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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瘋了,可是無能為力,白忱不想她太痛苦,雙手握住她的腳踝將她折成艱難的弧度,耐心的埋在她腿根逗-弄她。 鐘禮清忍受著身體的真實反映,眼淚無助的掉了下來。被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輕-薄著,全身已經沒有一處不被他觸-碰過,她認知里只有傳統的姿勢,可是這個男人接下來讓她見識到了各種難以承受的方式,她對身上男人的惡心厭惡感更深了。 這完全是個變態! 白忱能感覺到她qiáng烈的恨意和抵觸,心臟微痛,可是身下綿延的快-感讓他停不下來,他有潔癖,這么多年沒有碰過任何女人,每每有了沖動,腦子里也在幻想她的模樣。 其實只是年幼時的一段相處,他自己也不明白這偏執從何而來,可是就是想著她、念著她,沒有任何緣由,既然如此他便要定她了,他看中的東西,誰也別想覬覦。 93將錯就錯(走錯dòng房真相三) 鐘禮清不記得這可怕的折磨是什么時候結束的,窗外第一縷晨光,透過沒闔緊的窗簾微微傾灑進來,她茫然的趴在g單上,眼神失焦的看著g頭柜上的時間。 已經早晨七點了。 一整晚都被他qiáng行占有著,私密部位早就麻木發疼,他不知道qiáng迫了她幾次,她這才驚覺男人和女人間這么親密的舉動,原來如此可怖嚇人,她體會不到一點點點快樂,更多的只是難堪和痛苦。 身后的男人掰開她兩瓣臀-ròu,狠狠沖刺,終于在某一刻暢快淋漓的xiele出來。 鐘禮清不再掙扎了,緩緩閉上眼,眼淚從眼角悄無聲息的溢了出來。 一切結束了,結束的不只是這一夜噩夢,還有她對未來的一切美好希冀,她不會天真的以為這件事可以當做不曾發生過,肖家是什么樣的背景,怎么可能容忍一個不gān凈的兒媳婦嫁進肖家。 她安靜趴伏著,沒有一點聲響,若不是握住她柔軟的手心還能感受到她微弱的心跳,白忱幾乎要嚇壞了。 他輕輕拂開她汗濕的發絲,沿著她細膩的頸項仔細親吻著。 鐘禮清覺得自己身上的汗漬都混雜了惡心的氣味,這男人明明禽shòu至極,卻還做出這般溫qíng的模樣,究竟是裝給誰看? 直到門鈴被按響,他這才不qíng愿的從她身體里退出來,在開門前還仔細的用被單將她裹好。 鐘禮清借著晨曦的余暈,這才看清他的模樣,竟是昨晚酒會的男主人,她當時還感嘆他用qíng至深 *** 肖禾第一時間闖進來,目光和她相遇時,復雜難辨,他沉默的走過去,俯身蹲在她面前,良久才揉了揉她的發絲:對不起。 對不起什么呢?肖禾總覺得是自己做得不好,如果他早一點發現,如果一切不是那么巧合,可是事實就是,一切巧得不可思議。 四個人尷尬對峙了,肖禾對這件事有些懷疑,他記得自己在過程中說過話的,而他和白忱的聲音實在沒有半分相似之處,林良歡怎么可能沒察覺到呢? 他清晨就問過林良歡,林良歡說她喝多了,怎么走到他們房間都記不清了。 肖禾看著她局促不安的模樣,懷疑的話便有些說不出口了。 他記得當時她身上的確有酒jīng味,可是鐘禮清也是喝多了才提前回房間的,所以他才沒有多想。 余光還能看到g單上那刺目的一縷縷紅絲,看著她同樣脹紅的眼眶,他只覺得異常煩躁,怎么會發生這么離奇的事qíng,即使在社會奇聞里看到過類似的新聞,可是真正會發生的概率不是很小才對嗎? 而且很巧合的,他們那層樓的監控出了問題。 白忱對此表現出的漫不經心也讓肖禾眉心緊蹙。 四個人靜默良久,肖禾提前站起身:這件事,我會請當地警方協助調查。 白忱淡然的坐在林良歡身旁,微微笑著:當然可以,你似乎也該給我太太一個jiāo代。 肖禾皺起眉頭,不由瞥了眼他身旁的林良歡。 她身上還只穿著酒店的浴袍,這是清晨驚醒之后她隨意披和上的,白忱身為她的丈夫,卻完全沒有一點關心體貼她的意識。她一直在瑟瑟發著抖,好像是很冷,又好像是被昨晚的事給嚇到了。 肖禾目光和她相遇,她又飛快的垂下頭去,眼眶紅得厲害,整個人看起來實在有些可憐。 這個女人,他總是有種說不出的似曾相識,看她低眉順目的呆在白忱身邊,他心底竟然有些不慡快。 好像處處都被白忱挾制著,處處都受他指控。 看著她那副軟弱無助的樣子,他那些質疑和兇狠的話都卡在了喉嚨口,無論如何,他昨晚都在未知的qíng況下傷害了她,一個女人,怎么可能拿自己的清白和貞cao開玩笑? 看肖禾遲疑,白忱眼底蘊了諷刺的笑。 這樣的男人憑什么得到鐘禮清?只是和別的女人一夜-宵就開始左右搖擺,如果換做是他,鐘禮清變成什么樣子他都不會改變。 白忱靜靜注視著對面的女人,鐘禮清垂著頭,細白的指尖無措的絞弄著。 她昨晚大概是真的嚇壞了,臉色白得嚇人,一直緊抿著唇角不說話,從肖禾和林良歡敲開房門之后,她一直沒有開口說過半個字。 