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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禮清被他輕輕放在g上,睡得毫無警覺,白忱的臉色卻越來越yīn沉,眼底浮起一陣yīn霾。 半夜,等她迷迷糊糊渴醒時,睜眼卻看到一直坐在g邊扶椅里,一瞬不瞬盯著自己的男人。 模糊的月光,他的眼神看起來清冷透亮,卻幽幽的有些瘆人,她喉嚨gān的厲害,咽了咽口水:你、不睡? 她說著,發覺自己身上有些異樣,想伸手摸索一下,手腕卻完全動彈不得。 她驚愕的偏過頭,一眼就看到了桎梏住自己雙手的金屬手銬,她雙臂被鉗制在頭頂,不知道被銬了多久,手腕都發麻發痛了。 *** 她覺得白忱是qiáng-jian犯,覺得白忱是色-láng,可是還沒將她與變態劃上等號,可是此時此刻,她腦海中第一浮現的便是這兩個字。 白忱緩緩傾過身子,雙手jiāo疊,臉上沒有過多的表qíng,只深深看著她:每次睜眼看到我,你第一反應就是跑? 鐘禮清抿著嘴唇不說話,只是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恨意。 白忱心里很疼,可是這疼痛無法紓解,只有本能的說些自我保護的話:你是不是還沒想明白?嫁給我,這輩子就別想逃,從那晚開始,你這輩子都注定只能是我的。 那晚,是鐘禮清這輩子記憶里最不堪的一夜,比初-夜那晚還要讓她覺得可怕。 她從沒這么恨過一個人,也從沒在一個人面前那么羞恥卑微過,雙手被綁住,她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細嫩的手腕都磨出了血絲,可是身上的男人一刻也沒停止過。 鐘禮清想,原來她一直都小覷了這個男人,這明明是只隱藏極深的禽shòu,她卻一刻也沒發現過,還不要命的挑釁他,被教訓也是活該。 第二天她身上落下了不少疤痕,去學校的時候裹得很嚴實,坐在辦公桌前發呆,卻偶然聽到同事議論吳曉被調走的事qíng。 吳曉才剛剛來了沒兩個月,忽然被調走,這中間的緣由實在令人費解。 鐘禮清聽著同事們八卦,覆在桌面上的手越握越緊。她隱隱覺得這和自己有些微妙的關系,可是卻無力還擊。 自此之后,鐘禮清和同事都刻意保持了一定距離,和白忱的關系也好像一灣死水,似是平靜,似是暗流浮動。 作者有話要說:咳,本來想寫點小道具神馬的,后來寫了一點自己覺得不適就刪了o(╯□╰)o因為還有些妹紙年紀比較小,所以就這樣吧,大家將就看一下=3= 然后更晚了,對不起大家,明天會早一點,明日雙更,明天番外是白鐘一家的甜蜜生活,前面幾章回憶往事的基調比較悲傷,來點歡樂的調劑下 95白家包子求學記 一大早白忱翻身就撲了空,旁邊的位置已經沒有人了,臥室里靜謐無聲,只有透明窗紗在微風里簌簌搖曳著。眉峰微蹙,不悅的穿了睡袍起身,每次睡醒看不到鐘禮清他的心qíng都會莫名糟糕一整天。 在衣帽間門口看到鐘禮清正一臉愁容的盯著面前的衣服,似乎在犯愁今天該穿什么。 白忱嗅到了一絲古怪的氣味,微微挑了挑眉:今天有活動? 鐘禮清被他突然出聲嚇了一跳,嗔怪的瞪他一眼,這才從衣架上拿了一套淺藍色套裝:這個怎么樣? 白忱靜了靜,走過去將她攬進懷里,綿軟的軀體帶著熟悉的氣味,他在她唇上偷-香一吻,這才仔細看著她微微發紅的臉頰:很漂亮,一看就想把它撕開。 鐘禮清已經漸漸習慣白忱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xing子,她拿著衣服在身前比劃幾下,這才開口:今天安安樂樂入學考試,要見老師,我有點緊張。 白忱倏地將她轉身對上自己,視線陡然凌厲:我為什么不知道? 鐘禮清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的觀察他的反應。 安安樂樂長得快,馬上就到了該念小學的年紀,這時候白忱和兩個孩子的關系已經非常好了,這幾年的磨合下來,孩子們和他也漸漸親昵起來。而白忱也一反常態,不像以前那么冷淡苛責,反而越加的寵溺兩個孩子。 你跟著去,安安樂樂會撒嬌。鐘禮清看他是真的生氣,雙眸銳利冷肅,唇角抿得很緊,伸手攀上他的肩頭,她個子比他小很多,微微踮起腳尖,而且你最近很忙,我不想你分心。 對她的體貼,白忱顯然很受用,順勢攬住她的腰,將人用力貼緊自己:不行,我還是不高興,哄哄我。 手已經被他執起按在了腿-間,鐘禮清知道逃不過,順從的仰起頭,將柔軟的嘴唇貼上他的。 等折騰完,鐘禮清帶著安安樂樂準備出門,白忱抱著胳膊倚在門口,鐘禮清怎么看都覺得他笑容古怪,不放心的詢問:你待會會去公司吧? 白忱點了點頭:時間快到了,別遲到。 鐘禮清牽著孩子們上了車,安安狐疑的看了眼窗外的老爸,扭頭問道:mama,你為什么不讓爸和我們一起去,他也是家里的一員!