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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子看到這條短信倒沒有生氣,反而有些好奇,問他:什么條件?我還沒想好,先欠著,等我想好了再找你。大貓得意洋洋。 葉小舫見晗子一直低頭發短信,湊過頭來看看,見對方名字是大貓,皺眉:你跟大貓又在合謀什么壞事?晗子抬頭看他,故意揶揄:不告訴你,我跟我弟弟聊天,就不告訴你。 切!什么時候認了弟弟,她是忘記自己被大貓捉弄的事了?葉小舫撇了撇嘴,一抬眼看到時墨言跟向北正湊在一起說話,臉色更沉了。 晗子抬起頭順著他視線望過去,暗中扯他衣:小師妹找到了小林子,你就是氣得爆炸了,她也不會回頭看你一眼。葉小舫低頭看她一眼:你又說怪話。 我不許你再關注他們。晗子任xing的掐他的手,滿眼的幽怨,一反溫柔大度的常態。葉小舫從未見過她這樣明顯的表示出吃醋的神qíng,莞爾一笑:你呀兩人手扯在一起,半天也不松開,葉小舸過來敬酒,看到這一幕,跟晗子笑笑。 筵席散后,晗子回到家里,見茜子不在家,打電話給她:下午任爺爺的誕辰紀念大會你別忘了。好,忘不了的,不是六點鐘嗎,趕得及。茜子正在臺里上班。 這邊剛把電話掛斷了,那邊接到陳沒電話。 你到我公司來,我有東西給你看。陳沒讓茜子到他的辦公室。我忙著呢,有什么重要的東西你不會叫人送來啊。茜子怕耽誤時間,不想去。 你來。 不嘛。 你來!看到以后你會很高興。陳沒加重語氣。茜子這才答應了,去化妝間換了一套衣服,又補了補妝。 作者有話要說:晗子把這小子發展成下線腦殘粉兒吧。 ☆、三十八章 電梯里,茜子打量自己全身,卡腰身的包臀裙將身材比例恰到好處的展示,高級定制的襯衣看起來品味卓越,一雙美腿修長筆直,八分的高跟鞋走起路來搖曳生姿,她給自己的這身裝扮打了九十五分。 果然,陳沒看到她的時候,立即從堆積如山的文件堆里探出腦袋,原本拿在手里的簽字筆抵著下顎,姿態之優雅、目光之放肆,讓他看起來làngdàng不羈。 有什么好東西快點拿給我,我下午有一個現場活動要參加。茜子見陳沒老盯著自己胸口,心里暗罵一句色láng,面上卻是云淡風輕,隨意的攏了攏頭發。 陳沒把筆扔到桌上,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茜子勾著包包搭在肩上,走到他面前,臀部抵在辦公桌上,居高臨下的看他。 別小看這姿勢,沒幾個男人能抵受得住,包臀的小西裝裙、扣子解開到第三粒的襯衣,優雅和清純結合的放làng,配上她極佳的身段,讓男人想入非非到抓狂。 說話呀。茜子伸出一根手指在陳沒肩頭點了點。陳沒莞爾一笑,趁她不防備極利落的將她纖腰一卷,讓她穩穩的坐在他腿上。 坐著說吧,站著多累啊。陳沒一臉誕笑,見茜子斜睨著自己,又道:我今天給你看的東西絕對會讓你尖叫,跟顧家兄弟有關,對方剛把資料傳真過來,一會兒拿給你看。 gān嘛還要等一會兒,我現在就要看。茜子一聽說顧家兄弟的事qíng有了眉目,按耐不住要站起來。 陳沒把她按著:急什么,又不會飛了。打量她全身,笑道:你穿成這樣來撩我,不是看看就完了吧。他微一低頭,就能看到她襯衣里露出來的白色蕾絲內衣邊緣。 靠的近了,聞到她淡淡的呼吸和脖頸間的幽香,白里透的臉蛋兒粉潤潤的,讓人看到就想咬下去,一口還不過癮,非得咬碎了咽下去,才能品出味道。 也奇怪了,茜子從來看不慣男人的輕浮謔làng樣兒,可當陳沒也這樣的時候,她偏偏招架不住,他似乎有一種近乎魅惑的味道,妖孽的很,然而女人的面子不能不爭,低頭扣扣子:你gān什么呀,我一會兒還有事兒呢。 沒等她扣好扣子,陳沒已經搶先把手覆蓋在她胸前。兩人推搡著,陳沒不放手,茜子也不肯依。 別跟我犟了,乖一點。陳沒哪會放她走。錢他有的是,女人也不缺,他要的就是這份入骨的曖昧。 跟在她身邊鞍前馬后追了幾個月還沒搞到手,這在他追女人的歷史上簡直是個恥rǔ,這一回絕不能放她走,天大的事也得先兜著。 茜子知道他心思,不想輕易答應他,手放在他肩上輕輕一推:真的有事。不會耽誤你太久,完事我開車送你過去,保管你趕得及。陳沒哄著她。 茜子的內衣是前開扣,陳沒熟練的單手就能解開,看著那對白嫩嫩的寶貝蹦蹦跳跳的彈出來,眼睛瞬間一亮。媽的,確實是極品,還沒摸呢,光是這樣看著,喉嚨就發gān了,手慢慢的揉上去,手心里滿是豐`腴,那感覺,要了老命了。 別討厭了,你快點把傳真過來的資料拿給我。茜子把陳沒的手從自己胸前拿開,不讓他再碰自己。陳沒只好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那份資料。 茜子的打開一看,是一分病歷。AIDS化驗報告上赫然寫著顧小軍二哥的名字,化驗結果呈陽xing。 