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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欽gān燥的大手,指腹處有微微的薄繭,大概是長年訓練的結果,他的手觸感硬實寬厚,隔著牛仔褲撫摸著簡桑榆筆直修長的腿部線條。他的鼻梁高挺立體,鼻尖也帶著一點點寒意,那陣寒意順著簡桑榆的鼻梁、嘴唇、下巴一路蔓延到鎖骨。 簡桑榆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雪紡,領口的地方微微敞著,白凈的肌膚在黑色絲綢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誘惑。 邵欽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伸出舌頭舔了下她凹陷的鎖骨。 簡桑榆感覺到那濡濕的液體滑過自己頸項,肌膚也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好像有點觸電般的蘇-麻,她咬牙憤道:邵欽!你說了不 邵欽摩挲著她腿部線條的手已經鉆進她衣服底下,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游移著,絲滑細膩的觸感讓他眼底生出暗黑一片。 他不說話,只是無言的凝視著她,簡桑榆從他銳利的眸子里,看到了她熟悉的、懼怕的眼神,láng一樣侵略xing十足的shòuxing光芒。 簡桑榆全身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每一個細胞好像死了一樣,麻木僵硬,眼神也開始呆 滯空dòng,透過邵欽的臉,無望的看著另外三個人。 邵欽沒有留意到她的變化,身體里沉睡的yù-望叫囂著有點難以遏制,唇瓣摩擦著她胸口luǒ-露的肌理,有些忘qíng的深深吸-吮著。 他慢慢揭開簡桑榆繃在胸前的鈕扣,冰涼的指腹摩挲著bào露出來的黑色文-胸,雪白的線條深深勾勒蜿蜒到底,他只能看到一半的弧度,僅止于此已經讓他有點無法呼吸。黑白分明的色澤沖擊著他的視線,這是他渴望了太久的女人。 邵欽伏在簡桑榆頸窩里,大手包裹住那兩團雪白的肌膚。他啞聲呢喃著:桑榆。一遍遍喊簡桑榆的名字,他卻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甚至掌心下那柔軟到不可思議的觸感,他都忘記了該怎樣瘋狂揉-捏舔-舐,只是安靜的、默默的感受著她的觸感、她的溫度,這是簡桑榆啊。 邵欽胸口劇烈的顫動著,那種雷同于當年在小巷子里鼓足勇氣親吻她的心qíng,全身的血液好像都燃燒到了頂點。 邵欽覺得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從別人身上得到這種滿足,偏偏只有簡桑榆可以,多么神奇的事qíng。 他慢慢抬起頭,這才注意到簡桑榆失神的看著他。 邵欽在她唇上溫柔的吻了一下,極輕的說:桑榆,我們重新開始吧,我會對你好,對麥芽好,把你寵到天上去。 簡桑榆還是毫無焦距的看著他,不說話。 邵欽知道她不可能那么輕易答應自己,低頭看著手心包裹住的軟-ròu,白得好像冬日的初雪,滑膩如絲綢。他小心的、輕輕捏了捏,看著它在自己手心里變幻著形狀,又慢慢脹立回去,寬大的手心甚至不能負荷住它的形狀,那個過程簡直是在考驗他的自制力。 