我們上學這么大的事,老爸必須參與。 鐘禮清看著兒子義憤填膺的模樣,險些笑出聲:爸爸要去公司啊,要賺錢養家。 實則是真的不想白忱跟了去,入學考試這種事兒她以前就打聽過了,孩子們要去的學校是私立學校,但是教學質量非常好,而且入學這關就很嚴苛,校長也不會因為誰背景殷實就開特例。 鐘禮清是真怕兩個孩子通過不了,以白忱現在對孩子們的寵溺程度,一定會動手腳gān預。 安安將信將疑,最后還是替老爸不平:mama都把爸爸當賺錢工具了,爸爸好可憐。 樂樂嘴里咬著棒棒糖,鼓著腮附和:小美那么好,長得還漂亮,mama你要小心爸爸拋棄你。 鐘禮清無語的看著兩個孩子,這才幾年啊,白忱就把他們收買得這么淋漓盡致了! *** 一路被孩子們數落著到了學校,在門口登記時兩個小家伙還在抱怨:mama你看,別的同學都是爸爸mama一起來的。 鐘禮清抽空看了一眼,敷衍道:那以后上學了,讓爸爸送你們。 安安樂樂撅起小嘴,不qíng愿的跟著鐘禮清往里走,剛走了幾步就聽到身后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兩個小家伙激動的回過頭,果然看到白忱一身筆挺西服,安靜的站在車邊。 鐘禮清傻眼了,他什么時候跟上來的? 安安樂樂完全不顧老媽yīn沉的顏色,飛快的奔去老爸懷里:爸爸。 白忱嘴角勾著笑,伸手愛撫兩個孩子的小腦袋:爸爸來給你們打氣,要加油。 鐘禮清繃著個臉,等白忱牽著孩子的小手走過來,這才沒好氣的追問:你怎么來了? 那她上午的犧牲不是白費了!要知道她到現在腰還很酸,雙腿腿-根還在脹痛!這男人現在真是越來越狡猾了。 白忱嘴角蘊著笑,伸手將她帶進懷里:兩個小搗蛋太頑皮,我心疼你。你是咱們家的頂梁柱,累垮了可怎么辦? 鐘禮清目瞪口呆的看著白忱,合著這男人已經學會她那套,開始給她帶高帽了? 鐘禮清都來不及反駁,白忱直接搭著她的肩膀往里走:考試該遲到了。 這次的入學考試有二十個孩子一起參加,鐘禮清他們一行家長被安排在休息室。鐘禮清格外緊張,不時抬手看腕表。 白忱溫柔的握了握她的手指:別擔心,安安樂樂很聰明。 她yù言又止的看了眼白忱,最后什么都沒說,她聽許多家長說過,這個學校的測試題目和其他學校不太一樣,匠心獨運,這其實和孩子聰明與否還真沒什么關系。 結果出來,果然如鐘禮清預期的一樣,安安樂樂誰也沒考上。 鐘禮清撐著額頭,有些頭疼的陷進真皮沙發里,白忱在邊上蹙眉看著那份試題:這都什么題目,孩子們回答的很好啊。 鐘禮清郁卒的掀起眼簾:很好?你看看他們回答的,沒有一個弄清楚題目的意思。 白忱把卷子往玻璃幾面上一放,伸手替她揉著太陽xué:你很希望他們上這個學校? 鐘禮清微微嘆了口氣:其實我也不迷信名校什么的,只是覺得如果能考上就最好,現在也沒關系。 安安樂樂瞪著眼,坐在沙發對面一言不發,過了會樂樂才開口:mama,是不是我們沒考上,就說明我們不夠聰明? 鐘禮清一愣,安安也垮著小肩膀意志消沉:一定是這樣的,很多叔叔阿姨說,在里面上學的孩子都是最棒的孩子,安安也想變成最聰明、最棒的人。 鐘禮清忽然意識到,自己帶孩子們去參加入學考試好像是場錯誤,在無意間打擊到了孩子幼小的心靈和自尊心。 白忱看著兩個孩子氣餒低沉的模樣,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將兩個孩子抱進懷里,下巴輕輕摩挲著他們柔軟的發頂:怎么會,安安樂樂是最聰明的孩子,懂事又聽話。 安安和樂樂還是一臉頹散,撇著小嘴不說話,顯然被這次的入學考試打擊到了自信心。 鐘禮清思忖再三,決定把孩子們送進附近的完小就讀,還是按部就班的好,這樣兩個的成長會比較自然舒心一些。 她這邊正在聯系,忽然接到了那所私立學校主任的電話,對方態度非常好,一直qiáng調自己是批錯了卷子,安安樂樂其實分數已經達到了學校的錄取線。 鐘禮清惶惑的聽著,主任她之前見過的,是個不茍言笑的中年女人,語氣也異常生硬冷淡,現在這是怎么了? 鐘禮清開心之余,心里還是有些疑惑,不知不覺就想到了白忱,想起白忱以前的種種,不自覺的就聯想到了他身上。 *** 晚上白忱回家,心qíng好像也很好的樣子,鐘禮清看他這副樣子就越加的狐疑,索xing先試探道:今天學校打電話來,說安安樂樂考上了。 白忱正在脫外套,表qíng淡淡的,幾乎沒什么意外的樣子:是嗎? 安安樂樂蹦蹦跳跳的來到他面前,邀功似得仰著小臉:原來是老師笨笨批錯了卷子,安安樂樂是聰明的孩子,才沒有落選呢。 白忱滿臉笑意,英俊的面容漂亮的舒展著,他俯身在兩個孩子額頭各落下一吻:寶貝真棒! 安安樂樂笑得很開心,還興奮的抱著小書包跑回了房間:明天要去上學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