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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后,陸霽沒有立即放開夏沁離,而是俯身輕咬住她的耳珠,說話的聲音帶了些沙啞。 “沁沁,你是真心想要與軒齊解除婚約嗎?” 房間里的溫度偏高,周圍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說不出口的味道,衣衫散亂的扔在地上,顯得有些萎靡。 夏沁離耷拉著沉重的眼皮,掃了一眼,想到剛才自己居然跟他在地上就著衣服......泛紅的臉愈加紅潤。 掌心的軟rou被捏了捏,夏沁離才記起對方等著她的回答,因為剛才的□□,喉嚨都有些發疼了,導致嗓子也不似平日里婉轉動聽, “嗯,我是真心想與陸軒齊解除婚約的?!毖粤T,她閉上眼睛,像是累極般睡過去。 安靜了一會,一道輕飄飄的聲音響起,“沁沁,你未曾說過心悅于我,你……可否說一次?” 陸霽撐起身子,墨眸緊盯著困在他身下的美人,試圖從她臉上找出些其他表情。 可并沒有,夏沁離只是不舒服的換了個方向繼續睡,貌似是真的早已陷入夢中。 陸霽沒有過多糾結,只道:“沁沁,是你來招惹我的,可別想離開我。”聲音很低,也不知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其他人聽。 說完便翻身下來,側躺于榻上,摟著她的細腰入睡。 背對著他的夏沁離突然睜開眼,眼神不復先前的迷離。 想不到這陸霽還是個專情之人,這個情況對她好抑或不好是個未知數。 另一間房,夏沁桐實在是忍不住夫君的愛撫,腦子一發熱就將還沉浸在云海中的樂言輕推開。 聽到離開時發出的某些聲音,她只覺羞恥,何時起他們成了這樣。 明明爹爹同她說樂言輕是個溫柔居家的好男人,為何總是這般欺辱她。 從未接受過性/教育的夏沁桐,自心底里排斥這種事。 但無奈樂言輕好像挺熱衷于此,她只能忍著,今天也不知哪來的膽子,居然把他推開了。 樂言輕眼底略過稍縱即逝的陰霾,他閉了閉眼,再睜眸時已恢復溫和,“桐桐,你這是?” 夏沁桐移開視線,不敢直視他,細聲道:“言輕,我真的受不住了,改日吧,明日還要早起呢。” 沉默半響后,樂言輕淡淡地應了聲,聲音還帶了絲未散去的欲.望,“好?!?/br> 早上,夏沁離起床之時,陸霽已經不在了,她隨意的瞟了一眼被撕碎的衣衫,杏眸閃過不屑。 即使是禁欲的陸五爺也不過如此,脫開衣服不也還是那個樣,要不是為了擺脫陸軒齊,她才不會招惹他。 在大姐來找她之前,夏沁離把地上的東西整理好。 本想喊丫鬟弄浴湯給她洗個澡的,但怕引起懷疑,只好隨意的拭擦一下。 不過在她昏睡過去后,陸霽幫她弄過了,所以現在身子也不是很難受。 當看到脖子上的紅莓時,夏沁離氣極了。 陸霽這個混蛋,居然往顯眼的地方留痕跡,這不是讓她招人閑嘛。 大姐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頭,要是被她看到了,肯定會被逮住問個不停的。 這金都誰人不知夏沁離已有婚配,未出閣的女子身上怎么會出現愛痕?到時候可解釋不清楚。 幸虧涂些粉能掩蓋住不少,只要不太仔細看,一般是看不出什么不對勁的。 剛化好妝,門就被敲響了,夏沁離謹慎地朝銅鏡看了幾眼,見的確掩飾掉紅莓她才敢打開門。 夏沁桐望著面泛桃紅的五妹,霎時有些恍惚,回過神來,她笑道:“五妹,吃早飯吧,小媛呢?” 提起夏媛,夏沁離也覺得有些奇怪,平日里她都是一大早來服侍自己的,今日怎么連人影都沒見著。 心覺不妙,她趕緊叫人去查看卻發現夏媛還在廂房睡覺,只不過身體很是燙熱,讓大夫來瞧,說是得了溫病。 夏沁離一聽就知道是發燒了,大夫開了幾劑藥,她讓下人拿去弄。 一回頭便看見夏媛睜開了眼睛,看樣子是想強撐著起來。 她連忙走過去,嗔罵道:“你給我躺好,生病了還亂動?!?/br> 夏媛從未見過發脾氣的小姐,再加上腦子燒得有些糊涂,一時愣住沒反應過來,“小姐,你別生氣,奴婢得伺候你?!?/br> 夏沁離被這番話氣笑,她又不是無良主子,用得著壓榨一個發燒的人嗎。 但她也知曉這是古代的規矩,這些即使是死也得好好服侍主子的觀念早就在這些人腦海里生根了。 “沒事,你就在這兒休息一天,我跟大姐去參加壽宴就好,你就不用去了,趕緊給我養好病?!?/br> 怕夏媛不聽話,她又多加一句,“這樣才能早點恢復健康服侍我?!?/br> 因為地位不低,一進陸府就有人領他們進去落座,夏沁離被安排在了主桌。 很不好的就是陸軒齊坐在她旁邊,陸老夫人也入座了,這個狗男人絕對會演戲的。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陸霽居然也坐到了夏沁離的旁邊,大家都知道他肯定是坐在陸老夫人身旁。 可陸老夫人身邊的兩個位置都是空的,為何偏偏坐在這一側。 九皇子早就有所察覺了,此刻更是印證自己內心所想。 等到宴會結束后,他可得好好盤問一番。 這臭沁離居然瞞著她移情別戀,還不讓他知道,這是不把他當姐妹,呸,是不把他當朋友了! --