茜子興奮不已,拳頭捶在陳沒肩上:報應啊,真是報應!把自己弟弟害死了,沒想到自己也有這一天吧。 夜路走多了,哪有不濕鞋。陳沒臉埋進溫香軟玉,聲音聽起來悶悶的,把茜子的襯衣褪了褪,內衣抽出來扔到一邊。 我就知道你一定有辦法,你肯定是給他下套了,是不是你找了一個有病的小鬼去勾搭他?茜子輕撫陳沒的后頸,問他。 你挺聰明的嘛。陳沒壞笑,抬起臉:你讓我幫你做的事我都做到了,怎么樣,該給我點福利了吧。還有一個呢,他大哥。茜子撅著小嘴。 陳沒一臉無奈:姑奶奶,你要不要那么狠,一命還一命也夠了,你真想讓我把顧家整的家破人亡才罷休?乖,得饒人處且饒人,走江湖也不能趕盡殺絕。 茜子冷哼一聲,故意挖苦他:除了小軍一條人命,還有我,我為了替他報仇,不惜忍rǔ負重、以身侍敵,你當我不心酸吶。 你個死丫頭,我是你的敵人是吧,看我不弄死你。陳沒知道茜子這是在激他,在她身上用蠻力,狠勁掐她咬她,嚇得茜子花容失色、嗷嗷直叫,他才大笑,兩人很快吻在一起,難分難舍。 你這身材,不當模特都可惜了。陳沒對茜子身體的喜愛跟對她的人一樣,當初一見她就看在眼里,朝思暮想,想拔都拔不出來。 模特可沒我這胸圍,我奶奶是墨西哥人,金發長腿,傳下來的老照片比得上好萊塢的明星,我爸是混血,所以我跟我姐都長得高,我姐一米七二,我一米七五。茜子對自己的身材向來自信。 難怪這小妖jīng身材這么火辣,原來是雜種,長腿細腰豐`胸,傾城之色,莫過于此。陳沒心里愛死這小妖jīng了,可嘴上還是忍不住要損她:也有你那些男人的功勞吧。手指輕輕捏弄雪山頂上艷艷的小櫻桃。 茜子當然知道這東西是什么心思,損他:沒錯,有名姓的正主兒里,你勉qiáng算老爺我的三姨太,以后我就叫你小三兒好了。陳沒無聲的笑,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早已起了變化的□。 纖巧細嫩的手輕輕松松的就解開皮帶扣,手伸進去,陳沒自她一上手就知道,這妞兒是個玩家,專撿男人最脆弱的部位下手,穩準狠,可又舒服到心底。 呦,你不錯嘛。茜子稱贊一句。能讓她使出七分本領還不she的男人,至今還沒遇見過。 陳沒輕笑不語,幸好顧小軍死了,不然他可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一個沖動就宰了他,那種qiáng烈的占有yù讓他心里對她以前的男人嫉妒到極點,只是這些話他不會對她說。 這么一想,他再沒顧慮,手直接往她裙子底下一探,粗bào的拉扯掉內褲,兩根手指同時進入,茜子本能的跳了起來。 到底是經驗豐富,茜子很快就適應了他手指的力度,星眸半睜,陶醉的享受著。這陳沒也是個艷兒,光是手,就能讓女人yù`仙yù死,更別提他臉上層層熏染的qíng`yù之光。 這種男人,為禍人間,沾上了就得死,茜子心里想,死就死吧,也不枉自己縱橫江湖這些年,就當為民除害了。 陳沒看到茜子迷離的表qíng,忽然想起什么,哧的一笑。茜子見他無端發笑,忍不住嬌嗔: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陳沒抬起頭,促狹的笑謔:我在想,你姐的身材是不是也這么好。茜子聞言大怒,臉都漲了:丫挺的你放什么屁呢,捶不死你。陳沒慘叫一聲,雙腿間火辣辣的疼,她的長指甲怕是嵌進ròu里了。 陳沒知道自己剛才那句話是犯了她忌諱了,說她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說她姐,這丫頭護犢子似地護著她的寶貝姐,只得賠罪:行了行了,算我說錯了,你姐就是一圣女,清純脫俗的飛機場。 茜子還忿忿的,胸口隨著呼吸起伏,美不勝收,陳沒就上去,一口就含住了,舌頭打著圈兒的舔弄輕吮,手指慢慢的退了出來,□隨之挺進。 茜子的呼吸漸漸急促,呻吟聲兒透出來。陳沒全聽在耳朵里,倒霉玩意兒,連叫都叫的這么**,難怪顧小軍那小子稀罕的死心塌地、要死要活。 就這樣身體相連,陳沒把茜子抱起來,離開他辦公桌,走進辦公室里間,鎖上房門,要好好和她大戰一場。 此刻,他的嘴里、心里、神魂里都是這女人的名字,激qíng迸she,這種久違的感覺再次出現在他生命里。原以為久經花叢,已經沒什么人能讓自己感受到這種撓心撓肝的悸動,卻不料,這樣的人兒是有的,就看遇到遇不到。 我跟李璐薇,誰比較大?茜子亮晶晶的雙眸看著陳沒眼里她的倒影。陳沒笑了一聲:差不多。 差不多?茜子不甘心。 她那是假的,碰也不讓碰,怕壓壞了硅膠會變形。陳沒壞笑著在茜子胸口一握,一來他知道她心思,二來他一貫說話刻薄慣了。 茜子也沒心沒肺的笑起來,扯他頭發:你要我就不能再要她,聽到沒有,所有的花花糙糙都得給我拔了,不然的話,我隨時走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