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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樂鼓著腮幫子,氣憤的一把搶過他手里的書,林浩初,你真過分,這都是我辛辛苦苦找來的,你就這么踐踏我的心意。 林浩初低嘆一聲,抬起頭有些痛苦的神qíng,非得泡? 喜樂點頭,沒得商量。 林浩初瞇了瞇眼,勾勾手指,秦喜樂,過來。 喜樂翻了翻白眼,這動作,手里是不是還缺了個道具?再拿根骨頭就完美了。心里是這么腹誹的,還是乖乖走了過去,gān嘛? 林浩初伸手一把就將她撈到了懷里,壓在身下,他笑得蠱惑,喜樂謝謝你為我做這么多。 喜樂只覺得喉嚨一陣發緊,抵在他胸口上的手透過薄薄的襯衫料子清晰的感覺到他guntang的體溫,她咽了咽口水,不用謝。 林浩初一只手手肘撐在g側手指抵住下顎,歪著頭看她,臉上露出有些為難的樣子,語氣溫軟,可是怎么辦?我不喜歡聞這個味道? 喜樂石化了,如果她的眼睛沒問題,如果她的腦子也沒壞掉,林浩初現在是在對她撒嬌吧?他歪著頭,一臉糾結欠揍的樣子,哪里有平時的BT樣。 林浩初另一只手輕輕的捏了捏喜樂的手指,還惡俗的搖了搖,喜樂? 喜樂只覺得一陣天雷閃過,直直的擊中了她的后腦,天哪,這個悶sao的老男人真的在撒嬌,她艱澀的別開視線,那那就不泡吧。 林浩初這廝實在還很不厚道的搖了搖頭,那多不好意思,踐踏了你的心意。 喜樂被他雷得五迷三道的,沒沒關系。我不在意的。 林浩初故作勉為其難的樣子,真的沒關系? 喜樂點頭。 林浩初滿意的拍了拍她的臉頰,乖。然后就一本正經的收斂笑意拿起身邊的書繼續看書。 喜樂瞪著屋頂,怎么有種被算計了的感覺。 林浩初擋在書后面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喜樂沒好氣的端著那盆黑乎乎的東西氣沖沖的奔進了衛生間全都倒進了馬桶里,使勁按了好幾下,看著被沖走的藥渣,忿忿的罵林浩初,混蛋,就知道使美男計。還有點國家公務員的樣兒嘛!就知道在我跟前臭屁,沒正形,不稀罕。愛泡泡不泡拉倒。 林浩初倚在衛生間門口,雙手環胸,輕輕抬手,假意敲了敲敞開著的衛生間門,秦小姐好像很生氣? 喜樂走到洗手臺用力壓著洗手液,皮笑ròu不笑的說,哪敢啊,您是爺,您是大爺,我聽您的。我在這家哪有點權益啊。 林浩初忍著笑意,越來越發現逗她真不是一般的好玩,他遺憾的搖了搖頭,唉!我剛才逗你呢,誰知道你這么沉不住氣。不過倒了就倒了,心意我領了。 喜樂心里一陣竊喜,林浩初,這可是你自己撞上來的,可怨不得我了。她擦了擦手,走到林浩初身邊,仰起頭與他對視,是嘛!這么說你很遺憾嘍? 林浩初點了點頭,依舊道貌岸然,嗯,那都是你的心意。 喜樂眸間閃過一絲jīng光,那么說,其實你是準備泡嘍? 林浩初聳了聳肩,可惜現在都倒掉了。 喜樂笑容更甚,她伸手攥住了林浩初的衣襟,將他拉近自己,我忘了告訴你,那個老中醫給了我她故意拉長語調,看著林浩初微笑著的臉,緩緩的說道,一個月的份,剛才倒的只是今晚的。 林浩初一聽臉立馬黑了大半,那個老中醫的地址在哪里?我懷疑他的資格證是假的,得馬上派人去取締。 喜樂笑得肩膀都在顫動,林浩初,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堂堂市委書記,說話不算話? 林浩初是誰,林浩初是內心qiáng大的腹黑男。他桃花眼一瞇,伸手搭在喜樂肩膀上,聲音里有著別樣的誘。惑,喜樂,我們要不要繼續之前沒做完的事?手指輕輕的繞著喜樂的頭發。 喜樂抬頭斜睨他一眼,什么事? 林浩初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輕呼出一口氣,吃飯前沒做完的事。 喜樂大腦轟一聲就炸開了,她渾身顫抖了一下,連忙拉開林浩初搭在他肩上的手,那那個,美男計在我這不好使。別想再轉移我的注意力。她視線慌亂的游移著,不敢與他對視。 林浩初雙手忽然啪一聲撐在了門板上,將喜樂禁錮在他雙手間,不好使他若有所思的看著喜樂,我們試試看怎么樣? 喜樂呆愣著,看他的臉慢慢放大在自己眼前,她緊張的閉著眼,好啦!不泡就不泡啦! 林浩初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他食指輕輕的刮了下喜樂的鼻子,真乖。 至此,林悶sao再次完勝。秦小妞徹底淚了,在這個家,她奴隸的地位基本已經完全被奠定。 撲倒 喜樂開學了,每天兩點一線,學校和家里。和以前的生活幾乎沒差。