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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夏眠打開房門看到風塵仆仆的男人時愣了好一會,剛想問他怎么來了,就被他伸出的大手覆住了臉盤。 薄槿晏看著她,聲音溫潤充滿磁xing:疼么? 他眼里流動的溫柔和心疼,夏眠不自覺彎起唇角,握住他抬起的手掌:嗯。 薄槿晏順勢進屋,房門在他身后緩緩落鎖。 他俯身下去親吻她,先是在唇間輾轉舔-舐,然后捧著她的臉頰輕輕用鼻尖摩挲她滑膩肌理:唯一打的? 夏眠聽出他話里的寒意,抱著他的腰搖了搖頭,低聲說:她不是故意的,有誤會。 薄槿晏低下頭,皺眉看著她,一副明顯不相信的樣子。 夏眠勾著他的頸,討好的笑著,轉移話題道:你是不是想我了? 薄槿晏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捏住她的下顎戳了下她紅腫的臉盤,夏眠頓時疼得齜牙嘶了一聲。 薄槿晏冷笑道:想看你這副樣子? 夏眠不高興的瞪著他,薄槿晏專注的神qíng讓她不自覺生出幾分心虛,攬著他的脖子無尾熊一樣掛了上去。 薄槿晏單手托著她的臀,一手搭在她腰上。 夏眠主動貼上他的唇瓣,小巧的舌尖在齒間游曳,男人清慡的氣息縈繞在鼻翼,她有些貪戀的吮著他一雙薄唇。 薄槿晏張開嘴讓她進去,夏眠如愿以償在他口中來回攪-弄。 四片唇瓣貼合著摩擦,漸漸泌出水漬,夏眠伸手去解他的皮帶,薄槿晏將她抱到g邊扔到g上,脫了外套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認真盯著她:你這副樣子,沒xing-趣。 夏眠氣惱的抓起枕頭砸到他身上,薄槿晏順勢接住,表qíng沒有絲毫妥協:告訴我,怎么回事? 夏眠就知道逃不過,垂著頭半天不吭聲。 薄槿晏就坐在那耐xing的看著她,夏眠不說話,他也不做聲。 后來夏眠實在熬不住了,就回道:她一直對我有意見,這幾天心qíng不好,下手有點重,這部電影里是有這么場戲,要被她打耳光的。 薄槿晏沉默的看著她,夏眠垂在膝蓋上的手漸漸攥緊,薄槿晏終于走過來把她摟進懷里,半晌疼惜的在她耳邊低語:是我不好。 夏眠抬起眼看著他,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小口:當然是你不好,所以你要補償我。 薄槿晏嘴角帶笑,白皙的手指緩緩松開領帶,熨帖的襯衫將他緊實的線條展露無遺,xing感的鎖骨慢慢呈現出來,麥色的胸膛若隱若現。 他一字一頓道:要什么姿勢? 夏眠無語的推開他,自己仰躺在g上,不忿的罵道:我這副樣子,薄先生不是下不去嘴嗎? 薄槿晏復又壓了上來,箍住她的腰將她掉了個個,大手掐住她的纖腰將人按在被褥里,低頭在她耳邊含笑低語:不用嘴,手指就可以。 夏眠腦子一陣充血,羞赧斥道:變態。 薄槿晏沿著她耳后的肌理吻了下去,發熱的手心稍稍往上,推起她的睡衣,沿著腰線一路撫摸上去。 夏眠閉著眼輕聲喘息,感覺到他gān燥的指尖挾住了粉紅的頂端,他來回撥-弄著,舌尖卻在她瑩潤的耳垂上含-弄打轉。 濕熱的口腔、溫暖的氣息,夏眠縮了縮脖子,翻身看著他,聲音綿軟沒有一點力氣:癢。 薄槿晏挑眉俯瞰著她:哪里? 夏眠咬著嘴唇,恨恨覷著他:當然是耳朵,不許再親那里! 薄槿晏一本正經點頭,垂眸專注的解她的睡衣扣子,在她飽滿的兩團上用力捏了一把:親這里。 夏眠全身都紅透了,眼底濕濕蒙蒙好似覆了一層薄霧。 薄槿晏看著她bào-露在燈光下的美好景致,雪白的飽滿,粉紅的兩粒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深深蜿蜒的溝壑間有細密的汗意。 他伸出舌尖將淺淺的汗珠舔-舐掉,手指隔著睡褲按壓她神秘腹地的凹陷部位:確定不要我用嘴? 夏眠伸手捂住他的嘴唇,阻止他再說出讓人面紅耳跳的qíng-話,以前他雖然也在qíng-事上肆意大膽,可很少會說這么露骨的話語挑-逗她。 薄槿晏烏黑的眼透亮深邃,慢慢彎起,濡濕的舌尖探出在她手心舔了一下。 夏眠好像被燙到一樣急忙松手,這一下就被他順勢握住腳踝,輕易的褪下了身下的阻礙。 *** 劇組的條件很好,但是拍攝的場地是個偏僻的古鎮,他們住的酒店已經是當地最好的了。可是夏眠知道這里的隔音效果不好,她已經刻意壓抑不敢發出聲音,可是薄槿晏好像故意的,專攻她最敏感難耐的部位。 夏眠雙腿被他架在肩側,手指緊緊揪住他柔軟的發絲,身下被他挖-弄得陣陣發顫,夏眠羞恥的感覺到身下的被單濡濕一片。 她難耐的低吟一聲:槿晏 薄槿晏抬眼看著她,竟露出惡作劇得逞的壞笑,濕漉漉的手指抽離,紅潤的兩瓣顫栗著慢慢閉合。 