邵欽伸進一根手指,在緊貼的蕾絲罩-杯下找到柔軟的那一點粉紅ròu-頭,他緩緩撥弄著,想讓它們在自己手里堅硬挺立起來。 邵欽玩著玩著,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任何男人在面對自己年少的初戀,還是從未到口過的qíng人,都會如同毛頭小子愣頭青般不懂克制。他低頭親吻著簡桑榆的下巴,優美的頸線,慢慢就低頭吸允起自己剛才玩弄的地方。 舌頭靈活的鉆進文-胸里,如愿以償的吃到了自己想要攻陷的地方。 簡桑榆身子很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邵欽感覺到她渾身冰涼,自己含了這么久的地方竟然也是涼絲絲的沒一點溫度,他握住她的腰,手心所 到之處幾乎都是僵硬緊繃的。 邵欽失笑著,附在她耳畔邊調笑邊舔-吻她的耳垂:乖,在g上挺尸,男人會沒xing-趣的。 簡桑榆一直沒回應,邵欽這才意識到不對,他撐著雙臂起身,入目的便是簡桑榆蒼白的臉盤,晶瑩的液體靜靜滑落眼角,低落在了枕頭上。 邵欽一怔,在他的記憶里簡桑榆幾乎從來沒哭過。 邵欽有些懊惱自己的急進,他連忙伸手溫柔的擦拭著簡桑榆濕潤發紅的眼角,輕聲哄著:桑榆,我又混蛋了,你生氣就打我罵我,別哭成嗎? 簡桑榆閉上眼,濃密的睫毛下又溢出了一大串淚珠。 邵欽這時候看著,心里確實不好受,有點微微的刺痛和內疚。他即使是真想把人怎么著,也不該這么著急忙慌,試問哪個女的不喜歡qíng到濃時才慢慢把自己jiāo出去?雖然這一點在邵公子看起來有點矯qíng,但是女人喜歡,他多少也得配合點表示出自己的優雅紳士啊。 邵欽覺著這事的確是自己辦錯了,簡桑榆再難搞,那也是他初戀,值得他多花點心思慢慢把人虜獲。 邵欽這么想著,便俯身把簡桑榆單薄的身體抱進懷里,不斷道歉:我錯了還不成嗎?我就是喜歡你,一看見你就、控制不了我也是男人。 簡桑榆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gān澀的嘴唇微微蠕動:邵欽,你放過我吧,我就是一個普通女人沒什么了不起。再堅韌的心也有疼的時候,你邵公子要什么樣的人沒有,你喜歡我?難道不是因為高中和何夕城他們打賭輸了,覺得沒面子嗎? 簡桑榆慢慢睜開眼,濕漉漉的黑眸直直看進邵欽眼底:我已經什么都沒有了,輸不起 作者有話要說:楠竹太牛盲了!哼~╭(╯^╰)╮ 這是邵公子渣男變忠犬的血淚史,所以咱要包容他這種無時無刻想耍牛盲的行為哈 ☆、第十七章 面對簡桑榆的質問,邵欽沉默了,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那段荒誕不羈的往事,更不知道該怎么描述自己此刻的心qíng。 十七八的年紀,懂愛qíng嗎?邵欽不知道,簡桑榆也不知道。 他們的開始源于邵欽的征服yù,簡桑榆越難駕馭,他內心的嗜戰因子就越qiáng烈。征服簡桑榆幾乎成了他整個青最熱衷的事qíng,最初的時候不斷重復上演著邵欽追,簡桑榆跑的戲碼。 即便如此,邵欽也樂在其中。 高三那年,兩人的關系終于有了小小的進展,只是那么細微的一步,就讓邵欽欣喜了很久、很久,久到他現在想起來,依舊充斥著甜蜜和滿足。 *** 迎接高考的時光總是灰暗又壓抑的,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對未來的謹慎和期許。簡桑榆是優等生,卻也承受了別人無法想象的壓力。 她的父母是生意人,做著不大不小的服裝生意,常常天南海北的四處跑,家里總是她一個人孤零零的面對四面墻壁,過著即使發出一點聲響卻也得不到回應的生活。 