣子,毫不遲疑的一腳把門踢上。 一向沉靜如佛的謝參謀不淡定了,小梨心里直笑,卻憋住了,不肯跟他進屋:丁叔叔把我的房間安排在隔壁。 小丫頭梨渦壞笑,是存心哪。剛才在車上,他就有了反應,可前座畢竟有人,總不能當著別人面玩車震吧。 謝羽楊也不說話,上前就把小梨身上的裙子從領口處撕開,嘩啦一聲,這條價值不菲的香奈兒裙子就此報銷。小梨沒想到他這么直接,臉頓時就羞紅了,裙子耷拉到腰上,露出上半身。 這種qíng境下,哪里還需要思前想后,謝羽楊抱起她就往g上扔,如láng似虎的撲上去深吻。來不及脫她的內衣,他直接把手伸進去撫摸抓揉。小梨的這件內衣本來就緊,他的手再伸進去,她被勒的幾乎窒息,內衣的帶子終于繃斷之后,小梨才得以呼吸順暢,可是一轉眼,他又不讓她呼吸了。 一改往日的溫柔體貼,他的動作狂野的像某種猛shòu,幾乎是在蹂躪撕咬獵物,熱qíng的吻她□在外的每一寸肌膚,手貪婪的愛撫揉弄,任她的嬌軀在他身下手下起伏動dàng。 shòuxing大發,小梨腦海里只有這四個字。謝羽楊此時的樣子,真有點把她嚇到了,驚叫不已,小臉本能的逃避他不停追隨的吻。謝羽楊察覺到她有點抵觸,動作緩了緩。 小梨喘著氣,甩掉腳上礙事的高跟涼鞋,撐起一只胳膊支著身體,另一只手推在他心口,輕嚷:好疼,你輕點怎么咬我?一個多月不見了,她難道不知道,他多想她,咬她還是輕的,他要吃她,狠狠的吃。 別想跑,你一晚上都是我的。謝羽楊站起來,把襯衣脫了隨手一扔。小梨看到他又向自己欺身而來,本能的把雙腳往回縮縮。 可她卻渾然不覺,她這樣的姿勢有多撩人,長發披散,玫瑰花一樣嫣紅的小臉上,兩片嘴唇被他又吸又咬,吻的紅艷艷的,身上的裙子早已扯得不成樣子,寸縷碎帛遮不住光,柔軟的蘇胸被揉的紅了一片,隨著呼吸曲線起伏,纖秀的長腿渾圓的粉臀沒有了衣物遮蔽,燈光下白皙如雪。 素胸未消殘雪,透輕羅好一幅誘惑至極的美人睡圖,他的小梨,已經長成了大姑娘,開始有了不一樣的風韻。長期練舞令她身上沒有一絲贅ròu,曲線柔美渾然天成,皮膚嫩滑而有彈xing,摸起來手感極好,手一觸上就舍不得拿開。送她去練舞,果然是明智的。 小梨注意到他灼熱的目光,松開了胳膊,軟軟的蜷曲在g上,猶如祭壇上的白色羔羊,她的纖細、柔弱和豐潤,糅合成一個真真實實的yù望之網,將他牢牢的囚禁在網中央,再次壓在她身上,把一切礙事的東西都推開,他要g上只有她。 小梨,給我好不好?謝羽楊吻在小梨耳畔,咬著她耳垂chuī氣。小梨羞的不說話,她什么都說不出來,他身上的男xing荷爾蒙氣息已經把她迷醉了,而且她知道,這不是征求她意見,他只是告訴她,他要來真的了。 她羞怯的模樣讓他激qíng迸she,盡管意亂qíng迷,他卻也知道她還很嬌嫩,哪怕再迫切的想擁有她,也得溫柔一點。她像是不習慣被人這樣疼愛,身體有點緊,他的手摸到她柔軟的小腹,想往下再探探,感覺到她修長的雙腿并攏的緊緊地,低聲撫慰她:乖乖,腿不要并那么緊,放松啊。 小梨微微的把腿張開一點,讓他的手可以放到她兩腿間的敏感處,沒等他動,她又下意識的把腿并緊了。別看她平時挺頑皮,什么話都敢說,動真格的這還是第一次。 謝羽楊有些好笑,勾著唇吻她,耐心的:乖,你把我的手夾住了,放開一點,不然我沒法動了。小梨這才又打開一點,謝羽楊笑笑,繼續吻她,手在她□輕輕的探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