可是,多少還是有些變化的,比如,她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和宿舍的幾個妞們一起肆無忌憚的看帥哥、議論帥哥,也不能和宿舍的妞們一起羞答答的討論男女間的那點事。為什么?因為宿舍里幾個純潔的姑娘們說了,秦喜樂,你已經是已婚婦女了,已經不CJ了,不能再加入我們少女夜話了,你應該多看夫妻夜話。 喜樂yù哭無淚,她能說嗎?說她和自己的老公現在還在分房睡,除了幾次突發意外的kiss之外沒有任何肢體接觸。她內傷了。 林敏看著一臉沮喪的喜樂,輕輕的彈了彈剛做的水晶指甲,喜樂,還沒成功拿下你老公吧? 喜樂一窘,翻開桌上的課本,假裝認真看書的樣子,沒有的事。 林敏支著頭,捋了捋長發,我說,你這樣子怎么看都是yù求不滿的樣啊。 喜樂無力的白她一眼,我是cao勞過度。每天在家伺候家里的大爺,天天被奴役的。 林敏嘴巴成O狀,半晌才閉上,你老公嗯,也太不知道節制了吧。 喜樂知道她誤會了,連忙解釋,不是不是,我是說我在家里被他奴役的,其實有時候也是我奴役他。她仰頭看了看天,眨了眨眼睛,然后拍了下桌子,不對,我應該和他立個規矩,一三五他奴役我,二四六我奴役他,星期天我們互相奴役。憑什么他天天大爺樣的指揮她做這個做那個的。 林敏瞠大眼,不可置信的樣子,秦喜樂,你們夫妻,果然qiáng悍。 喜樂瞪了林敏好幾眼,想什么呢,我是說做家務,看我的手,都粗了。 林敏拉著喜樂的手,砸吧了下嘴,悄悄湊到她耳邊,喂,說說,你成功撲倒你老公沒? 喜樂紅著臉,結巴了下,為什么是我撲倒他,怎么不能是他撲倒我。 林敏一臉好像在看白癡的表qíng看著喜樂,有些同qíng的摸了摸她的頭,可憐的孩子,被奴役的得妄想癥了。林浩初和你,怎么看都只有你想撲倒他的份。 喜樂想起上次自己主動撲上去,結果還被拒絕的事,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她尷尬的揉了揉頭發,那什么,難道你有好的建議? 林敏jian笑著摸了摸下巴,被我說中了吧? 喜樂挫敗的垮下肩膀,好啦,被你說中了。 喜樂,你要抓緊時間下手,撲倒先吃到再說。感qíng這種東西,OOXX成功了,就成功一半了。損友出著損招。 喜樂狐疑的看著她,真的? 嗯,真理!不能再真了。 喜樂若有所思的研究著她的話,撲倒林浩初,這可是個技術活啊,也是個體力活,想起他的特種兵身份,喜樂連忙把腦子里霸王硬上弓的想法給pia飛了。她苦著臉搖了搖頭,不行,林浩初會掐死我的。 林敏怒其不爭的掐住她,我先掐死你。還有點新時代女xing的樣兒沒了。這么點出息。然后她想了想,又低聲說到,要不,玩制服誘惑,男的好像都抵擋不住這招。 喜樂眨著大眼睛,一臉茫然的看著林敏。 林浩初都喜歡什么呃,制服。林敏也有些紅了臉,畢竟是女孩子嘛。 喜樂努力想了想,一拍桌子,特種兵! 林敏深呼吸,壓下升起的火氣,秦喜樂,你丫見過有穿特種兵的服裝玩制服誘惑的嗎? 喜樂一哆嗦,那你說? 林敏上下打量了下喜樂,穿護士裝吧,你這身材這氣質,扮清純最適合。 于是,秦小妞被教唆了。拿著從網上買來的護士裝,喜樂好奇的躲在房間里研究了很久。發現布料實在少得可憐,怎么好意思穿出去啊,她拿著那件衣服在鏡子前比了又比。 林浩初回到家,看著燈火通明的客廳,沒見到喜樂的身影,他換了拖鞋往房間走。路過喜樂的房間,門正好開了一個fèng隙,他剛脫下外套一邊往手上搭著,頭也沒抬就推門進去了,秦喜樂,你今天看見眼前的景象,林浩初就呆在了原地,隨即他就很沒形象的大笑出聲,秦喜樂,你在玩什么呢? 喜樂是穿了護士裝,也沒有穿錯,錯就錯在喜樂試穿的時候,因為害羞,直接穿在了T恤短袖和牛仔褲上,看著就顯得異常滑稽,本來很少很貼身的布料被T恤和牛仔褲撐得有些褶皺,撐得鼓鼓囊囊的,看起來沒有一點美感。 喜樂惱羞成怒,她推著林浩初就往門外趕,你這人有沒有禮貌,進屋為什么不敲門?本來計劃的又香。艷又xing感的場景現在居然成了滑稽表演了,她越想越氣。 林浩初被趕出去,他看了看被關上的房門,低低的笑了笑,隨即收斂笑意,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損友又出了第二招,濕。身。誘。惑。 這晚,喜樂洗完澡,穿著輕薄的睡衣,絲質的布料因為身上的水珠緊緊的熨帖在身上,勾勒出她美好的曲線。長發撩到肩側,細小的水珠輕盈低落,全身的皮膚都因為剛剛沐浴完,透著粉粉的顏色。喜樂微紅著臉坐在了沙發上,林浩初的視線專注的停在了軍事節目上,喜樂gān咳一聲,沒有反應。再接再厲,又咳了一聲,還是沒反應。再重重的咳了一聲,很好,某人看過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