他撐著結實的手臂在她上方認真睨著她,修長的雙腿躋進她發軟的腿-間:我進來了。 夏眠胸前瑩白的兩方柔軟都泛著淺淺的緋紅,一頭長發散在潔白的被褥間有別樣的風qíng,手指死死攥著身側的被單,既期待又qíng怯。 她沒有認真看過他的身體,小時候是害羞,現在大了,還是覺得難為qíng。 這時候和他這么親密的jiāo疊著,好奇往下看了一眼,就驚得臉色發白。薄槿晏被她那副模樣逗笑,將她無力的雙腿盤在腰側,低聲吩咐道:夾緊了。 夏眠感覺到他一點點刺進去,之前被他逗-弄的酸軟的私密部位此刻更加軟的濕濘一片,他剛剛進了個頭部就發出一聲刺耳的噗聲,夏眠羞得撇開眼,雙手也無措到不知該放在那里。 薄槿晏抓起她一只小手,按在結合的部位,夏眠摸到一手的濕意,咬著嘴唇看他。 摸摸我。 薄槿晏不容她退縮,將她溫軟的掌心覆在了自己未送進深處的半根。 夏眠只感覺那器具硬的嚇人,鐵一樣,被他qiáng勢的按著,只能大膽的撫摸起來。 她的手指纖長白凈,包裹著那硬物的青紫經脈,色澤對比鮮明,薄槿晏氣息越來越沉,目光灼灼的凝著她。 夏眠想起總有人將男人比作láng,他眼底那qiáng悍的掠奪xing就是最好的佐證。 忽然一陣粗狂的喘息聲打破了兩人間的qíng-cháo暗涌,兩人面面相覷,尷尬至極。賓館的隔音效果果然差的離譜,夏眠對面住的就是電影的導演。 男人的喘息肆無忌憚,還有低沉的悶哼,中間夾雜著女人嬌聲啼啼的喊叫,夏眠難堪的咬住唇,等著薄槿晏的下一步動作。 薄槿晏俯身壓了下來,抱著她細細觀察她的神色,忽然低笑道:你每天聽? 夏眠眼神閃爍,不敢注視他好看的面容,含糊其辭:唔,沒有每天,拍戲晚的話就聽不到。 薄槿晏忍笑看著她,用力把剩下的一半送了進去,夏眠差點叫出聲,急忙捂住嘴,怒瞪著他:你gān嘛? 薄槿晏壞笑著慢慢抽出,再發狠頂進,在她唇上低喃:你聽的時候,在想什么? 夏眠臉上熱辣一片,全身都燒了起來,可惜最私密的地方還被不斷進-出攻陷著,連話都說不完整:什么、什么都沒想,你輕點! 薄槿晏扣住她的后腦,低頭含住她的嘴唇:又撒謊。 夏眠知道他想聽什么,被他qiáng悍的力道頂的又酸又脹,難受得厲害,乖順的抱住他結實的肩背,小聲討饒:我錯了,在想你想的睡不著。 薄槿晏深深看著她羞澀的小臉,撥開她散落的黑發,動qíng的吻她的唇角:夏眠,我不喜歡你對我撒謊,你每次撒謊都會有小動作,你不自知,不代表我看不到。 夏眠驚愕的瞪大眼,她沒料到薄槿晏能這么了解她,一直以為這男人其實是霸道qiáng勢的,這時候才隱約覺得,他其實細膩敏感,很多東西只是藏在心底不愿表露而已。 導演那屋總算安靜了,薄槿晏也不像之前那么惡意逗-弄她了,深深淺淺的cha-進,將她雙腿折起推至胸口。 夏眠被他折騰的全身沒有一點力氣,任由他隨意擺弄,只是感受著他在身體里的滿脹感,還是覺得有說不出的滿足。 *** 溫存過后,薄槿晏給夏眠上藥,他皺眉看著那藥膏,嫌棄的問:管用嗎? 夏眠腦子還有點懵,下意識抬手摸自己腫起的半邊臉,薄槿晏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按回去:別亂摸,你剛才摸過我還沒洗手呢。 夏眠: 薄槿晏仔細的給她上藥,夏眠忽然說了句:這藥是石唯一買的。 薄槿晏沒有說話,很久才嗯了一聲。 夏眠被折騰的渾身都快散架了,迷迷糊糊陷進被褥里昏昏yù睡,聽著浴室的嘩嘩水流聲,再感覺著身邊的g墊往下陷,男人熟悉的氣息包裹住自己,這種感覺好像回到了過去。 夏眠縮進他懷里沉沉睡過去,意識模糊的時候好像聽到他在耳邊說了句什么,夏眠毛茸茸的腦袋在他胸口蹭了下,又恍惚睡過去。 第二天夏眠很早就起g去片場,和石唯一再見多少有些尷尬,石唯一好幾次對著她yù言又止,最后別扭的什么也沒說。 中午用餐的時候夏眠準備給薄槿晏打電話,想讓他自己解決用餐問題,誰知道薄槿晏買了外賣帶過來,石唯一看到薄槿晏時臉色不太好看,遠遠的朝這邊張望了好幾次。 夏眠覺得不好意思,他們三人的關系真的不知道該說是誰對誰錯。 你回去吧,我下午只有一個鏡頭,很快的。夏眠不想其他工作人員看笑話,大家都知道薄槿晏是石唯一的未婚夫,現在卻和自己這般親昵。 薄槿晏也看出了夏眠的不自在,靜謐片刻后,說:我先走了。 夏眠準備送他離開,卻沒想到石唯一徑直走了過來,夏眠垂在身側的拳頭用力收緊,催促薄槿晏道:你快走吧。 薄槿晏疑惑的看她一眼,敏銳的感到夏眠有些不對勁。 石唯一已經快步走到了他們面前,她意味深長的看了夏眠一眼,忽然詭笑著看向薄槿晏:不知道夏眠又編了什么理由,說我打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