簡東煜那時候已經上了鄰省的財大,當然不可能經?;貋砜此?,偶爾打個電話簡桑榆也不敢多說。 父母沒有太多的時間關注她的生活和學習,只是偶爾碰面問起一句,也只會在意那個名次和分數而已。父母還是極要面子的人,簡桑榆是他們和親朋摯友炫耀的砝碼,漂亮、懂事、乖巧、學習優秀,幾乎沒有任何缺點。 簡桑榆聽著,心底卻生出一股焦躁。 高考的壓力屬于每一個人,她當然也不例外。那個年紀正是叛逆憂傷,敏感多慮的時候,她一個人的心事無處訴說,還要承受每天一個人靜悄悄的生活。時間久了,她發現自己變了,面對偶爾一次失利的摸底考居然能偷偷躲起來哭很久。 有時還會莫名的掉眼淚,毫無原因。 她從來都不是那種多愁善感的小女生,更是不懂明媚憂傷為何物的,可是在高壓下,也漸漸生出一股巨大的恐慌,一種無人理解、孤單的恐慌。 于是在某天清晨醒來,發現自己突發疹子的時候,簡桑榆的qíng緒徹底崩潰了。 她給班主任打電話請了假,一個人坐在陽臺不知道該怎么辦。去醫院嗎?可是她忽然一點也不想動,就這么任由那些疹子長下去,然后變得越來越丑,父母會不會就愿意多花點時間在她身上? 簡桑榆胡思亂想著,盤腿坐在那片陽光里發呆。 直到門鈴響的時候她還有點發懵,是幻聽吧?她家的門鈴怎么可能響。在她疑惑的時候門鈴又接著響起了第二聲、第三聲,綿延不絕,好像為了證明她的猜測是錯誤一般,那鈴聲執著又堅定。 簡桑榆走過去打開門,看到了一臉擔憂的邵欽。 邵欽單手按著門鈴,另一只手撐著門框微微喘息著,烏黑的發絲沾染了瑩潤的汗意,柔軟的貼合著前額。高大的身形覆在門口,在簡桑榆眼前投下了大片的yīn影。 早期買的住宅還沒有電梯,她家又住在五樓,邵欽大概是一步沒停的跑上來,白襯衫下敞露的鎖骨都上下浮動著。他看到簡桑榆的臉時明顯愣了愣,澄澈的眼光瞬間變得復雜難辨。 簡桑榆意識到他眼神轉變的原因,尷尬的拽起睡衣的袖子擋住臉,氣惱的問:你來gān嘛? 邵欽忍了很久,最后還是沒能忍住噗一下笑出聲。 簡桑榆本來就羞赧,被他這一笑頓時覺得再也站不住了,反手就想關門。邵欽連忙伸手擋住,好看的眼眸都彎了起來:我擔心你,所以來看看。 簡桑榆從門fèng里和他對視,抵住門板回答:你現在看到啦,快走。 邵欽克制著不敢笑出聲,低頭凝視著她的眼睛,作出認真的樣子:我想進去。 不行! 邵欽也不顧她的反對,手臂一抻,只用了一半力氣就把門給推開了。簡桑榆被門板突然彈開的動作給嚇得退后一步,貼著身后的墻壁不可思議的看著邵欽,流氓現在是要登堂入室了? 邵欽走進去,低頭湊近她慘狀十足的臉仔細看了看:不是很重,去醫院了嗎? 簡桑榆最不喜歡他這副自說自話的姿態,指著門外重申:你出去,這是我家。 邵欽不理她,環視了一眼屋子發現只有簡桑榆一個人,換了鞋就往客廳走。簡桑榆跟在后邊拽他的衣角:那是我哥的拖鞋! 邵欽任由她跟個小尾巴似的在后邊啰嗦炸毛,自己往前走著四處觀摩:你家好小。 簡桑榆看著邵欽挺拔倨傲的背影,就差上嘴咬了。這時候她無比后悔沒聽她哥的話在家里養只金毛,不對,對付邵欽這種流氓大概需要藏獒才行。 邵欽眼看著就要往簡桑榆房間走 ,目標明確,簡桑榆連忙沖到前面大字型擋?。哼@是女孩子的房間,你有沒有禮貌啊。 邵欽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視線又落在簡桑榆長滿疹子的臉上,眼神玩味,簡桑榆擰起眉,下意識的抬手去擋:不許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