白忱有些擔心,又有些懊惱,他昨晚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應該溫柔一些的,他太cao之過急了。 鐘禮清自始至終都沒看白忱一眼,咬著牙關,幾次想把昨晚的事盡數告訴肖禾。可是她和肖禾并沒有親昵到可以將自己恥rǔ的事一一傾訴,尤其是被侵害之后,始終心有余悸。 她微微抬眼看面前的林良歡,她和自己一樣láng狽,看起來年紀似乎還比自己要小很多,她垂著頭誰也不敢看,好像也被昨晚的事給驚懾住了。 鐘禮清沉默著,她只看著林良歡發紅的眼眶有些感同身受,接下來,四個人該怎么辦? *** 肖禾最后沒有報警,最直接有力的監控錄像都沒有了,死無對證,即使心里還存著懷疑也無法改變兩對夫妻yīn錯陽差的事實。 肖禾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四個人對坐良久,還是白忱先提議給兩個女人弄點吃的。 S市的蜜月之行變成了噩夢,肖禾和鐘禮清自然沒有心qíng再繼續,四個人一起飛回水城,肖禾私底下查了白忱的背景,知道他的底細之后懷疑的心思就更深壑了。 他這邊還沒理清頭緒,那邊林家就找上了門。 肖禾其實壓根沒查過林良歡的底細,他是警察,當然聽過林勝東的名字,也知道肖牧之前那場意外和林勝東或多或少扯不開關系,雖然還沒有直接的證據,可是他確定林勝東在中間起了不小的作用。 林良歡居然是林勝東的女兒,這讓肖禾的心里泛起了一絲漣漪。 林勝東思想守舊,不愿意女兒白白給人睡了,而且白友年開始橫挑鼻子豎挑眼,越加不滿意林良歡了,就連白忱對林良歡的態度也淡漠疏離,林勝東疼女兒是出了名的,自然不想林良歡受委屈。 他再不喜歡肖禾,這時候也沒有其他選擇。 林勝東開始對肖家施壓,如果肖禾不娶林良歡,他便把肖禾睡了他女兒的事兒捅出去,媒體只要一爆料,肖家就會面臨難以化解的丑聞。 在肖家遲疑的時候,鐘家竟然也主動提出了離婚的要求。 婚姻不是兒戲,可是也足夠現實,肖家是四個家庭中最顧顏面的,鐘岳林當初看鐘禮清嫁肖禾就有些隱憂,總覺得高攀不起。 如今鐘禮清發生這種意外,他就更加不指望女兒能在肖家如意了。 *** 再婚后,肖禾和林良歡一直保持相敬如賓的相處模式,她很多次偷偷的想,肖禾是不是真的愛上鐘禮清了,否則怎么會對自己那么冷淡? 這么想的時候,內疚自責和心酸嫉妒jiāo替折磨著她,和肖禾的婚姻離她最初的設想背離太遠,尤其是肖母的介入,讓從小沒有母親的她手足無措。 而肖禾工作很忙,鮮少會關心她,自然不會那么細心的關注到她和母親間的暗流涌動。 這種qíng況持續了很久,直到半年后才有所好轉。 肖禾那晚參加隊里的慶功宴,晚上喝多了,是林良歡開車去接的他。 她第一次曝光在同事面前,有些局促,攙著他和警員們一一告別,警員們看她的眼神八卦又好奇,她和肖禾的婚禮不算隆重,他們這種二婚實在是太匪夷所思,說出去也并不光彩。 肖禾喝了酒一般話很少,安靜的依靠在副駕上,微合著眼。 林良歡一路把車開到了公寓的地下停車場,熄火之后,看著他沉睡的模樣忽然有些移不開眼。 她大著膽子,傾身過去,小心翼翼的描摹著他高挺的鼻梁和墨黑的眉峰,微抿的唇瓣,柔軟的滋味她到現在還記得。 她輕輕的俯身,輕輕吻他的唇角,那么近的距離能看到他微微裔動的黑密睫毛,心跳快得如擂鼓,她按捺著,一寸寸將他完全吮吸住。 肖禾忽然睜開眼,黢黑的眼底涌動著莫名的qíng愫。 林良歡慌張的往后退開,結巴著:我、我 肖禾沒有質問她,只是伸手揉捏著她柔軟的下唇,嘴角勾起淡笑的弧度:你怕我? 不是怕,是愛得太深,在他面前卑微已然成為一種習慣。 肖禾扣住她的下顎,一手攬在她腰間,將她微微用力帶進自己懷里,低沉的溢出一句話:既然結婚了,我們都試著朝前看好嗎? 林良歡有些受寵若驚,肖禾居然會主動說這種話,她瞬間便紅了眼眶:我以為你討厭我。 肖禾那時候靜靜看著她并沒有回答,只是低頭吻住她,用初-夜一樣的溫柔細細安撫她。 那是他們第二次做-愛,在車里,很瘋狂。 肖禾眼底映襯出她微紅的臉蛋,他沉沉注視著她,在她身體里有力貫穿著,這種感受和那晚截然不同,那晚她身體飄在云端,心卻完全沉進了谷底。 她很清楚,那一夜,他心底想的該是鐘禮清吧。 而此時此刻,他清楚的認知身下的女人是自己,而且她感覺到他比那晚還要qiáng悍,就連填滿自己的器具似乎都比那晚要博大幾分。 停車場很靜,林良歡既緊張又害怕,身體便格外的敏感,被他粗糲的碩-大摩擦著,幾乎要瘋狂叫出聲。 他粗重的喘息落在她胸前,來回撩撥著她細-嫩的前端,偶爾用牙尖輕輕撕扯一下,偶爾含進嘴里細細品著。 林良歡發現她和肖禾雖然隔了千山萬水,可是他們的身體無比契合,肖禾似乎也很迷戀她的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